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碗猪蹄汤见底,刘嬷嬷还没回来,滕鹰遂起身去门外等着。
“主子,主子。”刘嬷嬷刚转过弯就喊道:“相爷人不在书房。”
“不在?”滕鹰眉心立马皱起,“这么晚了,还能去哪里?”
刘嬷嬷气喘吁吁地到了滕鹰跟前,“老奴把书房附近都找遍了,一个人影都没有,相爷真的不在书房。”
“嬷嬷,别声张,你陪着我去书房一趟。”
一主一仆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
=======分隔线=======
一抹月光照着夜晚的街面,而街道上只有打更人的身影。夏侯鹏程一身黑色锦袍疾步行走,高大的身影与夜色融为一体。
在他身后不远处,身着白衣的男人紧跟不舍。
夏侯鹏程蓦地停住脚步,邪魅的嗓音在这寂静的夜里响起,“跟了这么久,相爷不累吗?”
“本相刚刚还在想夏侯小公爷如此沉得住气,没想到你还是停下了。”玄毓一身白袍,静立在一片皎皎月光下,如仙人一般超凡脱俗。
夏侯鹏程闻言转身,看着玄毓,“小爷若是不停下,相爷会主动离去吗?”
“不会。”玄毓当即给了夏侯鹏程答案。
“呵呵,相爷无事不登三宝殿,想必你已经猜到了。”被第三者瞧出心事,夏侯鹏程的脸上也未见焦躁或者羞赧,他选择直视着玄毓。
“夏侯小公爷说什么呢?本相听不懂。”玄毓一脸茫然,他随后一笑,不慌不忙地说道:“本相前来只是想谢谢小公爷彼时对在下及内人的帮助,虽说是滴水之恩,但玄毓不是无心之人,只是小公爷走的时候本相未曾来得及说声谢谢,这才跟着小公爷。”
“呵呵,玄毓,有你的。”夏侯鹏程的笑声愈加放肆,他的身形瞬间移动到了玄毓跟前。
“玄毓,咱们都是聪明人,你为何会这般说,我明白。但是,你日后若是对她不好,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夏侯鹏程夹杂着怒意的威胁在玄毓耳边悄然炸响,“记住我说的话,我走了。还有,那边的人你自己解决。”
夏侯鹏程身子腾空一跃,人已上了屋檐,飞奔而去。
“小公爷慢走,下次再叙。”
玄毓冲着夏侯鹏程的背影喊了一句,他落下手掌后喃喃说着:“放心,你不会有机会带走她的。”
不做停留,玄毓扭身往来路走,只是在转身的一瞬间他的视线如冷箭一般却射身子右侧的小巷中。那里,刚刚有一个人,一个一直在偷听两人谈话的人,不过那人已经离开了。
“看来不是找我的嘛,不过也不能掉以轻心。”玄大相爷摸摸下巴,思索了半晌后忽然加快脚步朝着丞相府方向走去。
在他身后,在寂静的夜晚,打更人的声音分外清晰,依旧是那句经典台词“天干物燥,小心火烛”,不过不常听见的还有一句“亥时已过,小心门户。”
玄毓回到房间的时候只见滕鹰坐在圆桌旁,单手支撑着头部,脑袋还在不住地往下点。想来是等得太久睡着了。
不敢弄出声响,玄毓小心翼翼地抱起滕鹰,将她搁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唔…毓,你回来了。”滕鹰揉揉眼睛,硬是强忍着睡意,将眼皮打开一条缝。
“很晚了,早些休息吧。”玄毓为滕鹰盖好薄被,这才褪去外衣,仅着中衣,进了被窝。
“你去哪儿了?我差刘嬷嬷去叫你回房喝汤,结果她说你不见了,我吓了好大一跳,要不是书案之上整整齐齐,房间内也没有打斗的痕迹,我都以为你被人绑走了呢。”滕鹰确实累了,硬撑着说了一句,眼皮便合上了。
“叫娘子担心是为夫的不是,为夫这就赔罪。”玄毓揽过滕鹰的身子,在她唇上落下轻轻一吻。
想起刚才滕鹰对夏侯鹏程说过的那番话,玄毓胸中一阵暖流走过。他的大掌覆在滕鹰的小腹之上,轻轻摩挲着。
“滕滕,我会和你一起看着宝宝出生,看着他长大,到时咱们一起慢慢变老,我还是在你身边,这个家永远不会散。”
滕鹰睡得一塌糊涂,可惜了玄毓的温柔呢喃,这妞一个字也没听见。
======分隔线======
深夜,运城郊外的一座四面透风,头顶开天窗的破庙中,一个身着黑色斗篷的男子静静立在庙内,似乎等了许久。
不多会儿,丛庙门外奔进一个蒙面黑衣人,来人甫一进门便跪在了地上。
“怎么来得这么晚?”庙内的男子转身,宽大的帽檐遮挡了男子的半张脸,不过从声音中仍旧可以断定此人的身份——风慎冷。
风慎冷看向来人,声音里有身为王者的霸气,更有令人不寒而栗的冰冷。
“主子,属下去将军府的路上看见玄毓跟在夏侯鹏程身后,属下便跟了上去,是以耽误了时间。”
“他们两人这是在干什么?”这次语气里透着几分好奇。
“属下听了半天,两人没说什么大事,就是夏侯鹏程帮过玄毓夫妻的忙,玄毓特地跟去向他道谢。”
“要道谢什么时候不能道,非得大晚上道谢?你这脑子什么时候能多转个弯!”风慎冷眉峰一挑,忽的给了蒙面黑衣人一脚。
黑衣人躲避不及,或者说是压根儿不敢躲避,所以硬生生的受了一脚。他蒙面的布巾飘落在地面之上,而他的唇角已然有血丝缓缓渗出。
黑衣人顾不得擦去唇角的血水,直直地跪在地上说道:“是属下失误,请主子责罚。”
“责罚?你耳朵听不出话里的端倪,眼睛瞧不出隐藏的猫腻,脑子更是不够用的,不如你就自挖双目,自切双耳吧,这脑子本王还给你好好留着。”风慎冷的话犹如数九严寒雕磨出的一把冰刀,恁的锋利,恁的无情。
可黑衣人面不改色,即刻应下:“是,属下遵命,谢主子不杀之恩。”
都这般惩罚了,黑衣人居然还在谢风慎冷的不杀之恩,看来风慎冷的狠厉还不止入此,怕是要比这残忍千百倍。
黑衣人当下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就往耳朵上划去。
“啊……”凄惨的叫声随即在破庙中响起,黑衣人执刀的手已被鲜血染红,而一个血淋淋的耳朵躺在了泥土之中。
动作顿了一顿,黑衣人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将刀换到左手上,打算把右耳朵也切下来。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一道爽朗的笑声,“二皇子这是在惩罚下属?看来周某来得不是时候。”
说话间,人已经进了破庙,一样是黑衣斗篷罩身,只是这人的身形比起风慎冷的精壮身子明显富态了点。
来人将帽檐一掀,荣威大将军周显的老脸呈现在夜光之下。
携手共渡 第九章 玄毓问:我像个娘们儿?
滕鹰睡了一个好觉,清晨醒来之际欣喜地发现玄大相爷还在她身边躺着。可欣喜了几秒,滕鹰怀疑情况不对,玄大相爷如此敬业的人物除非是实在不能去上朝,否则人家就没缺席过。
这妞赶紧将玄毓叫醒,“你今儿怎么没去上早朝,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玄毓昨日虽然睡得晚,但是他的作息一向极有规律,所以滕鹰睁眼的那刻他早已醒了。
伸手揽过滕鹰的纤腰(滕鹰尚未显怀,这纤腰还算是名副其实),玄大相爷笑着问道:“今儿陪你一起用早膳,开心吗?”
“就为了陪我用早膳,所以才没去早朝?”滕鹰挑挑眉,玉般光洁细腻的小脸上满是不相信。
“就知道你不会相信。”玄毓轻轻点了一下她的额头,一脸的哀怨,“为夫可是特意不去上朝,就为了陪娘子呢,娘子可伤着为夫了。”
滕鹰瞧见玄毓那如弃妇怨妇一般的脸庞,禁不住笑出了声。她摇摇玄毓的胳膊,柔声说道:“好了,信你就是了。”
说着话,这妞便移开玄毓的胳膊,径自下床穿衣,边穿还边恶意说着:“这么点小事还跟个娘们儿似的,要是被你朝堂之上的同僚知道玄大相爷还有这般模样,还不得笑死啦。”
“我像个娘们儿?”玄大相爷的脸立马黑了,他显然把滕鹰的话掐头去尾,少听了几个字。
瞧着玄毓比刚才还难看的脸色,滕鹰心里那叫一个乐呵呀,这妞自打怀孕后就逐渐养成了戏谑自己相公的恶趣味。
“你刚才那怨妇样儿不像个娘们像什么?”滕鹰的神情那般无辜,一双美目中还揉着天真不解。
这时候,玄毓已经走到了滕鹰面前,他趴在滕鹰耳边,咬牙切齿地说着:“为夫这段日子果真是冷落了娘子,想不到娘子会用这么委婉的方式抱怨,既然娘子都不满意了,那为夫说什么都得补偿才是。”
玄毓不等说完便将滕鹰抱起,大步朝着雕花大床走去。
“玄毓,快放我下来,这会儿是白天了,我还得去陪娘用早膳呢。”滕鹰只是想闹一闹玄大相爷,谁知这才是引火烧身。
“娘要是知道咱们夫妻这般恩爱无比,必定十分欣慰。”玄毓坏坏地一笑,将人儿温柔地放在床上,随后他大手一扯,光裸的上身便实实在在地呈现在滕鹰面前。
滕鹰望着玄毓光滑如雕塑的上身,忍不住吞下一口口水,她的小心肝也痒痒开了。
玄毓当然没漏掉自己娘子眼里的那抹“贪婪”,“怎么样,为夫这还耐看吧?”
“耐,耐看……”滕鹰小脸一红,这眼睛立马看向别处了。
“看自己夫君又不犯法,娘子害羞个什么。”玄大相爷当然不是个害羞的主儿,他翻身上床,动作利落,把滕鹰压在了自己身子底下。
“玄毓,不成,我有身孕了,会……”声音渐小,她剩下的话已被玄毓含在口中。
一记缠绵的长吻结束,玄毓满意地咂咂嘴,“为夫问过太医了,小心点就成。娘子,那咱们……”
无需滕鹰点头,清晨的红鸾帐内已是情意融融……
=======分隔线========
早膳自是不必吃了,午膳时分,两人才出现在玄老夫人的院子。
“毓儿,你怎么今日这么早回府?”玄老夫人放下手中的经文以及念珠,笑着回到上位坐下。
悄悄地打量了一眼滕鹰的肚子,玄老夫人现在是越看自家媳妇越觉得可心,想着自己儿子眼光真不错,这不滕鹰进门不出两月便有了身孕。
“儿子今儿头有些疼,没去上朝,正好能和娘一起用顿家常便饭。”
“头疼?”玄老夫人一听这话,申请个立马紧张起来,她探出右手欲去摸玄毓的额头。
“娘,您别担心,相公没大事。许是近日朝廷上事情多,相公累着了,媳妇儿已经给他熬了凝神醒目的汤药喝了。”小两口真是一个比一个厉害,撒谎都不带打草稿的。
“那就好,辛苦滕滕了。”玄老夫人收回手,又打量了一眼滕鹰的肚子,随后关心道:“昨儿去宫里参加晚宴,没累着吧?”
“娘,媳妇儿身子好着呢。就是日日劳娘挂心,媳妇儿心里过意不去。”滕鹰适时的表现出自己乖巧的一面,那话说得既体贴又到位。
玄老夫人当下乐得不轻,笑着说“自己的孙子自己关心也是应该的”。玄毓随后道了句开饭吧,一家人这才结束对话,开始用膳。
因为滕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