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是你的朋友不是吗?」武男实在不能理解,明明前一刻还谈笑的伙伴为什么这会儿可以说杀就杀,难道古人间的友情都是这般不可信任!?
朋友!?随君面无表情地看着跪在脚边的白展机,脑中闪过千万个念头:那是什么,他是玄皇,万人惧怕的玄皇,在他的人生里没有朋友,他不需要!
「他不过是我的家臣,说得再白一点他只是我的奴才,」随君抬起头不再看展机,傲慢地冷笑:「我要他生就生,要他死就得死!」
「你没有权利决定他人的生死!」武男不认同的低喝。
「我没有吗?」好像是要故意做给武男看一样,随君直挺挺的站在白展机面前带着绝对的权势:「白展机,本宫现在就赐你一死,你自裁吧!」
「啪!」清脆的巴掌声让一切都停顿了下来,静得可怕。
随君不敢置信地捂住被掌掴的面颊,鲜红的指印清晰可见:「你竟敢打我?」
「对于不听话的小孩就要给予适当的惩罚!」武男看着那泛红的小脸心中一阵不舍,可确实是这死小孩不对:「你要暸解这世上不是你说了就算的。」
想不到事情会如此发展的白展机许是看到主子被打受到太大的刺潋了,举手要自裁的动作就那样停在半生,嘴巴张得塞得下一个鸡蛋.甚是好笑:他们那从未被任何人碰过的主子竟然挨打了,竟然被自己的男宠给打!?要变天了!
「好!很好,真是太好了!」轻抚有些肿起的面颊,随君不怒反笑,一把抓起武男带着他飞身而去,不要怀疑,他们的确是飞走了:「我会让你知道这世上的确是我说了就算的,特别是对你!」就该这样,猎物越是不驯,教养起来才越刺激越有征服感,毁掉的时候也才越有成就感!
完全被遗忘晾在一边的白展机看着消失的二人有些不知所措:这是甚么状况,竟然就这样飞了?不多时,好像忽然想到什么的白展机忙扯开嗓子大喊:「主子,展机还要不要自裁啊?」
「起来吧,人都走了,你还在演给谁看!?」一直藏身于花间的黑耀庭跃到好友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爱现的男人:真不知道这家伙脑袋里装的到底是什么,竟还有人急着找死的!?
「呜……呜……」不想前一刻还视死如归的白总管在看清来人后竟猛地从地上跳起来,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奔向离他两米远的黑耀庭,一头栽进对方全无防备的胸膛里大哭起来:「呜,小黑,你看见了吗?你看见了吗?主子,主子要杀人家啦……」
「……」被一个不比自己矮的大男人死命抱住的感觉可不怎么令人愉快,黑耀庭忍不住皱起两道浓眉试图掰开紧搂着腰身的手.
「小黑,你说说看,人家伺候了他十几年耶,一直忠心耿耿。没功劳也该有苦劳吧,他竟忍心杀了人家。」等不到想要的轻语安慰,满心委屈的白展机更伤心了,又加重了力道死命的赖在别人怀里。那张哭得梨花带雨的脸要是让不认识的看见了还真能勾起几分怜惜。
只可惜黑耀庭不是别人,是那个与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同伴。听着那一声声让人头皮发麻的「人家长,人家短」,实在忍无可忍的翻翻白眼,豪不留情地一脚踢开这黏人的家伙,黑眸中闪着杀气冷笑:「还没演够吗?」
「呜……」被人踹开的白展机看见满身杀气的黑耀庭非但没有所收敛反而干脆坐地上哭得更伤心了:「人家就那么讨人嫌吗?大家都要欺负人家,可怜人家年纪小小就孤苦无依,三岁丧母,四岁丧父,五岁那年连大黄都舍人家而去,呜,人家就知道没娘的孩子最命苦,娘啊爹啊,您们都在哪里,儿好想您们啊。」
「闭嘴!」黑耀庭受不了一个大男人这样的哭天喊地又是一脚用力的踩下去,更何况:「你爹娘昨天才捎信回来说要在杨柳山庄多留几日,免得回来受你的气!还有那只大黄,都己经被你喂得走不动道儿了,牠活了整整二十年了。欺负你?你不去欺负别人就很好了,谁敢惹到你这个煞星!」
「是……是这样吗?」一脸心虚的白展机暗暗的吐吐舌头尴尬地笑笑:「人家爹娘还活着,大黄也没离人家而去?」
「你那么想知道的话何不亲自下去看看,」黑耀庭扬起笑容慢慢的靠近地上装傻的白展机:「兄弟我就好心的送你一程。」
「嘿嘿,不用麻烦了!」看着满脸写着「别客气,我很高兴帮你」的同僚,白大总管慌忙的站起身又后退了两步,确定绝对安全后才皮皮的笑起来:「没关系,我这人很能将就的,我有你就好了。」
「是吗?」听到这话让黑耀庭更加不悦了,往那还不知死活的家伙又靠近了几分,趁他不注意时一把抓起来扔在肩上,还狠狠的在不断挣动的展机优美的屁股上拍了一掌「我这个人也是很好将就的,不如现在就去试试我们的默契,怎样!?」
就这样,玄宫的黑护法扛着白总管堂而皇之的大步走在花园里。而在二旁默默打扫的下人们听到平日里那狡诈阴险的总管大人呼天喊地的求救声也只是无聊的摇摇头,继续自己份内的工作。
这倒不是说白展机人缘太差没人愿挺身而出。反而他们那位总管大人虽然人是刻薄小气又爱记仇了点,但他处事公正,对下属也很和气,所以下人们还是很爱戴他的。可,有一次一位好心的仆人见不得他所崇拜的总管大人那受制于人的可怜样儿,闯入了黑护法的庭院想要拯救他心目中的受害者,最后却被恼羞成怒的总管暴打一顿扔出门外后,就再也没有人想去上持正义了。
久而久之,大家也就都习以为常了。清楚的明白,他们的总管叫得越大声就表示他心里越高兴,而此时身为下属的他们还是不要去管主人家的事情为妙。
第三章
「砰」的一声,随君很没形象的用力踹开那华贵的黑木大门,才一进寝室便大力的将手上的庞然大物甩在一边,一对圆圆亮亮的大眼睛狠狠地瞪着那面不改色的男人:真可恶,老天爷怎么这么不公平,为什么他不仅给了这家伙一张好皮相还给了他一副如此令人羡慕的躯体。反过来再瞧瞧自己,虽不至于娇小却绝对纤细的身材配上那张看了就让他生厌的娃娃脸,也难怪十个人中有九个把他认成小孩子。真是太可恨了!
越想越不甘心的随君咬紧下唇死命地瞪向那引起他所有自卑感而不自知的罪魁祸首,心里盘算着要如何如何的折磨他羞辱他。
「过来,服侍我更衣!」发现武男正悠哉游哉地打量着居室的布局,一种被忽视的感觉让随君的不满更加扩散开来。他要折辱他。他相信没有一个男人会愿意服侍别人的。更何况骄傲如他。
武男一言不发的踱到随君面前低头看着矮自己半个头的可人儿:服侍他更衣!?想不到这些古人还真开放,才进房就直奔主题。不像现代那些做作的富家千金满脑子想的就只有和他上床却硬要装出一副清高的样子,还非要吃饭、跳舞、看电影做足全套才欲拒还迎的办正事。这位金主这点倒是省了他不少麻烦。
武男慢慢的抬起强健手臂,看着那样式复杂华丽的衣衫一时间竟不知从何下手。虽说他是舞男出身,像是服侍客人更衣这等小事本该是他的职责所在,可不知什么原因打他第一天下海开始从来就只有女人伺候他的份,而他自己却从未为仟何人服务过。
算了,不就是脱衣服吗,那就脱吧!向来最怕麻烦的武男很聪明的找出了一个脱衣服最快的方法——撕裂它!
而此刻还全然不知情的随君正在得意不已,武男的冥想看在他的眼中很自然的被批注成受辱后的窘迫和不甘。随君满意地等待着眼前这个高大不可一世的男人屈尊的一刻:他要打掉他的骄傲。
可还没等髓君笑完,「撕啦」一声就让他的笑容彻底僵在了如花般的脸蛋上,紧接着便是一股寒意袭来。
「该死的,你在干什么?」随君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已全裸的身体,两道秀眉拧在了一起:这大胆的男宠,该死!
「服侍你更衣啊!?」武男露出无辜的笑容讨好地看看随君又看看手中的布条:力道是大了点儿,但很见效不是吗!?
「你……你……」他是故意的,他绝对是故意的。随君紧握着双拳狠狠地瞪着那狂傲的笑脸恨不得冲上去砍了他。可不行,现在杀了这男人只会让他泄一时之忿却不能带给他征服的快感,他不能让他死得那么痛快。从来,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他,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玄皇:「我是要你伺候我更衣,不是要你**我!」
**!?武男皱了皱眉,很不满自己人生中第一次为他人服务竟只换来「**」二字。再怎么说他也是红牌头号舞男,他的职业道德怎能容一个外行人质疑。
「我是专业的!」带着少许的不满和不甘,武男轻柔却又力道十足地横抱起赤裸裸的随君往内室走去:他也许不太会为别人更衣,可让女人欲仙欲死的本领他可是一流。虽然很少碰男人,可做那档子事还不全是一个样,管他是男人还是女人找个洞洞插进去不就成了嘛!说什么他也要让这好不容易才找来的小金主满意才行,要是这小人儿一个不爽将自己丢出门去,那他毕生的志向岂不毁于一旦了吗!?
想着想着,武男不禁又对着怀中的少年露出自以为可爱的笑容∶金主,你放心,我一定会服务周到,包君满意!
这……这是什么状况!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随君的意料之外。一时间他只能呆呆的任武男抱着做不出任何的抵抗。
直到看到武男那「可爱」的笑容后才拉回他的危机意识:不要,不要露出那么可怕的表情!就算是杀人不眨眼的玄皇随君也难免对这个怎么看都不像是善类的男人忌惮三分,特别是在还摸不清楚他底细的现在。这倒不是说自己怕了他或输给了他的气势,事实上打从他出生以来还不曾怕过些什么。只是玄宫的人从不做没把握的事,他们一向是看准猎物的弱点后再给其致命的一击,要嘛就不出手,一旦动手就绝对不给对方任何反击的机会。而此刻,对于这个男人随君并没有十足的把握。
武男轻轻的将随君放在柔软的床榻上,湖蓝色的锦被映得随君原本就白净的肌肤更加耀眼了。就连早已身经百战阅人无数的武男也不禁深吸口气,厚实的手掌不自主地抚上那如玉般光洁的身体,从掌心传来肌肤相亲的温热感一下子让武男的欲望涌向某处。
蠢蠢欲动的欲望让武男自己有些把持不住: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热切渴望得到一个人的身体。以至于太过专注的他还没来及看清身下的人到底是家猫还是野豹时便被人家点了穴道动弹不得了。
猛然间的天旋地转,情势大逆转。
「这是干什么?快放开我!」不会武功的武男对于这些古人动不动就喜欢将人定在那里的习惯可是感冒得很:干嘛!摆明欺负他不懂这时代的武学嘛。
「不要,不要!」相对于武男的不情愿随君可是高兴得紧,一想到自己终于掌握了主导权竟忘形得像个孩子似的撒赖起来,还像是故意气武男一样叫嚷着,一口一个脆生生的「不要」。
而当负责随君日常起居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