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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金光闪烁的世界,遍地黄金,俯身可拾,纪空手一路行去,边走边捡,将一块块黄金丢入自己背上的背囊之中,那背囊仿佛无底,就像人心,永无止境,永远没有满足的一刻。
但纪空手却感到自己的背上越来越沉,整个心也在下坠,终于,他很想将背囊舍弃,可是当他真的这么去做时,却已经没有了一点力气。
那如山般的黄金压得他简直喘不过气来,他想叫,却叫不出;他想喊,也喊不出声来,就在他彷徨无计之时,他只感到自己的脚下一虚,整个人直线下坠,掉入了一个不可见底的深渊之中……
他的身体并没有沾到一丝的水,而是脚踏一叶扁舟,此刻的他,腰间配剑,衣袂飘飘,犹如慷慨激昂的燕赵男儿,放眼岸上,只见春秋战国时那最富盛名的五大刺客曹刿、专褚、豫让、聂政、荆轲,一脸肃然,把酒为他送行。
在高渐离的筑声之中,纪空手唱起了“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仿佛当年刺秦的壮士已不是荆轲,而是他自己,那胸中的豪情犹如这滔滔的江水,让他凭添一股壮士断腕的勇气和无畏。
然而,他却最终没有到达阿房宫,却来到了周幽王的王宫之中,入鼻所闻,尽是脂粉花香;入目所见,尽是曼妙身影;入耳所听,尽是靡靡之音。褒姒替他宽衣解带,两人同寝一室。
纱帐之中,当褒姒那曼妙的胴体一丝不挂地呈现在纪空手的眼前时,纪空手只觉得呼吸都为之一滞,整个人变得亢奋起来,那完美无瑕的体形和丰满的程度就仿佛是上苍的杰作一般,给人以完美的感觉。
纪空手斜躺在大床之上,从他的角度看过去,正好是面对着褒姒的侧面,那高高突起的玉峰幻出一道绝美的弧线,带着一种微微颤动的动态之美,正一点一点地撩拨起纪空手心中的欲火,让他陷身其中,几乎不能自拔。
更让他感到要命的是,当褒姒紧托起她那坚实的玉峰,缓缓地向纪空手的身体紧贴过来之时,那峰顶上粉红娇艳的花蕊已经傲然突起,带着一种挑衅,向他的嘴唇紧偎过来。
她的粉臀就坐在纪空手的腰腹之上,那种温热的感觉已经无法让纪空手自持下去,他开始以一种狂暴而不失有度的动作挑弄起身前的这名艳妇,在那种娴熟的手法之下,不过片刻的工夫,纪空手已感觉到在那女人的私处中,渗出丝丝晶莹的液体,让人不自禁地狂放起来。
他没有再犹豫,将整个头埋入褒姒那深深的乳沟之中,入鼻是淡淡的幽香,仿佛透着一种春情的萌动,让他心旷神怡,亢奋不已。
当纪空手火热的嘴唇在娇嫩的胸峰狂热的游走时,褒姒发出了一阵阵充满激情的娇吟,在纪空手魔掌有力的触摸之下,褒姒的胴体有如一条白蛇疯狂地扭动,那一双修长柔滑的玉腿在纪空手的眼前开而又合,合而又开,亮出一道道绝佳的风景,足以让纪空手感到目瞪口呆。
当纪空手翻身上马之时,便如一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驰骋沙场,威风八面,他仿佛进入了一片美丽的山水之间,春意盎然,让人眼花缭乱,纵马而驱,穿过一道夹峙的山峰,进入到一片平滑坚挺的平原,由此而下,留连在一道谷地之间,但见草木稀疏,溪水潺潺,蚌珠微张闪烁出一道妩媚诱人的风韵。
在身下的女人娇躯轻颤、高吟低唱中,纪空手的情欲已达到极致,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几欲爆裂,极需用一种方式去排泄,当他拍开那两条已然湿濡的大腿,他傲立的长枪逆水而上,已然进入了这洞口之中。
洞中的道路是这般的崎岖,仿佛是一块未经开发的原始地段,纪空手的心为之一怔,然而并未因此而停止动作,反而以一种狂猛的方式来诠释着男人的激情。
身下的褒姒发出一种痛楚的呻吟,强挺着玉体,承受纪空手给她带来的激烈的冲击,当的高潮接二连三出现之时,仿佛已经淹没了她因撕裂产生的痛苦,随之而来的是一种经历着狂风暴雨的满足,性感迷人的褒姒将美丽的胴体完全开放,深入的快乐将她的灵魂带入到一个无所顾忌的境地,神魂颠倒中,她发出一阵狂嘶喘叫,用尽身心去逢迎着这位骑在自己身上的强壮男人。
当两人几乎在同一时刻登上快乐的高峰时,这成熟丰腴的美女浑身发出一阵阵震颤般的痉挛,有如八爪鱼一般缠着纪空手那完美的男性驱体,几乎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在这一刹那间,纪空手陡觉有一股暖流以疾射的方式进入了自己的身体,这股暖流是如此的充沛而具有活力,与自己的元阳在片刻之间交融,产生出一道道惊人的能量,进入了自己的丹田之中,有如电流般在他的整个身体飞速流转。
当这种如电流般的能量进入到他的意识之中,他的灵台陡然空灵,一种可怕的念头随之进入了他的思维之中。
“风流淫荡的褒姒怎么还能保持处子之身,难道是……”
纪空手刚刚想到这里,陡觉一股强光进入了自己的思维之中,就如一股强劲的潮水冲刷着自己的所有记忆,他的头几欲爆裂,突然暴喝一声,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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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纪空手再次醒来之时,他仿佛置身在一个潮湿阴暗的空间,巨石所构筑的墙壁十分的冰寒,显示着他此时正被人禁锢在一个深入地下的囚室之中。
然而他丝毫感觉不到一丝的冷,而且思维也异常的清晰,一切所发生的事情就像是一个个片段,在他的脑海中闪过,没有一丝的遗漏,就仿佛他真的曾经穿越时空隧道,进入到那种玄奇神秘的世界。
他并不知道自己此时身在何处,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晕睡了多少天,他只是感觉到自己有些累,无论是心还是身体,都有一种经历了性爱风暴所产生的那种疲惫。
他的心中一惊道:“难道说在我晕迷的这段时间里,吕雉已经将她的‘天外听香’种入到了我的体内,若非如此,我何以会有这种不适的感觉。”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灵台进入一种空灵的境界,开始捕捉着自己体内那股玄铁龟异力在自己经脉中的流向,让他感到欣慰的是,异力不仅存在,而且比之从前更加充沛,更加具有活力,竟然在有意无意之间,将他所制的穴道冲开,丝毫没有禁锢的感觉。
当他将玄铁龟异力试着运行了大小周天之后,他陡然自己的精神一震,整个人焕发出无限的生机,刚才那种微有不适的感觉已经荡然无存,丝毫不显任何中毒之兆。
这让纪空手感觉一丝惊诧,出现这样的情况,只能是有两种原因,一是天外听香之毒已化为无形,溶入了自己的身体,使自己已然变成了一具由别人操纵思想的木偶,而另外一种原因,就是自己根本没有中毒。
这并非是没有可能之事,以纪空手此时的武功修为,已经能够完全洞察到自己身体机能运行的状态,只要有一丝的异样,就很难逃出他灵觉的捕捉,而最终让他确定自己没有中毒的一个原因,就是因为他此刻的思维和意识,都高度的清晰,而且根本就不像是有被人操纵的痕迹。
他无法知道到底在自己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然而,当他发现自己的身体一切正常之时,又让他恢复了应有的自信。
就在这时,一声低微的呻吟打断了他的思绪,纪空手透过暗黑的光线循声望去,不由大吃一惊,因为就在他脚下的一块湿地之上,吕雉满脸红晕,静静地躺着,身上竟然不着一缕,她似乎如海棠春睡,又似已然晕迷,那俏脸之上隐见泪珠,有一种兴奋之后的满足。
入目看到佳人脸上的这种神情,纪空手当然明白,在吕雉的身上,究竟发生了怎样的事情,他的心中一动:“莫非自己刚才所经历的并非是一种幻觉,而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那梦中的褒姒其实就是眼前的吕雉!”
他忽然想起了吕雉在小楼中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当吕翥提出要让吕雉用天外听香来为他种毒之时,吕雉曾道“神功未成,贸然使用,必有极大的风险!”这“风险”究竟又意味着什么呢?
他不知道!
他趋身过去,把握住吕雉的脉息,只觉得她的脉息虽乱,却并无大碍,只是暂时的晕迷,当他将自己的玄铁龟异力贯注到吕雉的身体之内,只听“嘤咛”一声,吕雉缓缓地睁开了她那双动人的美眸,她满脸惊惧,当她看清眼前的人竟是纪空手时,突然轻舒了一口气,羞答答地垂下螓首,不敢与纪空手的目光直对。
纪空手看在眼里,心中惊道:“莫非我真的对她做出了那种事情?”想到吕雉脸上流露出来的爱慕之情,他几乎可以确定。
这位刚被自己占有了处子之身的美女蜷曲着身体,缓缓地坐了起来,她的手遮挡住自己娇挺耸立的玉峰,一脸柔弱,再也没有了听香榭阀主那固有的矜持,反而是又羞又喜的模样,透出一股少女风情。
这让纪空手怜意大生,缓缓地将手搂向她的腰间。吕雉的身体轻颤,挣扎了一下,已然被纪空手拥入怀中。
“你还痛吗?”纪空手柔声道。
吕雉摇了摇头,旋即又含羞点头。
“你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纪空手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迷茫,突然间微微一笑道:“除了你和我之间发生的事情之外!”
吕雉的脸上一红,缓缓地抬起头,轻叹一声道:“这也许就是我强行使用天外听香造成的结果,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在你的身上会有一种不同寻常的异力,完全不受我的驾驭,当我对你施法之时,不仅不能制人,反而受制,这也许就是报应!”
“这又何尝不是一段情缘呢?”纪空手将她的身体搂得更紧,悠然而道。
“也许吧!”吕雉幽然一叹道:“人道是,天下的男儿没有人可以闯过酒色财气这四关,而我的天外听香无非就是将中毒者带入酒色财气这四种幻境之中,只要中毒者毅力稍差,陷入其中,就会为我所制,我却万万没有想到,你竟然能连闯四关,以致于连我也深受其害,为你所乘!”
纪空手淡淡一笑道:“酒色财气又岂是男人可以闯过的关口,我岂不是最终也陷入了‘情’之一字之中,但让我感到真正心惊的是,这里明明是一个地牢,何以你也会出现在这里?”
吕雉抬起头来,环顾四周,倾听了一下动静,脸色陡然一变道:“这正是我小楼下的一个密室,知道的人除了我之外,就只有吕翥,难道……”
纪空手微一沉吟,似乎明白了其中的奥妙,脸色凝重道:“这的确很有可能,以吕翥的聪明和才干,她绝不会甘居于人下,替身做久了,当她享受到身为阀主的那种荣耀和威仪之后,食味知髓,欲罢不能,心中难免会不起野心,或许,她将我送到你的小楼之中,让你以天外听香来为我种毒,这本身就是一个阴谋。”
吕雉缓缓地低下了头,心中显得十分难过,有点不敢相信吕翥竟然会背叛自己,甚至想取而代之,她之所以选吕翥作为自己的替身,不仅是因为吕翥的能力,而且还因为吕翥本就是她的亲姐妹。
无论从能力上,还是从年龄上,在当年听香榭选择阀主之际,吕翥都远比吕雉更有优势,然而最终的结果却是吕雉胜出,这只因为作为姐姐的吕翥被当时的听香榭阀主紫飞烟以联姻的方式下嫁给刘邦,根本已不是处子之身,也就无法担当起阀主的重任。
这其实是吕翥当年心中的一个痛,身为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