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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灰常不待见北齐。
好在兰陵王出淤泥而不染,坚持自己的高洁品格,才没有被他的亲戚教坏了。
╭(╯3╰)╮,兰陵王,我真的好想你,不知道你打完了没?
我深深吸口气,说:“你既然离开了丈夫,已经抛掉以前过往,重新来过一遍,不是很好嘛,何必再一次回忆?”
听了我的话,她那原本绝望的眼中,绽放出一抹耀眼的亮光,刹那间春满绿园。慧心师太终于捧面哭泣:“除了弥罗突,我其实还有一个儿子,流落在邺城。每到深夜,贫尼忍不住想他……不知他在那儿过得好不好?有没有被欺负?我不是故意抛弃他……只是……呜呜……”
可怜天下母亲心。
我于是叹道:“宇文邕不也是你的儿子吗?”
“你直呼陛下名讳,你难道……”慧心师太才意识到了不对劲,惊看我。
“陛下?
陛下?……啊?他就是这里的皇上?而你……你……不会就是太后?”我目瞪口呆,差点手足俱软。
啊啊啊!天,那个极品帅哥宇文邕竟是北周武帝?不会是“三武一宗灭佛”的那一位??我只关注兰陵王,对这个大人物的事迹却是鲜有了解的。早知道,我该好好补习南北朝历史,把其中学个精通才是呢。
请上帝打雷,让我光荣地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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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那一天,冯小怜正泪眼汪汪地看着我:“你终于醒了。”
慧心师太刚好推门端茶。
我惊问:“太……这种事,不敢劳烦你。”
慧心师太犹豫地瞧了冯小怜一会,我立即明白她的意思,赶紧让冯小怜帮忙拿一本佛经给我翻一翻。
良久之后,我定了定神,轻轻地咳了一声,“太……太后……不知你有何吩咐?”
“贫尼已出家,亦非你口中的太后。你也不必拘束。”慧心师太搬来一张圆凳,在近旁找了个舒适点的位置,莫测高深地注视着我。
我才看清了这个慧心师太,只见她面容端丽,腰背笔直,看起来比较有精神,竟一点不显老态。她此刻表情平缓,眸子尽是温柔水色,但贵族女子的气势还是有的。
眼前一阵恍惚,她跟某人的形象重叠了?
肯定是我的眼力不佳,该回去配一副隐形眼镜。
我深吸了口气,问道:“对了,不知你找我有什么事?”
“贫尼有一事嘱托于施主,求你能够答应,代为送人。”她低声说道,静待答复。
“啊?送给谁?”
“你先答应贫尼才算得数。”
“好吧。”我懒得跟慧心师太继续纠缠这个问题。
“只有你一个人知道。”她东张西望,最终掏出一封密信,递交给我,趁机在我的耳畔低语,说的却是我最熟悉的名字。
“你居然也是……”我心头一动。
这时,有人在外面慌张禀道:“不好了!不好了!杨将军……他要带走……两位姑娘……也在门口堆了些柴木……”
我一怔,杨将军从哪里冒出来的?
慧心师太不紧不慢地道:“不要紧,这没什么大不了。有贫尼在,他是不敢动你的。如果他连身为臣子的礼数都忘了,冒犯了贫尼,弥罗突一定不会放过他。”
我站起身,抬眼看向慧心师太,热泪盈眶。
突然,“哐啷”一声砸响,木门应声而开,我们骇然转头望去,只见一个戎装的年轻男子翩然而来,英气勃发,眸中闪了一抹如刀锋般的亮光,冷冷道:“臣子杨坚奉陛下的圣旨,烦请这位姑娘随臣子进宫。”
杨
坚?那个历史上著名的妻管严?不会是眼前英气勃发的少年郎?
我只看一眼便呆了,杨坚长得其实挺好看,不知他的儿子隋炀帝是否出生了没有?是否遗传了其美貌?话说,我也想见一见他著名的老婆——独孤皇后,正在我不发一言中,倒是杨坚不以为然地审视我了一番,侧过身,对慧心师太说:“臣子先带她们回去哦。”
慧心师太挡在杨坚的面前,面若冰霜,喝道:“慢着!佛门禁地,她们是你说带就带走的?”
杨坚微笑道:“对了,陛下命臣子下赐‘空妙观’诸尼姑立即还俗嫁人,考虑到慧心师太上了年纪,允您在这里留发修行,日后进宫,永享安荣,佑我大周世世绵延,国祚隆昌!”
“不可能!他是不可能如此狠心!”她手捂胸口,面容痛苦。
作者有话要说:病了N天,加上事情较多,终于抽出一点点时间来更新啦(对手指)
☆、宇文邕又咬了我
我在两人间很为难。
“嗯。”杨坚面无表情地一语肯定。
慧心师太咬牙道:“即使如此,她也不能跟你走。她……”
“这位姑娘该知道不走的后果吧。”杨坚轻笑了,转头看向我,伸手触摸下颌,目中闪了一抹精光,“应该不用臣下多话罢。”
呃?他想说的是……屋外的一堆柴木。
弱者不能负隅顽抗,不可以鸡蛋碰石头,一定要保存实力,实力!
哎,这动作简直帅毙了!话说,他真的是被隋炀帝砍死的那个倒霉老爹?我怎么看都不像,表示严重地怀疑中。
“师太,我去了。”
我叹了口气,这样争执下去是没有结果的,不如进宫,一来可免除慧心师太的尴尬处境,二来刚好免费参观皇宫,又不花钱买门票。
杨坚道:“识时务者为俊杰。”
良久,我又补问了一句:“对了,你的夫人是不是叫独孤伽罗?”
“你……你怎会知道在下的夫人?”杨坚冰山似的面孔开始有一丝崩溃。
嘘,刚才那句话透露了他的本性。
“无染无所着,无想无依止。”慧心师太转身离开这里,轻叹了一口气。
我心中在说,慧心师太,我会把你的信封送到那个人的手上。
冯小怜楚楚可怜地看着我:“我也要跟黛黛姐姐。”
一辆豪华的轻便马车,已在等着我们。
我说:“杨坚,我们去了,你不会反悔?要烧掉这里?”
杨坚抿嘴一笑:“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马车晃晃悠悠地穿城而过,我撩开珠帘,街面上到处都是铺子,车水马龙,售卖的大多都是茶水点心,手工玩物,来往的行人也不少,刚好路过一处茶水摊,我对杨坚喊道:“停车!停车!”
“这位姑娘有何事?”杨坚猛地勒住缰绳,控马过来。
我轻声道:“我口渴了。”
半响后,杨坚便让其他马夫停下,他自己先下马去茶水摊买了一碗桂花茶,顺手付钱,“要两碗。”茶摊主说好,赶紧用托盘装了两碗茶水,交给他,杨坚接了茶碗,随即走到车窗前递给我,“给你们。”
冯小怜内
牛满面:“桂花茶真的很好喝,跟我娘做的一样。”
“谢谢你了!看不出你这种充满杀气的男人,原来也有温柔耐心的另一面。你的妻子嫁给你,真的很幸福。”我一口气喝完桂花茶,抬眼试探地看向杨坚。
杨坚只是笑而不语。
无意发现另一处树荫下,排队领粥的老百姓不知何时排成一条龙。
我讶问:“这是什么?”
杨坚微微一笑,挑眉道:“陛下仁政。”
“大人,把这胖娃娃送给你的夫人吧。”蓦然,一个声音把我们惊回现实中,摊主弄了一对釉泥捏制的金童玉女,把草纸一个个分别包好,放在小盒子中,面上带着和善的笑容,递给杨坚,然后又补上一句:“小人说大人真是有福气,不仅年轻有为,也娶了这么秀丽无双的夫人。搁在我们身上,求也求不来的机会哪。”
杨坚眼眉一跳,勉强露出一个挺僵硬的笑容。
噗嗤,看他这么僵硬杯具的笑容,由此可想到独孤皇后的BH。
可怜的杨坚童鞋。
良久,他翻身上马,一挟马肚,一声令下:“准备……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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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不快不慢地驶进皇宫,我们挪步进去,再拐弯,却看见一所仿佛游离于宫苑之外的茅屋,那里一股清爽的草香扑鼻而来。
我看不到花花草草,只看到菜圃。
“天,太简朴了!”这是北周给我的第一印象。
那里传来宇文邕的轻笑:“来了。”
杨坚跨前两步,弯膝下跪,拱手说道:“臣子杨坚带她们过来拜见陛下。”
“很好。”
“臣下总算不负使命。”
“说的也是,”他长长吐一口气,“你办的事,朕什么时候不放心过了?”
随着杨坚的视线,我只见一个身着简单布袍的年轻男子悠然靠在一张很大的交椅上,全身没有金银珠玉的装饰,宇文邕翘着二郎腿将一本浅黄奏折摊开来细看着,漫不经心地翻看着,右手端起茶杯轻啜一口,察觉到我们的目光,他的脸上竟露出一抹笑意,放下所有物,向我打着招呼:“又见到了你们,真是太巧了。”
哼,是谁命杨坚绑架我们必须
进宫。
手指拨动着桌上的茶盖,只听他淡淡地说:“杨坚,辛苦了。好了,你可以退下。”
“是!”
“也把那个漂亮的丫头暂时关在一个屋里。”
“是!”
“黛黛姐姐,救救我……”冯小怜在杨坚的绑架下哭闹离开。
不对!
我察觉到气氛有些微妙,惊疑不定:“宇文邕,你要做什么?”
“想她活命,就得乖乖听朕的话。”宇文邕突然起身,一步步向我走过来,最后环拥住我,以脸蹭我的耳朵,竟往我的腰部施禄山之爪,轻轻地呼出一口热气:“黛黛,这是你的本名吗?是啊,你还真是好骗,但朕很喜欢现在的你。”
我又气又羞,仍旧做着最后的挣扎:“你!该不会是……”
宇文邕厚颜无耻地勾唇一笑:“你难的聪明一次,没错,朕要把你留在宫中。”
“咳,”我推开他,瞥到桌上的一本书册,问:“你在看三国志?”
宇文邕眼中精光四射,笑容不改:“刘玄德这人沉毅有智,神武过人,实力差的时候他就寄人篱下,忍气吞声,实力强的时候,他反过头吃掉人家,不放过一丝可能。”
我撇嘴地摊手:“你说的可是刘备?他可是爱哭鬼,没有你说的这么神。”
提到刘备,我不免想到某个人……
哎,你既然离开了某个人,该忘掉他,而不是在这里念念不忘的。
“外面好天色,不如陪朕一起去某个地方下握槊。”宇文邕笑了笑,没有询问我的意思,直接拉起我的手腕,径直出门去了。
“等!”
“怎么了?”宇文邕回头一笑。
我鼓起腮帮子,质问:“你什么时候放冯小怜出来?你把她弄到哪里去了?”
“黛黛……”宇文邕的嘴角牵出一抹神秘的微笑,转瞬即逝,他伸手触摸我的脸颊,手指缓缓下移,只听他说话了,声音轻柔,却令我觉得心底鸡皮疙瘩:“想让冯小怜活命,你就得陪朕玩几天,否则……”说着,他眯起双眼,在我的脖子上轻轻摩挲着,冰冷且毫无温度。
蓦地,手上用力,划出一个扼喉咙的手势。
“冯小怜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好纤细的脖颈
,只要稍微用力,或许能折断吧。”
我悚然一惊,宇文邕是狠角色吧?
“怕了你!我陪你玩,行不?”我瞪向宇文邕,咬牙切齿。
他只是轻柔地笑着,最后伸出食指按住我的唇,道:“我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