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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二郎想了一想道:“你所说真假难知,今晚暂时放过,待我们回去禀过家师,要是你所说不实,哼!我乌蜂帮不会饶过你。”
林斌笑道:“乌蜂帮何时饶过我?我劝你们还是及早走吧!免得惹恼你师叔杜老前辈,那可就得吃不完兜着走了。”
雷二郎从来惧怕鬼才人魔杜衡,听林斌说得活龙活现,不得不信,于是,恨恨又道:“好,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你留心着吧!”
说罢,发出一声高亢的啸声,领先向堡外退去。
待他们众人退后,胡龙华真是千头万绪,感慨良多,满脸悲痛地道:“斌儿!你见过鬼才人魔?”
胡小龙也扑上前摇着林斌手臂,问道:“林哥哥!你在什么地方看见我外祖父?”
正在此时,汪行和丁开俊从外返来,汪行手中仍然拿着王一峰的软鞭,静静地站在一旁,听他们说话。
林斌不接胡小龙的问话,向翻云掌胡龙华躬身一礼道:“请胡爷爷原谅,斌儿最初之意是将这些贼人打跑,想不到他们乌蜂帮几乎倾巢而出,我们已有人挂彩,再斗下去,后果更是难料,所以才出此下策,谎言受鬼才人魔之托。触犯爷爷隐痛,还请爷爷原谅。”
胡龙华寿眉微旋,奇道:“你既未见鬼才人魔,又何以知道我们胡家堡的事?”
林斌答道:“两年前,斌儿来救小龙弟弟,就是受杜老前辈之托。”
遂将和杜衡相交经过,及委托他救小龙,且将华山派的独门暗器转授胡小龙等经过叙述一遍,接着又道:“杜老前辈向斌儿叙述胡杜两家往事时,声泪俱下,伤感不已,斌儿怜其数十年隐痛,欲使其暴戾之气化为祥和,也未免不是减少武林的浩劫,但又恐怕不得胡爷爷的谅解,才瞒到今天,要是斌儿行之不当,但请爷爷惩处,斌儿绝无怨言。”
说罢,双膝一屈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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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堆石子游戏
胡小龙也跟着跪在地下道:“爷爷!斌哥哥全为我们胡家堡好,他没有错,爷爷要是不能原谅斌哥哥,请爷爷处罚小龙好了。”
一边说着,想起死去的父母,不禁悲从中来,索性放声大哭起来。
胡龙华这时也是老泪纵横,一伸手扶起二人道:“唉!你们起来吧!斌儿做得很对,错的是我。”
蓦地,一支响箭划空而过,大家同是一惊。
胡龙华将未说完的话转为呐呐地道:“难……难道乌蜂帮去而复返?”
林斌急道:“待我去看看。”
说着,双足一点,展开了玄玄轻功,向堡外疾纵而去。
只见林斌在空中连翻几次,才落地面,已经纵出十几丈远近。
林斌单足一点地面,腾身又起,几个起落已出去甚远。
屋里的人正在惊羡林斌神妙的轻功,忽然听到他在远处大叫道:“朱伯伯,是你,啊!”来人正是河洛一剑朱剑夫,对疾扑而来的林斌道:“刚才在堡外遇见乌蜂帮几个魔鬼,受些轻伤,不要紧,我们先见见丁庄主。”
说罢,施展开踏雪无痕轻功,眨眼之间已然到了众人面前。他的脚下不算不快,岂知当他身形甫定,林斌也同时落在他身旁。
朱剑夫不禁惊咦一声道:“斌儿你使的什么身法。竟和我修练数十年的踏雪无痕轻功一样快嘛!”其实他哪知道林斌如果不存心让他,早就超越到前面了。
斌儿还未及回答,丁开俊和胡龙华已同声道:“原来是总镖头,快里面请。”
朱剑夫迫不及待地道:“开杰弟没来吗?”
丁开俊惊诧地道:“没有呀!怎么?朱剑夫道:“小弟镖局的事谅来斌儿已对各位说了。”
胡龙华道:“我们知道一些,而传闻汉口白沙寺也遭乌蜂帮捣乱,这数月来,乌蜂帮大肆对武林各派挑衅,顺其者收并,反对者杀戮。
泰山派毒蝶、巫山双煞、湘南排帮均已先后归附门下,丐帮也有人受其利用。毁在他手下的不在少数,看来江湖上恐无宁日了。”
朱剑夫道:“这些在下已有耳闻,敝局只不过是不幸中之一,也没什么多大损失,最使我痛心的是小女下落不明。我来此地,适巧乌蜂帮众人在此铩羽归去。在下听他们边走边谈,说什么小女已被掳往陕西,恐为毒蜂马其熊责怪,不敢将人带往华山,转向终南山而去。
开杰弟已是闻讯追去,王一峰也随后追去。在下因孤掌难鸣,一时又不便到别处邀请帮手,所以来此想请开俊兄赐助一臂。”
丁开俊毅然答道:“小兄义不容辞,何时起身但听总镖头吩咐。”
胡龙华道:“那么,咱们大伙都去。”
朱剑夫婉谢道:“贼人甫退,谨防重来,老堡主还是不宜远离,有开俊兄与斌儿小哥俩已足够了。”
斌儿急道:“朱伯伯初愈不久,不宜过于劳累,何不休息一晚,明早和开俊伯伯起程,我和明明先走一步?”
不等朱剑夫答话,一拉明明道:“明明!咱们走!贾亚、汪行你们两人也跟我走!”
几个起落,人已消逝在茫茫黑夜里。
林斌、明明二人出了胡家堡没二里路,林斌忽停下身道:“明明,我们在这儿等等贾亚和汪行。”
明明诧异地问道:“咦,怎么刚才你不等他们,匆匆忙忙地出来,而现在又要在这里等?”
林斌笑道:“我早就料到小龙弟弟想和我们一道去,我说走就走明明道:“多一个人,路上不是热闹点吗?”
林斌道:“不,人少走得快,我们要在到达终南山之前追上敌人,两天内能将敌人截住最好。”
他们没谈几句,贾亚、汪行也赶来了,一人一骑,另外还各带着一匹马,林斌和明明立即飞身上马,四人四骑,疾向终南山奔去。
他们认为乌蜂帮的人掳着一个人必定不敢走大路,所以他们向小路追去,尽拣荒山僻径走,而且心急追敌,真是马不停蹄,日夜赶路,一连三天已将明明累得疲惫不堪。
这一天,他们正奔驰在伏牛山上,明明好强心切,虽然劳累不堪,仍是一马当先。突然,明明坐下马“唏聿聿”一声嘶鸣,人立而起,几乎将明明摔下马来,明明双腿夹紧马腹,收紧丝缰,坐马打了两个旋转地定下来。
林斌这时也从后边赶来,道:“明明!什么事?!”
四人同时纵马前行,岂知走没两步,四匹马同时“唏聿聿”的惊叫起来,无论怎样也不肯定前一步,只在原地转个不停。
汪行一皱眉道:“恐怕前面有什么古怪,不然不会如此,我去看看。”
说罢跳下马来向前定去,未出四五丈,遽然惊叫一声向回疾蹿。
其余三人惊问道:“什么事?”
汪行喘了口气道:“我们快绕道走吧,前面好多蛇,怕不有百八十条!”
林斌毫不在意地道:“几条蛇有什么怕的?走!你们跟我来。”
明明急道:“不!我怕,我们还是绕道走吧!”
林斌掉转马头,绕了一大圈才向山顶走去。
岂知这次改路前行走不多远,四匹马仍是驻足不前,林斌不耐,向三人道:“你们在这儿等我,我去看看怎么到处都是蛇?”
说罢将马缰交给贾亚,展开玄玄轻功,自鞍上飞身面起。
在空中,他一式平空三转折,放眼向前看去,然后轻飘飘落回原地,摇摇头道:“奇怪,怎么这山上满是蛇和乌蜂?明明,你拿出墨殊来,含在口中,和他们二人在峰上等我,你有墨珠,蛇和蜂都不敢近你们,我去探探到底有什么古怪!”
明明被他提醒,即掏出千年章鱼墨珠,胆子陡然一壮,于是童心又起,道:“不,我要跟你一道去!”
林斌摇头阻止道:“不行,你去必须带着墨珠才能过去,要是这些毒蜂毒蛇退了下来,他二人跑了也没处跑,那怎么办?”
明明嘟着嘴不再说话,林斌展开轻功借着山上疏疏落落的树枝纵上山去,来到山顶放眼一看,不禁咦了一声。
只见山顶十分平坦,中央有几个人分站两边形成对峙,是打斗,也在谈判,四周围着数以千计的各类毒蛇,圈成一个蛇阵,头顶上飞着一大片乌蜂,声势好不惊人。
南边有一个身材高大的老花子,头发全白,约有六十开外,可是精神矍铄,手上拿着一双乌黑发亮的粗筷子,筷尖钳着一条四尺多长的青蛇七寸,青蛇仍在挣扎,蛇尾打在地上“啪啪”作晌。
老花子身后也站着两个花子,其中有一个林斌认识是在信阳骗去丐帮信符的荆大田。
林斌看见他,怒从心头起,恨不得立即抓住他,逼回丐帮信符,再将他打死。可是花子对面的一个是毒蜂马其熊,一个是毒蜂的徒弟独角龙柯横。
林斌一扫四周,蛇群中四个黑衣劲装的大汉分立四方,每人手上拿着一条竹鞭,背上插个大竹筒。
这时,忽听毒蜂马其熊道:“余兄,你弄死一条蛇无济于事,只要我嘘叫一声,千百条毒蛇都会向你们攻击,我不信你能将他们全部杀死。只要让蛇咬上一口,准得毒发身死,头顶上这些乌蜂其毒不下毒蛇,嘿嘿……我看你还是死心了吧!”
林斌听得一惊,原来这老花子就是与癫丐任一飞同辈的铁筷子余乐义。看他满脸奸诈,难怪他觊觎丐帮帮主的地位。不过,因何会在此地?他正在暗地猜测,却听余乐义阴侧侧地道:“马兄意欲何为?”
马其熊缓缓地道:“只要余兄和我携手合作,凭乌蜂帮和丐帮的声势,不难领袖天下武林,要是余兄不答应,可别怪我马其熊不够朋友。不过我还可告诉余兄,毒蝶罗莲已与我合作,只要余兄答应,我一定帮助余兄登上丐帮帮主的宝座。”
余乐义喜形于色地道:“我不是答应和你合作了吗?”
林斌听得心里暗骂毒蜂马其熊野心毒辣和铁筷子余乐义的卑鄙无耻。
只听马其熊又道:“听说丐帮传帮信符落在余兄手中,就请交给小弟,以示信用吧!”
余乐义脸色倏然一变道:“信符是我丐帮传帮之宝,如何能交给马兄?小弟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马其熊接道:“我知道,你没这个信符,就无法取信天下所有的花子,但我说助你得到丐帮帮主的宝位,我自有法子助你成功,你大可放心好了。”
余乐义仍是犹疑不决,马其熊阴险地一笑,威胁他道:“我看在与余兄是几十年的朋友才如此委曲求全,不过,我还有要事须赶回华山,不能再耽延,余兄如不肯拿出丐帮信符就是没有诚意,但小弟已将心腹之言相告,说不得请恕小弟无情,只有杀人灭口。”
言下之意就要立即指挥乌蜂蛇向丐帮的几人攻击,余乐义脸色大变,连忙说道:“好……好……我答应。”
说着,伸手人怀掏取信符。
陡然山下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高声叫道:“妈呀!这么多毒蛇毒蜂,骇死人了……啊!这可要了我的老命了,谁来帮帮忙,替我赶走这些毒蜂毒蛇。”
马其熊和余乐义一听之下不禁暗暗一惊,尤其余乐义吓得连探人怀里的手也拿不出来了。
林斌可是高兴万分,暗道:“啊!是他,这就好办了。”
这时,那声音愈来愈近,说话时像是在数里以外,话音已然到了近前。又听他怪声怪气地道:“乖乖!这条小蛇要咬我呢!不行,你可不能咬,你咬我一口,我就上不了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