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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依我对她身世和地位的分析,她确实不能行很个性很独立的事,卒子没得选。
在我心目中,女主是很聪明的人,也确实随波逐流,全是因为无奈,因为被操纵的人确实没得反抗,若是她反抗了,只怕早就被灭口了。她只是看的太明白而已!
破绽或许就像人说的,既然能手刃师妹,必然应该再强一些,不能因为一点温暖就那么快爱上主人。这一点我是同意的,当初也不想这么早就安排她动情,只是怕读者读的嫌拖沓,所以就有些牵强附会。
至于提出来的不反抗了,不个性啦,怎么说呢?有些我是同意,有些并不同意。
很希望得到你的意见!!!!
恨别
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狂风怒吼着, 雪却已经停了,但是夜晚却为世间带来了更大的寒冷,天上没有星星,只有一弯朦朦胧胧的淡月。
死一般的静寂中却忽然响起一阵急速的马蹄响,打在满地的冰雪上,发出沉闷的咯噔声,带起无数冰屑。马匹蹿行是那样的急,牲口的嘴角,已喷出浓浓的白沫子。
在这么冷的天气中疾驰,那允远哲的头上还不断冒着热气,有汗流下。
然而他已经什么都顾不得,心头是空的,脑海是空的,唯一残存的意识就是,赶上她。
马鞭狠狠地抽打在现买来的劣马身上,却如同一鞭鞭抽打在他自己心上。
风声无情的呼啸着,似乎在嘲笑人间的爱恨情仇。夜色越来越深了。
所幸通过不顾一切的策马赶路,他终于看见了前方缓慢行进的车队。
心跳越来越快,靴子上的马刺猛刺入劣马的肋部,劣马发出一声痛苦的长嘶,疯狂的奔腾着,转瞬间超过马队,横在道路中间。
那允远哲的脸色因紧张而变得严峻,手朝马鞍按下,人已如箭般直跳了下来。双手抱剑站在路中,歪头挑衅的向马车看去。
车队不得不停下。
骑马环绕在车厢四周的缁衣侍卫们剑已出鞘。
领头的侍卫率先跳下马,厉声质问道:“你是何人,居然敢拦阻我家主人的马车!”
有风吹动那允远哲的风氅萧萧摆动着,不羁的笑容重新挂回脸上,随手摇了摇手中的马鞭,懒懒冲着车厢开了口:“老朋友来了,四殿下难道不赏脸见个面么?”
马车里没有声响。
那领头的侍卫见状不由分说,冷冷道:“好无礼的小子,凭你也配见我们四殿下么?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边说边冲其他人做了个手势。
侍卫们顷刻间仗刃袭来!那允远哲脸上还挂着轻巧的笑容,身体却蓦然往后倒纵,长剑顺势抽出。
眼看就是一场血战,忽地有人厉声一喝:“住手。”
车帘掀起,蓝凌缓缓走下车来。在距离对方一米处才站定。
他的目光凌厉,刀锋一般射向那允远哲,声音极为低沉:“那允当家求见本殿下有何要事?”
那允远哲随意将剑插回剑鞘中,展容一笑,将手朝对方一拱,眼光朝蓝凌脸上略一睥睨,笑着说:“正是,这件事对我来说比天都大!”
蓝凌哦了一声,脸上不动声色,只是淡淡道:“愿闻其详。”
那允远哲的目光已经心不在焉的避开他投向远处的马车,半天才回过神来,他笑得和善真挚,对上蓝凌的眼睛,字字道:“在下想请求殿下放卿卿自由。”
蓝凌的脸色骤然变了。满腔怒火蹭得一下子蹿上心头,紧紧握紧双拳,勉强冷笑一声,厉声道:“素儿是我未过门的娘子,我们两人情投意合,谈何放与不放?什么时候劳驾那允公子这个外人出来说三道四?”语气中已然充斥让人窒息的压迫感。
外人这个词听在那允远哲的耳朵里分外刺耳。,但脸上却不减狂妄之态,说话的神态,更是旁若无人,洋洋自得,像是完全没把蓝凌放在眼里,只是看向车厢上的棉布门帘。
停了半刻,才桀骜的含笑摇头说:“是否是心甘情愿,也要卿卿亲口告诉我才行。”
蓝凌的嘴唇在微微颤抖着,忍了再忍,方低声弹压道:“那允当家,休要在此放诞,否则,别怪本殿下无情!”
那允远哲不以为然地嘻嘻笑了,斜眼乜斜着对方:“殿下莫非是不敢让卿卿出来说清楚么?还是根本就是殿下强迫她跟你走的?”
他的无礼挑衅,终于彻底将蓝凌激怒,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也不多说什么,运起一掌,掌力如风,就向那允远哲劈去!那允远哲连忙刁身闪过,隔开攻击。蓝凌顺势前往,再施一击,两人你来我往,竟缠斗起来。
侍卫们见殿下动起手来,正要上前夹击,却只听一声莺语般让人心酥的娇嗔:“凌。”
这一声呼唤让本已打红了眼的两个人顿时停了下来,齐齐向马车看去。
朦胧的月光下,美艳无双的少女周身的肌肤莹白如玉,一手扶着门帘,一手将一件男式貂髦紧紧挡在胸前,防止它滑下去。让人一望便知,貂髦之下,竟不著丝缕。只见她凌乱的蜂首低垂,仿佛刚从睡梦中醒来,娇慵无比。
容素卿望向两人的秋波一转,像不认识一般掠过那允远哲渐渐冰冷的脸庞,柳眉轻颦,樱口微张,嗔道:“凌又何必与这自作多情的北国蛮人一般见识,倒是放低了自己的身价!”说着嘴角一撇,显出几分鄙视地神色。
蓝凌心里猛然一颤,一股说不出的难过和别扭蜂拥而来。略定了定神,才转向那允远哲,勉强冷笑道:“那允当家也看到了,请勿再作纠缠!”说着,截然向马车走去。
那允远哲像是被谁施了魔法定在当场,只觉得有人将自己的心生生挖走了一般痛,深眸里全是刻骨的悲恸。他的眼睛紧紧逼视着少女的眼睛,声音里再也不见了平日的玩世不恭,变得那样温柔似水,那样轻柔:“卿卿,你是有苦衷的,是么?”他不像是在问问题,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或者,只是他强烈渴望这是一个事实。好想将死之人的最后一线生机。
然而只见那少女一双光彩夺人、有如明珠般的秋波,只是一眨一眨地,怜悯而嘲笑的看着他,她的声音是那样甜蜜,然而话语却那样无情:“当初我不过是处境艰难,需要你的帮助,才勉强搭理你几分,没想到堂堂风流不羁的那允三公子竟然这样自以为是呢,”她说着竟又“噗哧”一笑:“竟不知天高地厚来我夫君面前解救我,真是天大的笑话!”
除了蓝凌,所有的侍卫都在冷冷的讥笑出声来。
无限的屈辱与悲恸几乎促使那允远哲冲上前去狠狠的打她一巴掌!
他把所有的真心和骄傲虔诚的双手献给她,然而她只是鄙视的摔在地上,还狠狠地践踏着。
他曾经想抛弃一切与之共度余生的女子,竟然是这样卑劣无耻的人。
风再冷,却没有他的心更冷。
无边的痛苦中,笑意却渐渐升起在嘴角,这是对她,更是对自己讽刺的笑。抬手向向贴近心脏的怀中掏出一样东西,瞬间挥动,一道闪电般的银光铮的一声,掠过素卿的头发,没入车厢的檀木中。
素卿在惊吓中侧过头去,发现竟是那支冰玉簪!曾经被那允远哲搜去的簪子。原来他一直贴身带在身上。。。。。玉簪仿佛并非插在车厢上,而是直接插在她的心上。
那允远哲的笑容那样惨烈,几乎让人不敢对视,他的声音及其冰冷,根本就不像是他这样的人发出的声音,缓缓地,一字一字的响彻整个寒夜:“容素卿,从此你我相逢如路人。”
马蹄急速的奔腾而去,转眼那允远哲的背影消失在冷夜当中,不带一丝留恋。。。。。。。
素卿满是娇笑的脸上顿时死寂苍白。
蓝凌的脸色也越来越阴沉。
然而他只是坐回马车里,猛地紧紧抱住少女,一句话也没有说。。。。。
一行人马终于在几天后抵达南国边境营地。
帐内铜炉中香烟缀绕,已换了种清淡的沉香木。
素卿面对铜镜坐着,身后的蓝凌正在缓缓地为她梳发。
柔顺而乌黑的秀发攥在手中,周身竟产生一丝触电般奇妙的痉挛。
蓝凌此刻温和的脸上目如朗星,说话的声音也柔柔的响起:“明日即派一队侍卫先送素卿回都城。”
素卿仿佛刚从愣怔中醒来,透过镜子望向对方的脸上,满面茫然之色:“凌不一同回去么?”
蓝凌微笑着点点头,望着手中的发梳,低声道:“还未曾接到召回的命令。”他的脸上有些抚慰之色,又道:“你只放心先回去便是,等不了多久凌便可以回去了。”
素卿迟疑半晌,心中突地一动,接着幽幽叹息一声,像是自言自语的呢喃着:“是没有接到命令,还是时机不到呢。凌如今却不合我说实话了。” 蓝凌闻言倒是愣住了,沉吟半日,才轻轻将她的身子拌回来面向自己,不知怎地,他心里忽然觉得甚是难受,话在口中,却嗫嗫半日,终化成叹息。这叹息声的余音,就像是一条冰冷的蛇尾,拂过素卿的心。
又到了一个不可说的边缘呢。
素卿忙错开眼神,望向香炉的青烟,淡淡道:“我大哥护送公主一行,这几日便可到达都城了罢。”
蓝凌便低声应了一声。然而心中忧思翻滚,似乎要受不住似的,还是犹豫着问出声来:“素儿,若是我和你大哥。。。。。。”
素卿猛然一把抱住他的腿,将未说完的话截断。将脸埋在他的衣襟里,淡淡青草的味道也失去了原有的安心。她声音是那样的轻飘:“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不可说,不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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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机
谁道飘零不可怜,旧游时节好花天,断肠人去自经年。
一片晕红才著雨,几丝柔绿乍和烟。倩魂销尽夕阳前。
木叶落尽,夕阳如血。那些熟悉的街道,建筑,也仿佛被染上一层血色。
或许是因为冷的缘故,街上的行人及其稀少,印象中车水马龙的集市,似乎也只是缥缈的幻觉。
南国的都城虽远远不及北国酷寒,看在如今的素卿眼中,却别有一番萧然的阴森。密云低压,天地间竟似充满了一种足以冻结一切生命的杀气。
一种已深入骨髓的恐惧与疲倦,渐渐吞噬心脏。
马车在青石板的甬道上徐徐行进,终于停在熟悉的宅子前。
匾额上清瘦秀丽的容府两个字似乎把素卿的记忆带回几年以前,那时她还是一个名叫淡月的小姑娘,带着满心惶恐的惴惴不安,和莫名的期许好奇踏下马车,改变了自己的一生。
曾经,他们一起在荷塘水榭中弹琴论画,在问心书斋里烹茶谈心。那些温柔的抚慰与话语,犹在耳边,然而如今,却永远都回不去了罢。。。。。
谁都不会知道,这所府第,曾经被她偷偷假装成自己的家,那个人,曾经被她偷偷假设为自己的亲人。。。。。。
如今,一切看上去都没变,一切其实都变了。。。。。。
愣愣站在门前出神,无尽的苦涩席卷而来。
该来的,总是回来。深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款移莲步,进了大门。
善儿满脸是笑,盈盈迎上前,素卿看着她的脸,居然一阵恍惚,愣怔片刻,才愕然起来,霜菊和雨梅均已双双逝去。曾经的雀语莺声仍在耳边回荡,虽然分不清几分真心,几分假意。如今却再也不会响起了。讽刺的是,霜菊是被她亲手所杀,雨梅也是因她而死呢。冷清的嘲讽笑容渐渐绽放在苍白的脸上。
容素轩并不在府上,问了善儿,回说公子上朝去了。
素卿的笑容越发深邃起来,是啊,他怎么会在意一枚棋子的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