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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心下确定他今日是替了白五的差跟了他一天的,又那他无法,闷声洗洗睡下再不言语。
第二日一早她要出宫时,白锦衣淡淡说了句,"午时前回宫,否则。"也不说完,小七自是懂了,连忙抓紧时间出门。
午时三刻,太后在御花园设下家宴。
御花园里,草长莺飞,花初见红,景致盎然。
整片的海棠花海中央铺就着整张大红的细绒地毯,上面好些羊脂玉石的矮桌围成四方。
远远看来王太后慈眉善目,满脸笑意。
高位者做得久了,不用眼睁睁看着也知道殿下之人如何行礼如仪,又如何恭敬入座。
闵皇正是十七岁的悬弧之年,穿了一袭明黄锦缎长袍,腰缠金纹紫绶碧玉带,垂清透缺月龙雕美玉。皇后云髻高耸,妆容绮丽,玄衣纁裳,高贵典雅,挨着闵皇端坐。
这是小七第一次见到后宫几位高位之人。
一会儿,两名位婀娜少女盛装步入。
其中一位正是南理公主萧紫衣,身着一袭白色繁花抹胸;外披一件白色纱衣;带着豆蔻之年的青葱和娇俏,伏身行礼时朝白锦衣和小七的方向盈盈一顾。
听说闵皇觉得她名字与摄政王相重,特令她已更名为萧紫袖。
另一位少女稍显年长,似与闵皇相似的年纪,嫩黄的缎裙上锈水纹无名花色无规则的制着许多金银线条雪狸绒毛;腰间一跟彩链上下摆动,折纤腰以微步而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碧玉龙凤钗,一颦一笑动人心魂,从缂丝缠绕的十二纹章,到叮咚作响的龙凤环佩,每一个细节都完美到极致。
小七心道这位应该就是北齐骄阳公主了,果然倾城之色,不由在心中将她与白锦衣相配而看。
白锦衣今日着了雪绫缎中衣,外罩银灰色薄纱罩衣,腰间扎条金丝蛛纹带,黑发束起以镶碧鎏金冠固定着,袖口青缘绯罗摘枝花衬得举杯的手腕皓白优雅,似乎并未被宴席上的众多美女欢颜所感染,始终不看没有抬眸正眼打量这些女子。
似是感觉到小七的心念,他转头狠狠掠了她一眼。
她忙垂目挺直了腰背,好好当他身后的贴身侍卫。
再一个入席的女子竟然是前晚在闺阁中和那圣教蒙面男子行苟且之事的王家小姐,她今日穿着一袭轻薄的海棠红春衫,松松绾着一把青丝,细看妩媚风情。作为太后的侄女闵皇的表妹她确实有资格参加今日的宴会。
最后入席的是女子是大燕的尚明公主,一身淡白宫装,淡雅出尘,宽大裙幅逶迤身后,优雅华贵,她绾着简单的飞仙髻,几枚饱满圆润的珍珠随意点缀发间,尽管衣饰简单但美眸顾盼间华彩流溢,红唇间漾着清淡浅笑。
小七丝毫看不出她是个将近三十多岁结婚了又死了丈夫的女人。
酒过三巡,太后推说身体不适要回宫休息,说留下一众年轻人反倒自在。
小七会意过来,这北齐和南理两位公主看来并不一定全要嫁给皇帝的。
只是过了一会儿,皇后也推说不胜酒力要回宫,皇帝忙说要护送她回宫,竟也一起离开。
就剩下王爷和三位公主了,但王爷和那位尚明公主的关系似乎有些疏远,想来两人自出生成长并无多少交际,而白锦衣向来性子孤傲更不懈理人。
小七正奇怪白锦衣向来只饮茶不饮酒怎么样今日连饮数杯,一会儿,面上红霞晕彩,立起的身影也有些晃悠,一把拽了小七的手臂对尚明公主说到,"本王有些醉意去前面洗洗,请皇姐代本王与公主多饮几杯。"
尚明公主十分恭敬应下。
御花园前面就是一座单独的水榭小殿,一进殿门就有几位身穿青衣白裙的宫妆侍女迎接,其中腰间用翠绿丝软烟罗系成一个淡雅蝴蝶结的领头宫女说到,"恭请王爷浴汤。"
原来此处是专门泡汤池之地。
她脚下不肯再入内半分,她可谨记着白锦衣当初那句"你偷看本王沐浴已是第二次了,再有第三次你试试看",却不等她告假,白锦衣就说到,"绕过前面的柳树小路有一片莲花池,景色宜人,我幼时常在那里观景,你不妨在那里赏景等我。"说完想想又说到,"不要走远。"
看着小七进了柳树林,白锦衣眼中已是一片清明,哪儿还有什么醉意,回过头对着那领头宫女说到,"都安排好了?"
那女子点点头,随他步入殿内。
白锦衣入了内间,褪衣入了汤池。
那女子安静地守在殿口。
一盏茶后,一名娇柔身姿的白纱女子进了水榭殿前,正是萧紫袖,她低头和那守殿宫女低语几句便匆匆进了内室。
小七坐在莲花池边,看着满池碧叶翩跹,几朵莲花含苞待放,蝴蝶蜻蜓争相立足枝头,正左右无事想打坐凝气一番,忽然隐隐看到一个红色的丰盈身影,想到今日只有那王小姐着是红衫,不由隐身树顶探看,身姿丰盈,竟真是那王小姐,只见她四下张望一番借着荷叶的掩护入水向另一边游去。
小七忽然想到现下才不过四月初,这池中荷花竟已开放,心下已经,到池边伸手一探,这水果真是热的,那这个莲花池的池水和水榭小殿里的汤池必是相通的,那王小姐必是要从池中潜进汤池。
若是她是要刺杀白锦衣还好,毕竟白锦衣没那么容易遭人近身,若是和圣教一起有些其它的图谋那就不妙了,小七想到此,只得也潜入池中,在荷叶间慢慢穿梭向前。
水榭小殿内室,南理公主萧紫袖衣衫尽退,跪立在池边,娇美柔嫩的身体袒露在池边,整个人却已是满面泪水,眼中哀求恳切之色甚浓,"王爷求你,求你要了我,我愿做妾作侍服侍王爷。"
"是吗?"
白锦衣伸出光洁的手臂抬起她的下颚,萧紫袖眼中顿生希望之色,一把搂住他的手臂就要下水。
"南理王好大的手笔啊,为了本王赔上爱女不说连皇室至宝御虫蛊也用上了。"
白锦衣眼中寒光乍现,手臂一挥,萧紫袖一声惨叫如破旧的布偶飞起撞到墙面上又钝声落地,口中鲜血直流,瘫倒在地上双眼死死望着水中的白锦衣,眼中似恨似惧。
"你竟早已知道?"萧紫袖说完引得一阵闷咳,口中血流不止。
"知道你吞下御虫蛊诱我与你苟合,好将御虫蛊渡到我身上从此做你的人偶受你控制?"
白锦衣厉声说到。
南理皇室三宝除了避蛊铃和鸟语人还有就是御虫蛊,此蛊十分厉害,可以控制人的想法,使中蛊之人成为养蛊之人的傀儡,但此蛊下法却也十分奇特,若是想下给女子直接放入体内即可,但若想下给男子,就必须给找一个女子下蛊然后让男子饮酒后再与这名女子交合,从□引渡蛊虫到男子体内。
本来她的目标是闵皇,但没想到闵皇竟是滴酒不沾,从宫中人口中又得知闵皇滴酒必晕阙,她只好将目标定为白锦衣。
"你一早就知道,故意饮酒后等我来上钩?"
萧紫袖满脸脸水鲜血,面上不再是从前的娇憨纯真,眼中充满怨恨和惊惧,怪不得白锦衣从不饮酒今日却连饮数杯,临退宴席时还一幅醉眼朦胧的样子。
"你们南理其心可诛,其国可灭。"
"王爷想灭我南理国之心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难道我们就该坐以待毙吗?"
"你们若是好好的做个属国,本王自会留你们一天。"
萧紫袖昏死过去。
小七刚跟随王小姐潜进殿内,这汤池大得很,整个殿就是一座汤池,一进入她就贴着池壁微微探头看水面,但热气萦绕只依稀看清王小姐模糊的红色身影,她在池中四下游弋,似是在找白锦衣。
忽然水底似有一双手搂住她的腰身,她大惊失色来不及反应已被拉入池底,口鼻皆被掩住,沉到水中才发现竟是白锦衣,他作了个禁声的手势,小七跟在他身后向右边游去那边池壁竟然有个暗门,两人游进门内。
她浮出水面一看,这似乎是一间暗室,这处小水池与外面那个大汤池相连接,小池边还有一张软塌,四周皆无窗门,他们进来的通道是唯一与外相连的进出口,只有屋顶隐约透下阳光让这个小暗室有了些光线。
学着白锦衣透过墙面上的壁孔看着殿内。
那王小姐在池中边游捏着嗓子叫到,"王爷,王爷!"
看来她真的在找白锦衣,为何如此偷偷摸摸的。
但再过一会儿小七就明白了。
王太后在几个宫女的簇拥下竟然来到了殿内,她身边一个宫女一幅势在必得的样子,高声喊着"王小姐。"
那王小姐全身湿透,身体曲线曼妙凸显袒露无遗,却面露疑惑,始终没在池中找到白锦衣。
白锦衣一声冷笑。
小七顿时了然,看看白锦衣,"她想嫁给你?"
白锦衣点点头。
"不知是她自己的意思还是那名男子的意思。"
"肯定是她自己的意思,要给她腹中孽种找一个名正言顺的父亲。"
小七一惊,"你怎么知道她怀有身孕?"她看着那王小姐的肚子,完全看不出有孕的样子。
"看了一晚就没看出名堂?"白锦衣语带调侃,封闭的暗室,几点光晕落在他□的肩臂上,他侧脸对着小七轻带笑意。
小七低头回想,蓦然想到昨晚那名男子和王小姐床上缠绵时,似乎一直是背后搂她入怀侧身进入索取,即使是最激烈时含她的红珠入口也始终是悬在她上面,始终没有压到她的肚子。
那圣教男子一定已知王小姐有孕,才如此护着她的肚子。
"王爷懂的可真多。"小七怪声怪气着说到。
白锦衣看她似乎明白过来,轻笑着伸手拂她的面颊,"这会儿倒挺聪明的。"一句话说得小七面上发烧。
☆、水中调戏
第三十五章水中调戏
王太后正想问王小姐王爷为何不在,忽然一个宫女惊声尖叫,她发现了池边墙角瘫死的南理公主。
王太后也认出她的身份,惊得花容失色,正在此时皇帝带着一众侍卫入内,身边领路的正是此处水榭领头的那个宫女。
小七此时也看到了萧紫袖,"她死了?"
"还没。"白锦衣说得十分轻巧,仿佛那不过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
小七低头不语,她心中又岂会不知萧紫袖的心思。
那晚她在廊下哭泣不过就是想要让她听见,她只怕心中真正想嫁的人是白锦衣。
一墙之隔的那边殿内已是峰回路转,内室只有王小姐和萧紫袖两人,一个重伤昏死,一个完好无损却是不知从何而入。
年轻的闵皇面色一沉,"表妹,南理公主千里迢迢来与我大燕和亲,你竟然将她打成重伤,这是要挑其两国征战的。"
小七侧过头问白锦衣,"你和皇帝早已串通好了。"
白锦衣刚想斥责她注意用词,一转脸正对上她墨玉般黑亮的双眼,象要将他吸了进去,喉头轻咽,长臂已拉了她入怀,"别动,小心被发现。"
想来王小姐往日跋扈伤人惯了的,这会儿完全没人听她的解释权,连王太后也是一幅横铁不成钢的模样,丢下一句,"是该好好管教了"就撒手离去。
萧紫袖被抬走,似乎还是被送回未央宫的偏殿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