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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训练有素特性,可见一斑。
半时辰不到,众人很快赶往南宫鹰那头。
沈大娘抽着鼻头嗅去,表情甚激动:“就是这里了,金矿就在这里了……”
南宫鹰安抚一笑,道:“大娘血仇可以稍稍回报啦!”
“多谢公子……”沈大娘感激落泪。
南宫鹰直道不必客气,要银月安慰之后,范王已表示火炮已架妥,要轰哪里?
“当然是把他们先轰出来,然后一个个收拾!”南宫鹰暗地里却叫范王先轰山壁及水
潭,以壮声势。
范王会意,但要轰得过瘾,还得向前推进三百丈,以能确保火炮射程,在他建议下,大
军果然推进数百丈,那已是河流流域,一切显得平坦许多。
范王但觉此景似曾相识,不就类似奇人村和桃花源那山谷地形吗?于是更有信心瞄准火
炮.
他呵呵笑起:“看我把‘人’形瀑布变成青蛙瀑布!”
当下把目标准于万仞飞瀑较上方,轰然一响,火花冒出,在惊天动地声中,雷公弹直冲
飞瀑,又是一声暴响,轰得那万仞高崖似要倒塌似的沉沉抖动,飞瀑和着岩层四散开来。
“一颗不够!”
范王简直神勇,连轰十数颗,那爆炸加震音、回音绞成一堆,直若千千万万奔雷齐轰过
来.
震得众人血脉责张,简直若置身枪林弹雨之中,且受着万仞高崖崩塌之威胁。
一连十余炮轰去,飞瀑已变成十余竹管叠在一起似的,水势一冲,变成青蛙蹦跳,起起
伏伏泄着,竟然造出更特殊奇景。
然而,众人无暇欣赏,目光全盯在崖壁那些不起眼坑洞,如蚂蚁般冒出不少举白旗之挖
矿工人。
南宫鹰为做给沈大娘听听声音,登时大喝杀敌!左无忌会意,领兵攻前,声音吆喝有若
千军万马,倒让沈大娘听得泪水暗流。
银月连连安慰。
那柳红女也已靠近银月,两人早就视目而笑,才说告别又自相遇,银月虽窘——似有跟
着老公不放之嫌。
但柳红女怎在乎这些,含笑说道:“你们不是想着金矿吗?我带你们去。”
当下背起沈大娘,拉着银月,直往山崖奔去。
南宫鹰急叫:“你们?危险啊!”
柳红女欣笑:“有你在,我还怕什么?”仍将两女带往山崖。
南宫鹰也只不过想喊给沈大娘听,然而那柳红女一意孤行,他也没办法,只能苦笑当
场。
范王耍着火炮:“要不要把她们轰出来?”
“轰你的头!”南宫鹰敲他一记,倒也呵呵笑起:“你敢一炮轰死我两个老婆,你还要
不要命?”
范王搔头干笑:“你不觉得,不听话的老婆,比炸药还可怕?是不是考虑,不要也
罢?”
南宫鹰斥笑:“等你娶了老婆,你就会明白,为什么她像炸药,你还是那么爱死她,还
不快追!”
“追什么?”范王促狭笑道:“追你老婆?”
“追你的头。”南宫鹰一掌再敲来,范王赶忙躲闪,急道:“我顾着火炮怎么追?你的
老婆还叫人追?有没有搞错?”
“呃……也是有理……”南宫鹰怔然一笑:“好吧!放你一条小命!”始喝着另一批手
下,追赶过去。
范王憋着笑意,调侃发个没完:“不追你老婆还有事?真是天下奇闻!”
瞧着一大堆人往前冲,他突然想到还有金矿要参观,现在不追,待会儿被抢光怎么办?
登时惊叫“我追我追”’,哪顾得火炮,拼命追赶过去便是。
及至万仞山崖尽头,始觉此崖更形耸拔伟大,跟它一比,人身小得可怜。
但见不少高手直掠山洞,亦有人攀着绳梯而上,范王自是属于“四脚”并用者,只好找
了绳梯攀去。
大约爬高三百丈,始出现“之”宇山道,以供数处山洞连系之用。
此时却站满一脸慌张之采矿工人,瞧他们那模样,纵使会武功亦是有限.难怪柳红女会
说一个对手也没有。
南宫鹰极力装出和蔼笑容:“别怕别怕,我只是前来告诉你们,怒马堂已经完蛋,此处
现在山飞鹰堡接管,我就是少堡主,以后每人工作一礼拜,休息一礼拜,然后捧着脑袋这么
大的金块由回去逍遥.这样爽不爽?”
那些矿工听得头顶冒烟,面面相觑,不敢相信世上真有那么好的主人?这简直比叫他们
上天堂还来得梦幻、过瘾而不敢想。
南宫鹰笑道:“试试不就明白了?不必疑惑,我就是有钱大家爽那种人,从今而后,你
们解脱了,现在请安心休息一下,待会儿开个庆祝酒会,有酒吗?”
一名似是领导者之中年人,他胸前仍挂有象征怒马堂之奔马图案,此时一脸不安地说:
“怒马堂真的完了?” 南宫鹰道:“当然,马群飞早已逃到中原,你该是掌管这里一切
的总管吧?”
“在下安世宏,以前在怒马堂司职分舵主,被派来这里已有四五年……”安世宏一副不
得志模样。
南宫鹰道:“那你现在还是负责这里,只不过可以多聘几名手下,然后可以出去逍
遥。”
呆在这里最大苦处是与世隔绝,安世宏一年难得出去一趟,已然被打人冷宫,这才是他
不得志原因。
此时他闻新主人改许他自由走动,无异已解除身上枷锁,他自是感激拜礼道谢,心想有
新主人也好,或许生活将可改变;
至于马群飞那头,若真的被毁,他自无顾虑,若将来又抢回此处,他表示乃受威胁才替
飞鹰堡开采金矿、想必马群飞也会接受才好。
越想越觉得自己选择正确,立即恭敬再拜礼道谢。
其他怒马堂手下及矿工眼看头子都倒戈了,他们有何好争?纷纷行礼表示忠诚。
南宫鹰自是哈哈畅笑,为征服此金矿而不费吹灰之力而高兴。
他立即行去,连连拍向这群劳苦功高之人,以联系新情感。
他这一拍打下来,士兵、矿工感受新主人亲和力,终也爽朗而希望无穷笑起来,开始为
将来美好日子编织美梦。
有人甚至叫着备酒,在得到南宫鹰默许之下,一群人方欣喜散去,为那庆祝晚宴备席去
了。
南宫鹰及飞鹰骑士乐得爽心悦目,不费任何损伤即占领此区,那是再好不过结局,笑声
中,他们仍不忘神奇之金矿山脉,南宫鹰允许下,趋之若骛疾往秘洞钻去。
秘洞前段已被挖得甚是空荡,用以居住,架设不少简陋起居设备,炉灶、桌椅,甚至
床、棉被应有尽有,严然成了小天地。
当然,众人不会对此产生兴趣,再往两道矿坑深人,终于在一排排油灯引导下,找到那
所谓金矿区。
此处金矿含量简直高得出奇,但见那像猪肉夹层般黄金嵌夹于壁上,一层层闪闪发光,
伸手摸去,冰冰滑滑亮亮,实叫人受不释手。
尤其肥猪肉部分乃是黄金层之比例,几乎已将坑洞点缀成金屋般光辉灿烂。
南宫鹰虽已赚足金子,但见及藏量如此丰富之金矿,仍白怦动不已:“含量这么多……
简直随便挖挖就能满载而归!”
范王早就抓起尖锥猛凿,想敲下一大块当此行礼金.没人阻止他,任他敲得咋咋响,却
不得其门道,老是敲不下,恨得在那里猛拚命。
银万金则如饮甘泉般地拥抚金矿,不断叫着:“好大一块肥猪肉,简直让人爱死它
了!”
“爱死,总不如落袋的好!”范王讪笑:“光摸没有用.敲几块当礼金,方不虚此
行。”
银万金却不这么认为:“是吗?我觉得拥有金矿比拥有黄金还来得有格调。”
“笑话,金矿又不是你的,干过瘾什么?”范王喝地一声,尖锥敲向金层裂缝,果然敲
下一块大腿粗猪肉片,欣喜若狂即抱去。
他笑声更动人:“抱着它,心灵踏实多了。”
银万金则不断称“俗”,他还是以摸着金矿来取悦自己。
范王瞄他一眼,斥笑:“你当然输(俗),空有金矿不采,输死你都会喔!”
南宫鹰懒得理会他们,便到处走动,始发现此矿区有四道矿坑在开采,平均一天可挖万
斤以上金矿,几乎比状元油行一日收人还丰富,难怪马群飞能高枕无忧。
他已计算好如何扯那马群飞后腿,遂也自得呵呵笑个不停,走回大坑洞准备联络感情,
以能让那群本是敌人倒戈过来的矿工能更真心替自己服务。
他引目寻视这些满脸欣悦,且在准备宴会的矿工,心头不断思考将如何经营此金矿方较
为恰当。
目光瞄晃中,总觉得大炉灶后面有个人潜潜躲躲,像要逃避自己似的,南宫鹰疑惑,莫
非另有重大敌人潜伏?遂小心翼翼潜步过去。
那人似发现南宫鹰逼近,急得想躲,可是炉灶就这么一角,怎么躲?情急之下,赶忙甩
头往更深坑洞奔去。
那是一身灰青粗衫的村妇,怎会见着南宫鹰即被吓成这样?
南宫鹰猝然想及什么,急叫“等等”,追身掠去,直截那村妇前头,村妇还想再逃,南
宫鹰却已泪水盈眶叫声“姐!”心头千刀万剐。
那村妇全身抽搐,声音如泣:“我不是你姐……”还想躲,南宫鹰一手揪注她,把她脸
容转正。
天啊!那曾经是那么熟悉得花容月貌的脸容,此时竞然憔悴得不成人样?还有一道蜈蚣
疤痕粘在左脸,一直裂到嘴角.是谁那么残忍将心爱的姐姐如此虐待?
“姐……”南宫鹰疼痛欲哭,紧紧将心爱姐姐搂人怀中,那姐弟亲情交融一处,同感悲
动,南宫玉抽搐再抽搐,终于忍不住嚎陶大哭,涕泪横流,在无尽委屈挣扎欲死日子里,她
是多么希望有个坚强有力的胸膛可以倚靠啊!
那本是曾经高高在上的小公主此时却沦为灶头妇,那曾经是一张完美无假脸容,此时却
被毁去,何等残酷之遭遇啊!
怎叫人忍受得了呢?
然而这事却偏偏发生在南宫家的掌上明珠,南宫鹰的亲骨肉姐姐身上,多么叫人疼心得
捶胸捣肺啊!
“都怪我不好,没好好照顾姐姐……”
南宫鹰抱得更紧,深怕这么一松手,姐姐又将受到伤害,深怕这一松手,就再也挽不回
姐姐命运,无法将她带离这梦魇可怕轮回之中。
南宫玉除了悲泣还是悲泣,双手深深抓紧弟弟,死也不肯再放手,只见得指甲已陷人弟
弟肉层,她仍不自觉,心头直认为,若再抓不住弟弟这肩膀,她再也无法逃离这可怕深渊,
再次沉沦这梦魇深渊。
柳红女已发现这幕悲惨情景,暗自走来,解下黑纱.虽想让她拭泪,却也想罩住她那被
毁之容。
“谢谢你……”南宫鹰亲自替姐姐拭去泪痕,再为她缠上丝巾,不断安慰道:“过去
了,一切都过去了……有弟弟在此.不要怕……”
“我不怕!不怕……”南宫玉越说越抖音,泪水更流。
银月也过来帮忙,替她拭泪,不断骂着马群飞该死!
沈大娘当然骂得更凶:“他当然该死,狼心狗肺的家伙,对妻子只有一样报复,毁
容。”
南宫鹰简直无法忍受马群飞伤姐姐那残酷手法,他分明是叫姐姐咬着剑尖,然后往上斜
切,才有办法使伤口与嘴同齐,如此残酷畜牲,岂能让他活命。
南宫鹰抖着全身,厉吼不已:“马群飞,我要砍死你,把你嘴巴切成一百片!”
南宫玉或而闻声想及伤疤一事,泣声更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