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齐腾辉不禁面上一热,赫然笑道:“逢场作戏,别让香主见笑。”
魏醉白哈哈一笑道:“在下戏谑之词,齐舵主不可认真。”
齐腾辉道:“属下怎敢。”
一个时辰后,无极帮在孝陵布设魏醉白了若指掌同返居室后,无极帮主端坐无语,心中混乱如麻。
他忧心的是严晓星偕同雅苹已返湖滨别墅,务必在严晓星到达总坛之前,抢先一步将藏图取在手中,眼前竟困守在明孝陵,深恐夜长梦多,一番图谋付之东流,再严晓星谓与陆道玄在徐州云龙山相见,顿增顾此失彼之感。
魏醉白心中明白无极帮主心情,故作不知。
突然无极帮主道:“贤弟你记忆中总坛尚有一名高手奉派留守在金陵,负责转讯。。”
魏醉白道:“谁?”
无格帮主道:“萧婆婆!”
魏醉白愕然诧道:“属下记忆中并无萧婆婆其人。”
无极帮主诧道:“贤弟难道忘情了柳无情吗?”
“柳无情?”魏醉白喃喃自语,思索有顷,点点头道:“帮主是说随行柳无情之萧婆婆吗?”
无极帮主道:“不错。”
“帮主提她则甚?”
无帮主道:“老朽意欲与贤弟同往萧婆婆隐藏之处。”
魏醉白道:“属下遵命。”
无极帮主道:“贤弟请稍候,老朽须易容前往!”说着快步走向室外而去。
片刻之后,无极帮主已易容成一面色熏黑,乌须老者,匆匆走入,道:
“贤弟你我去吧,老朽料测白眉老怪等凶邪已至深夜,决不敢轻举妄动。”
两人择偏僻幽径离开了明孝陵进了金陵城,找着萧婆婆隐居之处,天色已是薄暮,只见一双汉子立在荒地上闲聊,目睹无极帮主与魏醉白走来,互示了一眼色,双双快步迎来,阻在门前。
一人冷冷一笑道:“两位可是找人吗?”
无极帮主出示信符,沉声道:“老夫要与萧婆婆见面,速去通报。”
魏醉白接道:“此乃帮主,你等还不与帮主见礼。”
一双汉子面色大变,悚然躬身道:“属下参见帮主。”
无极帮主沉声道:“免了,速向萧婆婆禀报。”
两人闻言转身向门内奔去。
无极帮主与魏醉白随着快上掠人,转过一座小天井,便是一方广不过丈余的厅堂,上首供奉福禄寿三星,中置一张方桌条凳,并四张太师椅,布设简陋。
厅堂左侧房门紧闭,一双汉子敲击良久,竟无动静,不禁面面相觑。
无极帮主走上前去一掌震开木门,迈入院中,只见萧婆婆直挺挺躺在床上,不禁面色一变。
魏醉白抢步上前,抓起萧婆婆右臂,察视脉象,道:“她并未死去。”
无极帮主瞧出萧婆婆为人点了穴道,却又找不出解开穴道之法,鼻中冷哼一声道:“点穴手法显然是重伤贤弟那人同为一人,”转面目中怒光逼射一双汉子喝道:“萧婆婆身罹暗算,你两人毫不知情吗?”
一双汉子面色惨白,左侧一人道:“清晨有一中年妇人手提一篮茉莉,篮中有本帮信符,称要见萧婆婆,属下因她为本帮中人,即未拦阻任她进入。”
无极帮主沉声道:“之后咧?”
那人惶恐答道:“片刻后那卖花妇离去,属下也曾入内,萧婆婆仍在濯衣,谓其系总坛信使,奉有密命而来,一无异状,饭后即入房,属下不疑有他,怎知受人暗算。”
无极帮主大喝道:“两个无用蠢材,还不滚了出去。”一双汉子惶悚趋出。
无极帮主长叹一声道:“卖花妇必是白眉老怪党羽,必有所为而来,贤弟,萧婆婆知总坛隐秘吗?”
魏醉白作思索状,须臾答道:“恕属下无法记忆,似所知不多,但萧婆婆武功甚高,决非一人所为,属下疑卖花妇来此只是探明虚实,下手者另有其人。”
无极帮主颔首道:“贤弟之见极是,看来此非善地,你我速速离去。”
忽闻随风传来隐恻恻冷笑道:“来不及了!”
无极帮主面色一变,循声掠出门外,穿上天进落在地上,一条飞快的人影宛如飞鸟般向屋外荒地上掠去,不禁喝道:“朋友哪里走!”如影随形扑去。
魏醉白急随无极帮主而出,飞落在荒地中。
暮霭苍茫,晚风劲凉,荒地中一双汉子已倒卧昏迷不醒,无极帮主凝眼望去,只见荒地上分立八人,适才现身者正是冷面秀士庞雨生。
除去冷面秀士外,仅认识钱百涵,余外均是面目陌生,衣袂迎风瑟瑟飞舞,阴森骇人。
魏醉白趋前一步,低声道:“帮主千万不可直承身分。”
无极帮主猛然省悟,目注冷面秀士冷笑道:“原来是庞老师,尊驾意欲如何?”
庞雨生面寒如冰,道:“阁下谅在元极帮职司极高,庞某别无他求,只望两位能兼暗投明,相助庞某取得那幅藏珍图。”
无极帮主淡淡地哦了一声道:“就是为此吗?那容易得很,但不知庞老师所求的是哪幅藏珍图?”
庞雨生哈哈朗笑道:“阁下明知故问,自然是贵帮手中的藏珍图,风闻藏珍图为贵帮主上之主收藏在泰山绝顶上。收藏之处只有魏醉白老师知情。”
无极帮主暗暗一惊,不禁回面望了魏醉白一眼,只见魏醉白面色漠然如冰,咳了一声道:“这个恕老朽并不知情,那要问问魏香主了,但庞老师为何知道我等来此?”
庞雨生冷冷一笑道:“说来话长,江湖盛传泰山绝顶潜隐一位异人,据说是妙龄少女,样貌跟年龄不一,却并非空穴来风之言,无极帮主不过受她躯使利用而已。。”
无极帮主闻言暗中大感羞惭激忿,目中泛出一抹杀机,只听庞雨生说下去:白眉老怪探悉那绝顶之上,除贵帮主外只有萧姓老妪及白眉老怪去过,老怪虽先一步制住萧姓老妇,却并无所得,因是我等守伏陵外,窥见阁下与魏香主双双外出,是以尾随而来。”
无极帮主闻言不由哈哈磊笑道:“久闻庞雨生智计沉稳,出奇制胜,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然空穴来风之言岂可凭信,老朽相信魏香主并不知情!”
庞雨生面色一沉,更显得阴冷如水,冷笑道,“狡辩无益,两位怎能不识时务。”
无极帮主面色微变,转而面向魏醉白道:“贤弟意下如何?”
魏醉白冷冷答道:“但凭兄台!”
无极帮主目中寒芒逼射,神威凛人,厉声道:“要老朽弃暗投明不难,务须胜得过老朽手中兵刃。”翻腕扬袖掌中亮出一柄仙人夺。
钱百涵大喝一声,疾如电闪掠至,长剑疾晃洒出一抹寒星,点点金花滚转立际,奇诡莫测。
又是两人电疾掠至,各占方位,与钱百涵布成三才奇门,联臂夹攻无极帮主。
魏醉白突长身一跃,穿空飞起,落在十数丈外。
哪知冷面秀士有备无患,早在四外布天罗地网,魏醉白两足方一沾地,迎面疾冒出两人,舞出一片雪亮劲厉的刀光,拦截魏醉白,大喝道:“站住!”
魏醉白出剑奇快,一式“周处斩蛟”挥出,剑光过处,只听一声惨呼,一名匪徒拦腰砍为两段。
另一名匪徒刀势奔雷般已确至魏醉白身躯疾侧,魏醉白冷笑出声,左手五指迅如电光石火抓在匪刀尖上,右腿飞踢而起。
一踢之力,无异千斤,匪徒踢得飞起半空,带起一声凄白眉叟长叹一声道:“昔日一着之失,致被柴青溪无端失踪,致使一波三折,功亏一篑,不知心愿何时可了。”
忽闻一声阴恻恻冷笑道:“似你如此守株待兔,痴心妄念,永无到手之日。”
白眉叟闻言面色一变,忽又转颜哈哈大笑道:“大妹子,别来无恙,何不现身相见。”
发话之人正是那清风庵主,十数丈外人影一闪,现出一带发老尼,身如行云流水般向山丘上走来,冷笑道:“老身又不惧你,相见又妨。”
白眉叟一跃而走,笑道:“大妹子言带利刺,分明讥笑愚兄罪有应得,大妹子此来必有见教。”
清风庵主冷笑道:“见教二字恕不敢当,你念念不忘于柴青溪,但柴青溪下落小妹已然探悉。”
白眉叟面泛惊容之色道:“他在何处?”
清风庵主笑道:“你别急,柴青溪实为神木尊者传人救走,但奇书在事前已被柴青溪焚去,受神木尊者传人礼遇甚隆,目前正在默忆奇书之内容,重新抄录,因柴青溪迄未参悟书中奇奥,无法一字不错默于书下。”
白眉叟诧异道:“大妹子见告此事不知是否别有用意。”
清风庵主冷笑道:“你我共事最久,同列天外三凶,当然小妹另有用意在内,但决非不利于你。”
白眉叟微微一笑道:“愿离其祥。”
清风庵主道:“柴青溪如将全书默出决非短短时日可为,在此期间倘能将藏珍图取有,则事尚有可为,然你等守株待兔,甚是不智。”
蓝野心闻言冷笑道,“此话何解?”
清风庵主目蕴怒光,沉声道:“尊驾是否知道无极帮主身后还有什么人吗?”
蓝野民道,“这个在下均已知道。
清风庵主无极帮主一代枭雄,决难受制人下,目前虚与委蛇之故端在谋取藏珍图。。”
“此话可真!”白眉老叟沉声道:“大妹子莫要危言耸听!”
“怎么不真,”清风庵主冷笑道:“我等何不网开一面,容无极帮主安然返回总坛,他图谋甚急,藏珍图他必取在手中,我等可收渔翁之利。”
白眉叟摇首一笑道:“此话愚兄疑信参半。”
清风庵主面以一半,佛然要走下丘去。
白眉叟忙道:“大妹子且请留步!”
清风庵主:“话不投机半句多,小妹何必强欲留此。”
白眉叟道:“兹事体大,恶能不慎重。”
清风庵主冷笑道,“外间盛传是你白眉老叟老怪手下重伤魏醉白以致昏迷不醒,此事谅你也有耳闻。”
白眉老叟道:“此事怎有不耳闻之理,但魏醉白绝非我等所伤。”
清风庵主淡淡一笑道,“如此甚好,你可猜出其中蹊跷吗?为何无极帮主无中生有诿罪于你。”
白眉老叟不禁呆住。
八蒙面人亦面面相观不解其故。
清风庵主朗笑道:“这道理却不懂吗?借刀杀人,遂其私欲,伤魏醉白的人就是无极帮主自己!”
“什么!”白眉老叟与蒙面老叟大感惊诧,几不置信。
白眉老叟目露疑容道:“无极帮主为何要这么做?”
清风庵主冷笑道:“老身方才不是说过吗?无极帮主乃一代枭雄,怎甘屈居人下,但因眼下骊龙谷藏珍内武功秘芨未得,是以不惜低声下气,听命他人。。”
“此人是谁?”
“东岳绝顶之人!”清风庵主道:“藏珍图就收存在绝顶主人处,须知魏醉白系绝顶主人亲信,惟有魏醉白才知藏珍图收存之处,他更奉命监视元极帮主举动,故无极帮主极为疑忌,宛如眼中之钉,”说着微微一笑接着道:
“魏醉白伤重昏迷不醒,无极帮主对外宣称是罗受白眉老叟老怪暗算所致,一面延医为魏醉白医治,使魏醉白感恩载德,夺取藏珍图隐秘,此乃一石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