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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横行+番外 作者:苏以沫s(晋江vip2013.7.9完结)-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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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微微却在这个时候往后退了几步,脸色煞白。
  “老,老爹?……你,你,你……你不是病了吗?!!!”
  那不知站在弦和庄后门多久了的中年男子缓步走了进来,一身低调的灰布宽袍,却难掩一身孤傲斐然之气。
  “呵,”他突地一笑,“远在曦宜城却竟然还能得知我近日情况?”
  林微微的嘴角抽了抽。
  “知道你爹我恶疾缠身了,怎么也不给我回去?!”
  林微微甩脱缰绳,抱头要逃,却被那人一把按住肩膀,“不来抓你,果然是不愿意回去的了?”
  林微微一时很难解释自己的心情。
  看到他老人家没病吧,第一眼真的有那么几分高兴,悬着的心终于能放下来了。
  可是,现在这个情况比被张良抓住更惨!
  被张良抓住,那叫缉拿归案。
  被他抓住,还是在准备逃之夭夭的过程中被抓住,这叫拿人拿赃,被抓当场!
  林微微悲戚道:“这事情嘛,真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哦?那是怎么样?”林老爹抬抬眉头,很有耐心地这么问了句。
  “那是……”林微微扯着嗓子,正犹豫着要不要坦白从宽,争取在被他逮回京城后,受到最小的惩罚,却突然间看见那转角处飞奔来一人。
  林微微瞪眼仔细一瞅。呀,苏老大。
  林微微瞬间眼放精光,赶忙大叫一声:“老大,救命呐!”
  刚一叫出口,林微微自己便率先愣住了。
  呃……
  她这是为何要喊出一声救命呢,原是想喊一声帮忙的啊。
  听得林微微一叫,苏洛河加快脚步飞身向前,将林微微狠地一拽,便从林老爹手上将人抢了过去。“光天化日的强抢人家去做媳妇,这也太没王法了?”
  林老爹一呆,“强抢?……媳妇?”
  苏洛河拔剑向他,将林微微挡在身后,义正言辞道:“别装,我知道你定是那小子的父亲,长得一样的贼眉鼠眼,一样的小人嘴脸。……没见着人家不愿意吗?……林微微,别怕,有我在呢!”
  = =|||
  朱八刀!说好的保密呢?!
  苏老大为什么这么快就知道这些完全不合逻辑的假话?!!!
  林老爹沉思片刻,恍然明白了林微微说出了什么样的谎言,脸色瞬间沉黑如锅底一般,厉声叫了句:“微微!”
  林微微苦着一张脸。
  那么生气?
  所以这个谎话是说的有够离谱?
  唉……
  好像确实有点离谱。
  张良若是知道自己将他诬陷成一个强娶民女之人,会不会也脸黑黑成老爹一般。
  林微微伸出爪子,挠了挠苏洛河的后背,弱弱道:“老大,我……”
  苏洛河将她往后推得远些,“看我收拾了他。”
  “老大,我想跟你说的是……”
  苏洛河歪歪嘴,“别担心,看我收拾了这小人。”说着,抬剑便朝着林老爹挥过去。
  林微微一跳而起,嚷嚷道:“别打啊!他是我爹……”
  锵地一声。
  苏洛河没来得及刹住手中长剑,却好在被一支青刃剑格挡住。
  张良架着青刃剑,将苏洛河的长剑狠狠格开,肃容收剑后,目光凛然扫了苏洛河一眼,便默默退回到林老爹身侧。
  林老爹不躲不闪定在原地,黑青着脸,转头朝林微微喝道:“跟我回去。”
  迫于这气势汹汹的威严,以及这一年来不声不响离家出走的愧疚,林微微耷拉着脑袋飘到林老爹身边,耷拉着头,很乖的回了句:“那个,好……好吧。”
  坐入早已备好后在弦和庄后门的马车,林微微垂头丧气对坐在正对面的老爹解释道:“其实你不来抓我,我原本也是要回去的。”
  “哦?”林老爹正襟危坐,低眉瞧了她一眼,“都过了一年,怎地在这时想要回来?”
  “因为,因为听说你病得要死了嘛。”
  林老爹方才有些回暖的脸色,迅速又黑了回去。
  突然想起忘了告别,林微微慌忙掀开车窗的布帘,探出头去对苏洛河那三人说:“我……要回家了。”
  朱八刀和孟柯什么也没说,皆朝苏洛河望去。
  苏洛河咬咬牙道:“你要是不想回去,我们可以劫车的!”
  林微微一惊。
  什么?劫车?
  苏老大,你是认真的吗?
  张良本在与那赶车之人交待些什么,一听苏洛河那句居心叵测的撺掇之言,立即面色一沉,表情凝重缓步走了过来,挡在林微微与苏洛河之间,环抱双手以无比挑衅的眼神望向苏洛河。
  周遭空气瞬间凝固,眼见两人剑拔弩张将要开打,林微微慌忙道:“没,没有啦,我原本也是准备要回家的。”
  苏洛河一听,眉头便皱了皱,接着哼了一声扭开头去,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
  朱八刀抓抓脑袋,对苏洛河说:“少爷,微微姑娘都要走了,不多说些什么么?”
  眼见苏洛河依然别扭沉默,孟柯淡淡一笑走上前来,朝林微微挥挥手告别道:“保重。……还有,再会。”
  作者有话要说:+2
  礼拜六会晚点点更新,等不了的童鞋礼拜天再来看哈……




53回京

  这日的阳光异常刺目;扎得人直睁不开眼来。
  金灿的阳光里;林微微坐的那辆马车缓缓前行,终消失在了山坡的尽头。
  苏洛河的神色依旧愤愤;却又多了些怅惘。
  孟柯转身,淡淡道:“都没影了,还有什么可看的?”说着,转身牵起那匹被冷落了许久的棕马,转身不待一刻地走了。
  朱八刀看看远去的孟柯,又看看仍定在原地似是在等着什么的苏洛河;无措地挠挠头道:“少爷,你饿是不饿?”
  见苏洛河不答话,仿佛没有听见他方才所说的话一般,朱八刀鼓鼓勇气;复又说道:“少爷,我可饿得紧呢!要不……要不我们吃点肉菜什么的,再出来罚站成吗……哇呀!”
  还未说完,朱八刀的脑门便被苏洛河狠狠捶了一记闷拳。
  抱着脑袋上瞬间肿起的大包,朱八刀飙泪道:“这……这个,要是少爷不饿,那我再陪着站站。”虽是这么说的,语气里却透着满满的委屈。
  苏洛河瞥了他一眼,遥望着山坡的尽头哼了声,气急败坏地朝朱八刀骂了句:“就会吃。”转头,敛了那嚣张跋扈的表情,闷闷地领着朱八刀走了。
  马车骨碌碌往前行,不多久便驶出了曦宜城。
  车上一直相当安静,老爹和张良都是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不同的只是林老爹在闭目养神,张良却是望着林微微耳边的那车窗。
  林微微不大舒服的耸了耸肩,不明白张良一老望着那垂了窗帘看不清外头情形的车窗做什么。
  这些日子以来,林微微一直同苏洛河他们呆在一处,便也习惯了他们一人一句之下喧闹欢腾的气氛。如今骤然置身于车中如此安静的氛围,一时间实在有些不大舒服。
  顺着张良的目光,林微微偏头朝那车窗看去,边起了兴致去掀那窗帘。刚掀了一条细缝,便听得张良一步跨来,将林微微将欲掀起的那侧窗帘按下,沉声道:“此次大人诈病而出,返京途中需要低调一些。”
  经他一提醒,林微微这才想颜子轩昨日曾告诉过她,老爹染上了恶疾,连日来都没有上朝的事情。
  想着这几日都将如此憋屈地闷在这马车里,林微微皱皱眉头,不大开心的松开手来。
  张良抚抚窗帘,低眉看了她一眼,便在她身侧坐下来,抱着剑歪着头,目光烁烁的望向她,似是在等她开□待这一年来的事情。
  林微微抿着嘴,看看那努力稀释存在感装作闭目养神的老爹,挑挑眉头斜斜眼,示意张良:有他在,还真不好说话呢。
  却在这时,林老爹开口缓缓道:“若不是听说我身染恶疾将要死去,你便还不会想起要回家?”
  浅淡的语气,却带着万钧的重量,林微微开口想说点什么,却想了想还是闭上嘴来。
  林微微确实是在听到了他一病之下多日不起,被恶疾缠身的时候,心头的难过歉疚便纷纷扰扰的纠缠起来,也在那时将什么时候回京都,什么时候回林家大宅提上日程。可是如果林微微承认了这些,那他恐怕会接着说:你那么想看见我死么?
  但是,如果林微微不承认以上事实,他又会这么说了:如果不是这个原因令你想要回家,为何要等到一年后的今天才想起?
  一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却足够让老爹的胡渣更深更浓,黑眼圈更黑更重,也足够令张良又长高了些许,眉宇间的英武之气更甚。
  林微微想,其实这一年来改变最大的应该是自己。
  离开了林家大宅,虽然心里头那些个对于老爹的疙瘩仍在,但却也想明白了一些自己平日里做得不地道的地方。
  有关于她的任性,有关于她的倔强,有关于很多次她的刻意生事,那些她为了舒一口愤懑之气而在林家大宅里做的事情,在这一年来闲暇的时光中,偶尔闪过她的脑海。
  老娘临终的时候,握了握林微微的手,明明那么清晰的交待过:“要听话,记得……要听话。”
  可是后来,她却没有好好听话。
  说起来,他们两人的关系恶化成这样,最终令得林微微离家出走,实在也是老爹挑出的事情。若是他不娶那一溜的姨娘,她林微微怎么可能爬到曦宜城来。
  说起这事情,林微微不觉有些疑惑了。撇开老爹方才提的那个问题,林微微不解道:“你们怎么知道我在曦宜城,又怎么知道我在弦和庄里?”
  莫不是师父向他们告的密吧。
  可是想想,却也不对。
  在曦宜城内碰见颜子轩才不过几天时间而已,若是他向老爹通风报信的,怎么都不可能如此快速。
  那,又是谁呢?
  林老爹听闻她的问题,缓缓睁开眼睛,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笺来递给林微微道:“我也正是要问你,你认得这是谁的字迹么?”
  林微微接过一看,上面只写着几个字:微 曦宜城弦和庄。
  字迹并不熟悉。
  林微微又确认了两眼,这才摇摇头回答:“不认识。”
  林老爹不动声色将那信笺收了袖袋,边道:“若不是这封信,我也不会诈病离京出来找你。”
  接着,林老爹便开始缓缓讲起这一年来的事情。
  林微微离家出走后,林老爹本是想着动用各方力量去寻找她,却被夏涟漪她爸夏思源拦了下来。
  朝廷之中,有一股不容小觑的力量——那便是太祖建立恒朝之初设立的言官。
  言官的设立,本是为了在朝堂中能有另外一种声音,言朝臣所不敢言之事,以期朝政清明。
  虽然言官的品级不高,却可以参奏朝中各臣,甚至圣上之事,即便所呈之事立意措辞偏颇,按照太祖规制,却是不能随意将他们定罪的。
  久而久之,在太祖当政后期,言官便形成了一股势力,若是被他们盯上又抓了把柄,所有言官的奏折便会蜂拥而至,压在圣上的堂案前。
  夏思源那时便由此劝他道:“如今新皇登基不过三年,朝堂之中好事之人甚多。若是被他们听闻微微离家出走,你的罪状便是铁板钉钉的治家不严,何以治天下?若是这条罪状一处,你这头顶乌纱如何能保?”
  林微微瘪瘪嘴。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走了这么久的时间,也没听说过京都里有什么人在找自己,或者有什么人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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