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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齿!”
常英虎吼—声,道:
“妈拉巴子,人都死了,死无对证,只听你片面之词,常大爷实难相信!”
展若尘重重的道:
“展某向不打诓语,句句实言!”
常英沉声怒道:
“照你这么说,是他们找死,他们该死?他们活腻了,操,姓展的,要说你就不该进入
大漠来!”
展着尘心中—紧,紧接道:
“常当家有话当面说!”
常英嘿嘿一声冷笑,道:
“你要老夫说什么?”
展若尘立刻接道:
“说出你心中的秘密!”
常英又是一声嘿嘿笑道:
“敢情是金寡妇被掳的那档子事?”
展若尘双目精芒毕露,他似是全身在抖颤的道:
“常当家已经知道了?”
常英相当坦白的道:
“本来不知道,但从辽北回来的密报传来消息,似乎又须要再派人物赶往辽北,所以消
息也就露出来了!”
展若尘心中在琢磨,义母难道并非被掳来大漠?那么会被掳在何处?
即使是找来索命的,展若尘仍然抱拳施礼,道:
“常当家如果知道进一步消息,还请不吝赐告,展若尘感激不尽!”
“哦呸!”常英怒叱道:
“姓展的,别做你的大头白日梦,便真的知道也不会在敌人面前吐出只字片语,你不要
忘了我三龙会为什么远走大漠,不就为的是要把金家楼连根拔除吗?”
常英忽然一声狂笑,又道:
“妈拉巴子的,这下子可好,‘金家楼’的一根擎大大柱子已连根拔除,余下你这个杀
手,便不足为患了,哈……”
展若尘面上立刻罩上了一层寒霜,他重重的道:
“常当家,金家楼数十年基业,在辽北已是根深蒂固,就凭你们一般跳梁小丑,牛鬼蛇
神,连结大漠邪派人物便想撼动我‘金家楼’,只怕是痴人做梦!”
常英粗声怪叫,道:
“金寡妇已经完了,你们还有什么希望可言?”
冷厉怒视着敌人,展若尘道:
“楼主即使真的完了,金家楼还有我展若尘,更何况金申两家的人全在,而金家楼忠义
之士上千,常当家,你们打错了主意,用错算盘子儿了。”
“飞天龙”常英厉声吼叫,道:
“展若尘,眼前你面对的是要索你命的人,你看……”
常英指着未下马的十个高大粗汉,又道:
“他们是我培植多年的‘三龙会’十大武士,不论是东赢剑道,蒙古摔跤,高丽的扑打,
只怕你一个也持候不下来……”
常英忽然指着远处完颜姐妹二人,吼道:
“妈拉巴子,她们是你什么人?”
展若尘立刻回道:
“她们与我毫不相关,只是巧合结伴而行罢了!”
展若尘真怕完颜姐妹受到裹胁,那时对自己构成莫大的威胁,他便不得不淡然的如是说
了!
常英冷冷的双手叉腰,道:
“嗯,这一点你没有说谎,你入大漠只是—个人,并未有结伴之人!”
展若尘重重的道:
“常当家如果听我劝,退出这次是非之外,三龙会仍然可以走入辽北,望常当家多思!”
常英大怒,叱道:
“去你娘的那条麻杆腿,你看眼前形势对你不利,想软硬兼施于老夫身上?操!”他突
然一声雷吼,道:“给我围起来!”
便在他的吼声里,十个黑衣黄裤大汉宛如十头黑豹般从马背上跃起来,只在空中一个空
心斤斗,便把展若尘围在中央,常英反倒闪在一旁哈哈狂笑起来……
展若尘扫视面前十个大汉,不错,有三个比他还高一个人头,块头之大,果然关东大汉!
冷静的,展若尘双臂下垂,他眼观四面耳听八方,道:
“常当家摆出这种场面来,不正逼展某走上拔刀一途,这……实非我所愿为!”
双目中已现杀机,常英狠狠的道:
“你个王八羔子可真狂,你这个野生杂种子……你马上就会体验出‘血肉横飞’是个什
么情景,什么味道!”
突闻得其中一人吼道:
“常当家的,少同这王八羔子磨牙,干吧!”
于是,常英暴吼:“给我砍了这狗娘养的!”
十把大砍刀发出狂野般的“嗖”声,展若尘的两侧站的两名大汉便在此时虎吼着狂杀而
上,其中一人暴喝道:
“我劈死你这头瘦野狗!”
“霜月刀”呈现出极其优美的弧线,那完美得无懈可击的青莹莹刃芒,泛闪着十分美而
单纯的青光,矜线成层,青光一片,展若尘就在此时已身刀合一,人随刀走,刀跟人动,宛
似那刀是活的般,急速得比流光还要快上十倍的闪影而出……
空气中出现了血雨,两把大砍刀已无力的跌落在展若尘的足下,原本凶悍的两个大汉,
竟然双目露出死不甘心的迷惘之色,“咚”的便跌倒在沙地上,鲜血被沙丘吸得十分快速,
但其中—个人的肠子却仍在沙堆上面蠕动不已……
弹身脱离另外八名大汉的围杀,展若尘一连翻三个空心斤斗,落地之后,便是—个反弹
身,“霜月刀”已撒出一片青芒,未闻刀声,追扑的那个大胡子已“吭叱”一声,抛刀捂面
—头栽进沙坑里,他像是只有把破了快一半的人头插进沙堆,才能有复出的希望般,把—双
脚在外面—振弹踢,直待他的血被沙堆吸干……
展若尘嘴巴紧闭,半声不吭,突然一个大回旋,幽灵般的反迎上兜过来的三个大汉……
三把大砍刀狂怒的暴斩如三道流电,硬是挺胸凸肚直上狠杀……
“霜月刀”的青芒在展若尘的手上闪烁着烁烁寒光,他不停的咬着牙,而刀芒也不断的
撩起鲜血如雨,对于这种早已闻惯的血腥味,展若尘业已麻木,他像是出刀之后变了个人似
的,变得那么冷酷,变得那么残暴……
是的,尖锐的,也是生硬的招式,和他一惯的善良心性绝对不会相亲,然而他一旦闻到
这种残酷的气息,他立刻变了,变得十分眷恋,变得十分渴望……
现在,“霜月刀”便在他的这种感受下开始发挥它应有的水准……放人血与切人肉的本
质!
一声霹雳暴响,展若尘身形几乎隐没于一片光华之中他那高贵的挥洒,大方的闪掠,便
立刻出现一簇簇,一篷篷一溜溜,或是群聚,或是散射,做着准确又狠厉攻拒,围杀他的三
个大汉只攻到五尺之内,就没有任何一个能够擅越雷池一步!
三名冷怒大汉挥刀狂杀,华光迸溅中,突然成扇形的往上硬凑,硬杀,且口中狂吼如狮!
“霜月刀”吞吐十九次,十九道青芒幻化出三道无坚不摧的光华,三把大砍刀便只下砍
—次……仅有的一次,已见三股鲜血箭一般的往外标溅,展若尘宛似要躲过标上身的鲜血般,
人已拔空两丈!
当他刚从空中沾地,三个大汉分别抖动着身子,但仍然拖着手中大砍刀侧目怒视着展若
坐,举步维艰的往他迈步逼进……
展若尘根本无动于衷,他甚至连甩也不甩的嘴角一牵,直往另两个大汉怒视过去……
于是,三个死不甘心,死难冥目的大汉,便在此时“咚咚咚”三响,刀随人倒,跌爬在
展若尘的足下!
一声尖叫出自完颜倩之口:“展大哥小心!”
叫声里,奇快的一条身影纵掠而来,空中响起“沙沙沙”暴响未已,寒芒一抹,在展若
尘努力侧掠下擦过他的头顶,—篷断发连着展若尘的头皮,被风沙卷落一地……
虽已披头散发,而他似若不觉,回转暴削的九环大砍刀“嗡”声颤荡,千百条流曳交织,
刚刚旋掠的身影在空中猛的隐摆,一标鲜血便随着一声低哼而洒下来!
踉跄不稳的抢着步子,不错,那影子是常英!他的双腿纵横交错着五道血肉模糊的刀口,
人刚落地,已嘶哑着狂怒的对迎上来扶他的两名大汉吼道:
“别管我,冲上去杀!”
两人毫不迟疑,大砍刀分成两路,矫健的跃扑上去,展若尘身形摔翻,有—半长发半遮
面,但他的“霜月刀”光彩已诡异的一连三进三出的射进二人的胸膛!
斜刺里,九环大砍刀如此凶猛的,而又突然间的的再度劈来,展若尘旋身平飞两丈,九
环刀的刀芒又已衔着一股狂风般削来!“霜月刀”再次吞吐不已,空中响起火炮也似的连串
爆炸声,但见青芒成层,极光一片,常英便在这种响声里反弹出三丈外!
展若尘双肩晃闪,喘着大气直立起来,道:
“常当家果然好刀法!”
常英冷沉的道:“你也不差!”
展若尘一声沉笑,道:
“常当家为何在受伤之后才使出‘九连环’绝艺?”
“飞天龙”常英抖动着面上胡子,粗声粗气的道:
“展若尘,你果然称得上‘屠手’二字,你的刀狠,刀准,但反应更佳,你在搏杀我八
名武士之后,竟还有余力闪过我那一招‘九连环’中的绝杀‘屠天’,算是老夫行走江湖三
十年的第一人,佩服!佩服!”
展若尘淡然的,道:
“常当家的艺技已至炉火纯青,那一刀虽未割下展某人头,倒也令展某暗吃—惊,长发
三千去其一半,这与片下人头已无什区别下!”
“飞天龙”常英对于双腿刀伤连低头看一眼都未曾,他狂暴的挥着九环大砍刀,发出慑
人的“咔咔咔”响声不已,口中连连发出虎啸之声,似是恨不得立刻撕吃对面的展若尘一般!
但展若尘十分清楚,姓常的十名武士尽除,他绝不会就此罢手,从他的血红双瞳里,不
难发现姓常的正在运功聚力,也许,他还有什么致命的一击吧!
屹立在沙丘上,常英忽然发出嘿嘿一声狂笑,道:
“展若尘,我突然发现你是一个可爱的敌人!”
展若尘淡谈的道:
“我却从未有常当家如此幸运,睿智慧眼,尚能看出敌人的可爱之处,展某的敌人一向
不可爱,因为他们都是一丘之貉的想要吃我的肉喝我的血!”
“飞天龙”常英的“九环大砍刀”再次环抱脚前,但他却又沉声的道:
“我便是其中要剥你皮的敌人之—,但你还是有你的可爱之处!”
展若尘双目不眨,双手下垂,尺半长的“霜月刀”有一半露在袖子下面,傲岸不解的道:
“是吗?如果我真有什么可爱之处,大概也就是我出刀快得比常人要快上一倍吧!”
他这是在警告敌人,再出手,便是分出胜负的一击,你姓常的已再也没有机会施展某一
种手段了!
常英却冷冷—笑,道:
“不,在常大爷眼里,你的刀法并不快速,顶多与常大爷在伯仲之间……”他露出一口
黄牙,一声怪笑,又道:“我之所以称你可爱,便是你才是这世上仅有的一位可以接我‘九
连环’刀法头—人,展若尘,现在,正是我要以这套‘九连环’收拾你这头顽强敌人的时候
了!我希望你别令我失望!”
展若尘—哂,道:
“常当家,你的刀法不错,气质更佳,未出手先提醒敌人,而这个敌人又是我展若尘,
只此—桩,便值得为你常当家喝彩!”
常英忽然大怒的骂道:
“去你妈的,少给老子戴高帽!”
展若尘不怒反笑的道:
“出自肺腑之言!”
常英已开始移动步伐,只见他每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