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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已是占了不少便宜,姚老板自然懂的见好就收的道理,干笑了两声道,“当然当然,那就按先前所说的办了,三公子尚有要事在身,我就不多打扰你了。”语毕,他又冲着堵在门口的壮汉使了使眼色。
看着堵在门前的壮汉挪了位置,墨袍男子只一句告辞,便拂袖而去。
“你三弟走了,要不要追上去?”靠在言擎身侧的曲项歌探得墨袍男子拂袖而去的背影,终是禁不住碰了碰他轻声道。
回过神来,素白单衣的少年脸色略显的有些黯淡,犹豫了下,转身跟着魔袍男子的背影追出了铺外。
一直旁听的曲项歌自是清楚他心中的不适,颇为体贴的放慢了脚步跟在两人身后,并没有上前打扰他们的交谈。
“小砚……”
闻声,墨袍男子的脚步不由的停了下来,他有些疑惑地道,“二哥,你怎么在这?”
渐渐倾斜的夕阳投射下来,映的墨袍男子面上的神色更显莫测,言擎心知他不想让她接触到方才那些事,也只得顺着他的意轻声道,“我有些事情想找你谈谈,关于先前摘星阁的。”
“二哥想必也饿了,不如找个地方用膳先再说?”
“也好,你先去罢,我再叫上一人。”
“好……”
眼看着墨袍男子离去的背影,言擎一时之间只觉得百感交集,他们总是这般,永远护在她的身前,有什么难处和危险总是率先将她隔绝……
她,决不能再像先前那般懦弱的逃避下去!
月夜下的宅邸某处——
晕黄的烛光下,一名面容清俊的男子执着小册细细研读着,案几上的瓷杯中泛着淡淡清茶香气。
屋门悄无声息地被推了开,男子头也不回地道,“姑娘,既然来了又何必做出那些蹑手蹑脚的动作?”
身后的娇俏少女闻言一怔,随即盈盈笑道,“公子还是这般的风趣呢。”
“那么,我是不是该叫你一声曲姑娘呢?”放开手中的小册,青衣男子抬眼淡淡道。
粉裙少女整个人懒懒地趴在了软榻上,“真不愧是惟墨公子,这么快就猜到了,你想逃走么?”话语间依旧是一股明快的节奏,少女笑容不减的问道。
“曲姑娘真是太看得起言某了,外面那些陷阱和人手可不是用来摆设的……”言惟墨似笑非笑地道。
顺势踢掉了脚下的木屐,少女支起纤纤玉手抚在下颚漫声道,“既然如此识相,那就一心一意陪着我好了?惟墨公子,长夜漫漫,不如我们做些有趣的事情可好?”
作者有话要说:OTZ; 跟赵公公拼字总是输掉的某只来报道……
每次我发这图,她总是骂我,二货,表卖萌!!
于是,森森的看着乃们这群小霸王,别逼我用杀手锏啊啊!!
☆、对局
少女微微敞开的前襟一片雪肤半掩半露在烛火之下;更显魅惑之色;看见男子愈加幽深的黑眸,更是放缓了语调娇滴滴地道;“公子,春宵苦短;莫要负了奴家的一片心意才是呀?”
青衫男子指尖先是微微一顿;顺从少女心意般的一步一步姿态从容地走了过去,本以为他会如同那些急色之徒一般,仰卧在软榻上的少女敛下长睫;颇有些失望的味道。
半响,意料之中的肌肤相接却并未等来;前襟处倒是被一层锦缎给盖了个严严实实,少女有些愕然的抬眼看去。 沐晓洁整。理
只见青衫男子动作轻柔地将锦缎盖在了她身前;一脸正经地道,“曲姑娘,虽说是夏夜可也要小心染上寒症。至于姑娘的一番好意还请收回,因为言某对女子并无兴趣……”
所谓的瞬杀,大概指的便是这种情况了,娇俏的少女双颊泛红,盖在身上的锦缎随着被掩在下面的美景(?)微颤着,只可惜素来伶牙俐齿的她只觉得是一阵语塞。 ̄口 ̄||
于是第一局——惟墨公子VS假表姐=前者完胜
说完,青衫男子便维持着原有的优雅自若拾起小册坐回了桌前,一副专心研读的模样。
还未等他看进几行字迹,软榻处传来一阵大笑,少女一手捶在了扶栏边沿,似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一张艳丽的小脸被涨了个满面通红。
“怎么?”被笑的魔音穿耳的青衫男子,挑了挑眉开口问道。
闻言,一身粉裙的少女倒是止了笑音,径自地在软榻上滚了两圈,直看的男子嘴角好一阵的抽搐,方才犹如水蛇状的扭了扭腰道,“没没,只是许久未曾觉得这么开心罢了。唔,龙阳之好?果然是开了眼界……”
听的她提起那四字,青衫男子倒也不以为意,仅是随手翻动了小册,眼前似是划过了心上那人的明眸一笑,随即缓缓道,“或者曲姑娘可以说是特定的龙阳之好,毕竟言某可不是什么人都要的……”
“……”敢情他还怕她塞几个男宠给他不成?少女一脸哭笑不得的又连续翻了两个身,支起一臂撑在下颚,娇笑道,“惟墨公子请放心,我想毕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出落的那般姿容,不是么?”
小册的一角明显地被紧紧攥住,青衫男子修长的指尖抚过皱褶,淡淡道,“看来曲姑娘事先做了不少情报的收集。”
“呵呵,惟墨公子这次倒是真的猜错了,那种炙热的眼神,看的我都快融化了,想必看不清的只有那人而已。”少女扬了扬眉,心情颇好的答道。
“炙热的眼神?曲姑娘就莫要再打趣我了……”青衫男子唇边泛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原地朝着反方向又是翻了两圈,直至滚到了软榻边沿,少女方才直起身子伸了个懒腰,随即一只玉臂从粉色的水袖探出,“是不是打趣,我相信很快便能知晓了,难道惟墨公子不想见上一见你的心上人?”
言惟墨不动声色地打量了少女一眼,视线落在了她手中把玩的白玉小杯之上,启唇道,“看来曲姑娘对这酒杯还真喜爱的紧,若是言某没有记错的话,那夜被砸落的好像与之相同?”
即使清楚他此时不过是转移话题,少女倒也颇为配合的点了点头道,“这可是我最喜欢的一套了。”
“最喜欢?那么先前姑娘用来对付言某岂不是太过于浪费了?”无暇的白玉在烛火之下更显小巧玲珑,光是那层透着微光的杯面,便可以想象出顺滑的手感。似是在什么地方看见过这样的酒杯,言惟墨蹙了蹙眉,心下暗自思忖。
少女将小杯举起,做了个饮酒的动作,方才转过头对着青衫男子娇嗔道,“惟墨公子还真是不识情趣,难道这玉杯比奴家还要好看不成?”
言惟墨还真是一本正经的頜首道,“杯分三品,这玉杯仅是从外观来看,便可知它定是属于上品的杯美人。”
少女本就不指望他能说出些什么赞美之词,只是见他这般正色的关注着玉杯,也不由的有种深深的无力感,只得扁了扁嘴不死心地继续问道,“那么在公子眼中,奴家又属于哪一品呢?”
“恩?”青衫男子闻言先是一怔,随后反应过来轻笑道,“照言某看来,姑娘属于……绝品!”
猛地一跃而起,少女双眼一亮,兴冲冲地道,“绝品?没想到在公子眼中,奴家竟是有这般的高度……”说罢,她捧颊做出一脸娇羞状。
“恩,文武双全,坑蒙拐骗一样不差,除了绝品一词,言某当真是找不到别的来形容了……”青衫男子头也不回的道。
“……”少女的笑容蓦地僵硬在了唇边,果然就不该对这双面公子抱有期待的想法,她赌气般的坐回了软榻边。
见状,言惟墨倒是饶有兴致地看了她一眼,含笑道,“言某素来心直口快,还请曲姑娘莫要放在心上。”
口胡!去你的心直口快!睁眼说瞎话谁信啊!一肚子黑水的九尾狐狸还差不多……他不提还好,这一解释倒真是让少女直接腹诽了个遍。
灯芯啪的一声发出轻响,晕黄的烛光一瞬明暗,屋内的两人一时无话。
白玉小杯在掌心内连续晃了几个小圈,少女抚了抚额暗叹道,竟是被他影响了情绪,不过倒是越来越有趣了……
“哎呀,奴家自是比不上公子心间的那人。不过就这么放了他,还真是有些不甘心呢……”少女手中的玉杯遥遥一举对着青衫男子嗔道。
言惟墨摩挲了下小册的一角,“曲姑娘想要什么不妨直说,何必这般拐弯抹角的。”
“惟墨公子果然爽快,可是奴家如果想要你的人和心呢?”少女偏过头,眨了眨眼娇声娇气的问道。
“若是要人的话,言某此刻不是已经坐在了这里?”顿了顿,青衫男子方才学着她的样子眨眼道,“至于心的话,就恕不奉陪了。”
闻言,少女的指尖轻点着朱唇,轻哼了声道,“公子可真小气。”
“这心可不是我一人说了算。”摇了摇头,言惟墨再次忆起心底那一片柔软,神色间也愈发的温和。
少女撇了撇嘴,将白玉小杯塞回怀中,方才捡起先前踢掉的木屐,一蹦一跳的绕过了桌前,做了个鬼脸淘气地道,“那么,就让我来看看你们的决心吧,至于你心上人那边,我可是准备了好东西呢!”
掩在衣袖之下的指尖猛然扣紧,看着粉裙少女的动作,言惟墨的笑容淡定而疏离,“有劳姑娘费心了,不过可否请教一下姑娘的真名呢?”
“恩?小女名为巫梦,公子可要将奴家谨记在心哦……”掌心蓦然对着窗户的方向拍了去,少女犹如翩翩彩蝶一般,竟是纵身从栏窗外跳了出去。
言惟墨自是不会为少女担心,况且这点高度也绝对难不倒她,仅是将小册合了起来,对着栏窗外的明月默念道,“擎儿……”
这厢,粉裙少女姿态从容的落在了小楼前,一名身着软缎绸裙的女子半伏在地面上问道,“主子,莫不是那人对你出手了?”
少女闻声一怔,愕然道,“青姮,你又在乱想些什么?”
“属下不敢,只是主子为何……”青姮抬起头,吞吞吐吐道。
了然的挥了挥水袖,少女背过身轻笑道,“青姮总是爱瞎操心呢,不觉得这样看起来比较有气势么?”
“气势?”身着软缎绸裙的女子嘴角抽了抽,显然还没反应过来。
巫梦点了点头,撩起长长的裙摆原地转了圈道,“对呀,刚刚他问起我的名字了呢!当然得摆个有气势的造型不是?”
“……”主子,气势不是用摆的,青姮默默地扭过了脸。 ̄口 ̄||
指尖微微挑起一束长发,巫梦状似漫不经心地开口问道,“乖,我之前吩咐你办的事情如何了?”
“回主子,皆以办妥。”听到她提起正事,身着软缎绸裙的女子立刻又恢复了恭谨的神色答道。
将青丝缠绕了几圈后,少女方才松开手漫声道,“那么,就等着看好戏吧……”
同一时间,泉城内某酒楼内——
虽已是过了晚膳的点,酒楼的大堂内依旧是一派热闹的光景,处处可听的划拳拼酒的喧哗声,唯有西侧的一张方桌例外。
那一桌仅坐了三位客人,无论是从样貌装扮还是气氛来说,却都是与周围那些酒意上头赤膊上阵的壮汉格格不入的。
尤其隔壁桌一名风韵犹存的成熟少妇已是借着小动作频频朝着这边打量了数回,素白单衣的绝美少年,一袭白袍的娃娃脸少年,还有半垂着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