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鲨御史听了,暗吃一惊,断定沧辛之言不假,可是,墨黑却反口咬起我来了。但还是心平气和地问:“这话怎么说?”
墨黑说:“有人向龙宫告了你的状,说你到此以办案为名,敲了虾朋的钱财,而且,还把他杀了,占了他的妻子海马了,我不找你要人,找谁要去?”
鲨御史强忍怒火说:“你知道诬告反坐之罪吗7”墨黑冷笑道:“若不知道这个,还任什么厅长!”鲨御史说:“既然如此,就把海马交出来吧。”
墨黑听了,勃然大怒道:“鲨御史,你也不要血口喷人,恃势欺人,得拿出证据来!”
鲨御史方欲开口说话,却听一人应声而出,笑道:“你们都不要吵,有本将军在此为你们作证呢。”
鲨御史一看,果真是鳌斤将军,只得行礼说:“鳌将军何时到了,小可有失远迎,对不起。”
鳌斤笑道:“不必客套,本将军是奉龙宫龟丞相之命,前来为你俩分清是非的。墨厅长告你毒死他的处甥虾朋,掠了钱财,占了妻子;你又告墨厅长的儿子墨乌伙同虾朋之妻海马以及蚝杰毒死虾朋,现在在逃。你们俩都是龙王命官,看在同僚份上,不管谁真谁假,丞相都准备为你们调停,暗中了结此案。不过,事情也得在内部弄个水落石出,二位共同献出一个解决的办法如何?”
鲨御史听了鳌斤之言,知道自己确实被墨黑冤诬了。但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也不惊,自己两袖清风,一贫如洗,秉公执法,远色亲贤,如何诬陷也不怕。于是,他理直气壮地说:“龙宫参议鲸辉亲自送通缉令到本御史处,命令本御史急速把凶手捕获,通缉令上的名单众目共睹,本御史到这里执行公务,谁敢把罪祸栽到本御史头上?”
鳌斤说:“当时龙宫只接到你一面之词,使下令通缉。但通缉令刚发出,又接到了墨厅长和其他人对你的控告,所以,派鳌某前来。”
墨黑听了,在一旁冷笑道:“谁真谁假,现在分辨不清楚,不过,只一点就证明鲨御史搞错了,我只有一个儿子还在读书,虽然叫墨乌,怎能牵连到他?”
鲨御史问:“你就只一个儿子?”
墨黑不耐烦说:“这是众所周知的。”鲨御史问:“你生过多少儿子?”
墨黑听了,暗吃一惊,但一瞬即逝,镇定自若地说:“我生过两个儿子,第一个四五岁时失踪了,在我身边长大的就只有一个,失踪的至今下落不明。”
鲨御史一听,已明袖里,一针见血地问:“你认识沧辛吧?”
墨黑脸色一白,立即否认。鲨御史却不去理会他,把从拦截时被打死的水警身上搜出的身份证件拿出几十张,一一摆到墨黑面前说:“你认识这些人吧!”
墨黑看了,方才露出一些惊恐来,但毕竟是老奸巨滑的水警厅长,一惊即逝,笑着说:“这些都是本厅职员,派出去拦截罪犯,被人打死,正在追查这件大案呢!”
鲨御史见每种事实和证据都被墨黑轻描淡写地栽到自己身上,也有几分佩服他的奸诈,但认为只要找到海马和墨乌、蚝杰,他就怎样也抵赖不过了。据多方侦探,海马等还在他家。于是,开门见山地说:“我与你空口讲白话,一世纪也弄不清是非,只要把海马找出来,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鳌斤在一旁拍手说:“对!这是人证嘛,最要紧的。”鲨御史说:“据侦知,海马就在墨厅长家,能让本御史一搜吗?”
墨黑为难地说:“你是龙宫御史,王命巡臣,官大得很,怎敢不让你搜。只是本厅侦探却说海马被你困在房中取乐,真实与否,也难断定,我又无权到你卧室一搜,只能证明我一方,不能证明你一方,如何是好?”
鳌斤在旁推波助澜,莞尔道:“鲨御史为人慷慨,公而无私,为了澄清事实,也不会拒绝一搜吧?不过,以你下级搜上级,确实不宜,就由本将军陪同前往,为你两个作证如何?”
鲨御史到了这时,不得不如此,何况自己卧室你就画也画不出一个海马来,让你一搜,洗清冤诬,未尝不可。于是,慨然应允。
墨黑对鳌将军瞟了一眼,鳌将军对鲨御史说:“御史大人先搜吧。”
鲨御史一声令下,立即拥进十几个水警,命令他们细心搜查后,自己与来正气也亲自动起手来。可是,几间大院,厨房小巷,由天窗到地板,由墙壁到炉灶,全都搜遍了,却不见海马、墨乌和蚝杰三人的影子。鲨御史这时真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天旋地转,只得把来正气叫来,低声问道:“你侦探的情况准确吗?”
来正气果断地说:“决没有错。”鲨御史问:“你没有看花眼吧?”
来正气说:“我亲眼见海马早上进去,未曾出来,怎会花眼?”
鲨御史想了一刻,命令水警重复搜一遍。
墨黑见了,在一旁冷笑道:“把我住宅拆开,掘地三尺都可以,如果没搜到,得与我复归原样。”
鲨御史白了他一眼说:“你也不要得意过早。”话虽如此说,可是水警们又搜了几遍,把墙壁和地板都捅过了,也没有发出异样之声,厨灶、水池、厕所都查了,凡所应查之所,无所不查,也是人影杳然。
鲨御史见无法可施,只得出门喝令撤离,埋伏在外的水警,顷刻集中而来。可是一报人数,却少了两名。鲨御史大惊,知道上当,忙令众人寻找,却在后门侧处的一条僻巷旁,两个水警正揉着惺怆不醒的眼睛,像困了一觉,刚才起床一样。
鲨御史见了大怒道:“你俩是干什么的?”
那两个水警惶然地说:“不知什么原因,一到这里,眼皮总是睁不开,而且,精神错乱,一切事情都不知道。”
这时墨黑已经走了上来,对众人说:“快检查,看有没有中毒,我墨厅长不会毒害人呀!你们搜不出人来,便欲找借口害本厅长不成!”
鲨御史中了奸计,十分愤怒。对自己的人喝声:“走!”
墨厅长听了,跟着大喝一声:“慢!”鲨御史问:“还有什么话说?”
墨黑说:“鳌将军在这里作证,你先围了本宅才进来,说不得本厅长作弊。但是整将军要带人到你卧室搜查,你的人不能先走,应与我们的人一起去,共同作个见证!”
鳌斤说:“鲨御史,我你同殿称臣,职位平等,本来不该搜查你卧室,但为了澄清事实,明证是非,只得一行。不过,我以龙宫干事的身份,对你住宅进行搜查,却不是以将军的身份,也合乎法律程序,咱们一起走吧。”
鲨御史已经失了一策,十分恼怒,也会估计到他们下一步会有阴谋,但被鳌斤说得合情合理,也不得不如此。
鳌斤带着一行水警与墨厅长到了御史巡查处,对鲨御史说:“你的卧室在哪里?带众人去看一看吧,免得众说纷纭,人人疑神,个个虑鬼的。”
鲨御史默默无言地走到自己的卧室,见门还锁得紧紧的i把钥匙对准鳌斤一扔说:“你来打开吧!”
鳌斤把钥匙交给身旁一个水警说:“你去把门打开。”
那个水警毫不犹豫,上前开了锁,把门“吱”的一推,跟着门的响声,却听一个女人喊道:“救命呀!救命……”众人一见,都惊得目瞪口呆。鲨御史卧室果然藏着一个女人,而且,与通缉令上的海马一模一样。
墨黑在旁冷笑着对鲨御史问:“怎么样?我不冤枉你吧?”
鲨御史气得脸色铁青,一言不发。
来正气见了,怒道:“简直是栽赃……”
墨厅长听了怒道:“胡说!你是什么东西?刚解除追捕的杀人犯、逃犯,有什么资格评断是非!”
来正气听了怒目圆睁,须眉倒竖,正要发怒大吼,鲨御史却拉了他一把说:“事情总会水落石出。”来正气听了,方才把气忍住。
鳌将军见鲨御史房间果然有一个女人被锁着,本来自己清清楚楚,一为掩人耳目;二为把鲨御史搞得身败名裂,装着不认识那女人。在众人面前对那女人问:“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人答:“我叫海马。”“什么地方人?”
“我是本地水警局长虾朋之妻。”“你是怎样被关到这里的?”
海马叹一口气说:“讲来话长得很,趁众位在这里做个见证,我也当众说说。鲨御史到此巡视,我夫虾朋把他请到家中,他见我生得有些姿色,多次对我调戏和求惰。我说怕虾朋知道,他只笑了笑,一刻吃起饭来,他却把我丈夫毒死了,抄了我的家产,把我捆上车,带回这里享用。我见他权势熏天,不敢叫,也不敢反抗,只得晚上被他玩弄,日间被他锁着……”
鲨御史听到这里,已经怒不可遏,喝声:“抓住她!”话音刚落,来正气窜了上去,方欲动手抓人,却被一掌推开,一人跟着喝道:“你有什么资格抓她?快滚!”众人一看,却是水警厅长墨黑。
鲨御史听了大怒道:“她是通缉令上之人,谁都有权抓,快些绑上!”说话间已向前走了两步。
墨黑说:“这是龙宫一时搞错的案子,我也有权纠正,你难道能以权欺法不成?”
鳌斤将军在一旁说:“这叫有处元为无还有,鲨御史你自己在墨厅长处应允的,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鲨御史说:“可惜鲨某失了一策,他家却变成无为有处有还无了,但总会有人会澄清事实的。”
海马见鲨御史正在说话,不注意自己,欲侍隙逃跑,讪讪地对众人说了声:“众位已经知道我冤枉,我现在就到龙宫告状去。”说完就走。
来正气见了,怒道:“事情还未弄清,欲走也不能……”跃到前面拦住她的去路。
鲨御史见海马欲走,复命令抓她。可是除了来正气外,没有一个水警敢上前抓海马。就算有些知道是有人栽赃鲨御史的,惧怕墨黑的地方势力,也不敢出头,何况他还有龙宫的鳌将军撑腰呢。
海马见只有一人拦住去路,怒道:“你敢当众侮辱妇女不成?”
墨黑见没有水警敢抓海马,知道是自己势力所涉,欲乘余威干掉鲨御史,于是,对水警喝道:“应抓的凶手是鲨文,你们为什么不抓!”众警卫也不敢上前。
鳌斤见两边僵住,对墨黑喝道:“众人不敢抓,你难道也不敢抓!”
墨黑理直气壮地说:“有你命令,我当然敢抓。”说话问,早到了鲨御史身边。
鲨御史知众目睽睽,见自己房间锁着一个女人,百口难辩,只得让他们抓住,以后再作道理,于是,喝道:“我愿被抓,海马也不能走…”
墨黑怒道:“我只抓你……”话音未完,忽觉全身麻木,僵硬不能动。接着一人从空而下,喝问:“谁敢抓鲨御史?”
众水警见变起仓猝,吓得目瞪口呆,不知所措。要知事体如何,请待下回再叙。
第九回 龟螃巧设栽赃计 鲸鲨追踪惊凶手
且说墨黑上前要抓鲨御史,忽觉全身麻木,僵硬不能动,一个人从空而下,站在众水警面前喝道:“谁敢抓鲨御史?”众人见变起仓猝,都不敢答声。只有鳌斤将军,一见这人,吃惊之余,忙上前施礼说:“鲸参议,你怎么在这个时候赶来了?”
原来,从空而下之人,正是龙宫参议鲸辉。
鲸辉见鳌斤上前施礼,不屑一顾地问:“你到这里,鲵大丞相鲵志知道吗?”
鳌斤说:“龟丞相见墨厅长与鲨御史上报的呈诉不同,派我来了解一下。”
鲸辉说:“这种案件涉及墨厅长家庭,墨厅长与龟丞相沾亲,按法律应该回避才对,怎么瞒了鲵大丞相,私自派遣你来?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