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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男子的年纪、个头均和玄毓差不多,但是性格上明显开朗活泼一些。尤其是他咧嘴笑的时候,两颗可爱的小虎牙显露出来,再配上脸颊上的酒窝,那真是一位白面小书生。
滕鹰只觉得她家大表哥很有亲和力,让人止不住想和他说话。
滕鹰于是很甜地叫了一声“大表哥”。这一声“大表哥”直接把玄毓的脸色叫黑了,他可从没听过自己娘子这么甜腻的嗓音。最让玄毓抑郁的是,他还要随滕鹰一起唤人,毕竟娘子的面子要给,怎么着也不能装哑巴。
和玄毓的郁闷相比,孟智俊这边听了两声“大表哥”,那是十分极其以及相当开心。他还想再说点什么,结果有人迫不及待地打断了他。
排行老二的某人一把拉过滕鹰,急切地说道:“鹰儿,我是你二表哥,孟智岩。小表妹有没有发现,其实我比智俊哥英俊多了。”他还说完还白了某女已经相当抑郁的相公一眼,那意思是“我和我小表妹好着呢”。这厮显然是故意为之的。
滕鹰观察这孟智岩亦是二十上下,皮肤白皙,墨色黝黑,孟家的男子大多是文人型,孟智岩也不例外。
这厮的脸皮是真的厚,头一次见面就和滕鹰上演亲密的兄妹对话戏码。
滕鹰避重就轻,没回答问题,只是亲昵地唤了一声“二表哥”。然后她转首看向玄毓。
到了孟智岩这里,玄毓的脸上是愈发没有笑模样了,他认为孟家兄弟是在故意刺激自己。不过玄大相爷是宰相,宰相肚里能撑船,所以他很友好地随着滕鹰唤了一声“二表哥”。就是这声音里透着点心不甘情不愿。
然后是三表哥孟智洲,四表哥孟智覃,五表哥孟智卿,六表哥孟智越……。到了最后一位九表哥孟智宏的时候玄毓的心不甘情不愿是发挥到了极致了,因为永安侯夫人口中的小九只比滕鹰大一个月。
孟智宏丝毫不受玄毓眼神的威胁,他年纪小,比起孟家其他孩子,他小时候和滕鹰相处的日子算是多的。
“你是小九哥,对吧?”滕鹰的眼中有些湿润,因着这个小九哥她脑中是有点印象的。
“你是藤子,姑母以前总喜欢唤你滕滕,我就喜欢叫你藤子。”孟智宏拉起滕鹰的手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堆,最后还是玄毓忍不住打断了他。
“好了,你们也都见到表妹了,都安静会子,叫她坐下歇歇。”
波动渐生 七十三章
孟智宏确实是被哥哥们推搡着离开的大厅。走远了后孟智俊说了一句“去后花园”,几个人便在假山旁寻了一处僻静的地儿。
心想自己这次是得瑟大劲儿了,孟智宏弱弱地问了一句:“哥哥们不是说去厨房吗?”
“不急,咱们先谈谈天,增进一下兄弟感情。”说话的是老四孟智覃,他边说话边挽起衣袖,那架势明白人一瞧就晓得他想做什么。
“四哥,咱们兄弟感情不是…蛮好嘛,不用选在这时候增进吧,叫小表妹看见…可不好……”
孟智宏望着周围的八位哥哥,脸上的汗珠止不住地下滑,他指望说出滕鹰来能保自己这次免受哥哥们的荼毒,可惜他的如意算盘落空了。
只见老七孟智辉说了一句:“放心,哥哥们不会打你脸的。”
老二孟智岩阴测测的嗓音响起:“小九,谁叫你在表妹跟前儿那么爱表现,把哥哥们都比下去了,这样子做人很不厚道哟。”(话说你们要打人家难道就厚道了?)
孟智宏委委屈屈地反驳回去:“不是你们说表妹夫来了之后要给他点下马威吗,这样他才会更心疼鹰儿。”
“那表妹也不是你一个人的,你也不能独占美色。”
以一句话总结了孟智宏挨打的原因,随后,八个人一起上阵,不过片刻时间,孟智宏就已经得了应有的教训。
所有人都没发现,假山后一直有一抹身影在静默地观望着发生的一切,而且他的唇角还扬起一抹笑容。
教育活动结束,在孟智俊的命令下,打人者与被打者即刻快速整装。众人一齐推举孟智宏去厨房,剩下的八个人浩浩荡荡地回了正厅。
八人回去的时候厅内正聊得热闹,独独不见玄毓。
“鹰儿,妹夫呢?”孟智俊有些奇怪,这时候玄毓最是该陪着才对。
永安候夫人笑呵呵地说着:“你们刚走他就跟着了,说是正好和你们一起散散步,这可好一会子没见人了。”
“那我瞧瞧去,别是看见什么好景色流连忘返了。”孟智俊觉得事情有点蹊跷,说话间人又准备离开大厅。
滕鹰料定玄毓离开是另有图谋,所以急忙拦住:“大表哥,相公,没准儿如厕去了,你坐下歇会儿吧,咱们一会儿就用膳了。”
滕鹰的话很是管用,孟智俊即便心有疑问但是也不愿拂了小表妹的心意,所以又坐下了了。就这须臾的功夫,玄毓回来了。
滕鹰的双眸中满是好奇,她小声问道:“怎么去了那么久?”
玄毓有心满足自个儿娘子,于是幽幽说道:“本想随着表哥们一道欣赏下候府的美景,没成想表哥们脚程太快,为夫只好自己溜达了一会子,这就见了一出好戏。原来后花园假山那儿藏了**只老鼠,而且为夫到的时候七八只大老鼠正在殴打一只小一点的老鼠。啧啧,那只小耗子真是可怜。”
玄毓的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总之孟智俊兄弟几个是听得一清二楚。加上玄毓说话的时候眼睛还有意无意地扫过孟智俊他们几人,孟智俊岂能不知自己是被人讽刺为老鼠了,不过他眼中的笑意反而更深。
孟智俊心里琢磨着少年丞相果然名不虚传:“玄毓,这一局咱们就算是打成平手。”
滕鹰没想到自己的表哥下手这么狠,她慢半拍地点点头说道:“那小老鼠是有点可怜。”
正巧儿孟智宏从外面进来,这甫一进门便迎上了他家表妹带着怜惜的目光。
心虚的孟智宏别开脸不敢去看滕鹰,他觉得自己无比委屈,被人打了还要替行凶者遮掩,否则迎接他的就不只是这几拳几脚了。那将会是更加猛烈的狂风暴雨般的折磨。
永安侯爷见孟智宏禀报说厨房预备好了饭菜,于是邀请众人移驾偏厅用膳,一桌丰盛的午宴在偏厅拉开帷幕。
午膳完毕,永安候把玄毓叫去了书房说是要和玄毓下两盘棋,滕鹰则陪着永安候夫人并两个舅母说些女子间的体己话。谈天之间自然提及了选妾宴的事情,永安候府的三位夫人都有些担忧,当然是担心玄毓会纳妾。
“外祖母和舅母们安心吧,玄毓的心意我最清楚,他说过一生一世一双人,便会做到这点。至于那选妾宴…不能事事都顺着咱们的心意来,不是吗?”
滕鹰有些吞吞吐吐的话却叫永安候夫人明白了这件事事出有因,她当即承诺道:“我的好孩子,有什么委屈千万记得回外祖母这儿哭诉,你外祖父虽然不再上朝,没了实权,但是你两位舅父仍是在朝堂上的,我永安候府的声威仍在,我家的闺女怎么着也不能被人欺侮。你出了事只管回来抱屈,自有人给你出头。”
滕鹰心中登时滑过一道热流,她即刻应下。
滕鹰娘们几个在后院说话,永安候与玄毓在书房谈的和她们说得竟是同一件事。
永安候可不是个好脾气的,他上来便喝问起来:“这选妾宴在运城闹得沸沸扬扬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外祖父息怒,容敏知解释。”玄毓早有了预备,当即将前因后果缓缓道来。
永安候也不是不讲理之人,他听完后沉声说道:“这事情本就引人注目,再加上兵部和工部尚书府的小姐被你们给打发了回去,两位尚书的颜面可谓是丢大了,梁子是绝对结下了。这场选妾最后能不能安然收场都是未知数,你们夫妻俩可得小心,没准儿有那存心生事之人会去捣乱。”
玄毓也是担心这点,永安侯爷的想法与他是不谋而合。玄毓立马应话:“敏知记下了,外祖父安心。其实,岳父大人也忧心此事,敏知会去会再提醒一下滕滕。”
“你知晓其中利害便好,听说那兵部尚书是荣威大将军的人,工部尚书虽然表面上没有拉帮结派的情势但是保不齐以后会有什么变化,你又身为宰相,所以一定要小心。”
永安候语重心长的话滴滴落在玄毓的心坎儿上,他本来信任滕鹰的本事,但是此刻他却有些犹豫。
一老一少又聊了一些朝堂之事,玄毓也发现永安候虽然不问政事,但是对朝堂局势可谓是洞若观火。就凭永安候一语道破兵部尚书乃是荣威大将军府的人,玄毓就瞧出老爷子的不简单。
=======分隔线=========
皇城外面依旧在热火朝天地谈论着相府选妾的事情,皇城之内的御书房确是气氛紧张。
景帝看着手中的密信,低哑的声音随后响起:“确定了吗?玄相遇袭的事情真的和风越有关?”
一名黑衣影卫单膝跪地,郑重无比地说道:“此消息来自于凤翔,属下已经确认过真伪。玄相以及夫人出使凤翔之时遇袭,当时一名凤翔女兵当场被人掳走,凤翔之后一直在追寻此人,但是因为所有的线索都被切断,他们也是最近才有突破。”
景帝闻言后眉心微皱,随即摆手示意影卫退下。
房中一直立在景帝身旁的人出声:“相爷出使的消息必定是从龙翼走漏的,如此说来,朝堂之上有人和风越相互勾结,而且此人的官位不低。可是此人会是谁呢?”
“夏侯,这个消息暂且压在你手中,必要之时再对外。”景帝的神色回复,随后将密信烧毁:“风越不光觊觎我龙翼连带凤翔和云岚估计都算计上了。你先下去,继续做你手上的事情,必要之时朕会和你联系。”
傍晚时候,玄毓携着滕鹰回了相府,玄毓在马车之上就将永安候所担忧的事情对滕鹰讲明。
一老一少又聊了一些朝堂之事,玄毓也发现永安候虽然不问政事,但是对朝堂局势可谓是洞若观火。就凭永安候一语道破兵部尚书乃是荣威大将军府的人,玄毓就瞧出老爷子的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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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外面依旧在热火朝天地谈论着相府选妾的事情,皇城之内的御书房确是气氛紧张。
景帝看着手中的密信,低哑的声音随后响起:“确定了吗?玄相遇袭的事情真的和风越有关?”
一名黑衣影卫单膝跪地,郑重无比地说道:“此消息来自于凤翔,属下已经确认过真伪。玄相以及夫人出使凤翔之时遇袭,当时一名凤翔女兵当场被人掳走,凤翔之后一直在追寻此人,但是因为所有的线索都被切断,他们也是最近才有突破。”
景帝闻言后眉心微皱,随即摆手示意影卫退下。
房中一直立在景帝身旁的人出声:“相爷出使的消息必定是从龙翼走漏的,如此说来,朝堂之上有人和风越相互勾结,而且此人的官位不低。可是此人会是谁呢?”
“夏侯,这个消息暂且压在你手中,必要之时再对外。”景帝的神色回复,随后将密信烧毁:“风越不光觊觎我龙翼连带凤翔和云岚估计都算计上了。你先下去,继续做你手上的事情,必要之时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