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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铁剑玉佩-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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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羽烈面上惊诧之色更浓,疾声问道:“他没有找你动手?”
  柳南江道:“当时在下话一出口,他就勃始大怒声言,凡是查询‘子午谷’的人绝不放过。严辞命其徒儿欧阳玉纹动手拿人。”
  秦羽烈追问道:“以后呢?”
  柳南江不禁面临犹豫了,丑老人曾说与他师父旧日有约,而且识得柳南江身佩古剑名为“寒星”。
  因此,才偃兵息鼓放过了他,他犹豫着是否该将全部经过向秦羽烈合盘托出。
  突然,他脑际灵光一闪,想起丑老人所说“如今江湖论谋不论剑,斗智不斗力”那句话,决定留些余地。
  心意既决,立即朗朗答道:“说来堡主也许不信,在下只闪避了欧阳姑娘一招,那位丑老人就喝退门徒,教在下快走。”
  秦羽烈频频颔首,道:“这位丑老人才能早年与令师互有交谊,从柳相公闪避的身法中看出相公的来历,故而有顾虑,所以才将相公放过。”
  柳南江心头不禁暗骇,对方的心机真是细密而又敏捷!
  秦羽烈又道:“柳相公此次前来中原,想必是专程前来查寻贵门遗室的,请问打算自哪一方面着手?”
  柳南江微一沉吟,道:“在下打算先到‘子午谷’看究竟。”
  一直静坐的秦茹慧这时突然插口道:“柳相公,请恕茹慧冒昧。家父方才说过,为寻访贵门遗宝,我们愿尽全力帮助。相公要先前往‘子午谷’一探究竟,自然要先查出‘子午谷’位于何处,这件事情也许异常艰巨。茹慧深愿与相公同行,顺便一访家母下落,再则也好与相公守望相助,不知相公愿意携带否?”
  柳南江一时不知所措,道:“这……这……”
  秦茹慧娇媚笑面突地一收,语气幽幽地道:“如果相公执意不愿,茹慧就不能勉强了。”
  柳南江剑眉紧蹙道:“并非在下不愿,而是男女同行,有所不便……”
  秦羽烈朗朗笑道:“原来是这个缘故,柳相公大可不必如此拘泥。男女虽有别,然而武林中人分别却不大。尤其柳相公系出名门,为一坦荡君子,小女随行,秦某绝对放心得过。”
  柳南江若执意不肯,又恐对方说自己小家子气,只得一点头,道:“堡主既如此说……”
  秦茹慧迫不及待地抢口道:“柳相公答应了吗?”
  柳南江淡淡一笑,道:“只要姑娘不怕苦,在下深愿有此良伴。”
  秦茹慧欣然离座而起,盈盈拜道:“多谢柳相公。”
  柳南江连忙起身还礼。
  两人回座后,秦羽烈问道:“柳相公打算何时起程?”
  柳南江一皱眉头,道:“原拟午间就要动身的,不意‘芙蓉仙子’纪缃绫与在下发生了一点小误会,可能还要在这曲江池畔盘桓数日。”
  这时,总管公孙彤插口道:“请柳相公放宽心,这已着花外管事与芙蓉仙子传话,三月之内由本堡给她满意答覆。”
  柳南江连连摇头,道:“此事怎能拖累贵堡,在下拟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再作远行打算。”
  公孙彤微微一笑,道:“若是柳相公相信,就交给老朽办吧!”
  柳南江不知该如何拒绝对方,秦羽烈不禁插口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南江就将此事略述一遍,说到冒用请柬处,不禁有些腼腆。
  秦羽烈听完后,沉吟一阵,道:“此事可大可小,很明显的是有人嫁祸。柳相公,这事就交给公孙总管去办吧。从大体上说,事因赛会而起,本堡有责任查明事实真象,论私情,秦某理应为相公代劳,相公干万不要因此而误了要事。”
  这样一来,柳南江倒是不便这柜,只得抱拳向公孙彤一礼,道:“有劳公孙总管费心!”
  公孙彤拎须笑道:“相公太客气了。”
  秦羽烈道:“柳相公看来颇有倦容,散了吧!……”
  转身向公孙彤道:“吩咐龙飞扬整顿上房,侍候柳相公安歇。”
  柳南江连连称谢,道:“堡主不必费心,在下还是回客店安歇吧!”
  秦羽烈连连摇头,道:“那怎么行!秦某不知倒还罢了,既知相公在此,怎能让相公屈身客店。”
  柳南江不便婉拒,只好听其安排。
  柳南江已有将近一个对时未曾合眼,这一夜倒是睡得非常香甜。
  翌日黎明即起,龙飞扬亲领四名青衣小僮侍候柳南江梳洗。总管公孙彤又亲来陪伴吃早点,只是未见秦羽烈踪迹,柳南江也不便动问。
  柳南江存放于“倚水阁旅店”中的箱笼衣物,公孙彤已派人前去取来。如今福儿不在身边。行囊轻巧,于是柳南江亲自动手整理。
  在整理那些书籍时,柳南江突然又想起那本在旅店中被窃的那本破书。早先柳南江曾怀疑秦羽烈派人窃去的,如今这念头在昨夜一阵倾谈后早就打消了。
  午间,秦羽烈又出现了,少不得又是大摆筵席为柳南江饯别。
  这顿酒饭一直吃到午后方才终席,又依依不舍地倾谈。拖到申正光景,柳南江和秦茹慧这才分乘两匹良驹驰出“祥云堡”的大门,朝正南绝尘而去。
  杜曲是长安与终南山之间的一个大镇,镇上草屋林立,招商旅店和茶楼酒肆到处可见。
  这条路并非通商大道,此镇如此繁荣,是因杜曲的招商旅店、茶楼酒肆做的是香客买卖。
  每年七、八、九,这三个月,朝山进香,雅兴登高者,莫不从杜曲一过。
  镇头上的唐家老店,是一进镇上的头一家,占了地势之利,成了金字招牌,费用也贵得惊人:上房一宿纹银二两,人吃饭,马上料,还得另外算计。
  越贵越有人住,稍有两文的无不以住进“唐家老店”为荣。可是,“唐家老店”却不是见银子就接待,他还要看看这位客人的身份排场,因此每临进香季节,别家都已客满,而“唐家老店”总还有空着的上房,并非店主人不懂营商之道,而是万一来了个达官显贵,千金贵妇,腾不出上房接待,那可不是玩的。
  这天,薄暮时分,两乘快骑来到“唐家老店”门前,马上人是一男、一女:男的丰神俊逸,女的明艳照人。他们正是申牌光景才离“祥云堡”的柳南江和秦茹慧。
  站在店门口的店家,凭一双利眼于活儿,靠一张巧嘴赚银子,一搭眼,就知道这一双男女不是一般香客,多半是哪位朝廷大员的哲嗣,微服以索民隐,顺道游山玩水。
  店家哪敢怠慢,扬臂一挥,两名年轻马夫飞奔而出,各自接过马鞍,店家也飞快来到马前,恭礼肃客,道:“二位,辛苦啦!”
  柳南江和秦茹慧翻身下马,接过行囊的小僮也随后而至,柳南江看着他们卸下行囊,这才向秦茄慧摆手,礼让先行。
  秦茹慧也不客气,抿唇一笑,莲步矫健地往店内行去,柳南江随后而行。
  来到柜前,柳南江低声向店家道:“上房要两间。”
  店家应了一声,转身带路。
  两间上房毗邻而居,在分手时,秦茹慧低声道:“柳相公,待我略作梳洗,再来你房中拜见。”
  柳南江道:“姑娘自便。”
  浴洗更衣后,柳南江又等了一刻,未见秦茹慧来,想是女儿家梳洗不像男人那样省事,枯坐无聊,于是信步去至店堂。
  店里甚为宽敞洁净,约有四十余张光滑洁亮的红木八仙桌,此时正是用饭的时候,座间已有六七十个食客。
  柳南江放眼向座间略一打量,心头不禁一怔。
  原来座上有不少人是前夜在“祥云堡”群芳赛会筵席上见过的人,柳南江一出现,纷纷向他投目注视。最不妙的是“芙蓉仙子”纪缃绫也率领她的门人在座。
  不过,纪缃绫却未去注视柳南江,对他的出现似恍若未觉。
  柳南江连忙退了回来,适巧秦茹慧来到他的房门口,向他展颜笑道:“柳相公久等了。”
  两人进入房中,柳南江顺手带上房门,面上微有不安之色,呐呐道:“姑娘在此,不该掩门,只是在下有几句……”
  秦茹慧落落大方地笑道:“贱妾早已说过,请柳相公勿将我看成闺阁千金,头上三尺有神明,只要不欺暗室,胸怀坦荡,别说关上房门,即使……”
  柳南江惟恐她说出过于大方的话,忙接口道:“难得姑娘如此开明……”
  语气一顿,眉尖微蹙,又道:“店内住了不少前夕往贵堡赴会之人,你我同行,谅必引起种种猜疑了。”
  秦茹慧柔美一笑,道:“在柳相公面前,本不该轻出狂言,请恕贱妾冒昧说一句,我行我素,不必将那些跳梁小丑放在眼。”
  柳南江微微一怔,心想:“这秦茹慧姑娘,倒颇有乃父之风。”
  其实,秦茹慧误会了柳南江的意思,他并非怕事,只是因为外界盛传秦羽烈筹办群芳赛会,一来想借机炫耀“祥云堡”实力,二来展现乃女才华,借机择一佳婿,因此,这一旦和秦茹慧同行,难免会引起别人的揣测。
  秦茹慧见柳南江不语,不禁一蹙蛾眉,道:“柳相公有所顾忌?早知如此,贱妾就不该……”
  柳南江连忙接口道:“姑娘请勿误会,在下是为姑娘着想。”
  秦茹慧蛾眉一舒,展颜笑道:“只要柳相公无所顾忌就行了,茹慧并不拘泥这些小节,走!我们干脆到店堂内用饭去,让他们挖空脑子去胡思乱想吧!
  两人来到店堂,相对落座,要了几碟应时小菜,一壶本地有名的“西凤酒”,轻斟慢酌。
  座间果有不少人向他们频频注目,窃窃私语。柳南江内心不安,秦茹慧却谈笑风生,豪饮如故。
  柳南江突觉自己不如一个女子来得豪放洒脱,一念及此,豪情顿起,连饮三杯,也毫无拘束地和秦茹慧谈笑起来。
  蓦在此时,店家引领一个衣衫褴褛的中年汉子走了过来。
  那中年汉子拿一把没有鞘套、黯然无光的长剑,剑尖上扎着一束稻草,那是要卖的标记。
  店家双手扶着那中年汉子的肩头,让他远远的站着,沉叱道:“就准你在这儿站一刻工夫,除了有客人唤,你如胆敢到座间去,我就折断你的狗腿。”中年汉子连连称谢,双手捧剑,规规矩矩地在店家指定的地点站着。
  柳南江初见那中年汉子捧剑求售时,心中不禁一动,继而加以细看,却又大失所望,只要一看那剑身上的斑烂锈迹,就知道除了那些专门捉鬼拿妖的老道还可以拿去比画比画之外,保证砍不断像拇指粗的树枝。
  这时,已有人在扬声问道:“喂!你那把剑要多少钱?”
  中年汉子答道:“十两纹银。”
  发问之人纵声笑道:“不贵!不贵!这把剑哪儿来的?”
  中年汉子又道:“小人三代传家之宝。”
  那人奚落地笑道:“我看你比那把剑还要宝贵,拿到西龙虎山去找张天师的门人,他们鬼画挑符时也许用得上这把剑。”
  一时讪笑之声此起彼落,那中年汉子满面欲哭无泪的神情。
  柳南江看在眼里,心中大是不忍,向那中年汉子一招手,道:“喂!你过来。”
  那中年汉子看也看见了,听也听见了,却有点趔趄不前。
  店家在他身后猛力一推,大喝道:“听见没有?那位相公唤你,还不快主!”
  中年汉子险些跌倒,跌跌撞撞来到柳南江面前,恭敬地问道:“相公有何吩咐?”
  柳南江道:“请问老哥的先人从事何业?”
  中年汉子答道:“世代为樵,砍柴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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