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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见安沁坏了他的事,但众臣都在,他也不好发作,所以敛了敛眸色后扬音道:“要喝就喝一坛子,不知七弟可受得住?”
安阳自是知道安沁是故意的,他向来想插话便插话,何时考虑过场合了,只是他是太子,所以必须有太子的容量,他装,他便将计就计。
“一坛子算什么,太子都开口了,七弟我还能不喝吗?呵呵,只是事有轻重缓急,太子,待我回来再喝啊!”
安沁语毕一溜烟,似脚底抹了油般。也不管安阳在身后是什么样的表情。
倾霏看着那个快速开溜的身影不禁笑了笑,只觉这个七皇子很是有趣。呵呵···
一盏茶的功夫,安沁便回来了,如他所说,安沁把桌上的一坛女儿红举起,仰头豪气万丈的往嘴里灌。
这会场面可热闹了,经太子的扬声助兴,一些年轻爱闹的皇室子弟皆涌了过来,围了十余人,大喊着:“七皇子,海量!”
待安沁放下酒坛,白皙皮肤已涌上了大片大片的绯色,从他那张如玉白皙的脸上一直延续到他的脖子深处。
“啊!好酒啊,”安沁说完冲远处招呼着客人的安言道:“六哥,你婚宴的酒真~~真~~不错!”
安言缓步而至,对身边的婢女吩咐道:“去,弄几碗醒酒茶,给七皇子和几位喝醉的大臣送去。”
“六哥,不~~用,我没醉!”安沁语毕一个踉跄便扑到了刚走近身旁的安言身上,嘴里却还嘟嚷着一些祝福的话语,安诀亦起身去扶喝高了的安沁。倾霏觉得此时的安沁时不时的蠕着嘴唇,酒色上脸的样子很是可爱,心间渐渐涌过一股感动的暖流,她初见他,他却愿意为救她悖逆太子,还被罚了一坛子的女儿红,而他竟也尽数喝下。事情因她而起,她有理由去照顾。倾霏朝桌上众皇子行过礼后随安诀一行下去了。安儒蠕了蠕唇似想说什么,但身旁的女子已起身,他温笑相送。
这场较量,是他输了。安儒只恼倾霏不是随他一道来的,香气已远,他轻抚着一支寒萧饮尽了他刚才不能举起的那杯酒,春夜无痕,似女子的温度······
菊居的门被打开,安沁被他一左一右的两人随意的扔在了柔软的床褥上。
“轻点。”倾霏惊呼,那力道实在是大了。
“就是嘛,四哥六哥你们太不温柔了,还是倾霏好。嘻嘻……”安沁在倾霏诧异的目光中坐了起来,然后干脆盘腿坐着。
“你是装的?”倾霏诧异,轻声询问着。
安沁得意一笑。“像吧?哈哈。”
安诀随意的找张椅子坐下了。
“还好说呢,在太子面前演戏演上瘾了?也不怕他记恨?”安诀启唇道。
“这次他看出来了?”安沁问向安诀,安言与倾霏亦等着他的回答。
“应该没有,但你是不能出去了的。”安诀缓缓道。
“啊!那岂不是不能闹洞房了?”安沁不甘的喊着。
“你小声点!”安言朝他安沁做了个扣手的动作,安沁缩了缩脖子后瘪起了嘴唇。
“谁让你装醉了?”安诀很无情的说道。
安沁闻语作出一副委屈的表情,然在眼珠转了转后便贼笑了起来。
“嘿嘿,没关系,等四哥你成亲我再闹就行了。”
语毕英俊的眼眸在倾霏与安诀身上来回,两人倒是很默契,权当没看见。
“你今晚就在这睡了吧,我得出去了。”安言对正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得意的安沁道。
“呼,好吧!你们都出去吧,倾霏你留下可好?”安沁的俊目带着稚气,这真是一个狡黠的皇子!倾霏不禁好奇这皇室中怎么还有这般天真有趣之人,笑了笑后便朝安诀点头示意。
“留倾霏一人在这不合适,六弟你先去忙。”安诀思索过后启唇道。
“额。”安言朝倾霏点了点头便出去了,倾霏回之一笑。
安沁也不理会还在一旁坐着的安诀,自顾自的和倾霏聊起来了。
“呵呵,倾霏,你快说说你怎么会随四哥来这的?”
“这个···要问他。”倾霏语毕朝安诀望去,安沁转了转眸子后喊道:“四哥,什么事啊?”
“以后再慢慢告诉你。”这句话绝对是敷衍!安沁也不理会,继续和倾霏说话。
“倾霏你怎么不问我是怎么认识你的?”
安沁笑兮兮的说着,倾霏星眸微转后扬唇问道。
“对了,你是怎么认识我的啊?”
“你猜!”安沁很孩子气的说着。
倾霏笑了笑,还真思索了起来。
“额,我之前一直在山上,在人前出现的次数不多,武林大会,额,你可有去看去年的武林大会?”倾霏轻问。
“倾霏,你太聪明了,不愧是我安沁最最崇拜的女子,你知道你上次在武林大会的那几场架打得有多帅吗?····”安沁语音激动,言词滔滔不绝,倾霏被他夸得一塌糊涂,她还是第一次从一个皇子的口中听到这么多新鲜的话语,竟有人将武林大会看成是打架,倾霏挽唇直笑。
“呵呵,我有那么厉害吗?”倾霏被安沁说得似不认识自己了,反问道。
“嗯嗯,不信你问四哥,四哥你说是吧?”安沁朝正在椅子上闭目凝神的安诀喊。
倾霏闻言心弦一颤,星眸若有所思的望向安诀。他竟然去了武林?倾霏似不敢相信,他既去了武林大会怎么又在他们第二次见面时没有任何提及,包括后来他也从未说起。倾霏之前就怀疑送她回客栈和救他的神医皆是他派来的,如果他在场的话,那么她的这个猜测就是真的了。安诀似睡着般没有答话,倾霏望着那副凝神懒意的魅雅容颜,不禁乱了神思。她知他心思如渊所以敬他远,但他却救过她,而且还不露一丝痕迹,这,又是为何?倾霏却不明白了,倾霏久久的望着他。
待倾霏收回自己的目光后,回眸却见安沁在看着自己,那个眼神带着一抹好看而又稚气的笑。倾霏挽了挽唇欲对他刚才的出手相救道谢,可他却先说话了。
“倾霏你长得真好看,武功又那么高,要是日后能嫁予我四哥就好了。呵呵”
安沁很不婉转的把他心中所想说了出来,惹得倾霏已启的唇不但忘了覆合还张大了几分,一颗心顿时很不规律的跳了起来,玉净如雪的脸慢慢的敷上一抹绯色,还好的是,安诀在这个时候说话了。
“七弟,你可聊完了?是时候出去了。”
“啊!这么快呀,好吧,倾霏,我明日去四哥府上找你玩好么?”
倾霏还不知安诀今晚是带她来看什么的,现在应该是时候了,她望了望那一脸期待的七皇子,想着还未对他道谢,便朝他点了点头,安沁旋即灿然一笑。
倾霏出了房门走在安诀后面,似还在思考刚才所想。她以前只道他是个为所欲为而不顾别人感受的皇子,突然出现抢走了她的玉蜻蜓不说,引她靠近却不理会她所想,还丝毫不透露半分她想知道的一切。但这样的人却有两个同为皇子的兄弟追随对他付之真心,皇室中最稀缺的就是兄弟间的真心,而他却拥有两个,这是为何?还有他对自己救命之恩却不言语表,他心思如渊的安排,他今夜为她与安儒的言斗,这都意味着什么?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又对她怀揣着怎样的心思?这些都让倾霏看不清楚。安诀,你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倾霏在他身后暗道。
一直朝前走着的安诀顿时停下了脚步朝身后望去,本想对倾霏说‘到了’。可此时的倾霏却流露出一抹‘看了别人许久而被那人发现了’的神色。他兰眸轻转,半响,半带挑弄道:“怎么,觉得我的背影很好看?”
倾霏怔了怔,尔后平静道:“只是四皇子刚好走在前面而已。”
“可是倾霏姑娘看得是不是投入了点呢?”安诀缓缓靠近,在倾霏跟前做出一个思考状。
倾霏挽唇,声音如水。
“四皇子的背面也长眼睛了?”
“那倒没有,常言道‘心有灵犀一点通’,安诀是感受到的”
倾霏泛着平静的星眸本不欲答他,因为和他聊这样的话题于她而言是完全没有一丝胜算的。安诀自然知倾霏的一贯作风,可他这次可没打算就这样放过她。
第二十七章 风倾古琴
安诀忽地拉起倾霏随意下放的纤手,在她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之时贴放到了心脏处。倾霏从惊诧中反应过来后欲挣脱,然而她的力气又岂有一个武功深不可测的男子的大,几度无功,她便放弃了挣扎,仰头对上安诀含笑的兰眸,脸色无漪。
“放开。”声音依旧是清婉平静。
安诀也不理会,继续说道:“感受到了麽?我们,是不是心有灵犀?”
倾霏按捺着心头的恼意和莫名的涌动,泛着那依旧淡静的星眸缓语:“感受不到。”
安诀也不气馁,依旧握着那双柔手,邪雅着:“那你可以再感受久一点,看我跟你的心是不是跳的一样快?”
倾霏暗叹,看来这个人的痞气又犯了!她再次往回抽了抽自己的手,还是徒劳无功,而他嘴角的那抹魅笑却加深了许多。倾霏无奈,此刻心头略过了一丝灵闪,星眸浅浅的泛着,她左手拈起一根梨针,朝近在身前的安诀弹去,他们近在咫尺,安诀届时闷哼了一声,倾霏终于趁空挣开了束缚。
安诀自腹部拔出了倾霏刚发出的那根梨针,墨兰色的眼眸淡淡的覆上一层雾色,玉雅的声音迟疑道:“你练梨针?”
倾霏轻点了点头。
“真不像你。”
安诀这句话似开玩笑又似在陈述。倾霏不解,只见安诀执起梨针,掌心朝上曲指往外一弹,那枚梨针就驰若无形般不见了影子,只是院子的那个假山上又多了一处细孔,透着微弱渊深的光似有若无。那样透石凿壁的力道,梨针应该在穿过假山的那一瞬间化作了粉末,这便是‘杀人于无形’啊,倾霏不禁心头一颤,星眸转望安诀,发出的声音却是加深了几分力道。
“你练得,到底是什么武功?”
在倾霏的记忆里,安诀从未对她展露过自己的武功,纵使是青荣山竹林的那一次,他亦是在她毫不知情下夺得的玉蜻蜓,他的轻功,内力,暗器皆这般厉害!倾霏的震撼之色久久没能退去,她望了望假山上的那个针孔,才觉得原来‘暗器’真的可以这般让人讳莫如深,她现在算是明白了安诀刚刚说的‘真不像你’那句话的意思,因为,她不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女子,所以他说不像她。半响,安诀笑了笑,玉雅道:“和你的差不多。”
其实安诀练的武功确实和别人的差不多,轻功、内功、剑、暗器,都是这些。只是他练得比别人都厉害而已,他只有二十岁,但他的武功到底如何,应该没有人全然知道,只是有人偶尔看到几成,那人便会震撼不已,像倾霏这般,有的或许更甚。
倾霏很想对安诀说,你是从天上来的吗?不然怎会尽能人所不能!但这些都掩落在了她逐渐恢复的平静下。
少顷,安诀推开了身前的门,朝倾霏道:“进来。”
倾霏随后而入,入目的是宽敞的屋子摆满了朱色的箱子,有些还用红布遮住。
“这些都是嫁妆?”倾霏问。
“对,从蓝月国而来的嫁妆。”
“蓝月国的国王果然疼爱月色公主。”
“自然是···”
“四皇子带我来这里的目的是?”
倾霏询问,只见安诀缓缓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