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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滕,明儿是你生辰呀,娘……”玄老夫人话说了一半后意识到了,“怪不得毓儿昨日交代我身边的嬷嬷给我多带几件衣服去寺庙,说是怕变天,备件衣服好用。”
“娘,相公也是为了您的安全着想,您在相府,他做起事情来总有牵挂。”滕鹰担心玄老夫人不答应,又细细解释了一番。
“那你和娘一起去,你有了身孕,你绝对不能出事。”玄老夫人一把抓住了滕鹰的手。
“娘,明儿是我的生辰,您说我能不出现吗?”滕鹰挣脱了玄老夫人的手,对外吩咐道:“停车。”
“滕滕,那你过生辰娘不出现也会出纰漏的。”玄老夫人又抓住了滕鹰的手,“娘和你一道回府里,要是有事,娘能帮你挡着。”
滕鹰见着玄老夫人眼中的真诚和坚持,心里一阵感动,她眼圈一红,“好,咱们回去,娘,您吩咐车夫驾车吧。”
玄老夫人不疑有他,转头准备开口吩咐的时候,滕鹰一个手刀下来,玄老夫人就倒在滕鹰怀里了。
“夏野,你是去过别院的,老夫人就交给你带过去。千万要把人安全送到。”滕鹰站在马车跟前叮嘱着夏野。
“主子,您放心吧,属下一定办好。”夏野带上五名侍卫,驾车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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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鹰回府的时候,玄毓已经在紫竹院等着她了。
“送走娘了?”玄毓问道。
滕鹰点了点头,“娘执意要和我一起回来,我把娘打晕了,送她走了。”
“你真这么干了,哈哈……”玄毓忍不住笑出了声。
“很好笑吗?”滕鹰有点恼火,挥舞着小拳头喊道:“这种苦差事以后你来做,娘当时说要有什么事她能替我挡着的时候你知道我心里多难受嘛。”
“好,以后这种苦差事为夫来做,来咱们用午膳吧,千万别饿着我娘子。”扶着滕鹰在圆桌边坐下,桌上摆着的都是滕鹰喜欢的菜色。
滕鹰打量了一下,发现都是自己的最爱,这才捏了一下玄毓的鼻子,笑着说道:“算你有良心。”
“那当然了。我不疼娘子,谁疼呀。”玄大相爷得了便宜还卖乖,他立即给自己娘子夹菜,伺候得那叫一个殷勤细致,就差亲手喂到滕鹰嘴里去了。
滕鹰也不多说,安心享受着玄毓的服侍。小两口用了一顿温馨的午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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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很快过去,八月初八到了。一大清早,玄毓又去上朝了,滕鹰起身后自个儿用了早膳,随后吩咐刘嬷嬷和知琴跟着成安去准备今儿的生辰宴。
安排好一切后,滕鹰吩咐知棋给自己把门,她又独自一人在房间内鼓捣了大半日。
等到了正午,玄毓回来的时候,滕鹰已经弄完了。
“听知棋说你今儿忙活了好几个时辰。”玄毓好奇地问道。
“给,这个给你收好。”滕鹰递了一个盒子给玄毓。
打开盒子,里面有一打子肉色的东西,以及三个颜色不同的药瓶,一个白色,一个土黄色,还有一个是黑色。
玄毓拿起那肉色的东西,开始没明白过来,随后便惊喜地说道:“这是……”
“嘘,你心里清楚就好,这些东西费了我不少心思呢。赶紧收好,赶紧拿去用上。”
滕鹰示意玄毓将那东西收好后,又拿起白色小瓶,解释道,“这个白色的药瓶里面是一颗解毒丹,不管是何种毒药,服下此药起码能去除一部分毒性,延长性命。”
“黄色的呢?”玄毓拿起黄色药瓶问道。
“黄色的瓶子里是一瓶药粉,人的皮肤若是沾上这个便会立刻赶到奇痒无比,留给你是以防万一。”
“这毒性这么简单?”玄毓不明白自己娘子给他一瓶痒痒粉能管什么用。
“这个痒痒粉是我的独门秘方,它的效力是深入骨髓痛不欲生的那种痒,虽不至于要了人命,但是身上哪怕沾上一星半点都会难受得原地打滚。你到时候顺着风向迎风一洒,不管有多少人,总能解决个大半。”
滕
鹰的字里行间是那般自信,说着就将黄色小瓶也塞到了玄毓怀里。而且不等玄毓发问,她就主动解释了黑色药瓶的东西,“黑色瓶里的是追踪粉,粉质极细,若是沾
到衣服上,鞋袜上,甚至是撒到地面上,不是极其仔细的人是发觉不了的,万一出了什么事,你就偷偷将这个粉末洒在沿途上,这样我就能找到你。”
“原来你这几日就在忙活这四样东西。”
“不
是,那个物件却是是我弄的,但是这些药里只有这痒痒粉是我做的,解毒丹是师傅的,追踪粉是舞影做的。这种追踪粉的效力特别强,不论撒到何处,半个月之内都不会消失。”滕鹰说完又将黑色瓶塞进了玄毓胸口处。她没有跟玄毓说得是,这个解毒丹一共只有两粒,而滕鹰为了救向夫人,前段日子已经使了一粒。
“既然效果这么好,那假如有人将这粉沾在了鞋底或者身上,然后有走了许多路,那……”
“虽然效果不如一点一点直接洒的好,但是这样也能追踪到这个人的行迹,但若是粉末掉完的话,那就不成了。”
玄毓心间一喜,当即问道:“这追踪粉你还有多少,能不能多给我准备几瓶?”
“哝,我就这点了。早知道当时就从舞影那里多拿一点。”滕鹰说着拿出来了一个木盒,打开盒子,里面还有两瓶这种粉末,“这两瓶本来是给父王和娘准备的,娘估计用不到了,你再拿去一瓶吧。”
“不用了,还有这么点你自己留一瓶吧。”玄毓当即把盒子又推给了滕鹰。
心知玄毓是想拿这追踪粉对付荣威大将军,所以滕鹰又大方地把盒子递到了玄毓手上,“我不是一直和你在一起嘛,我用不着这个,再说这东西也只是以防万一的,不一定能用上。”
“好,到时你可一定和我在一起。”
“放心吧。”
玄毓接过了两瓶追踪粉,心里已经盘算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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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便到了傍晚,相府门前陆陆续续来了许多豪华马车,朝廷大员、官家夫人小姐的来了一堆,当然也有那不请自来为了和相府拉关系的人。
成官家亲自站在门口招呼,玄毓和滕鹰一起在前院正厅迎接。
“爷,荣威大将军来了。”成管家去向玄毓报了信。
“周将军前来,真是玄毓及内子的荣幸呀。”玄毓用自己的一张笑脸迎接了荣威大将军周显。
“相爷客气了,尊夫人的及笄礼老夫说什么也要参加不是。”周显客客气气地回了玄毓,并且当即命人送上了一份礼物,“小小礼物,还望尊夫人能够喜欢。”
“将军送得礼物妾身一定要好好珍藏。”滕鹰拱手对着荣威大将军做了一个揖,知棋则从周府下人那儿接过了礼盒。
“周将军请。”玄毓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
荣威大将军当即迈进了相府大宅。
甫一进门,迎面便来了襄亲王爷。
“周将军能够参加小女的生辰宴,老夫在此谢过了。”襄亲王笑着前来,居然还上前给了周将军一个热情的拥抱。
荣威大将军明显没料到襄亲王会这般热情,没等他反应过来,襄亲王的拥抱已经结束了。
“呵呵,想不到滕兄还有这般热情之举,老夫甚是感动。”荣威大将军皮笑肉不笑地回了一句话。
襄亲王随后亲自带着他去了座位。离开之时,襄亲王将手伸到背后对着玄毓比了一个手势。
“成了吗?”慕容朗月不知何时到了玄毓身边,而滕鹰则是去招呼那些官家小姐了。
“成了。”玄毓回了一句。
“那就等着收网捕鱼。”慕容朗月随即离开,忙活该忙活的事情去了。
“不急,好戏还在后面。”玄毓随后又回到正厅去招待客人。
戌
时,生辰宴正是开始,寿星女滕鹰在夫君的带领下缓缓进入正厅。滕鹰今晚上穿的是一件红色织锦缎的宫袍,袖口和衣摆上皆是绣着大朵的牡丹花儿,格外的喜庆。玄毓也换了一身暗红色袍子,束腰的腰带上用金线绣着吉祥云纹。夫妻俩今晚上可以说是格外扎眼,俊男靓女,格外登对。
玄毓率先开口,“承蒙诸位不弃,今日来参加内子的生辰宴,本相感激万分,在此先谢过诸位。”
玄毓说着与滕鹰一道端起酒杯,敬了在场的客人一杯酒。
“相爷客气了。”场上的人纷纷回话。然后一齐祝贺滕鹰及笄之喜。
互相说了几句客气话,玄毓随便吩咐下人上菜。大厅中央,歌舞表演随即开始。这些歌姬舞姬皆是宫里乐舞司的,才艺自然不俗,所以一时便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上位空着,是留给景帝的,而滕鹰与玄毓紧挨着上位,坐在右侧,襄亲王与他们同桌,慕容朗月则是和荣威大将军一起坐在左边的座位上。
台
下的节目上演了没多久,襄亲王与玄毓便一起来向各位朝臣致谢,滕鹰则是去向各位官员夫人及小姐们敬酒,这也是三人事先商量好的。而襄亲王和玄毓首先便朝着周显那桌走去。此时此刻,周显的心思并不在这歌舞之上,他一直在打量着相府今晚的守卫布置,而他也已经部署好了一切,端等着景帝前来。不过宴会已经开始,景帝却迟迟没有到场,这令周显的心底生出了怀疑。
“周将军,周将军。”慕容朗月伸手推了一把,周显这才从思绪中出来,不过他显然没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
“周将军,襄亲王爷和相爷来咱们这儿敬酒,大家都等着您呢。”慕容朗月热络地解释。
“是,是老夫失礼了。”荣威大将军的心神又回来了,笑着给襄亲王和玄毓赔不是。
“咦?今儿晚上怎么没见老夫人出现呀。”不知是哪位大人心思细,这就把心底的疑问说了出来。
“家母前日做了个梦,昨日便和内子去了广源寺请师父解惑,因着住持大师说家母这个梦不算吉利,是以家母特留在寺内为家人祈福。这不,内子的生辰家母便无法参与了。”玄毓几句话解释完,说得那般真切,在坐的各位大人急忙附和着“应该,应该”。
可这话却引起了周显的怀疑,他总觉得这件事未免有些凑巧,相府的老夫人早不走晚不走,怎么就这时候走。不过,他瞧见了在偏厅内敬酒的滕鹰,心里的疑惑又渐渐落下去了。
正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道尖细的男声,“皇上及贵妃娘娘驾到……”
玄毓及滕鹰当即去门口迎接,而在场的所有人也起身在原地恭迎。
“臣(臣妹)恭迎皇上,恭迎贵妃娘娘。”玄毓和滕鹰行礼之后便跟着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