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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众人寻了些野昧充饥,一觉困去,到天明也叫不起来。待把他们全部喊醒时,已经日上三竿。
鲨御史催动着他们前进。走了二三十里,日已正顶,人困马乏,正待让他们歇息,忽然杀声四起,拥出数百歹徒来。要知鲨御史一行性命,请阅下文。
第七回 鲸辉绝技驱歹徒 虾朋极恶遭毒手
鲨御史正欲让众人歇息,忽然喊声四起,拥出几百个歹徒,从四面八方把鲨御史一行包围在核心。为首的一人对鲨御史冷笑道:“你一筋斗能翻十万八千里,也走不出我如来佛的手掌心。”鲨御史一看此人,正是墨帮主。
墨乌既在大路上埋伏,为什么会到这条偏僻小径拦截呢?原来,他等了好几个时辰,见鲨御史一行不到,又听前面一个逃凹的帮员报告了前面埋伏的人全部覆灭之事,对蚝杰也产生了怀疑。因为,蚝杰报告时不告说前队全部覆灭,墨乌等得不耐烦,亲自去侦探,到前面埋伏点一看,立即悟道:“是了!是了!一定是鲨文改道而行了。”因此,急因本处,率领全部帮员赶往那条僻路拦截。
刚好赶到,鲨御史一行也到,因此,命令包围。如果鲨御史的人马没有休息,早已过去了,何致与墨乌一伙再遇呢。
东海龙王鳌光见歹徒众多,魂不附体,早昏过去了。众警卫也吓得面如土色。鲨御史见众人情绪,不禁大怒道:“都是尔等不听本御史之言所致,既到如今,水来土掩,兵来将挡,还有什么好说!”身先士卒,奋勇直前,把铁链一抖,迎着墨帮主冲去。
墨乌见鲨御史冲来,冷笑道:“明年今日是你的周年,还想抵抗!”
鲨御史毫不畏惧,也冷笑道:“只怕墨帮主说话过早哩!”右手一摇,铁链像轮盘一样转动,滚滚不停。墨乌定浪匕虽然处处寻机,也攻不进去。
来正气见鲨御史不能取胜,纵身一跃,到了墨乌背后,屠刀出处,已袭到墨乌颈项。墨乌对付鲨御史已经要全神贯注,怎能再分心应付来正气!眼见来正气屠刀入肉,忽然伸来一条树枝,在刀锋上一格说:“休得伤我帮主!”来正气一看,用树枝格刀的却是蚝杰,愕然一下,忽有所悟,弃了墨乌,挥刀向那些歹徒杀去。
蚝杰为何用一条树枝能把来正气屠龙宝刀格开?因为,她的武功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随手抓来的东西,也可作武器使用,她将轻弹力运到树枝上,屠刀碰到树校,便被弹起。蚝杰露了这一手,更使墨乌怀疑前批帮员被树枝刺死是她所为,对蚝杰瞪了一眼说:“你是奸……”他本来想说“你是奸细”,可是“细”字未出口,又想到蚝杰是这里武功高得出奇之人,就是有十个墨乌也不是她的对手,若说破机关,自己和这三百多帮员也会死在她手,还是以后再设法。于是便把话缩了回去。
蚝杰机灵至极,早从墨乌神色中猜到他对自己有怀疑,也知道用树枝格开来正气的宝刀元形中暴露了自己用树枝杀害帮员之事见墨乌把话说了半句就不说了,接着说:“对敌要紧,有话以后再说!”话虽这样说,但鲨御史还与墨乌缠斗,只要自己一出手,鲨御史立即毙命,如果不出手,又会引起墨乌怀疑,正面临着墨乌对自己的一次考验,如何是好!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对墨乌问道:“墨帮主要我帮助否?”
墨乌是一个极好胜之人,又是一帮之主,心想:如果两个杀一个,就杀了鲨御史,也显不出我这个帮主的威风,何况我对付鲨御史有十足取胜的把握呢。即使一时杀他不死,在众帮员的包围下,也不怕他飞出去……想到这里,举目横看一眼,见海马被两个水警围着,就有被抓获的危险,忙对蚝杰说:“本帮主自有制服造小子之法,你救海夫人去…”
蚝杰一听,立即离开,赶到海马面前,对两个水警一个一鞭,打着昏死穴,两个水警像真死一样,倒于地上。海马眼见自己就要败在两个水警手下,蚝杰及时来救了自己,十分感激。
鲨御史与墨乌斗得难分难解,只有来正气一个能奋身去杀众歹徒,其余的保护囚车、龙王和自身也来不及。
只靠来正气一人,一时哪能把几百个歹徒杀尽。而歹徒们个个猖獗,已把造御史的警卫杀了大半,而且,囚车中的四个犯人,也被杀死了两个,只剩下蚬括财和白明。众歹徒正全力向囚车和东海龙王的车驾围攻。来正气一人防得了东却防不了西,防得住南,却阻不住北,眼见东海龙王就要被杀,干脆跃上车顶,用屠龙宝刀在车周围尽绕圈子,把伸来刺杀东海龙王的管尖,斩瓜截菜般削断。正在这危急之际,忽见围攻东海龙王的歹徒瞬间跌倒了一大片,而且,也是树枝贯顶而死,以为又是蚝杰所为。可是看一眼蚝杰,只拉着海马的手向墨乌走去,对墨乌说:“墨帮主,前面不少人被树枝贯顶而死……”
墨乌不假思量问:“不是你所为?”可是,话刚出口,举目向前,却有一个身材魁伟,正气傲然之人站在囚车上,手里托着一捆树枝,随折随射,树枝弹出,百发百中,霎时百多个帮员倒于地上,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误解了蚝杰,方欲道歉,蚝杰却睁大眼睛说道:“是我所为,早把你杀了。”
墨乌也不分辩,只说:“合力干掉你的仇人鲨小子。”
鲨文听了大怒:“吾早视死如归,何惧你哉!”挥链猛击。
只因墨乌这一叫,立即使蚝杰进退维谷。若不出手,墨乌看破行藏,因为自己早说过与鲨文有不共戴天之仇呀!若出手,鲨御史立即命顷。就是自己不刺他险处,墨乌也会乘隙取他性命,如何好?正在彷徨,忽然思得一计,大声叫道:“鲨文!你杀我父母,今日是我报仇之日……”于是,举起七星剑对鲨御史刺去。
剑锋就要刺到主主御史咽喉,忽然一节树校飞来,把七星剑撞开。蚝杰见了暗喜道:“我一呼正是为此呢。”
墨乌见蚝杰就可取主主御史性命,心中甚喜,却料不到方要得手之际,树校飞来把七星剑撞开,救了鲨御史,便大怒道:“我替你把他宰了……”定浪匕跟着话声送出。但是,匕尖刚刺到对方的太阳穴,正要加力,却又有一节树枝飞来,射穿了自己的手腕,于一酸痛,垂了下来,不但刺不伤鲨御史,几乎定浪匕也掉了,大吃一惊。
墨乌方在吃惊之际,一人站到了面前,用树枝对准他的胸部刺出,也怒道:“我也替你把他宰了……”这人身手如电,墨乌哪能防避。树枝已刺穿了衣服,就要穿过肌肉,刺进心脏,吓得大声叫道:“我命休矣!”话刚叫完,却见刺来的树校断为两截。定神一看,却是蚝杰用七星剑把树校斩断,救了自己。
那人一见蚝杰斩断了自己的树枝,大怒道:“你也有两下子,与你斗三百合……”还是用一条树校指东打西,指南打北,与蚝杰斗得眼花缭乱。
树枝与七星剑互相间杂,就像一盘问着绿叶、闪光发亮的花朵在晃动。旁观者根本看不清谁胜谁负,谁先谁后。
墨乌见来了此高人,再杀不了鲨御史,便对帮员们大叫道:“撤!”拉着海马,对蚝杰叫声:“副帮主快走。”
来人一听墨乌要走,怒道:“你休想逃走。”弃了蚝杰,持树校追了上去。
蚝杰见来人追赶墨乌,自己也提着七星剑赶去,笑道:“他还未该死呢,怎么逃不脱……”说话间把七星剑插回黯中,施展气功飞腾术,追上墨乌和海马,两手在二人背后一捏,一手提一个,在空中溜走了。
追赶之人虽然武功极高,但是欠在气功飞行术,任他轻功如何快也追不上,何况还有其他内在原因呢,只得让蚝杰提着两个罪魁走了,自己回到鲨御史面前。
鲨御史一见这人回来,早迎上前笑着说:“若非鲸参议前来,小可血沃草野了。”
原来,救鲨御史和东海龙王之人,正是龙宫参议鲸辉。
东海龙王也认识鲸辉,忙跳下龙车,前来道谢。
鲸辉对鲨御史和东海龙王说:“大家都是为了龙宫,为了龙王,何必言谢!只是收拾歹徒要紧……”说话间又把手上的树枝对准逃走的歹徒射去。
鲨御史见了,忙上前阻止说:“不要伤他们性命,让他们逃走吧。”
东海龙王不解地问:“这些歹徒死有余辜,为什么不把他们宰光?”
鲸辉也想问这句话,见东海龙王先问,自己就静静等待鲨御史回答。
鲨御史叹口气说:“他们虽跟着干,但有不少是被蒙骗上当的,也有不少因为贪官污吏横征暴敛,逼得走投无路,一时分不清是贪官污吏所为,却把罪过转嫁于龙宫龙王头上,愤恨而参加了管尖帮。不是帮中分子个个都够死罪,应待摸清管尖帮情况,把帮中的罪魁祸首擒获了,才对他们酌情处理。”
东海龙王和鲸辉听了点头说:“鲨御史说得有理。”鲨御史看了一眼左右,见警卫们都站得远,小声对鲸辉问道:“龙王大驾也到了东海境内?”
鲸辉说:“圣驾到了多时呢。”
鲨御史有点担心地问:“圣上没有麻烦吧?”
鲸辉说:“他们只集中对付你,圣上下东海边极少人知道呢,而且,圣上千变万化,出没无常,纵有极高明的奸细,也不容易发现他。”
东海龙王问:“鲸参议怎么知道本王与鲨御史受阻于此?”
鲸辉说:“这是龙王的预料,敌中有我,我中有敌呀。如果没有这点神通,龙王就非龙王了。”' 。。'
东海龙王见鲸辉不肯直说,不敢多问。只是鲨御史还问道:“圣上有什么指示?”
鲸辉说:“龙王命你逮捕了水警局长虾朋再回城。”鲨御史说:“本御史未有掌握逮捕他的足够证据啊。”
鲸参议拿出一份卷宗和一份圣旨交给鲨御史说:“按章办事,有准元差,本参议有事,就此告辞了。”说完,消失在林海中。
鲸辉一走,鲨御史立即打开卷宗一看,上面写着:
虾朋于×年×月×日×时,到谋发圩朝夕村强行抢走民女鳝美娘,因美娘父母当场反抗,被殴重伤。美娘被虾朋抢回家强行奸宿,美娘多次反抗,被虾朋杀死,藏尸于水池底;又于×年×月×日×时,蚬括财献上敲剥龙白五九十五万元现款以及规括财贿赂二十万,共计一百一十五万元赃款,藏于虾朋客厅太师椅底下的暗室中;还有平时受贿和敲诈勒索得来的近千万元赃款,藏于夫人海马床下暗室中。另外,藏匿鳝尤死,尸一具于活动灶底下。
特命东海巡查御史鲨文,前往该地逮捕虾朋。
锐志令
×年×月×日
联查得虾朋以及墨黑俱与管尖帮互通往来,警、匪、盗勾结于一隅,为非作歹,特令东海巡查御史鲨文速把虾朋逮捕归案。钦此。
×年×月×日×
鲨史看了两道旨令,再算一下自己身边剩下的警卫,仅有十多个,保护东海龙王和守护囚车尚且不足,怎派人去逮捕虾朋以及缴获赃款呢!但圣旨难违,不得不及时执行,如何是好?如何是好?正在进退两难之际,忽然空中一物飞来,急忙用于一擦,觉得软绵绵的,抓住一看,却是一个纸团。
鲨御史知道又是高人报信,急忙拆阅,只见写道:急逮虾朋,迟则会被墨乌和海马谋杀。
这时,鲨御史毫不犹豫,立即命令掉转车驾,疾驰而去。
东海龙王鳌光经过几次惊吓,早想回到东海城里享太平日子了。现在他见鲨御史又驾车回头,不知龙王和大丞相有旨,不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