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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鹰冷斥。“听到没有,要我动手,还是你自己自杀?”
马群飞只有哭泣,他真的不想死,也从来没有想过死是什么滋味,但现在,他终于感觉
出死亡的可怕,而且自己性命竟然如此接近死亡,他仍挣扎:“再给我一次机会,真的,我
会好好做人啊……’?哭得更凄惨。
甘灵仙仍瞪眼:“你死有余辜……杀了他……我要杀了他……”想及自己乳房被毁之梦
魇,她全身抽搐,直喊着:“刀,刀给我……”
柳红女很快将匕首交给她,然而她却无力挥刀,范王猛把马群飞抓过来,直指他心脏,
道:“插进去或砍头都行。”
甘灵仙当真要捅,马群飞见状,祈求无法挽回性命,不得不再兴起桥命意念,厉吼扑
来,只要抓住甘灵仙,还有得救。
他在拼命,尖声厉叫:“贱女人,我跟你同归于尽!”
他猛欺冲,想挣开缠身腰带,范王岂能让他得逞,怒喝道:“在我手中也敢发飙,找死
不成!”
一脚踹向他背脊,端得他猛往前栽,撞向那匕首,他尖叫,甘灵仙想刺,却手软无力,
南宫鹰赶忙抓她右手往前刺去,匕首猛钻心脏,并挡住马群飞冲势。他惊愕一声,不敢相信
匕首已钻人心脏,全身发冷怔颤着。
“贱女人,你当真……”
“你才贱呢!”范王最是看不惯他临死还不悔改,抓起沈大娘拐杖,猛往马群飞背心捅
去,一仗穿前胸。
马群飞连呕几口浓血,两眼翻白凸大,似要吞噬什么人,然而呃呃几声,骂不出话,血
水再吐,头一偏,结束了罪恶的一生。
范王这才将他重重丢在地上,冷斥:“什么玩意,宇宙王竟然如此虐待女人?要不要
脸?早知道把你阔成太监,再杀了你,让你下辈子尝尝受辱女人的痛苦。”
沈大娘轻轻一叹:“死了也好,否则不知还有多少人将受他陷害。”感伤中,泪水不禁
落下,等了七八年,终于有了结果,她该感激南宫鹰给她报仇机会。
南宫鹰却仍急着照顾奄奄一息的甘灵仙,她则露出甜美笑容,本想说出谢谢两字,却因
内伤过重,已快说不出话。
南宫鹰一时焦急:“仙泉呢?仙泉在哪里?范王快去找!”
“是。”
范王很快追向方才围聚许多人之地方,却发现仙泉沉入海中,只剩乳泉般涌现,根本取
不到纯质。
他道:“仙泉泡汤了。”
南宫鹰甚急,扛着甘灵仙奔来,想就地医治,然而仙泉当真混入海水,他无计可施,只
好暂时将甘灵仙放置一旁,跳人水中,潜向岩缝,凑以嘴巴吸取,虽有所获,却仍不纯,管
不了那么多,先掠上岸,凑向甘灵仙嘴巴把仙泉迫人她口中,再逼人腹中,甘灵仙呕出血
丝,暂时醒来。
她感伤而满足一笑:“多谢公子……吻我……我死而无憾!”
南宫鹰急道:“别多说,我替你治伤……”说着仍想吸那仙泉以治活她。
甘灵仙伸手拉着南宫鹰道:“不必了……”
“有仙泉,你真的还能活?”
“活着又如何?”甘灵仙感伤一笑:“少了乳房的女人,活着已没什么意思……虽然我
想过找别人的再装回去,那还是要牺牲一个女的……而且……我知道……我活过来以后,照
样身世凄凉……得不到什么……不如死在你怀中来得心满意足……你能抱我吗?”
“不要说那泄气话……”南宫鹰紧紧抱着她,回光返照状况,让他极为不忍。
“谢谢你……’甘灵仙署声一笑:“记得我第一次看到你……我就想让你抱……可是阴
错阳差,直到现在……不过……我还是得到了……我死死而无憾……别忘了,还有水大江,
他伤我另一颗乳子……帮我报仇……还有……水底下有大昙花……它的汁可以治你姐姐疤
痕……它的花可以毒死水大江……”
“我去取它救你。”
“不要……千万不要……抱紧我就可以……抱……紧一点……”
南宫鹰瞧她斗志已失,可能随时断气,自是更加不忍抱紧她,还安慰她一切将会没事。
甘灵仙终于还是在心满意足中摊开右手那把血淋淋匕首,安安心心死在爱慕男人怀中,
结束了亦正亦邪之一生。
众人不忍再责备她的过去,尤其南官玉、柳红女、银月、沈大娘及四大丫寰皆满心疼
悲,一个女人被凌虐成这样已是极大不幸,她却孤零零来,孤零零地走,连想爱个男人都不
可得,何等悲惨啊!
她们不禁流出感伤、同情泪水。
范王虽然酸了心,却也把气出到水大江这混蛋身上。
他猛地转身,斥向水大江:“都是你慧的祸,听说你性变态,把她奶子抓一颗下来?哪
只手抓的?伸出来,我倒要剁下来研究研究,你的手是不是狼爪?”
抓起甘灵仙留下匕首,气冲冲逼向水大江,大有不砍手就砍人之态。
水大江登时下跪求饶,泣声不已:“我没有……她胡说……”
“谁胡说?”南宫鹰突然厉吼而起,放开甘灵仙,大步逼向水大江,面色冷森如魔鬼:
“到现在,你还想狡赖,你还算是人吗?”
“我……”冰大江惊惧仍想解释。
“不必多说。”南宫鹰怒斥:“本来想干掉你脑袋,但手脏,把匕首丢给他,还有臭壮
丹、朱铜城,自杀或砍断一臂,否则我来动手。”
说完,背过头去,不想再看这群丑陋败类。
范王猛将匕首射在三人面前,叭地一响,匕首震荡不已,瞧得水大江、水牡丹、朱铜城
脸色发白。
水牡丹泣声道:“相公,看在你我一段夫妻……”
范王怒喝:“什么夫妻?你敢下毒药想毒死自己老公,又把他回在自家地牢想打死他,
还勾结狗男人隐害他,断你一臂已是仁慈得叫人对他很感冒,你还想怎样?打甘灵仙的帐还
没算哩!”
“我……”
“不想死就断臂!”
范王最是看不惯,猛抽起匕首,欺扑过去:“不敢来,我帮你解决。”
任那水牡丹躲逃,他仍狠狠挥刀,直切她左臂,唉呀一声尖叫,一条左臂断落地面,水
牡丹落地打滚,叫如杀猪,终也变成独臂老太婆。
没人会同情她,范王更是铁了心:“女儿都断了手,老爹主谋还能逍遥?难道还要我代
劳?”
水大江脸色一变再变,想自行了断的勇气都没有,范王看准他会如此,怒斥道:“小瘪
三,不行了是不是?那我来。”
匕首猛切过去,一刀没断,痛得水大江拼命抽跳,厉嚎如杀猪,范王故意连切三刀才砍
断,吓得他昏倒当场。
朱铜城见状,脸色铁灰:“我自己来。”猛抄匕首,砍往左臂,猛然落下,他硬是咬牙
撑住,不吭一声,却已满脸疼汗。
范王冷笑:“还是大漠出身的有骨气,可惜走人邪魔歪道而已!”说完转身,拱手道:
“禀少堡主,命令执行完毕。”
南宫鹰轻叹一声,这才转头,不愿瞧及三位断臂人,瞄着那八名掌门及长老,冷道:
“你们已经看清楚,真正坑了你们的人是谁?服了仙泉的下场又如何?虽然我们有过节,但
我不想难为几位,任何恩恩怨怨就此一刀两断,清清楚楚!我也没有义务帮你们治毒伤,因
为那是你们自找的;今后你们是生是死,一概不要来怪我,因为我没毁你们仙泉,也不毁那
条船,算是留你们一条生路,将来若遇上,是敌是友,任你们选择,我无话可说,再见!”
拜个礼,他招呼所有人往大船撤去。
几位掌门不胜稀嘘,本以为将有重大报复,然而对方却放自己一马,该感激呢?还是恨
他?然而想及自己仍将为那青春之毒所害,即有任何感激之心也都提不起劲了。
他们还是围向下沉海中之仙泉,总希望想出方法,或退潮之时能抢得一滴半口以解身上
毒害。
南宫鹰但见所有人都上船后,始抱起甘灵仙,准备葬于海底,并取出大昙花汁液以替姐
姐治伤。
柳红女却不解:“不取点儿仙泉再回去吗?”她在船上说出此话。
南宫鹰怕那群人听及,遂摇头轻叹道:“等我葬了她再说
柳红女自是不便再多问。
南宫鹰再次瞧视甘灵仙安祥容貌,不胜唏嘘,遂要柳红女找来一件女装,替她穿上,免
得回到阴间都被人看笑话,然后才抱着她,跳落水中,仔细找寻甘灵仙所说之秘洞。
在经过半刻钟探寻之后,终于发现秘道,他始潜游进去,始寻及那长着大昙花之小湖。
想想,他把甘灵仙葬在昙花侧,让她永生陪着昙花,再也不寂寞。
默念一阵,他始拿出小瓶、刺刀,欺向花径,轻轻划破,径部果然涌出更白更浓汁液,
还带点酒香,敢情已和青春之泉大同小异,他满心感激,甘灵仙的确对他恩情非浅,将来或
有机会,该来祭拜她吧!以尽知遇之情。
待小瓶装满,他加盖封住,但觉无渗水可能,始抓在手中,膜拜甘灵仙石墓,默念几
句,才感伤地落水,潜出秘道,为怕将来有人发现,他找了岩块封死,以防意外,这才潜往
上头,浮出水面,众人已探视水面良久,他轻喝一声,游向船头,伸手一挥:“开航啦!”
范王稍急:“不取仙泉治大小姐伤痕?”
“取到了。”南宫鹰暗自伸手拿出小瓶,晃了一下。
范王眼睛瞅直:“当真取到了,哇,太好啦!”
他几乎快蹦起尖叫,这动作引得浮板那些中毒者惊诧瞧来。
南宫鹰立即敲他响头:“还不快放礼炮,叫什么叫!”
“是是是。”
范王赶忙欺向船边火炮,顺便向大群掌门人招手,欣笑道:“没事没事,我爹爹怀孕而
已,再见啦!”
轰然一响,火炮射出,虽未瞧准浮板,却也打得海水涛涛,掀得浮板科晃不止,迫使这
群掌门得趴下稳身,倒形成了跪礼欢送情景。
范王更是捉謔,又连放几炮,以制造声势。
那跳水舵手已然全部归队,大机一张,船只立即调头,准备航返中原。
范王则不断向这群抑郁寡欢掌门挥手告别,直到声远人没,只剩一堆黑点,他才以礼炮
招呼。
再轰几炮,也就累了,准备看看柳红女和主人替南宫玉、沈大娘治伤之效果如何。
沈大娘倒是容易治疗,只要抹上仙泉,包住纱布即可,南宫玉却得多次手术,柳红女为
求完美,得先将她麻醉,然后拿出锋利匕首切去蜈蚣疤痕,瞧它冒血不止,很快敷上仙泉,
让它长出嫩肉,再渐渐切去硬化部分,然后以仙泉沾向嫩肉,让其跟血液混为淡晶红色透明
体,不久,此透明体渐渐结为软疤,已轻轻黏在脸腮,不复见及已往蜈蚣疤痕。
柳红女此时方嘘口气:“仙泉的确有神效,实是不可多得!”
南宫鹰瞧及姐姐恢复花容月貌,甚是欣喜,然而他们有顾虑;一不知是否有副作用?”
“该不会吧……”柳红女道:“你不是说,只要不上瘾,就不会副作用?”
“我是这么说过……”南宫鹰干笑:“却没把握……”
“待大小姐醒来便知。”柳红女含笑:“你去换衣服吧……看你到现在还光着上
身……”
南宫鹰呢了一声,始走出船舱,重登甲板。
忽而见及沈大娘立于船边,渐渐解开纱布,眼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