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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俊朗少年全心喜欢的种种,只是,只是她的身份,她所受教习让她下意识要羞耻要难受要排斥。
若非她放纵了自己的心,五皇子白白看了她身子,先前总也要在她殿里逗留,后更是占了她身子该着之前的自己,那真是死了不知多少回。为此,现在的穆清羞耻更甚,总觉得自己放纵自己干下了那脏事,于是总也想着下一回看见五皇子定不能由着这人那样,于是每回都想着就此打住,天爷看着呢。遂也就回回拼尽性命失了她惯有风范的模样,真是连她自己都要嫌弃自己,心下发苦,埋怨自己,埋怨五皇子,然后活的小心翼翼,总也怕宫里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她,总也怕她出事不要紧却祸及他人,真是过活的要苦死,偏生五皇子不知伦理,她说与说与不通,思量种种也不能跟他细说,那身份规矩都不合,于是只一心要将自己吓死一心将自己苦死。
近些时日一直担惊受怕良心谴责,这时候还被这样压在他怀里,穆清见挣扎不开也就不再挣扎,细细看五皇子,半晌开口。
“缉熙,你且先放开我,我有话跟你说。”
“不放,你说吧。”缉熙嗅闻着穆清头发上的梅花似地冷香,看着圆领月白里衣透出的那半截白嫩的脖子肉思索他现在咬上去不知他静母妃是要哭还是要打人。
“……”穆清真是要连生气的力气也没有了。
“你我现在是母子……你这样不合适。”说出母子的时候穆清自己都险些将自己舌头咬半截子下来。
“为什么不合适?”缉熙一脸奇怪。
“没有哪个你这样大的皇子这样对他母妃的。”穆清发现缉熙每每说到此类问题的时候是真觉得有些别人看来天大的问题他总是很不能理解,是真的从心里不知这是为什么,遂这回想要耐下性子好好儿跟缉熙说说。
“你头一回叫我的名字。”缉熙像是忍了很久才说出了这话,说话间将自己脸要嗑在穆清脸上。
“……我在跟你说话。”侧头避开缉熙的动作,穆清真是忍不住要再发火了,怎的好生说话这样费劲。
“为什么不可以?”缉熙撇了一下嘴勉强应付了一句,下一刻又不依不饶的将自己脸凑过去。
“这于礼不合。”
“哦,那我们就不是母子。”
穆清半晌无法说话,她越来越有种奇怪的感觉,这五皇子真是有十六岁了么,怎的说话童稚任性成这样,怎的上一刻是这样的人,一下刻便是那样的人,原先她觉着这人心思深沉心狠手辣,可是这会又觉着这人胡搅蛮缠像个孩提,真是要折磨人疯了,这五皇子怎的像是那失心疯病人般。
“你这样着实危险的很,我是后妃,皇子沾染后妃淫、乱后宫这是天大的事情你知道么,届时不是我丢性命就能了得,我娘家人怎么办?昭阳宫宫人怎么办?你到底想过没有?”穆清说到这里语气忍不住扬高,这是所有问题的症结所在,也是她一直提心吊胆的原因。
“你会好好儿的,所有人都会好好儿的!”缉熙听见穆清扬高的声音和有些绝望的语气,终于打住了他一直往人脸上凑的动作,低沉着嗓子说了一句。
“这不是你说了就能算数的,皇上还健在,普天之下莫非皇土,谁人能压过皇上,你这是要害死我?!”说着话穆清已经激动起来,眼睛里都要出泪花,真是绝望连带生气。她无力逃离后宫,五皇子也不知怎的不出宫还在后宫来去自如,只有她日日夜夜担惊受怕,这人不知事,说不通,一旦说出心里藏隐的话忍不住便眼泪都要出来。
“哭哭哭,就知道哭,别哭了!”缉熙烦躁的很,这女人怎的总也要哭。
缉熙这样一说穆清便立时将未出眼眶的眼泪收住,她从不在人前示弱,这眼泪统共出来没几次次次都是叫他看见,这人一说,她立刻便打住。
“父皇……那真是个……废物!”缉熙慢悠悠这样说。
穆清惊骇,下意识将手从已经不那么紧的被筒里拿出来捂上缉熙的嘴,脸都要骇白,生怕叫人听了去。
所有人对皇上带着骨子里的服从和敬畏,穆清哪怕再怎样,皇上在她心里不抵是天爷一样的存在,这时候听闻缉熙这样说,恨不得敲掉缉熙的牙。
缉熙原本说到皇上脸色便阴下来的时候嘴上捂了穆清的手他本是不愿意,可是下一秒便欢喜了,捏着捂在自己嘴上的手便亲了一口,再亲一口,连着啾啾了好几下,末了就又高兴了。
大力抽回自己手,穆清只要气死,抹着自己手恨不得扇缉熙一嘴巴子。
“我将将跟你说话,你不能再这样对我。”
缉熙盯着穆清没说话,蓦然开口“除了皇后,李贤妃,萧贵妃连同垂拱殿慈宁宫的奴才不归严五儿管,其他奴才都归严五儿管。宫里的侍卫除了皇上御前器械其他都归我舅父管,我只要避着这些人就没人知道昭阳宫的事儿。西北战事,西南梁王,天下大事我是先于父皇知道的,少保,太傅教习的是我……”
穆清一时所有动作都停下,心里巨浪翻滚,五皇子所说实在是过于惊世骇俗,单就这些,这些,这是逆谋的迹象!
“所以只要我在,你在宫里就能安然无恙。”缉熙目光清亮,理所当然这样说。
“你这是……么?”嘴里含含糊糊连“逆谋”这两个音儿都不敢发出来,穆清抖着嗓子说话。
“我不会造反的,我只是想要活着。”
穆清眼睛大睁,活着不需要这些。
“我会让父皇心甘情愿传位于我。”所以我不会造反,我只会……缉熙隐去了后半句话,看穆清吓得脸色煞白,手都冰凉。
“可我们于礼不合,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迟早会叫人发现的?”穆清自己都没发现,她竟是已经在说这样的话而是斥责缉熙从根上再不要来打扰她。
“发现就发现。”
穆清话未说出来,脖间终于被咬了上去,她到口的话便成了惊呼。
缉熙忍了半天,终于没忍耐住,一口上去叼住了诱、惑他半天的嫩肉,不知怎的,这些天他总是想要这样,总是觉着心里烧的不行,总也想要逮机会亲亲嘴儿碰碰穆清。可之前每回穆清都能暴跳如雷,这回终于能叫他撕咬美了。
穆清已经叫五皇子方才说的话吓住了,五皇子不知要干什么,不是娘舅一门诛十族么?可是舅父又是哪里来的,怎的这人话里隐隐有那样的意思,直到颈间的盘扣都被松开这才醒神抓着缉熙头发将人撕扯开,脸白一阵红一阵要绝望,好话歹话真是说完了都说不通这样的人,她见天儿的生气要将自己弄成个市井泼妇,又不能真将个皇子除了,也不敢吿予皇上吿予太后或是别个人,终是没了法子绝望的扯着缉熙头发不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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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府有喜了,太子侧妃陈氏生下了太子庶长子,咸平帝皇长孙,这是天下的喜事。
穆清听到这个信儿的时候正在慈宁宫的蒲团上陪太后礼佛,她一心望着头顶上的佛龛祈求万事平安,正在晌午头的时候,慈宁宫有人传话,穆清听了一怔,太后却已是高兴的脸都要发红。
“快快,替哀家多上几注香,菩萨保佑,菩萨保佑!”太后连说了好几句,穆清依言又点了几柱香,一会之后陪太后去慈宁宫正殿,见着进宫报喜的太子。
太子一身橙黄常服,好些时日未见看着依旧如往昔般,只是到底头一回得子脸上带了些喜色,同太后说了一会子话太子便要去皇后宫里。
穆清本来陪着太后在慈宁宫里,一会子之后也就出了慈宁宫,她听到皇上得了皇长孙喜忧参半。皇家添了子嗣,她是后妃该高兴的,可是她是后妃,进宫也有数月,当理皇上最是宠着她几乎椒房专宠,可她依旧肚皮无消息,久了怕是要生事,恐宫里后妃因了皇孙之事重新想起皇子来,届时怕又是一团子乱。
却不料将将走出慈宁宫不远,就看见太子远远站在路边像是特意在等她
作者有话要说:自己不小心被小五萌了一把。。。。。
PS:话说上千个人看文 留言的都固定成那几个了 我说老几位 能不能不要叫我好容易抽空打开留言看见那点留言顿时泄气到脚后跟啊 这是不道德的 不道德极了!!简直就是人神共愤 人神共愤啊!!!
☆、52担惊咧
太子今年业已十八;侧妃有两个,姨娘通房也不知有多少;半年未见也看不出太子有多少变化;身量修长四肢匀称风采依旧。穆清远远看见太子站在路边儿上;也生不出其他想法;莫名便冒出太子真是个会调理身子的想法;自好些年前就是这副样子;现今还是这个样子;只不知为何他那兄弟总也不长肉单薄的纸片子一样,该找御膳房好好说说了。
乱七八糟想着裙裾不动款款往前继续走;及至快要走到临近太子的时候穆清也还存了太子在这里跟她有关系的可能不大的心思,正要行礼就要走过之时太子开口了。
“静母妃。”
穆清顿足;身后跟着的绿竹明显看见主子后脖颈下意识往后仰了仰,这是主子每每有了棘手问题之后下意识的动作。
穆清等着太子开口,遂静静站着,直觉太子这会叫了她总不能是单单互相问个好便算了的,可是等了半天太子也不说话,单眯着眼看着院子里已经开败的各色花草。
太子身边一个奴才也没有,穆清身后跟着付荣生和绿竹,周围倒是有侍卫和奴才们在周围干着各自的差事,可是穆清还是觉着两人如今这样的身份这样互不说话站着很是不好,且外头日头真的很足,她站一会就要受不住,遂抿了抿嘴开口“不知太子有何事相说?”
听罢穆清这话,太子抬眼仔仔细细打量了穆清一番,像是从未认识过穆清一般,连付荣生都察觉不对,从眼皮子底下窥了大女官绿竹一眼,见绿竹也绷着面皮,心下奇怪的很。成年皇子这样不说话单单拦路打量后妃,若是叫人看见,或是叫朝臣看见,不管属实不属实,太子和这后妃可真是要吃些苦头了,付荣生当然不想自家主子这样白白叫后宫的别个主子看见再拿了短处,于是小心翼翼的出声道“太子殿下怪罪,我们娘娘耐不得热”,说完这话付荣生的腰躬的都要贴地上去。
漫不经心睨了快要将自己贴地上的奴才一眼,太子出声“都下去吧。”
绿竹和付荣生不知该如何,尤其付荣生常年浸淫后宫,这时候可真不知如何是好了。太子怎的这样不念着他们娘娘名声,虽说他是太子,可后宫之事太子向来不得沾染,他们是昭阳宫的人,自然除了皇上只有昭阳宫主子才可以差遣,这样心想着,可到底是无可奈何,于是低头退了下去,远远站在路的尽头等着他们娘娘。
太子这个样,穆清心下凛凛,直觉这太子说出的话不是很好。
“我前些时日拜会过刘公。”太子信手折了个草茎拿在手里,像是不经意的这么说了一句。
“不知外公身体可好?”穆清听见太子说起刘家的事,一惊,无缘无故,太子怎么会和她说这样的话。
“刘公向来硬朗。”
“如此甚好。”
绞着手里的帕子,穆清无意识的跟着太子步伐往前走,嘴里得体回话,心里揣度太子意思。
“这两天听了个笑话儿,今儿我恰巧进宫,说与你听听罢。”
来了,正事儿来了,穆清想。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