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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承勋往前进逼,道:「拿来!」
八女十三英立刻展开身形,将他包围。徐华凤怒目而视,道:「你想与我动武 麽?」
张承勋冷笑道:「你以为这八女十三英能保护你麽?」
只见他身形一转,才一出手,就把八女十三英击倒好几名,就好像他们突然 都变成了泥巴做的玩偶似的。
徐华凤大奇:'这是怎么回事?」
张承勋道:「你要知道这是怎麽回事吗?你何不运功试试看?」
徐华凤急切运功,立刻脸色大变;她的一身精湛武功消失得无影无综!
刚才她有过这种经验,不禁大惊,叫道:「松筋活骨散?」
张承勋笑道:「不错,就下在刚才的这坛酒里面!」
徐华凤道:「可是你明明当著我们的面,拍开封泥的呀!」
张承勋得意大笑道:「要把一坛酒上面的封泥钻出一个小小的洞,倒些药粉进 去,岂是难事?」
徐华凤怒道:「你这样做是甚么意思?」
张承勋道:「意思很明显,我要你将同心剑笈留下!」
徐华凤咬牙道:「你用这手段,不怕我爹知道?」
张承勋道:「我若将你们全都留下,你爹又怎麽会知道?」.
徐华凤惊道:「你……你为了这同心剑笈敢杀人灭口?」
张承勋道:「你以为我不敢?」
他突地伸手捉住了她的手臂,又探手入她怀中,取出那一叠手写的「同心剑 笈」来。
这叠手稿是藏在徐华凤怀中的,他伸手去拿,自然而然就触碰到她那高耸丰 满的胸膛,张承勋立刻心神一漾,眼神也开始不一样了!
徐华凤一惊,厉声道:「剑谱拿去了,还不放开我?」
张承勋邪笑起来,道:「等我练会了,自然放你……」他转向八女十三英道: 「你们若想要这位堂主平安回来,最好就乖乖在这里等著,一步都不准乱动!」
他大吼一声.!「来人!」
立刻就有十馀名「飞熊堡」的武士,手持厚背大朴刀出现,张承勋道:「他们 都是侥幸没有中毒的武士!」
他向这些武士道:「严加看守,谁敢妄动,就给我杀!」
众武士应了一声:「是!」
张承勋拉了徐华凤走出去,辛晓琪立刻道:「大家就地打坐调息,不可妄动!」
八女十三英只好全部原地坐下,辛晓琪又道:「调匀呼吸,心中存想,反复勤 练同心剑法。!」
梅若华道:「有用吗?」
辛晓琪道:「你以为我第一次中毒,是怎麽恢复过来的?」
梅若华不再多言,八女赶紧凝神静气,加紧勤练「同心剑法」……
张承勋竟将徐华凤拉回自己的房间,将她狠狠地摔在床上。
徐华凤惊叫:「你要干甚麽?」
张承勋邪笑道:「我要跟你练同心剑法!」
徐华凤挣扎爬起,想要往外跑,却被他一耳光打得头昏脑涨,摔倒在地上。
张承勋冷笑道:「我在傲仙宫委曲求全,二十多年,等的就是今天,你想 我会放过你麽?」
徐华凤道:「原来这一切都是你设计好的?」
张承勋道:「有一些是我设计的,有一些却是老天爷对我特别好,天助我也!」
他得意至极,乾脆将事实抖露出来,道:「何坤与熊氏父子都不是畏罪自杀, 他们也并无谋叛之意……」
徐华凤道:「那本假剑笈……」
张承勋道:「根本是我做的,只可惜一直不知道该写甚麽内容才好,幸亏有了 你这些剑招,真是天助我也!」
徐华凤道:「你有了这些剑招,也练不成这些剑法!」
张承勋笑道:「谁说我练不成?你以为我不知道这里面的秘密?辛晓琪她们在 地牢里谈的话我都听到了;要练好同心剑,就要找一个女人,跟她合体交媾,灵 肉合一……」
他眼中的淫邪光芒,徐华凤一看就满身鸡皮疙瘩;谁知这张承勋果然一步步 逼近,嘿嘿笑道:「最理想的女人自然就是你,我只要能跟你合体交媾,灵肉合一, 自然就能练成这同心剑法!」
徐华凤惊惧大叫:「不行不行,我们是兄妹!」
张承勋邪笑道:「又不是真的兄妹,我只是你老爸的养子,只是你的乾哥 哥……嘿嘿乾兄乾妹,乾柴烈火,岂不更好!」
徐华凤又惊又急,大叫道:「不,不!」
张承勋哈哈大笑:「不要?你现在不要,等一下只怕你求奢我喊要!」
说著,他从口袋掏出一粒小拇指大的红色药九来,一手捏得她张开嘴来,将 药九投入她的口中,又迅速在她背中「宏仓穴」上一拍。
徐华凤不由自主地一呛咳,那药九就吞入腹内,她惊惧道:「你给我吃了甚 麽?」
张承勋大笑道:「我给你吃的是神仙快活丸,待会儿保证你会变得比荡妇还 骚,比母狗还贱,保证你苦苦哀求我,跟你合体交媾,灵肉合一……」
他疯狂大笑道:「哈哈,这样就可以永结同心,练这几招同心剑法啦!」
徐华凤仍在退缩,大喊:「不不,不要!」
但是她的喊声愈来愈弱,她被逼吞下去的那粒药九已经开始在她腹内发热, 她开始变成火烫,赤红……
张承勋大笑中伸手,将她的衣衫扯碎,转眼间就变成赤条,骨肉亭匀,肌肤 赛雪,泛出潮红,更是激起了张承勋的欲望!
他开始解除自己,也变成赤条条的,就要扑上床上,却突然听到有人敲锣打 鼓,大喊:「失火啦,快来救火呀!」
他心中一怔!就已闻到浓烟呛鼻,紧接著近处人声杂乱奔近呼叫:「救火呀, 快来救火呀!」
张承勋满腔欲火一下子就淹熄,急急穿回衣服,又一指将徐华凤点倒。
才用被单将她里好,房门就被人撞开,一名壮丁奔进来大叫道:「里面有人没 有,赶快起床,别被火烧死啦!」
张承勋挟起徐华凤就往外冲,这场火来得突兀,才奔出房,竟然已是浓烟密 布,路都瞧不见了!
猛地吸入一口浓烟,呛咳的难受;浓烟中壮丁武土不断来往奔跑,喊著救火。
突地被人一撞,几乎跌倒,挟下的被单包里的徐华凤竟被人夹手夺了去!
张承勋大惊,毫不思索反手一招「倒打金钟」向来拍去,蓦地感到一缕犀利 的剑气直取自己手掌心!
再拍下去必然手掌被刺个透掌,危急中撒掌,另一手「横扫千军」直袭敌人 腰部。
这一招倒是打个正著,那人惨叫跌倒,张承勋跟著扑上去要夺回徐华凤,却 哪有她的人影?
张承勋知道中了敌人「金蝉脱壳」之计,自己击倒的,只是一个普通壮丁而 已……
狡猾的敌人是谁?这大火之中又能藏身在哪里?他急冲回自己房内,果然 後面的窗子大开,那人早已逃走不见踪影啦!
是谁呢?何坤的一瓶「松筋活骨散」令得整个「飞熊堡」上上下下,个个 中毒,失去武功,至少要一个月之後才能慢慢恢复。
莫非是少数几个因公务误了晚餐的武土?还是另有外敌入侵?
不是「飞熊堡」的武土,也不是外人敌入侵,而是早已在「飞熊堡」里的郑 毅。
他刚刚与周雅雯、傅娟二女,练完了「同心剑」、心旷神怡地躺在这十丈刁斗 之上,一面看著宁静的夜色,一面回味著刚才的甜蜜……
谁知就听到一声惊叫声!
他不知自己的内力已经修炼到了某种境界,他不知道他已能听到很远的声音 了,他只觉得这声音就在他耳边。
但是这是十丈高的刁斗之上,耳边怎麽会有人在惊叫?莫非是一种幻觉?
接著又听到另一声惊叫,是个女人,莫非是辛晓琪或是「天香七女」?
他心中一急,立刻从这十丈刁斗上一掠而下,往那声音之处扑去。
果然听到张承勋的狂笑,徐华凤的惊叫,他很快找到了这间房子,从门缝中 瞧见徐华凤十分危险了!
郑毅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他不知道如何救人,又不敢随便跟人打架, 情急之下,开始在这座大厦四周开始纵火,又奔入里面纵火,然後抓起一只铜盆, 用力敲打,大喊失火!
果然惊动了张承勋,果然在混乱中救下了徐华凤,所有的人都忙著救火,他 却抱了徐华凤纵身而起,上了那十丈刁斗之上!
这张被单里著的人体,在努力地咿唔挣动,郑毅耽心空气不够会把她闷坏! 就伸手给她揭了开来,他立刻吓坏了,这位高贵庄严,神圣不可侵犯的「傲仙宫」 天香堂主,此刻竟是满脸赤红,眼充血丝,神情吓人。
郑毅大惊道:「堂主,你怎麽啦?」
话犹未了,徐华凤竟「哗」地一扯开自己的被单,急促地喘息著:「热,热……」
她又扯开胸前,露出酥胸:「我……受不了啦!」
她真的受不了啦,她被逼吞下了这粒毒性会蚀入骨髓的至毒淫药,因而淫心 大发,丑态毕露了……
那是一种比受伤更难耐的痛苦二种发自内心深处,灵魂深处,却又是极其 肤浅庸俗的肉欲饥渴之苦。
就像有千万只虫蚁,在噬咬著她的心……
就像沙漠中渴望甘泉,在渴望著男性健壮有力的臂膀。
徐华凤师出「傲仙宫」玄门正宗,二十年来洁身自好,修为深厚,拚力支撑 至今,但是她被那「松筋活骨散」的毒素消退了武功,她现在只是个平常的弱女子 啦……
她口中霍霍厉吼道:「放开我,放开我,不许碰我,」却又疯狂地扯开了身上 的被单,捉住了他的手,扯到自己的胸口来,用力压住,发自喉间的声音又似乎在 呼唤:「我要,我要……」
毒素似已侵入了她的大脑,徐华凤最後一点灵智已失,突然一跃而起,疯狂 地捶打著郑毅的胸膛,撕扯他的衣服,哭泣道:「我恨你,我恨你一辈子,我发誓 要杀了你!」
她疯狂地亲吻著他赤裸的胸膛,咬著他的肌肉,声嘶力竭地吼道:「找要把你 碎尸万段!我要把你千刀万剐!」
但是她却找到了他的坚硬部份,她又颤抖著、痛苦著、矛盾著;她眼中神奇 地闪动著光芒,是圣洁?是痛恨?还是祈求?
郑毅心中百感交集,这位高高在上的天香堂主,随时可以掌握著许多人的生 死命运的徐华凤,此刻却被命运捉弄,就这样赤裸著,一阵剧烈的挣动,痛苦呻吟, 面红耳赤,全身潮红……他知道她已到了危急存亡的最後关头,那至淫至毒的一团 烈火,就要冲上顶门的「灵台」大穴。就算她还能保得一命,大约也是这样疯颠痴 狂,终其一生啦!
郑毅长叹一声,道:「对不起,只有这样才能救你一命啦!」
他捉住她的腰肢,将她掀倒下来,分开双腿,那宝贝猛烈地朝她玉门关突入!
只听她惨叫一声,鲜血飞溅,就已破关,长驱直入,直捣黄龙了!
他要将那团毒火从她的顶门处拉回来,所以他毫不怜惜地在这里全力冲刺, 要造成最大的刺激……
她的动作是狂野的……
她立时觉得有极大的吸力,要将她痛苦的生命吸走,她恨不得早一些结束自 己这样痛苦的残生,她努力地扭腰摆臀,以便造成更大的磨擦……
她的反应是激烈的……
多么强烈的长途驰骋……
多麽汹涌的惊涛拍岸……
她已心慌意乱,六神无主……
她已随波逐流,抛起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