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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是江东六十四屯的人,姓是家父自己取的,你觉得奇怪是不是?漠姓中没有啊!告诉你,边疆地区呀,怪姓多得很!”
“原来啊!……”
烟池柳见他一面说,一面又不往下接问道:“你又想起什么了?”
“姑娘,你可知道我是江南大户申家堡的人?”
“啊!你说这话的意思,是想打听申珺叹?”
海天峰道:“我看地是跟你和孔三省走在一块的,她现在?……”
烟池柳笑道:“你没有看错,她是与我们同行,不过后来她遇上她的二哥和三哥了!”
上了岸,烟池柳一指近处的灯光道:“那儿有座道姑庙,要不要去休息一下,顺便打听一下懒狗道人,那道姑的武功虽不高,但她的稍息倒是蛮灵通的。”
海天峰道:“好当然好,可是我是男子漠,深更半夜走进道姑庙?……”
“没有关系,有我在你身边,她不会见怪的!”
快近一座竹林时,烟池柳忽然惊叫起来,只见她一只手伸进袋内拿不出来。
海天峰急问道:“你怎么啦!”
烟池柳还在袋中摸个不停,表情非常急,慌慌的道…“我的睡鬼不见了!”
闻言下,海天峰疑问道:“怎么会?”他也不由自主,伸手入自己袋中,探查后也叫起道:“奇怪,我的醉鬼也不见了!”
烟池柳闻言,似已豁然,噗嗤一声笑了!
海天峰急间道:“你笑什么?”
“小海,你不是说,他们是夫妻?”
“是呀,这是醉鬼亲口说的,他们本来沉在江底,是你我把他们分开的。”
烟池柳格格笑道:“现在你我在一块,他们夫妻也团圆了,八成他们偷偷的从你我袋中溜出去,找地方密谈失散之苦了,这叫久别重逢诉相思!放心好了,他们一定会在某个时间再回来!
不过我真觉得有点太玄了,木偶怎么会爬出口袋?”
“这有什么可怪的,他们是灵,木偶只是他们的寄托,久之不分!问题是,他们是什么灵异?”
烟池柳道:“别想那么多,快进庙去,等一会静尘道姑睡着再喊就不好意思。”
海天峑看看月亮的位置,轻声道:“快二更了!也许那道姑已经睡了。”
“不会,地作功课要到三更才完,师徒两个,修练很勤!”
通过竹林,在月亮下,看到的只是一座精舍,海天峰道:“不是公庙?”
烟池柳道:“是静尘道姑化缘自修的,平时没有香火,有也只是地要好的施主,不过我也经常帮助地一点,生活不成问题。”
二人到了庙门,烟池柳轻轻一扣门环,叫道:“静尘法师,你睡了嘛?”
不一会,门内有个青年女子的声音道:“那一位,家师不在,昨天出门夫了。”
厘池柳道:“我是烟池柳,心明少法师,请开门。”
庙门一开,里面立着一位青年道姑,地一见烟池柳,表情有点古怪,也许是见到海天峰之故,只见她让进道:“烟女侠,这时才来!这位施主是?”
“心明少法师,你放心,他是海公子,有吃的嘛?我们休阜一会,也许还要走,令师怎么了?这里没有民屋,留你一人在家,多不安全,她以往都是带你出去啊!”
心明道姑闻言,表情又有变化,但在如豆的油灯之下,那种表情不易发现,同时烟池柳和海天峰的心中又一笔无戒惧,只见地似故装自然道:“烟女侠,家师是在刘大户家有点事,天亮就会回来,你们请坐,我去准备吃的。”
在心明道姑进入后面时,海天峰在心灵上似有某种反应,他显得有点不安,不过他没有说什么,然而他在无心中伸手入口袋,似在摸木偶,可惜木偶还是不在。
“小海!你怎么啦?”
海天峰道:“我好烦躁!”
烟池柳笑道:“那是什么原因?想申珺叹?担心懒狗道人?”
海天峰怎么说?他不能告诉地说自己练有某种神通,沉吟一下道:“烟姑娘,一个人假设他对一个好朋友不说出他心里的一切,你说,这个人是不是不够朋友?”
烟池柳见他带点愧咎之情而又十分认真,她忽然了解海天峰似的轻笑道:“小海,人人都有一点隐私!那与交友好坏没有关系,这点你不要放在心上!”
忽然,后面响起心明道姑的声音道:“烟女侠,请进来一下!”
烟池柳向海天峰道:“大概要我帮忙,你等着吧!”
海天峰见地起身,立郎道:“你小心!”
“不会的,这里是我常来的地方!”
烟池柳进去后,海天峰又是一阵心血来潮,他忽然自言道:“不对,今晚有大事发生!”
在一阵强烈反应下,海天峰又不能在一处道姑庙中查察,他只有等烟池柳出来再说了。
忽然间,海天峰听到庙外有了动静,他察出人数不少,来不及招呼烟池柳,他轻轻开启一线庙门,人已如烟一般溜了出去!
庙前竹林中人影晃动,忽听一人道:三这里有灯光,我们先休息一下,找不到小海,周通恐怕无救了。”
声音一入海天峰耳中,他立即出声招呼道:“张大哥,我在这里!”
这一招呼,突然引出一阵欢呼,紧接着只见张天豹和商丕带着五个童子奔到,商丕的背上仍旧背着那个小周通。
海天峰迎上问道:“你们那一场怎么样?”
张天豹大笑道:“宰了十个,逃走十七个!”
海天峰也把经过一说,随即让大家进入庙侧精舍。
少通吃道:“烟姐姐呢?”
海天峰道:“在后殿帮道姑准备吃的,你们一到,只怕又不够吃了!快,快把周通放下给我看看!”
商丕把周通放下道:“他是中了什么邪道,连气都快断啦!”
海天峰运出神功一察,一会郑重道:“他中了‘鬼母手’,元神要出窍了,这邪功真是厉害。”
其中一小童大急道:“海哥哥,那怎么办?”
“你叫什么?”
那小童道:“我叫赵刚!”
“啊,你是五小龙老大!”
接着另外三小童自报姓名,那是老二钱通、老三孙雄、老四李恕。
海天峰二笑着点头道:“观察你们的气色,你们都得到‘寿冢翁’和‘寿器公’的真传了!”
赵刚道:“海哥哥,周老五怎么办,有救嘛?”
“你们不要急,看看我的左手!”
他的左手掌正按在周通的灵台穴上,张天豹道:“是不是名叫导灵入紫府?”
海天峰见说惊奇道:“你也懂玄功?”
张天豹摇头道:“我不懂,我只见到一个老道也是这样救人。”
海天峰噫声道:“你见过玄天道长?”
张天豹道:“我不知道他叫什么?不过他对我很好!”
海天峰不再发问,只见他突然低暍一声“起”,忽然,周通应声而起,好似作了一场大梦!一看大家,惊问道:“这是怎么一旧事?”
赵刚道:“不用问,过后再告诉你!”他忽向海天峰道:“海哥哥,谢谢你!”
海天峰一面挥手道:“不要客气,我得到后面去看看,只怕出事了!”
大家一听会出事,这时全部跟进去,走到厨房,突见地上躺着两局死道姑,—老一少,七孔流血,伹却不见烟池柳!海天峰又急又气道:“好狠毒的手段!”
张天豹跳起骂道:“他妈的,这是谁干的?”
海天峰摇头道:“现在无从知道,不过这两个师徒势必为威胁所致,以她们来诱导烟池柳,其目的是把我和烟池柳一起制服!”
少通吃忽然大叫道:“海哥哥,快看,这里有一张字条!”
海天峰过去一看,只见纸上写道:“要想烟池柳活命,快拿懒狗道士换人,地点在‘玄冥谷颠倒洞’,时间不限,如想强救,只有死路可走!”
海天峰向大家道:“这巳说明了,是‘玄冥妖姬’曼丽丝干的。’
张天豹道:“曼丽丝不是烟池柳对手,地如何能将烟姑娘捉去?”
海天峰道:“曼丽丝有阴功名为‘鬼母手’,周通就是被这种阴功所制,烟池柳被心明道姑叫进来,曼丽丝藏在暗中下手!”
商丕道:“‘玄冥谷’、‘颠倒洞’庄什么地方,那个知道呀?”
大家都在摇头,显然没有一个知道。
海天峰向六小道:“你们一齐动手,快把两位道姑埋在精舍后面,我们吃过东西等天亮,动身前好商议行动,或分两路,一路找獭狗道人,但希望太小,一路查问玄冥谷,我想老辈人物中 一定有人知道。”
等六小回来,他们又在厨房忙吃的,这时忽然听到一阵大笑发出,声音就在庙门口,大笑之后有人哇哇叫道:“总算找到有吃的地方了,庙中有人滚几个出来!”
张天豹跳起骂道:“他妈的,人说我老张粗,岂知还有比我更粗的,连要饭也来硬的,我去看看,不知来了个啥家伙?”
商丕也气道:“老张,出去,先揍他一顿!打不过再吃我!”
“呸,姓商的,我打不过,你照样干瞪眼!”
海天峰道:“你们别大意,此人出声宏亮,内功惊人!商大哥,你们两个一同出去,以不出手为要!”
张天豹和商丕出去不久,海天峰忽然听到外面在一阵粗骂之后,居然大干了,同时连后面做 饭的六小也被惊出来了,少通吃急问道:“外面谁来捣乱?”
海天峰向五小龙道:“你们还是去做饭,小甘,你跳到墙头上去看看!”
少通吃去还不到几句话久就回来叫道:“海哥哥,快出去,张天豹和商丕大战黑大个,打久了必定两败俱伤!”
海天峰急往庙门外走,一到认出来人,不禁大叫道:“大家住手,不是外人!”
双方闻声跃开,那黑大个真大,也真黑,说起高大,张天豹和商丕已经不是常人可及,但比起黑大个,他们却又矮了一个头,这时黑大个正在运用目力,等他看清楚海天峰时,突然扑出大喊道:“啊哈!野火!”
海天峰也叫道:“乌炭,你怎么了,由北方来?”
“对呀,野火,我是想你啊!自从你替我治好毒伤后,我圆家乡一直在想你!”他几乎把海天峰抱起过了头顶。
海天峰急急道:“快放我下来!”
黑大个放下海天峰道:“那两个家伙是什么人?”
海天峰立将张、商招过来笑道:“乌炭,你没有见过他们,但你到了中原也该听到‘强势杀手’张天豹、‘烈火’商丕吧,他们就是呀!”
黑大个闻言大乐道:“张大哥、商大哥,!好啊,刚才对不起呀!”他立即上前握手。
张天豹见他年纪还只二十几岁,霎时没有气了,立与商丕和他热络起来!
四人进了庙,适逢六小在摆吃的,五小龙也许是听到少通吃回去说过,一见乌炭并不惊讶,立即打招呼,大家围坐就吃!
海天峰吃完向乌炭道:“老黑,你可曾听说过,有个什么‘玄冥谷颠倒洞’?”
乌炭想想摇头道:“我不知道,怎么啦?”
海天峰道:“我有一个女朋友莜名叫‘玄冥妖姬’曼丽丝的邪女子施阴功捉去了!”
乌炭道:“前年我在黄山也周上一个妖女,她要嫁给我作老婆,可惜我是练童子功的,又练过‘固元神功’,她一听我不答应,居然大发雌威,与我打了一场,她打不过我之后,施展阴功,想要制住我的元神!这下她却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