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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这里等到天亮。”
崖下没有反应。
小邪等了一下,见没有反应,忽然解下腰带当绳索往崖下放,他道:“兄弟上来吧!若
再不上来,你可永远别上来啦!也别指望有人会放绳索给你们,到时候你们可是叫天不应,
叫地不灵了。”
这一叫,果然崖下立即有人叫道:“大将军,我们认输就是,我这就上去。”
一连三人拉着腰带爬上崖顶。
一位问道:“大将军,我们藏得如此隐秘,你怎么会知道呢?”
小邪道:“原因在这里。”他蹲下去指看缺口继续道:“这缺口是新留下来的痕迹,而
且留有一点细毛,在这海岛风力甚强,若不是新留下的细毛,必定会被风吹走,不是吗?”
那人点头又道:“可是你又如何知道我们须要绳索,否则上不来呢?”
小邪道:“木来我有点纳闷,后来想想才知道,因为这里连一点可以利用的地方都没有
,绳子没地方可套,你们怎么能下去?就是下去了,又怎么上来?如果有秘道,那你们又何
必用绳索呢?这些问题相加起来,很明显是有人将你们吊上来,结果我猜的都没有错,呵呵
……”对于自己的判断力他很得意。
三人钦佩不已。
小邪道:“别耽误了我的时间快……”
“剃眉!”三个人异口同声的说出来。
“哈哈哈………”四人同时相对而笑。
小邪已再往别处寻去,他已指向最后一个目标—罗英海。也许还有意外收获。
找了许久,小邪无着落,只好停下来从头再想一遍,尤其是他的为人。
小邪想:“罗英海不时在给我打哈哈,好像对于我的来临以及被我所控制不当一回事,
他为何如此?………也许他不必要冒被杀的危险………但如果说这件事被“神武门”总坛知
道了他还是会死,这么说他有恃无恐了,或者在进行某种计划………”
他坐下来望着海边浪花慢慢想着。不久他自言自语道:“他应该是有恃无恐,因为他知
道我不久就要走,没有必要冒这个险,倒不如给我打哈哈…………不想这了,该想想他藏身
处………”
沉思半晌他又道:“如果罗英海有秘密地方,而且只有他一个人知道………都应该离监
狱很远,或者在他寝室里………也不可能在寝室,这秘密地方既然不能让这里面的人知道*
凭监狱那几间房子是保不住秘密的,而这秘密地方,他上司一定知道………如果他上司要来
,又不能让里面的人知道………”
小邪望着海岛四周喃喃道:“这里对外的交通只有船只,本岛四处都是礁石,别说是大
船,连小船郡靠不了岸…………这秘密人物来,一定要上岸也不可能从别处上岸,而他要避
开众人………从唯一的小佰口避开众人………走小道……对!走小道。”
小邪心头一喜马上奔往小佰口。
一到港口他很仔细的找小道,从海岸两边找,不久他已发现左边岸边之崖石似乎有人工
凿过,虽然已被海水侵蚀了,但依稀可以辨别出来。
小邪顺着这些痕迹,慢慢的往前走去,小道不短,已虽港口有段距离。
约有一柱香功夫,小邪已走到一座微凸的小丘,这小丘不高像是一个大盘子倒盖在桌上
一样,也不能算是小丘该说是微凸的方面。
小邪走过去凝神注视这小山丘,忽然他眼睛一亮,已发现一条很细长而且很笔直的裂痕
“不错就是这里了。”小邪得意笑道:“混蛋啊!这罗英海竟敢瞒着本大将军,将这秘
窟私藏了,要不是我老人家一时兴起玩上剃眉毛游戏,还呆呆的被他蒙在鼓里头呢!”
小邪使劲往石壁推,石壁依然不动,推了两三下都无效,他想:“莫非有开关不成?嗯
!也有这可能。”
他开始寻找机关钮。
许久许久,小邪才发现要通往石门之小道上,有处小石阶,有一处石阶右边有个碗大石
头微微凸出右面三寸,小邪往那石头一踩。
忽然“轰隆”一声,石门已开,小邪见机不可失,立而冲入石门。
一进石门,小邪只觉有暗器破空击到,急促异常,心念一动马上运足功力往左斜掠,一
咻咻……”数响,按着又传来叮叮当当之声音,暗器已擦身而撞向墙壁。
小邪趁暗器已飞过之一霎那往前扑去,其快如电闪,突地寒光再闪,又有数十支暗器袭
到,小邪一惊不退反进,双手掌力尽出击向暗器,这一扫,只听叮叮当当不绝于耳,暗器已
如大小珠玉落满盘,但小邪掌力再强,毕竟无法罩掉全部暗器,咬呀一声,寒光一闪即逝,
小邪已被击中身形立即往前摔,不动了。
忽然一声阴笑声传来:“嘿嘿杨小邪,任你诡计多端,能找到这个秘穴,也逃不过我的
手掌心,本来我们可以玩得很开心,谁知道你竟撞见了我的秘密,不得已我只好杀掉你。”
火把一亮,这人果然是罗英海,他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往前走。
“杨小邪对不起啦!我这毒箭见血封喉,害得你连遗嘱都没办法交代。”代字未说完,
突见小邪不动之身躯笔直的竖了起来,一跳、两跳的往罗英海跳去。
罗英海见,一个已死之人突然又复活,吓得屁滚尿流,魂飞九霄,火把一丢往后狂奔*
口中直叫“妈呀!僵 !”又跌又滚的逃命。
小邪右手一扬,两把飞刀一闪,罗英海身形立即往前栽,两大腿已被飞刀所伤,直立不
得。
这时小邪才笑道:“罗英海你也真傻,我要能摸到这里来,我就能安全的走出去,你这
什么毒箭?”伸手拔掉左肩毒箭叫道:“真他妈的孔老…关公面前耍大刀,你不要命了是不
是?”
罗英海异常吃惊,觉得自己很有把握的毒箭并不能伤他,一切希望都幻灭了,他苦笑道
:“大将军我不晓得是您来到,我以为是宵小份子,请大将军原谅。”
小邪笑道:“不错我是宵小份子,我逃不出你的手掌心,我不大想玩这游戏,你以为我
是谁?他妈的如来佛?就是如来佛也有收妖的时候?搞完了没有?妖精!”他往前走去。
罗英海一急苦笑道:“杨大将军我认输了,我剃眉毛,我也不要赏金。”
小邪叫道:“你是个大混蛋,心狠手辣,用毒伤人,还隐藏秘密,这都表示你心胸险恶
是十足的坏人,人说坏人最长命,我不信,你今天就到此为止。”
罗英海急道:“杨大将军求求你饶了我,我一定改过自新,一定不再害人,请您再给我
一次机会,杨将军呜…………”他真哭了起来。
小邪叫道:“别哭哭啼啼像什么话?我问你这地方是干什么用的?”
罗英海抽搐道:“是关重要人质用。”
“重要人质?”小邪惊叫道:“这里还关有人质?”
罗英海为了乞命可管不了这么多,他道:“是的,这里都是重要人质,很久以前就送来
,我只是奉命行事照顾他们饮食,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小邪道:“这里还有其他伤人之机关?”
罗英海道:“没有,只有门口一道箭阵,别的地方都没有机关。”
小邪心想也没什么好问的了,他道:“我再饶你一次。”伸手一点罗英海气海穴废了他
武功。
“哇!”一声惨叫罗英海已经昏过去。
小邪点燃火把往里边走。
密室很深,造有不少牢房,但关的人并不多,从前面走到后面小邪只见到十来个。而且
还有男女关在一起的。
小邪一惊,心想:“女的?人质有女的,又关在一起,那他们应该是夫妻………”眼睛
一亮,走回去从头一个个仔细看,他似乎在寻找什么。
不久他在第七牢房站着不动,眼睛盯在那女人脸上好久,嘴角露出习惯之笑容,他觉得
对自己所判断之事相当满意。
他折回罗英海身边,在他身上找出一串钥匙,立即将七号铁门打开,他笑道:“两位前
辈你们请出来。”
这两人是对夫妇,衣服破旧,头发散乱,脸形消瘦,无一血色显然是被关了许久。
那男的道:“你是要放我们出去?”
小邪再注视一下那女的道:“不错,我要放你们出去,因为你是“金剑”秦仁德。”小
邪没有把握,只好先问一下再说。
那人道:“老夫已被你们关在这里多年,已经变成囚犯了,也不配称为“金剑”两字,
唉!只苦了小女凤儿。”说完泪已涔涔。
小邪一听果然不错是凤姑双亲,心情立刻放松,急迫:“秦伯伯,你别难过,我这就放
你出去,我来救你们啦!”他很高兴。
秦仁德惊道:“你是……”他并不认识小邪,故而如此吃惊。
小邪笑道:“秦伯伯,我是凤姑的好朋友,我叫杨小邪,来来!我们快到外面去。”说
完拉着秦仁德就要往外而走,
这时秦夫人才道:“杨少侠,我丈夫他脚不便于行。”
小邪转身往秦仁德双腿看去,只见秦仁德双腿挺直,膝盖不能弯曲,心想:“这莫非武
功被人所制,太久没解开才变得如此。”他道:“秦伯伯你放心,只要不是太严重,我有办
法治好,您现在扶着他到外面等我,我将其他的人也放出来。”
秦夫人感激涕零,泣道:“谢谢杨少侠!”她扶着秦仁德往外走。
小邪又将其他人给放了,领着他们回监狱,并安置他们住宿。
虽然小邪救了“雌雄金剑”两位夫妇,完成了答应凤姑之请求。但他并没有像往常大呼
大叫,不是他不高兴,而是有许多问题,困扼着他,使他实在想不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X X X
他已走回卧房,躺在床上,枕头垫得高高的,在想这奇怪的事情。
挪动一下身躯,心想:“凤姑是黑巾蒙面杀手的兰州分舵舵主,而她父母是被黑巾使者
捉去,应该………怎么会关在“神武门”的地方呢?若说“神武门”就是黑巾杀手………或
“神武门”在背后豢养着这批杀手…………但也不对,上次在开封灵感塔前,“神武门”和
黑巾杀手在自己策划下,互相火拼,双方死了好几百人,这可假不了。“神武门”就是人再
多,也不会拿整坛的人来开玩笑。若说凤姑是属于另外一组蒙面人…………这也说不过去。
因为另外一组蒙面人,和黑巾杀手不一样。我一看就看得出来,更何况我在中条山引的黑巾
杀手,就是凤姑那伙的。后来我又捕捉他们几个逼问结果,知道他们开封分坛在相国寺后面
,这和凤姑所说的吻合,黑巾杀手到处有分坛,那………他妈的!”
小邪一想不通就火大,他叫道:“搞什么嘛!这些人在搞什么?真想不通。好!现在来
下定论,凤姑一定是黑巾杀手的舵主,而她父母一定是黑巾杀手所挟持,这里一定是“神武
门”的地方,而开封那场火拼也一定是真实的。剩下来的,只好慢慢去挖了,这些人真是胡
来,开我玩笑?奶奶的!我要解不开这迷底,我就叫杨大正,终身理光头,赌骰子…”。
小邪发誓还是忘不了赌骰子,就是不能忘本。
天亮了。
小邪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