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蚝杰未侦知鲸参议与鲵大丞相有了新的阴谋,以为他是最忠于龙王之人,心想:龙王就只靠鲨御史和鲸参议三人之力,如果鲸辉被海涝杀死,损失了龙王臂膀不算,龟丞相一伙若得志,凡民们会更进一步走向深渊。但鲸参议如果把海涝打死呢!海涝确实冤枉,不但王大仇不能报,他也不明不白,冤上更冤,是可忍孰不可忍?想到这里,对墨乌说:“我们管尖帮也该在宫殿显显本领,让群僚知道管尖帮人才济济,不易破灭,以绝他们对我们通缉。”
墨乌问:“怎样显法?”
海马说:“我与你功夫不及,可是水族武功除了蚝帮主,还有何人?应该趁这时下去,宰了鲨御史,既可报仇,又可显本领。”
蚝杰说:“这时我却想让鲨御史多活几天,让螃王后封给我们官职再作计划。”
墨乌问:“那么本领怎样显法?”
蚝杰说:“我自有主意。”看了一眼鲸参议和海涝,二人方斗得难分难解,精疲力竭。双方用起了“气功绵缠法”,这也是任何一方都不能大意的。蚝杰于是倏间从屋顶飘落,出奇不意,抓起二人向上抛,抛到离屋顶尺余,窜上去在二人背部一捏,抓着二人沉到地下。
群僚见这突如奇来的一个女子,竟有如此武功,不知用什么手法,转瞬间把两个武功极高之人抓住,惊得目瞪口呆。其中也有几个颇知蚝杰事体的,如鲨御史、墨黑、鲸辉等。只是海涝被他折辱过。但大家都不道破,若无其事。
鲸参议和海涝被抓住,转脸一看,同叫一声:“是你!”蚝杰方欲开声说话,却从龟丞相背后窜出一人叫道:“蚝帮主……”
蚝杰不待他说下去,大声叫道:“我是管尖帮副帮主。”跟着用手一招,墨乌和海马也跳了下来。蚝杰指着墨乌,接着说:“这位是管尖帮帮主墨乌。”又指着海马说:“这位是管尖帮副帮主兼帮主夫人海马,都是你们通缉的三人,有本领的,现在来捉吧!”
螃王后和龟丞相一见管尖帮副帮主也有高得出奇的武功,心中暗喜。螃王后对鲵大丞相说:“管尖帮也没有多大的过错,是否可以废除以前的通缉令?”
鲵志想:管尖帮原是螃王后和龟丞相授意成立的,只因以前本军相未被螃王后要挟,未与他们签好条约,自己也未立大志,所以通缉他们,现在螃王后既然笼络,我何不也做个人惰,争取把蚝杰拉到自己手上来!只是有鲨御史在这里,如果一口答应,会引起他的怀疑,于是,转对鲨御史问道:“鲨副总管看这事如何?”
可是,蚝杰不待鲨御史回答?忙上前用如意绳一拂,怒道:“鲨文,你有本领来逮捕吧!”
鲨御史知其意,“哎哟!哎哟”地叫,却装痛不答。蚝杰想:我还要对龟丞柏和墨黑教训一下,不过,只教训二人,有碍别人之眼,不如连鲵志也给一点苦头,自己以后便设机会在他们之间行动。接着对三人拂了一下,也叫道:“你们有本领的也上来捕捉吧,否则当众决定。”
龟丞相和墨黑有点带怒,心想:你既是管尖帮副帮主,难道不知道管尖帮是我授意的?待我得了龙王之位,才设法治你一下。但又一想:不对,她是要领志当众取消通缉令,所以惩罚自己,但为了掩人耳目,也就跟着做个样子。所以连声叫道:“赦了你们!赦了你们!”
鲵志见龟丞相开声,也叫道:“赦了你们!赦了你们!不过,你们如果感恩的话,应当为龙宫出力。”
蚝杰见自己树了威风,方欲叫墨乌和海马谢恩,忽听一人笑道:“众臣赦了你,我却不赦你。”跟着话声,一人站到了蚝杰面前。
众人一看,却是随出随进的无形,都不禁问道:“无大仙与蚝帮主有什么关系?”
无形笑道:“老朽本来与她没有什么关系,只因她侮辱了我的结拜兄弟海涝和众位大臣,老夫不服。”原来,无形之心并不是这个意思,实在是知道鲸参议和海涝两次都到丁两败俱伤的地步,都是蚝杰救了,达不到自己借刀杀人的目的,所以怀恨在心。
蚝杰正想、出手去捉无形,却听鲸参议大叫道:“无形,你说我杀了王大,有什么根据?造谣惑众,不对众大臣说清楚,今日不能出此殿。”
无形冷笑道:“在水族世界,老朽只输给自眉道长一人,你是什么东西,敢在老朽面前夸口!杀了人不敢承认,算哪一路英雄好汉?”也不让鲸辉回答,立即手掌一拾,一股劲风有千钧之力向鲸辉吹去。
鲸辉被吹得摇摇晃晃,用尽全身力气方才站住,心想:这老朽物的武功比海涝却高出许多。跟着用一招“指透重岩”之功,运气对无形冲去。这功夫有一条气线,就是丈多厚的钢板被这条气线射着也能洞穿。如果无形被这气线冲着,就算武功高得出奇,也要毙命。
鲸辉这一招是练了十余年的绝技,只是要有很适宜的机缘才能用得出来,因此,两次与海涝厮杀,都找不到机缘,运用不出。无形是何等之人,能中他这一招。气线离他还有尺余,就被他闪过了一旁,早对鲸辉站的地方一指,手指立即变成龙头,喷出水柱,把鲸辉所站之处化为泥浆。无形这一出奇之举,认为鲸辉料想不到,突然下沉。岂知鲸辉有“遇水升浮术”,只有要水,他便可以在水面浮来浮去,甚至天上有水掉下,他也可以跟着水升到天空。无形这水柱一射出,正中鲸辉下怀,瞬间随着水线,已逼到无形面前,右手闪电般对准无形咽喉击出,左手对准无形丹田进攻。也认为这一招能取无形性命。哪料无形有其名也有其实,鲸参议出手之际,已不知他在什么地方了。方在惊疑,后心一凉,已中了无形一掌,急运气抵御,才得元虞。
众臣僚看见无形出神入化之功,都惊得呆若术鸡,只有蚝杰在一旁冷笑。
无形见蚝杰冷笑,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更加愤怒,一边斗鲸辉,一边对蚝杰喝道:“你等着,待老配收拾了鲸辉,再教训教训你。”
蚝杰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只是鲸辉被无形逼得连连后退,却惊坏了一个人,此人正是与他立过盟誓的特别大丞相鲵志。因为,鲸辉与无形二人都是与自己订过谋约的人,因未曾互相间言明,至使二人拼命厮杀,不管哪一个死伤,都是自己的损失。于是,大叫道:“住手!住手!”
两个都暗中与鲵志订了谋约,都欲趁这时在鲵志面前显显身手,哪里能听他之言。眼见鲸辉就要被无形掌风逼到对墙贴住,压迫而死,却见青光一闪,有一物把鲸辉抛到屋梁上,让他稳稳地坐着。鲸辉一看,见是蚝杰救了自己,暗中感激。心想:就凭这一救命之恩,我也不能把她是龙王之人对任何人说,何况自己还在鲵志与龙王二者之间,谁胜谁负都对自己有好处呢。因此,只坐在梁上调气,一言不发。
无形见鲸辉成了自己网中鱼、础上肉,却不料被蚝杰把他从死亡中救出,对蚝杰恨之入骨,瞪了她一眼,滑步上前,攻击蚝杰。可是,到了半途,出其不意向上一跃,却腾空上去抓鲸辉。这是他声东击西的一招。
鲸辉已经对无形没有防备,无形出奇不意攻来,躲闪已经来不及,只有一死。可是正生此念,无形却缓缓地向蚝杰站的方向倒退。原来,无形向上跃时,蚝杰就挥出了如意绳把无形的一只脚缠住,而且,运用气功,绳变得像钢棍一般,不肯让无形一下子跌下来,目的是让人们看见无形被自己缚住脚慢慢地拉回,故意挫他的锐气。
海涝在一旁见自己的结拜兄弟受辱,又想起先前自己受辱之事,心想:蚝杰也不是好东西,只顾显自己的武功,却不给别人留些面子。于是,出其不意,攻其无备,施出大擒拿手,一手对准蚝杰背心抓去。眼见就要抓到衣衫,蚝杰还不知道,却惊坏了梁上的鲸辉。心想:自己能有生命,全赖蚝杰,蚝杰一死,自己必定死于无形手下,何况还有海涝也虎视眈眈呢!因此,对蚝杰大叫道:“背后偷袭!”蚝杰还像没有知觉般。
海涝见蚝杰反应迟钝,心中暗喜道:“这下你可完蛋了!”可是,手指一触到衣衫,却痛得“哇哇”大叫,连退几步道“钢壁反震功!”话还未说完,手指已肿得像几条大水瓜。
蚝杰听到海涝的叫声,把如意绳往地上一丢,落地生根,绳子像钢柱捅于地上,无形一只脚被扎于绳端,不能上也不能下,只要一动弹,像有万千条虫子钻心般痛,只得默默无言地站在绳头上。蚝杰把绳丢开,转身对海涝道:“本帮主几次给你面子,你偏不耍,现在有什么话说?快些,我没时间等待,就要送你上路了!”口虽大声说,但却用一种“神功入耳”功夫,对海涝小声说:“我知你徒弟冤枉,只是一时也弄不清,你急赶到东海保护龙王,过些时候本帮主为你弄清事实,为你徒弟报仇。”
海涝感激蚝杰的指点,也用“神功入耳”功回答说:“多谢蚝女士不杀之恩,一定到东海保护好龙王,只是你要装着对我重重处罚之样。”于是,开声大叫道:“只有一死,何必多言!”
蚝杰忽然“哈哈”大笑道:“你想死得痛快,本帮主却要你慢慢地死!”说完,忽然把脸沉下,“喔”的一声,上前把海涝抓住,对屋顶一掼说:“去吧!”立即把屋顶撞了个大窟窿。海涝不知是化成了空气或什么的,众人看不清楚,只见他从屋顶撞出,一点骨骸不见,无不骇然。
蚝杰处理了海涝,方才把无形放下来问道:“无大师你服也不服?”
无形大叫:“不服!不服!水族是白眉道长第一,我第二,你只是出其不意,偶然两招得手,有什么稀奇。若敢与我斗三百合,这才算你是豪杰。”
蚝杰说:“不须三百合,只十招,本帮主便可擒住你,如果十招擒你不住,束手让无大仙处置。”
无形是极好胜之人,听了蚝杰之言,气得脸色铁青,恶狠狠地说:“我无形如果十招内擒不住你,也束手任你处置,众人须多坐一刻,在这儿为老朽作个见证。”
蚝杰听了,用手对石桌一指,石桌立即化成尘埃,飞到空中,然后说:“若负前言,有如此桌!”
无形见了,发出几声冷笑,也用手对墙壁一指,墙壁也化开一个大洞,叫道:“老朽若食言,有如此壁!”
蚝杰问:“无大仙要如何斗,请你划出道儿来。”
无形说:“我你都不占便宜,一人划定一招,一招一招地斗下去。老朽划第一招,互相对掌。”无形说不占便宜,只这一招就占了便宜。因为,自己知道掌风放出,有万钧之力,若能让自己平心静气地使出,泰山可移,天地可覆,所以划这一招,企图占优先之势。
蚝杰听了笑道:“不要说对掌,我只站定,任你随便击一掌,我不还手,莫说把我打伤,只要能把我逼退一步,便算我输。”
无形听了,心中暗喜,但觉得自己是前辈,不说句客气话,赢了也不光彩,于是,笑道:“这是你自己说的,不是我占便宜,输了可不能后悔,站住!”话音一完,掌风已出,欲趁蚝杰昕自己说话之时不注意,突然袭击,投机取巧。掌风一出,呼呼作响。离蚝杰身后四五十米的一道石砌成的一米多厚的屏风也被掌风吹开了两个大洞,就是不能把蚝杰的身子动摇一下。
过了一个时刻,无形掌风渐弱,蚝杰笑道:“这一招可算完了?”
无形听了,只得把掌收回,惭愧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