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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郎正悬在洞口顶上,看到小七出来顿时悄声落地。
洞内白锦衣看到兰襟已经退回花无色身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剑刺下兰襟,花无色大惊,连忙拉过兰襟鼓动一对鲜红的袖袍迎战,白锦衣名剑纯钧宛如出水的扶芙蓉雍容而清冽,剑刃就像壁立千丈的断崖高耸巍峨,带着泠冽的寒光和煞气直逼花无色胸前,她不慌不忙欲化下这一剑的飞虹之势。
"姐姐!"身后花无意一声惊呼。
"圣女!"那污雪山男子亦是出声提醒。
花无色来不及回头,背心处被重击一掌,真气一滞,胸前纯钧已经势如破竹地插入她的胸膛又迅疾抽出,那剑身上却并不沾染一丝血腥,白锦衣提剑已退后一丈远,他素来洁癖,即使杀人也不会让身上衣物沾染半分。
花无色口中鲜血奔涌而出,难以置信地扭头看着身后的兰襟,慢慢伸出手来,"你"
兰襟面无表情地道,"你的女儿,真正的兰襟十几年前就死了!"
花无意赤红着双目扑向兰襟,兰襟侧身逼过一掌拍向他的后被,他就象断线的风筝一样飞出
那边白锦衣已经和那污雪山男子缠斗在了一起,兰襟再次出了洞口,见小七和琉水身边多了一个男人,也并未惊讶,只是掏出药丸恭敬地递给小七。
"兰襟,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兰襟扑通立即双膝跪地,"刚刚多有得罪请王妃治罪!"
小七恼怒,"给我起来,我不是什么王妃!"
"王爷在出宫时已经吩咐过,
她话未完,小七已是出声止住,"我只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兰襟顿声说到,"奴婢不过是多此一举,王爷对王妃的心又何须同心蛊来束缚!"
"那同心蛊是真?"
"千真万确!"
"为什么圣教圣女会以为你是她的女儿?"
"十年几年前圣教圣女确实有一个女儿流落大燕,王爷当时便从四处寻找与其相似的女童,而我就是那个最象的!"
原来十年前白锦衣就已经在布局,那时候他也不过是十几岁的孩子,小七想到这里真是有些头皮发麻,他的早慧才真是象穿越来的!
小七直直地看进兰襟的眼中,那里太多复杂的情愫,"为什么不放你自己的血,多好的机会!"
兰襟再次毅然跪地,抬头眼中俱是坚决,"奴婢兰襟对王爷虽有爱慕之心却也是知廉耻之人!"
小七再不出声,半晌,轻轻一叹,"起来吧!我不是什么王妃,也不需要你动不动就跪拜的。"
兰襟神色一正,"王妃此言差异,王爷早在十几天前离京之时已向天下昭示,不日迎娶南理民女琉年为大燕摄政王妃!现今天下皆知!"
☆、承诺
第四十四章承诺好好洗干净了,我在房中等你!
"小七,她刚刚说的是真的?"张郎和琉水都等着她的答复。
小七就这样沉默着,不否认也不肯定。
两人便也不再追问,张郎盘腿坐下给小七疗伤。
洞中白锦衣和那污雪山男子打斗已近尾声,那男人单凭一双手掌能扛过白锦衣纯钧不下三十几招已是实属难得。
他边守边退,一直都在盯着白锦衣的剑,留意着他每一个轻微的动作和每一个眼神,每一个表情,甚至每一根肌肉的跳动,高手过招,生死瞬间,
那男人掌掌气势如虹,霸劲十足,白锦衣却更是剑势霸道,出招狠戾,他已失了耐心,他要速战速决。
凝气注于剑身,寒冰一般的光芒自青色光泽的剑上亮起,凝聚于剑身,若青蓝色的火焰跳动,隐隐有着低低的龙吟,让人感到一股无法抵挡的寒气自心中由内而外散出。
那男子忽然窜进那狭小的小洞中,白锦衣站在洞口煞气而立。
此时小七冲了进来,"小洞后面有出口,不要让他逃了!"
白锦衣闻声进到洞内,果然,小洞中已经空无一人,小七下一瞬也入到洞内,按着一块凸起的石头,角落处果然弹开一个小门,门外一个小块的平台悬在半空中,几十米一下正是滚滚的猛江,江对面就是南理东部密林圣教的所在地。
小七往外壁上查看,一块菱形的铁箭头深深插入岩壁上,一根若隐若显的钢丝横跨猛江延伸到对面的密林。
有这样的钢丝作为依托,一个一百多斤的人若是轻功决定从一头接力飞到另一头并不是什么难事,怪不得圣教里高手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庐州,原来靠的就是这样的方式,也怪不得洞里只有几人,而不是大批量的圣教教徒!
小七看白锦衣的目光落在一处,她顺着一看,似是一个女子的头花,极轻极薄的黄金花扣,小七捡起一看觉得似乎有些眼熟,片刻想起,这应该是庐州赵家无双的头花,几年前她十年前她在去百花洲求医路过庐州的时候和她有一面之缘,那时赵无双还是个小女童,当时戴的正是这朵金花。
她迅速返回小洞,蹲在那个叫色鬼的人面前,他中了红心狼珠的毒现下已是奄奄一息。
"你的毒唯有我能解,说,他们是不是抓了一个十五六岁左右,双眼雾蒙蒙的女孩?"
那色鬼及其艰难地点点头!
"为什么抓她?是圣女还是那个污雪山祭祀要她?"
"污雪山点名要…"
小七想不同为什么污雪山要抓一个商家的女子,忽然心中风驰电制,那污雪山祭祀一定是逃走的时候将赵无双也抓走了,那刚刚看到的钢丝就不是普通的钢丝。
她血液都开始翻滚,心中那个惊天的猜想焦灼着她立起奔出的步伐都有些紊乱。
来到洞外,她掏出匕首割那钢丝,果然怎么都个不断,猛地撬出那块箭头,顿时呆若木鸡,那铁箭头全身乌黑发亮,在中部刻着一个略略凹陷的阿拉伯数字"7"。
小七脑里訇然一声,如同炸裂,他?是他?会是他吗?是那个与自己相依为命多年的少年似水吗?
白锦衣早已察觉她的异样,她拿着铁箭头的双手都在颤抖,神色变幻莫测。等不及白锦衣上前查问,猛地推开两人迅速窜到那个色鬼的面前,神色激切,"这个钢丝铁锁是何人所设,说!"
"那个污雪山…祭祀…"
"他有没有说何人所给?"
"说是,污雪山宝…宝物…"
白锦衣看着她呆若木鸡的样子唇角扯一道凌厉的冷笑,面色阴郁得吓人。
小七站起身来,直直地看着兰襟,"一个时辰过去了,王爷中了同心蛊是不是就会听从我的话!"
兰襟看看白锦衣默默地点头。
她转眼对着白锦衣,"王爷,请放过花无意,永远不要再伤害他!"
白锦衣眼眸中乌云密布,深深看着小七,望进她眼底。
她微微扬起唇角,蛾眉淡扫,一双漆黑的眼瞳,深邃如渊,却透着丝丝细小如针的锋芒,扎得他心里一慌。
"好!"
得到他的答复,小七立即走带花无意身边,想要讲起抱起。
白锦衣一声怒气冲天的喝声,"住手!"就那样眸中刀光剑影地看着她。
小七愣了下,终于住手,喊了声张郎。
张郎进到洞来抱起花无意三两下就消失了。
"记着你的承诺!"
白锦衣走到她身边轻轻搂了她入怀,说到,"若是活着永远不离开我身边!"
小七闭上眼睛稍会儿,轻轻挣开他的怀抱,"我们回胶州王府吧!"
一句"我们"说得白锦衣顿时眼眸潋滟,嘴畔勾勒出一抹绝美的弧度,"好,我们回王府!"
出了洞,白锦衣一手小七一手琉水,凝了一口真气如天上飞仙直接从平台降落崖底。
落到地上琉水紧紧搂着白锦衣的腰身还不放。
小七面上显除一丝尴尬之色,白锦衣看着她对着她紧绷的面上无声一吻,因着他怀中还有琉水她只能毫无争扎。
喜得白锦衣美目光华巧转,似是拢了半世的烟雨。
张郎和花无意陈蓉蓉早已不见,小七和他早有约定,还是去胶州。
令小七意外的是崖底并除了几个胶州的护卫并没有白锦衣的银甲护卫,看来他确实是一个人日夜兼程从京都赶来的。
因着琉水的原因一行人走得十分慢,白锦衣也毫不在意任由身下白马慢悠悠惦着,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右前方那倒娇俏的身影。
几人走到天黑的时候终于进了庐州城,还是住进了赵家大院。
晚饭过后,小七找了赵老夫人,问了赵无双的行踪。
这才知晓,赵无双是无缘无故消失不见的,家里急得很,赵老夫人也是说起来一把老泪纵横的,小七想想最后说,在京城见到了无双,便安排她进宫,留在摄政王的未央宫当了一名宫女。因王爷还不知道她身份是以刚刚并未提起,老夫人这才安心,直嘱咐小七严加管教,将来能留在她身边伺候也是她的福分。
显然老夫人已经知道了她就是王妃琉年。
小七讪笑着赶忙借说要去沐浴更衣脱身离去。
回廊上白锦衣矗立已久,但他不会承认自己是在等她回房。
"你为什么这么信任张郎?他可是北齐人!"显然他不拦下张郎并不代表他不在意。
"我在进北齐奇香院第一天有个护卫想欺辱我,有个男孩捅了他一刀救了我,被老鸨吊了一天一夜,那个男童就是张郎!"
"十几年每见,你怎么样知道那个救你的男童就是他?"
"他的右手被放在滚水里烫过,那是当晚老鸨对他伤人的惩罚。"
张郎的右手确实是红白相间疤痕狰狞,小七却还有个不能说的证据,就是当初被上官领兵沿河追捕她的时候,她藏在芦苇中,张郎见小七闭眼以为他累了想睡觉,于是脱了外衣盖在他身上,也在旁边躺下闭目养神。就是那时小七从他松开的贴身单衣衣缝中看到了那个菊花一样的伤疤。
她不知道要是她说出她看了张郎赤,裸的胸膛并认出那朵菊花白锦衣是不是要天涯海角地追杀张郎。
对于他的疯魔她不自知地有了些怯意。
十几年前,当张郎被老鸨吊起来抽打的时候,小七看着他胸前纵横交错的鞭伤眼中痛惜怨毒之色顿显,张郎一把拉住他她,"我没事儿,就当他们给我纹了多菊花当装饰!"小七一看那胸前所有鞭痕交集的地方颗不时像极了在他胸膛上绣了一朵菊花!
"那为什么对赵无双那么上心?"小七无语,她是女孩子他也心有余悸。
有气无力地回到,"我和她有过一面之缘!她挺可爱的。"
白锦衣终于不说话了,看着小七就要离去,去的方向似乎是浴房,面上浮起一丝痴笑,宫中他们缠绵一晚的情景浮上心头,莞尔一笑,面显飞霞。
"好好洗干净了,我在房中等你!"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小七后背一僵。
白锦衣不知道自己这句话付出的代价是小七在浴房慢慢洗了整整两个时辰,畏畏缩缩不愿意进房门,在兰襟和琉水房中又各挨了一个时辰。
白锦衣在房中等得心烦气躁了了无望。
直到月上中空,那道身影才姗姗来迟。
白锦衣轻声一哼,"过来!"
小七磨磨蹭蹭挪了过去。
月色投在白锦衣颀长匀称的身形上,一身月白银丝勾绣云纹中衣,银丝带束发,温雅雍容,淡眸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