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老板!」年轻的小掌堂不时的偷瞄坐在榻上晃动着双脚的少年,虽然好奇,却还能不忘自己为人卖命的本分转身离开。
「他是干嘛的?」一见那让他觉得十分碍眼的野猴子走开了,玄皇随君便立刻跳下软榻一屁股坐在武男的大腿上揪着他的衣襟质问着:「你是我的男宠,最好少和别的人搂搂抱抱的。否则我叫你后悔莫及!」
「知道啦知道啦!」照例不将对方的威胁放在眼里,武男只把它当作孩子的任性。抬头看到捧着托盘进来的下人便伸手将精致的杯子取下喂膝上的小金主:「乖,暍吧!」
「这是什么?」看着杯中鲜黄的液体,随君用鼻子挨近杯沿小心的嗅着,又是奇怪的液体!
「用橙子榨取的汁。」武男摸摸随君的头了,发觉自己特别喜欢他这种好像小狗般的样子:「很好喝的,对小孩子有好处!」
小孩子!?杯子挡住了随君不屑的笑:活了二十年还没哪个人认为自己是孩子的。玄宫的教育就是灭七情,更何况他从小就对杀戮情有独锤。孩子的心性?是弱者的东西,他没有,也不屑有。
「老板,老板!您总算舍得回来了。」刻薄的声调从楼梯处传来,二个各有特色的男子缓缓走下。走在最前面的总是一开口就没好话的梅;身后扭着水蛇腰的是兰;而跟在最后用扇子半遮面的便是菊了:我还以为您乐不思蜀,忘了窝在哪里了呢!」
「竹呢?」挥挥手不理会梅的挑衅,武男抱着随君的腰闻着他身上的暗香询问着四君子中缺少的一个:「有客人?」
「那家伙和您一样,被人包回家去了。」一提起竹,梅就气不打一处来:都告诉他不要去了就是不听,被玩死也是活该!
「是谁?」武男纯粹是好奇的询问,因为打他将竹带来店里后竹就甚少接生意。实在推辞不过去了最多也只是陪对方小酌两杯,这次怎会跟了人家回去!?
「怜王爷.」见老板似有动怒的迹象,一向圆滑的兰扭着他那著名的水蛇腰凑到武男身边:「您这些日子不在,那位王爷老人一天二次的点竹的牌,竹被他烦得不成了这才应承下来的。」
「嗯。」武男淡淡的点了下头表示这话题不用再继续下去了,反正竹虽然看起来冷淡得可以,不过应该还不至于任人宰割才对。
瞪着这群无视自己存在的男人,随君的怒火直线上升。不甘的想着自从收了这该死的男宠,自己就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忽视。不满地在武男怀里扭动了下想要引起他的注意。
「怎么,困了?」知道怀里的孩子已经不耐烦了,可武男还是忍不住难得坏心的想逗弄他,谁叫小金主嘟着嘴唇的样子实茬是太有趣了。
「老板,」默默地注视着举止亲昵的两人,一直遮着半张脸的菊不着痕迹地打断他们的深情对视:「您在外面多日怕是吃不惯那里的食物吧,要不要菊先为您准备膳食?」
虽然菊掩饰得很好,可拥有十二个男宠的玄皇岂会听不出他话中的酸味。挑起秀气的眉仔细打量着那露出来的半张脸,虽然只是当日的惊鸿一瞥,可他仍清楚的记得这被称作菊的男人那绝色的脸蛋。不可否认,那世间少有的容颜叫他心动过。要不是这个神只般男人的横空出世,这朵绝俗的小菊花铁定会被自己纳为私有的。不过既然被他发现了武男,就绝不允许旁人窥视。
「嗯,也好!」武男确实也有些想念菊那如他脸蛋般堪称一绝的厨艺,再说腿上的小金主想必也饿坏了,就痛快的答应了下来。
「我累了!」冷眼瞧着笑弯了眼就要欢天喜地跑出去的菊,随君用纤细的手勾住武男宽阔的肩将头靠上去撒娇。大概是意识到了自己竟会发出如此娇气的声音,玄皇俏丽的脸黑了又黑:该死,他竟在利用自己一向最不屑使用的娃娃脸!
「那也好,我先带你去睡一下,等好了再叫你起来。」武男宠爱的横抱起随君比他娇小许多的身体往二楼走去:「菊,多做两样点心,他喜欢那个。」
切,又把本宫当小孩儿!虽是讨厌武男老是认为他没长大,可看见菊那对水汪汪的大眼就要哭出来似的,随君的心情就没由来的愉悦起来。哼哼,敢和玄皇抢男人,小心本宫找人灭你全家!
「醒了?」感到有动静的武男轻拍拍枕在自己胸前睡醒的随君。
「我睡了多久?」随君揉揉依旧痒涩的眼睛迷迷蒙蒙的问着。
「不到两个时辰,」拉下他不断蹂躏自己眼睛的手,武男轻柔的替他抹去眼角的泪:「时候还早,再睡会儿吧!」
「不了,我一向少眠。」随君翻过身趴得更往上些,想更进一步的看清楚这叫自己羡慕不已的男人:真是奇怪,向来浅眠的自己竟会足足睡上两个时辰,更何况还是在一个他并不完全信任的男人身侧。就连最受他宠幸的欢喜也不曾被允许留下陪他整夜过。
「很辛苦吗?」听他这么说的武男很是怜惜的亲吻着随君的发顶:要是在现代,一般二十岁的少年都应该还是无忧无卢的挥霍着青春吧。可这孩子如此的年纪却要承担那么多人的生计,也真是够难为他的了。
「啊!?」随君愣愣地看着男人温柔的目光,不由得一抖只觉得毛都竖起来了。拜托,这种恶心巴啦的眼神一点都不适合他耶。更何况谁说他辛苦的,要是觉得累他当年何苦逼小叔叔让位。他爱死了那种把别人的生死捏在手心里的感觉。每每看到那些人为求活命跪下来舔他的靴子时,自己就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兴奋起来。喜欢鲜血相杀戮到连他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说不定他真的是魔。
恍惚间他已被武男穿好鞋子拉了起来:「走吧,去尝尝菊的手艺。」
「主子,您回来了。」负责夜巡的玄宫守卫远远的就瞧见玄皇死揪住武爷的大手,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忙上前迎跪于地:哎,是谁不怕死的得罪了他们这位尊贵的主子把他气成这样。
「滚!」随君看也不看恭敬的跪在地上的属下便一脚踹了过去,他现在很不爽。「他吐血了!」武男回过头看着被踹翻在地上口吐鲜血的倒霉守卫,有些不放心的去查看,却被小金主更大力的扯了过去。
「你只要看着我就好,其它的人不准理。」随君伸长手臂紧勾住武男的脖子强硬地命令着自己的所有物只准关心自己一个人。蛮横强势的态度和金童般无害的外表着实不符。
「乖,别闹了,」心牵挂着可怜守卫的伤势,武男扯下随君的手安抚地劝着:「我们回去看看他,你那脚不轻。」
「放肆!」随君失去耐性的怒吼出声:他受不了了,这男人三番五次的冒犯自己的权威,挑衅玄皇的底线不说。更是无视自己的存在,一心只帮外人实在可恨!想他堂堂玄皇之尊一再容忍,这不知好歹的男宠非但完全不知感恩竟然还变本加厉的越来越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可恶至极:「来人,把他给本宫扔进地牢里去。」
「我知道你还在生菊的气。」见随君转身就要走,武男忙一把拽住他的袖口将人带进怀里,纵容孩子任性般的亲了亲他:「可那守卫是无辜的,你还是找人看看他吧。别叫玄宫的人说你这当主子的是非不分。」
「你……你,你好,还愣着干什么,给本宫把他拖走,拖走!」一心以为武男是想为自己求情,没想到又被他借机教训了去。又见几名现身的守卫全安静的杵在一帝,谁也没上前动手绑人的意思。随君只感到体内的怒气成倍上升,冷着声哼笑起来:「动手啊,还是说你们也想去地牢里玩玩!?」
「武爷,得罪了。」其中一个守卫冷汗直流的靠近武男身边,赔着小心的在他耳边先行请罪,说实话,主子的话他们自然不敢违逆,可也不想触犯眼前这男人。
轻轻松开随君的衣袖,武男沉默的看了好一会儿别过脸不愿正视自己的小金主,还想再劝劝他却最终没有开口,只是有些无奈地随侍卫们下去算了,他正在气头上,还是叫他冷静一下好了,有什么事明大再说吧!
「可恶,太可恶了!」都怪那该死的菊,该死的守卫还有那最该死的武男。他答应会陪自己一整晚的,他答应的。随君一掌劈散了身后一棵上百年的古木。咬紧下唇瞪着男人消失的方向,臭笨蛋,你不会说句软话啊!
「哎呀,小黑,你看主子会不会哭啊?」一直伙同自家小黑蹲在花丛间瞧热闹的白大总管蹲得脚麻,索性一屁股坐了下来。边啃着同僚手中的玉米边事不关己地说着风凉话:「玉米好好吃哦,小黑……啊,我的玉米!」
强劲的掌风袭向花丛,吓得黑白二人连忙窜起。眼看第二波又要攻过来,黑耀庭惊慌的抱起还妄想挽救玉米的小白利落地翻身落在随君面前跪下:「请主子恕罪。」
「叫一一今夜到玄皇殿伺候!」懒得搭理心腹的请罪,随君径自下了命令后飞身回殿去了:哼,反正他玄皇多得是男宠叫他发泄,少了那男人也没什么了不得的。
「找到了耶!」黑耀庭铁青苦脸看着撅着屁股找玉米的白总管正开心地用手抹抹掉在地上的玉米便往嘴里送去,塞了满口的玉米粒还模糊不清的说了些什么:「原来是欲求不满啊!」
舒舒服服的洗去了一天的尘埃,随君换了件华贵的银紫长衫走了出来。方进玄皇殿的旁殿便瞧见那早已跪在中央等候多时的男宠。
玄皇随意的坐在象征着皇者威严的宝座上悠闲地翘起脚,支着头,冲着一一勾了勾手指示意他凑近些。
只裹了件勉强能遮体内衫的一一,顾不得早已跪麻的双腿赶忙向着正前方的随君爬过去,安静的跪趴在玄皇脚边,大气也不敢吭一声。
在随君众多男宠之中,一一的姿容只算得上中等,可他那头长及膝乌黑如瀑布般美丽的长发却深得随君的欢心,因此也倍受他的宠爱。看着那披散了满地的黑发,随君轻柔地执起曾经十分喜爱的青丝闻了闻却随即嫌恶的放开,皱起眉,太香了!真不知道一个男人把头发擦得这么香是干嘛,而且长得过分了。男人的头发,男人的头发应该是短而且服贴的,闻起来也不能这么剌鼻,应该更清爽些才是。就像……
可恨!意识到自己又想起了不该想的人,随君烦乱的挥挥手想要打散那围绕在自己心中的身影做什么老想着他,不过是个玩物罢了,自己多得是比他美丽比他乖巧的。这不,眼前就有一个等着自己宠幸呢。
随君用穿着雪纺金丝绣花靴子的脚抬起一一清丽的脸庞仔细打量起来:柔和的眉,勾人的眼,清瘦的身形。这些都是他所喜爱的,是他一直以来挑选男宠的标准。可如今,眉毛太细太柔了,应该要飞扬入鬓才对,眼睛太撩人,不够犀利。身形太纤瘦,缺少男人的阳刚。总之,统统不顺眼!
一一颤颤巍巍的趴在原地,时不时地用那双感人的眼偷瞄阴晴不定的主子,生怕一个不小心惹主子不快。失宠被丢弃还算好的,要是被扔进地牢叫那些守卫无日无夜的奸淫直到咽气,那还不如一刀了结了痛快。
越想越烦躁的随君又瞧见他那副畏畏缩缩的德性更是气闷,索性一把撕裂单薄的丝质长褂。细白的皮肤立现于空气之中,泛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