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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丽不能伸手掐人。对于他们这段感情,麻丽极为珍视的,她知道王风的身份和身世都很复杂,就单单一个神偷门的门主就让她无法理解,那些只有在武侠小说才有的武林门派居然会真的存在,而且那些在电视剧里的门主、掌门什么的,就真实地出现在自己的身边,还是自己爱着的男人。
再说身世,这个原本姓云的男人居然不知自己的父母是做什么的,在不在人世,这是多么的不可思议啊。就是他真的是个孤儿也无所谓,她爱的是这个人,无论他是否贫穷。
王风站在酒店门前,看着麻丽从一辆捷达车上下来,知道她是来不及去别墅楼下开自己的车,才开着科里的车来的。不自觉地拉着麻丽地手,麻丽也没反对,被他拉着手往大堂走,王风的笑意挂在脸上,进了大堂,两人的手自然分开了,这个时段这是午饭时间,人来人往的,酒店大堂人也多起来。
大堂豪华、宽敞,还可欣赏到气势磅礴的大型陶瓷壁画—“凤凰涅磐”,使人沉醉于现代与传统、现实与神话的曼妙绚丽之中。辉煌的穹顶,豪华的回廊,内外通达的视角,都显示出了这家酒店独具匠心的设计。
正在这时,一个女子向王风走来。
王风靠在前台的边沿,手插在牛仔裤的前兜里,看着麻丽询问那个女服务员餐厅房间有无变化,若有变化马上调整还来得及,不然老爸来了会尴尬。
一阵女人的高跟鞋声传来,高跟鞋敲击地面发出“咔咔”有节奏的声响,可是后来这脚步声有些紊乱,是这女人似乎认出了自己,走的速度加快了。王风是背对着那女人的,十几年的艰苦训练,使他早已到了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境界,他完全肯定这女人是奔自己这方向来的,是找自己来的。
是谁?王风没有调动追踪术,纯属自然感觉。
高跟鞋声已近3米了,“你好,王警官,这么巧啊。”甜美声音来自身后。这女人果然认识自己,便回身看,这一看,心里顿觉麻烦来了。
前台服务员已经告诉麻丽房间没有变化,麻丽看了一眼王风,透过王风的肩膀,恰好看到一张美丽绝伦的俏脸在移近。一听这个美丽不下于自己的女子喊王警官,麻丽已经知道这女人跟王风熟悉,但还没有熟到一定程度。王风的女人多,麻丽如何不知?包括姜冰常来都市新村住,睡到半夜,都是王风像幽灵一样摸进姜冰的房间,然后会传来女人如泣如诉的呻吟声,虽然门关的很严,但那声音都有一定的穿透力,隔着墙也能进入经过走廊的自己的耳朵里。奇怪的是,每天早上见到姜冰,都会感到她的美丽更胜昨日,是自己的错觉?直到有一次小卓问姜冰在哪里做的美容,脸上肌肤看上去那么的细腻柔滑,闪着洁白的光泽。
因为都是女人,姜冰直接告诉小卓,做那事可以美容,当然是跟王风了。
小卓一听大羞,捂着脸跑掉了。
麻丽却不认为姜冰是在胡说,她从姜冰的面部表情上看得出姜冰说的话是真的。难道做那事也能美容?这话在心里存了很长时间,可是她无法问出口。自己必定是一个大姑娘,问男人这事也不好意思啊。
麻丽收回神思,看着两个人。只听王风答道:“呵呵,我是陪女朋友来这里吃饭的。”
鬼才信你!你的女朋友也太多了点吧,据说那个经常跟自己逛街的赵小卓好像也是你的女朋友吧,女子心里想道,这女子正是王风出警时遇到的那个醉酒美女倪俏。
【第30章 神交已久】
“这是我女朋友麻丽,也在郊区分局工作。”王风轻轻碰了一下麻丽的小臂,麻丽一愣神,只因王风当着倪俏的面坦然承认自己是他的女朋友,这让麻丽心情很舒畅。王风猜到了麻丽微妙的心境变化,心想,女人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有时因一句话高兴,有时因一句话翻脸,这都是正常的现象。只是一闪念,便接着说道,“这位是倪小姐,香港倪氏集团亚洲执行总裁,不知我这么说对不对。呵呵。”
“对是对,只是一下疏远了我们的关系,大家都是朋友,这么说其实有点见外了。”倪俏微笑着说道,“呵呵,不管怎么说,今天见到麻警官真的很高兴,常听小卓说起你,说麻警官美丽动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说起来我们也算是神交已久了。”
倪俏这句话让麻丽觉得有趣,她做为香港人,说起话来倒颇有东北人的豪爽劲,说话也直来直去的,看来这个倪俏已经被东北风情给彻底同化了。
“你好,小卓竟会瞎说,当不得真的,倪小姐倒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一个美女了。”麻丽大方地伸出手,两个美女的手轻轻地握了一下,旋即分开。王风认真地观察了一下两个女人的手,都很白净,两双手的肌肤在酒店前台的灯光照射下,有勾人魂魄的魅力,白嫩细腻、柔软光润,削如葱根,让王风有一瞬的失神。
“麻警官说笑了。”倪俏看了一眼王风眼睛狡狤地一笑,“麻警官是女中豪杰,我怎么能跟你相比呢。对了,怎么没见小卓?”
一听倪俏这么问,王风真想上去狠狠地踹她一脚。心想,这大白天的,她也没喝多啊?这个场合你提赵小卓干嘛。
王风看了看麻丽的表情,发现她好像没什么大的反应,就放下心来。王风知道倪俏对自己有好感,为了接近自己跟赵小卓和小芳这两个自己身边的人打得火热,只是他工作太忙了,没注意她们是怎么交往的。
麻丽跟倪俏真的属于神交已久,因为赵小卓每次逛街回来,都是大包小裹满载而归。有些衣服是倪俏帮助参考买的,小卓穿上之后,果然很不错,这说明倪俏的审美观很强,眼光独到。
通过赵小卓,麻丽也知道了倪俏的一些情况,包括王风与倪俏的初次相遇等等。后来倪俏又送锦旗又送电脑的,动静弄得很大,以至于整个市局都知道有一个香港大老板给郊区派出所送了很多物品,做为分局的一名科长,麻丽则更快地得到了这方面的消息。她觉得王风有时候是一个很奇怪的男人,具体表现在对倪俏的态度上,倪俏喜欢王风,这从小卓那里就已经知道了,按说本来对美女就没有什么免疫力的他,偏偏对倪俏不来电,是那次倪俏惹到他了?也不像,王风根本就不是心胸如此狭窄的男人,何况对着的还是一个绝对的美女。最后,惹得倪俏急了,不得不采取了迂回进攻的作战方式,试图从小卓、小芳等人身上进行突破,打开缺口。
目前看效果很好,小卓对倪俏已经很信任,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小卓上班了,她中午过不来。”麻丽解释道。
“哦,我们很久都没去逛街了,不知麻警官这几天哪天有空,我们拉上赵警官一起去,我发现太原街有一家小吃很爽,我请你啊。”倪俏开始邀请麻丽。
“呵呵,是这样的,我这几天恐怕不行,手里有一个案子需要办理,脱不开身。实在抱歉,要不然你去找小卓吧。”麻丽看了看表,笑着看了倪俏一眼,示意抱歉,然后对王风说道,“你看我们是不是该出去接爸爸了?”
倪俏似乎看出他们要出去接人,眼里多少有些失望在里面,“你们去吧,我也该上去了,再不去客户都等不及了。”说完,倪俏转身往电梯间走去。
11点35分,一辆挂着3号车牌的黑色奥迪V8驶进凤凰酒店的停车场。
两个保安迅速跑上前去,待车子停稳,一个保安去拉车门,另一保安将手伸到车门上方,遮挡的目的是防止客人下车的时候碰到头部,看来这家酒店的保安经过专业培,训素质非同一般。王风心想,麻丽也是客人,也没见两个保安这么做。麻丽开着捷达,自然不会被保安纳入视线,人啊,总是这么现实,王风在心里感叹着。
“对不起,路上有点塞车,我们出来的时候是打了提前量的。”麻明智解释道。虽然对着的是女儿女婿,但这习惯却分毫没变。约会迟到是很不礼貌的,道歉也正常,虽然对方是女儿女婿。
“呵呵,伯父真是很守时。”王风笑道。
麻明智对落后自己半个身位的40多岁的男人说道:“这是我女儿女婿,小王,这是张师傅。”
“您好。”张师傅客气地打招呼。
王风观察人都不是近距离的,等人走到近前,做什么反应都来不及了。从麻明智下车,司机出来,他就已经大致地清楚了这个张师傅体貌特征、性格、气质,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人应该是一个不善言谈的人,大部分时间是沉默,但不表示他就没有心机,能看透一个人的外表长相,但想看透内心,还得经过交往交流。“张叔好,我叫王风,大家都是自己人,以后可千万不要这么客气,这真是折杀晚辈了。”王风知道这些给领导开车的司机都是极为精明的人,他们不但嘴巴严,还能看出事情的火候,这一点尤为难得,也是他们千锤百炼的结果。
张师傅笑道:“好好。”
几个人走进大堂,乘电梯上楼。
他们订的包间在3楼,进了包间,坐好后,麻明智示意麻丽可以传菜了,于是麻丽对包间的服务员轻声说了,不一会的功夫,一道道菜被流水般端上来。
因为有司机张师傅在,所以三个人都没有说什么隐秘的事,只是聊着无关紧要的话题,问起王风在天津的情况。王风简单说了,又聊起了天津的发展变化,麻明智前不久也到过天津,他是去参加一个会议。几人说起了天津的房价、风土人情、特色小吃等等,麻丽也去过天津,但不是近期去的,插话少些。
张师傅吃饭极快,只用了十来分钟就解决了战斗,然后对着王风、麻丽憨实一笑;“领导,我到外面去了,有事喊我。”
“好。”麻明智点头说道。
服务员知道这个包间的中年人是一个很大的官,经理已经吩咐了,让她们用心服务,不能干扰客人谈话。就爱你那个司机走了,女服务员也识趣地走了出去,包间内就剩下三人了。
【第31章 愚公挖树】
张师傅走了,三人开始进入正题。
“你到天津这些天,S市发生了一些事,让小丽跟你说说吧。”麻明智的脸色有点严肃,其实这不是他一贯的作风,尤其坐在身边的是女儿女婿,只是最近发生的很多事都让他烦心,面部表情自然就紧绷成了这个样子。
麻丽看了一眼王风,然后简明扼要地将王风离开S市后这里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王风笑了,说道:“这次冲突起因其实很简单,就是由一起强迁事件引发的,可谓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看着如一潭死水般的S市政局,因此事掀起的波澜虽然平息下去了,但暗流仍然在涌动。总体来说,他们做事还算有些章法,有计划,有组织,不但打出了组合拳,还用了一些阴损的撩阴腿之类的怪招。不过这都是试探,他们在试探我们,我们也一样在试探他们。这种试探就如在黑暗中互相打斗的两个人,双方都在摸索寻找着对手的软肋即七寸所在,任何人找到了对方的七寸,都会给对方来个一击致命,一劳永逸地解决所有问题。试探的结果是双方都没有露出底线,只是一个平手。”
麻明智听后笑道:“有道理,这次只是试探,下次呢,没有结果怎能罢休?”
“下次也未必有结果,这种争斗绝不是一次两次能有结果的,就如老人家说过的,是一场持久战。谁没有坚持住,谁就是失败者。而马钢是绝不允许自己失败的,从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