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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地,身后一声嘿笑道:“嘿嘿,赫斐斯,终于出来了,算你还有眼色。”
“谁?”赫斐斯吓得一颤,手握刀柄急转过身。
勃雷与索普正冲他神秘地怪笑。
赫斐斯身子一松,笑着埋怨道:“你们两个要吓死我啊!”接着纳闷地问:“你们不是刚才就出帐了吗?怎么守在帐门口一直没走哇?”
索普手抚下巴,坏笑道:“我们是在等你啊,你们怕你把持不住真的应了那事。幸好你有眼色出来了,否则,嘿嘿,今夜你只怕要难堪一回喽!”
赫斐斯睁眼奇道:“这么说凤翼是在耍咱们的?我说怎么你们都找藉口要走呢!”
“耍倒不至于,不过你在这里待的时间短,搞不清状况罢了。”索普笑咪咪地道:“他这是在气头上,所以把咱们都拉了来威胁妮可,你要真接收了那小妹妹,绑回帐爽快了,等以后小老弟后悔的时候,你大概就不妙了。”
勃雷拍着他的肩膀笑道:“你还没想明白吗?为什么那丫头片子能这么骄横?全是因为有凤翼在后面给她撑腰啊!他们俩表面上绷得紧,其实早对上眼了。这是小情人在耍花枪呢,叫咱们去是助威帮架的,不是叫你睡人家马子的。你要把那老弟说的话当真,可就太笨了。”
“噢,你们怎么不早提醒我一下啊?”赫斐斯抚着脑门,恍然大悟道。
“我们事先也不知道啊,等进了帐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后,当着他们的面还怎么开口啊?只有在外面等着了。”
赫斐斯摇头叹道:“唉,好险好险。”
※※※※
此时,在大帐里,妮可正摇着头在张凤翼眼前挑衅地晃来晃去,脸上带着胜利的表情道:“怎么样?千夫长大人,要是不服的话,这批不算数,你再叫另一批喽啰试试,看看有没有人胆敢触本小姐的霉头!”
张凤翼咧嘴一笑,露出泛着磁光的牙齿,“哼哼,可笑啊可笑,我不过是摆个姿态而已,收拾你一个小女孩哪用得到他们?他们退让可不是因为你,大家不过是想把先拔头筹的机会留给我罢了,我们可是消灭过好几万腾赫烈军,你以为他们真的怕你啊?你也太天真了吧!”说着眯眼蔑视地瞅着她,哈哈大笑起来。
妮可“唰”的变了脸色,后退半步,板起脸道:“今夜已经闹够了,我没兴趣再陪你玩。我警告你别乱来啊!我可是腾赫烈的公主殿下,欺负我要想想后果,我虽然被俘,却也不是你能动的,我父王勒卡雷元首绝不会放过冒犯我的人。”
“哦?你是在说我会怕你那个放羊老爹吗?”张凤翼微眯的眼眸又燃起了冷焰,他一手端着酒爵,倚着几案浑不在意地说:“其实我本意只想吓吓你算了,可你为什么开口闭口总要拿你那个放羊老爹来说事呢?如果我现在放了你,岂不是说我怕了一个裹着羊毛毡的放羊老头了吗?”
“啊!我和你拼了!”妮可没等张凤翼说完,就尖叫一声屈身跃进,挺着匕首向他刺去。
张凤翼手肘倚着几案,眯眼斜瞅着刺进的刀锋,唇边还挂着懒懒的笑意,对妮可的来势全不防备。一霎时,妮可有些犹豫,最后眼睛一闭,握刀的手还是送了过去。可是她接着就感到手腕一紧,被张凤翼支在桌上的手一把攥住,刺进的刀尖几乎已经触着张凤翼的喉结,可他的手却如铁箍一般,妮可连挣几挣也没能使刀尖再进半分。
张凤翼唇边挂着懒懒的笑意,抿了一口酒爵里的酒,曼声笑道:“小妹妹,一般我不会为了口舌之争和人较劲,不过今次你真的成功了,你成功地激怒了我。”
说着,他手指一抬,头顶上悬挂的防风油灯突然熄灭,帐内一下陷入了黑暗。
“啊!”妮可轻声尖叫起来,恐惧地颤声道:“凤翼哥哥,你别碰我,你敢碰我就死给你看!”
又是“啊”的一声,妮可只觉手中的匕首脱手飞出,“扑”的扎在帐顶。
正紧张万分之际,妮可突然感到一只手臂环住自己的腰肢,张凤翼不知何时站到了她的背后,她的整个身子都倚入了他的怀中。妮可浑身一震,扭转身子激烈地挣扎起来。
黑暗中,张凤翼低声笑道:“妙啊,终于找到点做恶人的感觉了。”
妮可使尽力气挣扎,但无论怎么扭动身体,终究没能摆脱那只环着腰肢的手臂。无奈之下,她放弃了挣扎,开始想办法攻击,用手指抓挠张凤翼的面部。
张凤翼笑道:“学小猫咪抓脸吗?这个有趣。”
他一手环着妮可的腰肢,腾出另一只手来格挡,三只手臂在两人脸前拨来打去,缠打了一会,妮可没有挠到张凤翼一下,却感到脖颈下突然一凉,胸前衣服的扭扣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了。
上面不行,还有下面,妮可用手掩住胸前,抬起脚用靴跟狠狠跺向张凤翼的脚背。
黑暗中她判断着方位,对着张凤翼立足之处连跺几下,可每一次落脚处都是柔软的毡毯,张凤翼仿佛根本没有站在地面上。
正在纳闷间,她突然感到环着腰肢的手掌在胸腹间可恶地抚摩了两下,耳边传来张凤翼揶揄的笑声。
“公主殿下的脚痒吗?要不要把靴子脱下来挠挠?我的睡毯在那边,我扶你过去吧!”
妮可羞急攻心,“呸”了一声,急忙防护腹间乱动的手掌,脚下也不闲着,靴跟猛向后反撩,攻击张凤翼的裆部。
张凤翼轻笑两声,身子一滑,由后面闪至妮可身侧,脚下顺势一勾,妮可惊呼一声,张手就要摔倒。张凤翼胳膊一揽,将她挟在胁下,按到自己的睡毯上。
两人滚倒在睡毯,妮可毫不松懈,双手不断扭打,两脚向胸前蜷起,用“兔子蹬鹰”之法上踹。
张凤翼用膝盖紧顶妮可的两腿间,腰肢沉下,强行分开她的两腿,上面两手紧紧扣住她的手腕,将其并在一起,用一只手按在头顶上方的毯子上。
妮可的手脚被彻底固定住了,身子却还拼命的挣动,张凤翼用腹部紧紧地压住她的下身。妮可两膝内夹,努力了几次也没能插入两人之间,最后她彻底筋疲力尽了,躺在毯子上大口喘气。
经过这番不屈不挠的较量,把张凤翼的狠劲儿也给勾起来了。他死死固定住妮可,闷声不响地一粒粒解开她的衣扣。
妮可喘了几下,突然感到张凤翼下身开始发生变化,虽然隔着衣服,那坚硬的突起让她心头一震,油然生出一股恐惧,身体猛的僵硬起来。
张凤翼感受到了这种情绪,胜利地笑道:“怎样,怕了吗?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现在为你那个放羊老爹道歉还来得及。”
妮可上身猛的一挣,黑暗中眼眸闪闪发光,咬牙倔强地道:“我死也不会屈服的。”
“好,好,是我错了,我废话说的太多,已经唬不住你了,让咱们见个真章吧!”张凤翼自嘲地道,语气中的狂怒如云层深处的闷雷。
黑暗中,“嘶”的一声,传来衣服撕裂的声响,妮可惊叫,身子又开始了剧烈的反抗。两人在毯子上翻滚扭打,妮可虽然毫不示弱的反抗着,身上的衣服却越挣扎越少,到最后只能本能地护住胸前、腹下几个羞人之处,那裸露在外的肌肤,在黑暗中泛着磁器般莹润白皙的光泽。
触摸着身下紧绷而又充满弹性的玉体,张凤翼鼻息也粗重起来,眼眸中燃起狂乱的欲焰,扭打时的出手变得坚定有力,沉默中带着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果决。
妮可拼尽力气的挣扎变得全无用处,张凤翼两手强硬地掰开了她的膝头,令她的修长玉腿大张,环在他的腰上,那岩石般的坚硬已经紧紧地抵着她……
“不、不!求求你……”妮可突然崩溃了,惶急地哀求,泪珠一下子就流出来了。
张凤翼低头用舌头舔去她眼角的泪水,喘息着在她耳边低声道:“现在已经不可能了,告诉你,我也是第一次。”
说着,他腰腹一沉,妮可咬着嘴唇闷哼一声,指甲紧紧陷入了他的背肌,眼泪顺着眼角一颗颗徜出来……
凌晨,张凤翼最先醒来,这个时段哨兵们最易懈怠,往日他总要起来查哨,再开始每日的练功。
他正欲抬身坐起,才掀开一角毯子,臂弯中一具香暖滑腻的娇躯呢喃一声,怕冷地向他怀中拱了拱,紧紧抱着他的胸肌继续睡着。
他低头看着怀中玉人那娇憨甜美的小脸,脑中“嗡”的一声,冷汗立刻出来了,“天啊!我都干了些什么!她可是军中所有人心中的梦想,大家像宠亲妹妹一样宠着她,如今自己做下这种事,斐迪南会怎么看?索普会怎么看?阿尔文与多特会怎么看?……唉,我真是昏了头了。”
他被沉睡中的妮可抱得紧紧的,不敢乱动。可他既然已经醒了,再被那凝脂般嫩滑的娇躯紧紧的贴着,身体无论如何不可能无动于衷,不一会儿,就感到呼吸变粗,血流加速,热气从小腹升腾而起,身体又开始发生变化了。
张凤翼一动也不敢动,涨红着脸,低头看着酣睡中的妮可。
经过一夜的折腾,妮可实在是疲累不堪了,但两人贴得太紧,张凤翼的变化太过明显了,朦胧中那突起的部位抵得她很不舒服,她闭着眼扭了扭身子,想移开那令她睡不舒服的地方。突然间,她身子一震,一下子吓醒过来,昨夜抵死缠眠的情状立刻一幕幕浮现眼前。
天哪!这可怎么办?该说些什么呢?义正辞严地大声斥责,好像有点说不通,前半段固然是被逼的,后半段就说不清了,他要用后半段来反驳的话,还真不好还口。天哪?现在他又是这个样子了,如果他又要该怎么办?闭上眼装不知道,还是抵死反抗,大声骂他?可自己现在还主动抱着他呢……神啊!救救我吧!
妮可脑子里已经抓狂了,身子却僵直的一动也不敢动,极度的紧张令她连呼吸都不敢出声。
她不敢动,张凤翼也不敢动,两人是麻杆打狼——两头害怕。就这样,两人又僵持了一会儿,虽然紧紧相拥,外面还盖着毯子,妮可却连手脚都开始冰凉起来。
最后,张凤翼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只得厚着脸皮轻声道:“喂,醒了吗?”
问了两声,妮可一动也不动,张凤翼心知她一直在听着,用商量的口气柔声说道:“现在外面还黑着,大家都未起来,咱们装着出去查哨,你扮成我的亲兵跟在后面,我悄悄地把你送回寝帐,你看可好?”
看到妮可若有若无地轻轻点了点头,张凤翼飞快地起身穿好衣服,找出一套干净的轻甲兵军装放在她身边,自己系上军刀出帐,就站在外面等着。
片刻,妮可全身整齐地出来了。张凤翼不敢看她,低声招呼一句,两人就开始默默地向妮可的寝帐走去。
一路顺利,只有辎重营外哨兵问了一次口令,一看是千夫长大人,站正行军礼便放行了。路上,妮可一句话都不说,一直默默地跟在张凤翼后面。
两人到了妮可的寝帐外,张凤翼回身,尴尬的看着默不作声的妮可,想了半天也不知说什么好,最后只得歉疚地道:“昨夜是我昏了头,希望你不要见怪。”
妮可看他傻傻的站着,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完全没有了平时运筹帷幄的精明,心中突然泛起一股得意来。
她抑制着冲上去环住他,贴入他怀中的冲动,绷着俏脸脆声道:“哼,如果我偏要‘见怪’呢?”
张凤翼一下愣住了,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心中暗骂自己脑子坏掉了,怎么说出如此没品的话,睡了人家后一句对不起就完了,这不是找抽吗?
妮可妩媚地眯起眼睛,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