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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我独尊之二止干戈 作者:晴川(晋江vip2013-12-21完结)-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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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帅望道:“这次的圣旨来得奇怪;大军压境;断无将边城守军后撤的道理;各位怎么看?”
  顿时一片寂静了。
  帅望问:“那么;三位准备怎么做?遵旨吗?”
  没人开口。
  帅望看着他们;也不出声;这寂静刹那就有种肃杀感觉。
  良久;北安守备躬身:“这个;请侯爷示下。”你占了我的府;你要下命令你就说吧;到时候有事你顶着;我这明明是被挟迫。你可别问我的意见。
  韦帅望笑道:“我一没实职的侯爷;实在是没法示下;就算我命令你们不许撤军;圣旨在此;你们听我的依旧是抗旨不遵。”
  三个守备沉默;一点没错;而且抗旨不遵是死罪。
  韦帅望笑道:“来人;守备大人们远道而来;备下酒席;给他们接个风吧。”
  三位守备互相看看;啥意思呢?现在不是喝酒吃饭的时候啊。
  帅望道:“不必惊惧;皇帝不差饿兵;再急;这饭也是要吃的。南朝;替我陪客;好好敬酒;哪位不喝;就好好罚酒。”
  南朝道:“是。大人请。”
  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不想被硬灌;就得自己往嘴里倒。
  三个守备这一通急酒喝得;很快就高了。
  慕容琴问:“这又是何意啊?”
  帅望道:“就是我还没想出办法来的意思呗;总不能明着命令他们抗旨啊;虽然我其实是不介意的;我那皇帝老弟也不敢把我怎么着;不过传出不好听不是。有辱你慕容家的清名。”
  慕容琴气结:“跟我们家一点关系也没有。”
  帅望道:“那一会儿他们喝多了;我就直接把他们脑袋砍下来。”
  慕容剑道:“帅望;那样可不好。”
  韦帅望道:“所以啊;拖拖看吧。”
  慕容琴道:“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好办法。”
  帅望道:“古话说;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咱们处江湖之远而忧其君可以;伸手拨拉就不太好了。本来呢;我是一点也不介意把牛头按水里的;它还肯定得喝;可是呢;咱们也得考虑下可持续发展不是?我是不介意裸奔的;我这不考虑大家的观感吗?”
  慕容琴无语:“你这都说的是什么乱七八槽的。”
  韦帅望道:“有招你就说;没招你就看着。怕跟我走到坑里;你就带你兄弟……”韦帅望看一眼小剑;还真不行;我哪能让他带着小剑滚呢。看小剑也不能总欺负他啊。韦帅望笑了:“是这样;拖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变化;如果有紧急军情之类;这三位父母官不就可以因为有军情上奏请旨拖着不了吗?要是没事;咱们给他们找点事呗;就是想办法让他们拖着不;不用明扛的意思。”
  慕容琴道:“你就直说不行吗?”
  帅望道:“我不怕你这正大光明的君子肚子里不舒服吗?”
  慕容琴怒道:“你没完了是吧?”
  韦帅望苦笑:“我完了我完了。”你是爷啊。老子一边绞尽脑汁一边还得向你请示汇报;让您品评一下我的智力水平与道德水准。偏你的智力水平与道德水准还都达不到能客观评价我老人家的地步;我真是郁闷啊。
  南朝在门外欠欠身:“教主。”
  帅望道:“进来;什么事?”
  南朝道:“他们三个醉了;吵起来了。我听着北安县这位;还算中立;另外两位;宏政县那个是朱晖的铁杆;坚持要立刻回师;文义县的那个正骂他们误国卖国呢。”
  韦帅望道:“把文义县的扔外面养鱼池时让他清醒清醒;过来见我。”
  南朝问:“另外两个呢?”
  帅望道:“让他们继续喝。”
  南朝一笑:“是。”
  帅望消了气;这小子是比别人机灵点儿;点点头:“干得不错。”
  南朝欠身:“过奖。”
  帅望看着他;沉默;笑笑。
  南朝带全身透湿的文义县守备过来;那人哆哆嗦嗦;一脸愤怒惊恐;全身上下滴着水;看着韦帅望。
  帅望问:“刚才忘了请教守备大人高姓啊?”
  那守备气得:“我不高兴!我他妈一身水快冻死了;能高兴吗?”
  帅望倒被逗笑:“那你大名呢?”
  守备带着三分酒意:“大名尔定;小名狗剩。”
  韦帅望彻底大笑了;笑之前;先把枕头压刀口上:“这小子逗我笑;可要了我的命了;推出打四十板子。”
  那守备气道:“老子姓焦;姓韦的;你以为猴了爷了;我就不认识你了?”
  帅望愣一会儿:“焦尔定?哎呀;我怎么没认出你;你手下那个副将;叫什么来着;还欠我五十两银子呢!”
  全体人民都汗下了;多少年了;人你都不认识了;还记着有人欠你五十两银子啊!你你你;你这什么东西啊你。
  焦尔定气乎乎地:“你他妈把我扔水里干嘛?”
  韦帅望道:“将军啊;我没认出你来;你怎么这么文雅了呢?你你;这不是喝多了;我让人给你醒醒酒!”
  焦尔定怒道:“老子好好一将军;成了守备;快他妈憋死了!有你这么给人醒酒的吗?”
  韦帅望道:“快快;来人;给焦大拿衣服来。”
  一边责备:“哎;你认出我来;你怎么不早说呢?”
  焦尔定怒道:“说;说;我说他妈;那两个王八蛋在那儿;我能说我认识你吗?你一反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东西!”
  韦帅望张口结舌:“我我;我什么东西啊?”
  焦尔定道:“权臣的男宠啊!”
  帅望无语泪双流了:“我不是男宠……你看看我长得;我多男人啊。”
  焦尔定接过衣服;脱了个口;道:“是啊;长得也不好看;还能当男宠。”
  慕容琴老实不客气地笑了;一边低下头。他还真没见过这么坦荡的人;赤条条的一点心理障碍没有。
  焦尔定穿好衣服:“哎;猴儿爷;你想干什么?”
  帅望道:“我怀疑有人矫诏通敌;或者;至少是为了对付摄政王;不顾边境安全;不管是搞政变还是谋篡;我的意思是;现在不是时候。”
  焦尔定道:“我觉得吧;你小子肯定不是好人;他们要调兵回就是为了对付你和你那个;摄政王吧?”
  帅望微微气馁:“我猜也是吧。”
  焦尔定道:“你说怎么办?”
  帅望道:“怎么办;也不能把城让给南军。”
  焦尔定一拍手:“对啊!这么简单的道理;怎么就有人犯糊涂呢?”
  帅望叹气:“焦大哥你这话可真是深得我心;我好久没听到简单的人说简单的话了。”
  慕容琴在肚子里骂:你他妈说谁呢?我不是以为你才是那个把南军引进来的人吗?确切地说;我都没真的认为你是那个人;我不过是……唉;提起来都是眼泪了。没人被慕容剑袭击后还能象你这样反应的好不好?再说;我他妈的都道歉好几次了;还被逼着跪了;你没完没了;你等着;趁你病着;一会儿人走了;我就;我就……
  慕容琴左看右看;终于被韦帅望发现了:“你找啥呢?”
  慕容琴道:“我找打狗棒;免得一会儿被咬一口;一会儿被咬一口。”
  韦帅望终于对着慕容琴很真诚地笑了:“我还没咬够呢;喂;你看我肚子上的刀口;还值我再咬你几十口呢。”
  慕容琴忽然间气馁了;算了;咬就咬吧;这小子肚子开那么大口子;扔掉的内脏都够喂饱好几条狗的了;我就让他咬几口出出气吧;有利于我们两人的心理健康。这样子我也不用内疚了不是。
  我忍。
  焦尔定愣一下:“你扯哪儿了?说正经事呢!”
  帅望道:“对对;说正经事。这么说来;焦大哥是决定抗旨不遵了?”
  焦尔定道:“我就愁这事儿呢!我不能抗啊!不然千载之后史书都得写着我是逆臣啊;哎;你小子虽然不是好人;可一肚子损主意;你给我出一个呗;我让我手下把欠你的赌债都还上。”
  帅望笑道:“千载之后的史书不定谁写的;你怕什么?”
  焦尔定道:“我可是忠臣!”
  帅望道:“那你就遵旨撤军吧。”
  焦尔定道:“那我还用问你吗?这种蠢主意我自己就能拿了;你教我个即当忠臣又不卖国的办法。”
  帅望道:“有价格。”
  焦尔定气结:“你明明也是不想我撤军!你还有价格;你良心多钱卖啊?”
  帅望道:“良心的不卖;我很有良心地免费送你个主意吧。”
  焦尔定道:“你快说吧。”
  韦帅望道:“南朝;带这位将军看看咱新收的教徒。就说这位大人喝多了;不小心摔到金鱼池子里;换衣服时又走错地方了;你等他看完了;带他回接着喝;然后把喝多的守备大人们扔床上;这位焦大人要偷偷溜走;你就睁眼闭眼放他走。”
  焦尔定呆呆地:“我干嘛要偷偷溜走呢?”
  南朝道:“因为我们新收的教徒就是南军俘虏。二万多人呢。”
  焦尔定吓得跳起来:“你们俘虏了二万多人?活的?还让他们入教了?”
  南朝点头:“没错;这事梅将军是见证。不过;您没见过梅将军;肯定觉得;我们教主引南军进城了不是?所以您就逃了;逃了之后;您肯定得坚守城池啊;没准还得发兵解了北安的急之类的;您就写折子告诉皇上;这里军情紧急;事出意外;您也不敢抗旨;怎么办请皇帝再给您下个旨;对不对?”
  焦尔定道:“对啊;可是……”
  南朝道:“这样;您就不即没抗旨也没遵旨了吗?”
  焦尔定愣一会儿;一拍大腿;笑得:“我靠;这样也行!你们真行;我就说;你小子一肚子坏主意;我算服了!就这么定了;快;我这就误会!”
  转过头来:“哎;你们弄这么多南军俘虏;不是有啥坏心思吧?”
  南朝道:“我们要有坏心思;你就更不能撤军了。”
  焦尔定道:“说得对;你们要想干坏事;早就乐不得让我们撤军呢。我说韦侯爷;您可真是忍辱负重为国尽忠啊。”
  韦帅望微笑:“有大哥这句话;我还能再坚持两天。”
  焦尔定道:“我说;沈定成那小子不是好东西;你把他杀了吧。就是宏政县的守备。”
  帅望笑道:“我不杀;我把他扣这儿;你把他城里的守军也留住;就说他家守备被叛军抓住了;让他们也上折子。”
  焦尔定拍手:“对对对。我说侯爷;其实吧;你家那个摄政王真要反了;其实也不关我们啥事;你说是吧?”
  韦帅望点头:“我说是。”
  相顾一笑。
  慕容琴咋舌;乱臣贼子;真敢说啊!
  


☆、103102,立场

  焦尔定还是很认真地跑看了看南军的俘虏;发现人家军队还挺有素质;围着守备府搭了一围帐蓬;相当整齐划一了;站岗值班的军士也很认真;立刻一声喝问:“什么人?”
  焦尔定一听:“你什么人?你怎么这么口音?”
  南朝已经过:“守备大人;这边请。”
  焦尔定踉踉跄跄离;嘴里:“南军;这些人;你们哪儿弄来的?”
  走进园子;焦尔定问:“俘虏不归到紫蒙守军里;你们带回来干嘛?”
  南朝道:“实说;梅将军不要;他就要了一万多人;余下的他不要。”
  焦尔定吓个跟头:“余;余下的?你们一共俘获多少?”
  南朝道:“三四万。”
  焦尔定呆呆看着南朝:“你们多少人?”
  南朝道:“五万。”
  焦尔定呆了一会儿:“你们神人啊!靠;我就知道五万人能把五万军队冲散了;直接全部俘获的;我还真没见过!想当年火烧赤壁;那是打散了八十万大军;俘获几十万人的事;你听说过吗?”
  南朝道:“白起啊;不过人家也处理不了那么多俘虏;给坑了。”
  焦尔定怒道:“净他妈瞎扯;秦军以六十万之众围赵四十五万大军;后来自己六十万大军死伤过半;难道就杀了赵军五万;余下四十万都投降了?他用三十万人才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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