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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铁剑玉佩-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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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丑老人神情不耐地道:“年轻人怎么说话不干脆?少拐弯抹角,直截了当说吧!”
  柳南江道:“在下想向前辈打听一个地方。”
  丑老人呵呵笑道:“这是小事,武林中大小门户,老巢新巢,老头儿我可说无处不知,无地不晓。说!什么地方?”
  柳南江一字一定地道:“子——午——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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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丑老人神情倏变,从地上一跳而起,双目圆睁虎视眈眈,道:“拔出你的剑来。”
  柳南江绝未想到自己一动问“子午谷”对方神情竟会突变。一时不知所措,张口结舌,道:“前辈这是何意?”
  丑老人逼进一步,冷声道:“凡是打听‘子午谷’之人,老头儿我绝不放过。听见没有,拔出你的剑来。”
  柳南江此时已稍为镇定,道:“在下只是问上一问……”
  丑老人沉叱道:“少罗嗦!拔出你的剑来!”
  柳南江虽非跋扈飞扬之属,却多少有点恃才傲物,连连相让,只为敬老。此时见那丑老入声势咄咄,性格过于乖张,心中大为不悦。因而冷声道:“侠以武犯禁。是以在下虽佩剑在身,却不轻举妄动,伺况又是师出无名……”
  柳南江分明语含讥讽,丑老大岂能消受?哇哇一阵大叫,向欧阳玉纹一招手,道:“玉纹!将这小子给我拿下。”
  欧阳玉纹早已候在一旁,师命一出,立即轻叱道:“听见没有,拔出你的剑。”
  柳南江冷笑道:“在下本想领教一下姑娘的佛门剑法‘莲台七式’的高招,可惜姑娘你手中缺少一柄宝剑,多少要影响你那套剑法的威力。因此在下也不欲讨教了。”
  欧阳玉纹的情微微一愣,一双漆黑晶亮的眸子一转,向乃师投以一瞥。
  丑老人也是愣了一理,方冷哼道:“好小子!老头儿我低估你了。你不但是个会家子,还可能是个御剑高手,玉纹!接着竹竿,看看咱们‘莲台七式’在剑围中闯不闯得出去。”
  欧阳玉纹接过丑老人凌空甩来的黑竹竿,抖腕一振,一团乌光在晨曦中宛如一条墨龙盘空而起,啸吟鼓耳。
  柳南江先前在堡中只是旁观,如今一旦亲临,方知欧阳玉纹在剑术上的修为并不亚于自己。
  欧阳玉纹手执黑竹竿朝柳南江一点,娇声道:“姑娘以竹代剑,你拔剑吧!”
  柳南江恪遵剑不轻出的师训,再加上他心高气傲,闻言淡淡一笑,道:“姑娘为女儿之身,尚且以竹代剑。在下七尺昂藏,何能动剑相向,在下这里以指代剑候教。”
  武林中人都有一个通病,宁可输命不可输名。欧阳玉纹一听对方竟然大言不惭以指代剑,不禁气煞。当下银牙一咬,娇叱道:“好大的口气,待姑娘教训你!”
  话尚未落,只见她身形一侧,左足一抬,人已欺到柳南江身边。右手竹竿倏然递出,在一般股锐啸声中向柳南江腰际扫到。
  来势疾速,劲道十足,委实威猛绝伦。
  柳南江不禁脱口赞道:“姑娘好修为!”
  话声中,只见他身上那件月白大氅一飘,踏偏宫,夺洪门,倒有点像是自寻死路。
  谁知待欧阳玉纹手中竹竿扫到,柳南江突失踪影。
  原来柳南江并未还手。只是用“射影掠光”的上乘身法闪避过去,让了欧阳玉纹一招。
  这一来,欧阳玉纹不禁气得几乎咬碎满口银牙,丑老人在旁边也不由“咦”了一声。
  欧阳玉纹一招走空,却很快地测知柳南江落脚方位,身形未动,剑招已出。在身形飞旋之一瞬间,“刷刷刷”一连三剑,由下而上,尤其最后一招“莲台见佛”,更是这套剑法的煞招,威猛无比。
  柳南江所说以指代剑不过是一句狂语,他只想以“射影掠光”的上乘身法闪过对方三招,对方必是羞惭自退。
  此时,一见来势,方知自已的狂语已惹来横祸。
  若立刻拔剑相迎,就等于扬掌自掴,若当真以指代剑,非但两根指头不保,恐怕还要吃个大亏。
  柳南江正感为难之际,欧阳玉纹手中竹竿已掷到当胸,此时连拔剑招架也来不及了,一时险象环生。
  蓦听那丑老人冷喝道:“玉纹!撤招!”
  欧阳玉纹闻声突一沉腕,这一隙之际,柳南江已飞快闪开,总算没有挨上那致命的一击。
  丑老人一纵身来到柳南江面前,沉叱道:“小子!我看你是不知死活!”
  柳南江不卑不亢地道:“多谢前辈手下留情。”
  丑老人冷声道:“少废话!死到临头,为何还不拔剑?”
  柳南江神态安详,道:“寒星非凡品,出鞘必溅血,在下焉能妄动?”
  丑老人两道稀疏的白眉倏地一抖,惊道:“寒星?!你身上那柄古剑名叫寒星?”
  柳南江既是不愿透露自己的出身师承,自然也就不该泄露自己身佩古剑的来历。现在既已说溜了嘴,只得点头承认道:“不错!”
  丑老人扬手示意欧阳玉纹退下,然后一字一字如敲金击玉般道:“小子!回去告诉你师傅教他在达摩祖和‘易筋经’上多下功夫,少管他些闲事。”
  柳南江反问道:“前辈可知家师是谁?”
  丑老人冷哼道:“老头儿我若是不知你师傅是谁,今天会放你走吗?”
  柳南江从对方语气中已然听出,丑老人不但与他师傅相识,而且还情非泛泛。当下一笑,道:“想不到前辈还是家师的故友,可是在下从未听家师提过。”
  丑老人道:“小子少问,你将我的话告诉你师傅就行了。”
  柳南江摇摇头道:“可惜在下无法传达前辈的话。”
  丑老人神情一怔。疾声问道:“为什么?”
  柳南江道:“因为家师已于在下离开前夕闭关潜修。”
  丑老人轻“噢”了一声,状似感到意外。又问道:“闭关多久?”
  柳南江摇摇头道:“在下不知。”
  丑老人棱目一张,冷声道:“小子!你不要以为你有一把了不起的古剑,以及体师傅教你的上乘剑法,就可以大模大样地行走江湖。告诉你,如今江湖道上斗智不斗力,论谋不论剑。像你这种黄毛小子,毫无历练,若要管闲事,准会吃亏。”
  提到管闲事,柳南江却有些不服,因而振振有词地道:“多谢前辈见教,不过追查本门遗宝。不能谓之管闲事。”
  丑老人道:“孤掌难鸣,你一个人起得了什么作用?”
  柳南江道:“身为武林之中,师命大过皇命。任何艰险、阻挠,在下也不为所惧。”
  丑老人暴喝道:“小子!老实告诉你,你师傅命你查寻的那宗异宝,当今武林中想得到的恐怕不下百人。就是让你到手,你也无力保管。何况你师傅又在闭关。”
  柳南江道:“家师已嘱咐过处理方法,方才听前辈话意,似对此事来龙去脉非常清楚。
  前辈既为家师故友,能否看在旧谊上,助晚辈了却心愿……”
  丑老人面色沉重地浩叹一声,道:“若是别事,老头儿皆可助你一臂之力,只是此事非但不能助你,也许还要和你小子一争,唉!各有苦衷。全凭造化吧!”
  柳南江也不愿再谈下去,拱手一礼,道:“今日多蒙前辈指点,获益不浅,容机图报……”
  话声一顿,又向欧阳玉纹道:“姑娘,方才承教,我这厢多谢。”
  语罢,深深一揖,大步奔出林外。
  丑老人遥望柳南江背影去远,喃喃自语道:“这个老秃驴,倒收了一个好徒弟……”
  大约辰末初光景,柳南江回到了“倚水阁”旅店。彻夜未眠,神情略显困顿。不过,他眉宇间却有一股喜色,因为这一夜收获可谓不小。
  一进房门,柳南江发觉榻上被褥齐整如故,福儿似乎未归。
  柳南江游目四顾忽然发现屋角书箱已经被人掀动过,只见一页书角自箱缝中露了出来。
  柳南江不禁一蹙剑眉,适巧店家捧茶进来,送漫不经心地问道:“店家?我那随行书憧可曾回来过?”
  店家摇头,道:“不曾啊!”
  柳南江又问道:“昨夜可有生人住进店来?”
  店家答道:“店里已然没有空房,哪里还住得进新客人。”
  柳南江向那店家走进一步。低声间道:“我是说,你可曾见过面生之人进过店中?或是到过我的房内外?”
  店家连连摇头,道:“不曾啊!柳相公莫非丢了东西?”
  柳南江笑道:“不是为了丢东西才问你的。有一好友说是昨夜来访,适巧我昨夜不在,说不一定他自己就闯进来了。”
  店家笑道:“那还好,柳相公请喝茶……”
  双手奉上一杯香茗。这店家年纪轻轻,倒像走过几天江湖,跑过几次码头。左手端茶,右手食指屈扣姆指,其余三指笔直地轻贴茶杯,恭恭敬敬地将一盏热气氲氤的香茗奉到柳南江面前。
  柳南江整夜辛劳,这一杯香茗正如旱后之甘露。
  但是,柳南江接过香茗后,并未饮用,反而将手中茶盏一挥,一盏热茶整个向那店家脸上泼去。
  店家被热茶浇到脸上,真是痛澈心肺。呼痛之高尚在喉间,柳南江手中茶盏业已随势脱手飞出,在店家身上“哑穴”部分轻轻一碰,飞落榻上。一切变化都是霎眼间的事,而且毫无声息。柳南江右手食、中二指又往店家的“昏穴”部位一点,然后开始剥下那店家身上的衣服。
  须臾,房门轻启,经过易容改装的柳南江捧着茶具从房里走了出来。
  凑巧,有一客人住店,店主人吩咐他将那客人的马匹牵去马厩喂料。
  柳南江点头应喏,将茶具放下,一把将马疆带过,就往店后牵去。
  只听那客人叫道:“伙计!慢走!”
  柳南江忙一回身,裂开满嘴的黄板牙,笑着问道:“请问有何吩咐?”
  那家人将他打量一阵,道:“伙计!看样子你还沾过几天马?”
  柳南江微微一怔,连忙回道:“哪里!小人家里曾养过马。”
  那客人微颔首,道:“我说哩!一看你拉马挽缰的架势就有点与众不同。”
  柳南江心中微惊,心想:如今在江湖中行走可真不简单。方才那卧底的店家,若非在奉茶时露出了那一手武林中人惯用的手势,自己也绝难看出其破绽,如今目已一拉马挽缰,又在别人面前露出破绽,幸好这位仁兄粗心大意,不然……
  柳南江未再答话,朝那客人笑了一笑,就牵着马朝店后马厩走去。
  在槽口里上好料,将手净了,走到店门口当门一站,游目四顾。
  大阳当头,时辰已是午初。农家已纷纷收拾农具回家用饭,田野这旁罕见人影。
  柳南江总觉星目中一亮!西南方遥距半里之处,有一排梧桐。浓阴下,一匹灰色骏马正在就地吃草,旁边站立一个蓝衣劲装少年。
  若非有所等待,那蓝衣少年会在炎阳高悬的正午流连户外吗?
  柳南江正在思忖间,忽见那蓝衣少年挥臂向这边打了个手势。
  想必那个蓝衣少年在等待那个卧底的店家的回讯,柳南江不禁暗笑在心,也依样画葫芦地扬臂一挥。然后缓缓走出店门,装模作样,一摇三晃地慢慢向那蓝衣少年立身之处行去。
  蓝衣少年面对梧桐而立,柳南江来到他身后,都不曾转过身来,只是冷冷地问道:“得手了吗?”
  柳南江不知对方所指为何,含糊其同地应道:“当然。那还错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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