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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身都在发热,尤其是脑子里「轰」地一声,他开始理智全失,一种属於原 始本能的冲动与欲望,使得他生理、心理,同时产生变化……他变得粗野无比, 他也变得坚硬无比!
他用力地搂住她,一阵疯狂的扭动,似乎要找个洞钻进她身体里面去……
他这种变化是具有感染性的,感染得秦慧珠也充满了属於动物本能的最原始 冲动与欲望,她的心理与生理也都发生了变化,她火热了,她潮湿了,她已经准 备好要接受他了!
但是他们两个都只是年幼无知的孩子,他们只是情投意合,大胆地尝试著人 生的新境界而已。
他终於进入了她,一阵撕裂的痛楚,哀哀呻吟起来。
郑毅吓得不敢动弹,秦慧珠真的哭起来:「痛死了,我不玩了……」
郑毅充满了歉意,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
他正想退出来,她却急忙将他拉住,又呻吟道:「不要,现在不要动……」
郑毅只好不动,但是他腹中的「九阳珠」就如一团火,烧得他周身涨热,不
动是最难过的惩罚……
幸好不多久,秦慧珠自己动了一下,接著又动了一下。
郑毅仍在耽心道:「你不要紧吧?」
秦慧珠没有出声,只是用行动来做回答,她似乎难耐地主动了起来。
这证明她已经不要紧了,她不再疼痛了,但是却酥麻了,她如果不动一下, 她一定会难过得要命。
她喘气道:「你动一下嘛……」
郑毅如获纶旨,立刻疯狂地挺动起来,他天生异禀,他又年轻力壮,再加上 一颗道家至宝的「九阳珠」在腹内助威,郑毅就把全部生命化为动力,毫无节制 地胡挺乱顶了……
他连续不停地冲撞了半个时辰,秦慧珠初次尝到这种人间美味,终於受不了 那种至高无上的刺激而崩溃了……忍不住的腰间一阵酸麻,一股滚烫的蜜泉,狂 泻而出!
郑毅腹中的「九阳珠」此时才真正的发挥了作用,他只觉得有一股滚热的泉 源,沿著下体吸了进来,渐渐的与腹中的「九阳珠」溶合成一体……
他从来不知道人生中还有这样的乐趣?这真难以言喻的美妙,比任何美好更 要美好的经验,他忘情又难舍地紧紧抱住她,再也舍不得从她身上离开。
他忘了他学的是纯正宗的道家「上清神功」他的双手就自然而然地环抱住她, 一手搂住她的後脑「玉枕穴」上,另一手就恰巧压住了她的後腰「命门穴」上。
恰巧的是,这个秦慧珠学的也是「上清神功」她的运息循环,与郑毅完全是 一样的,所以立时就有一股温润而丰沛的内息,从郑毅的两只手上,输入了秦慧 珠的体内……
这「九阳珠」果然是道家至宝,源源不断地吸取了个医麽昧的蜜泉,在顷刻 间溶合转化成更丰沛的内丹,流转在郑毅的全身,再又从「玉枕穴」与' 命门穴」 转入秦慧珠的全身……
他二人都只觉得这是生命中从未有过的美妙与幸福,他们只不过恍然领悟到 原来「性」的交合是这麽美妙,他们都还不知道,他二人的功力从此都进了一大 步!
这种幸福与美满是会教人留恋不舍的,尤其是这样一对血气方刚的少男少女, 一日一尝到了偷吃禁果的美妙滋味,就如胶似漆,再也难以分开,难以割舍了!
郑毅又开始勇猛抽插……
秦慧珠又开始扭摆迎合……
终於她又一次难以禁制地一阵颤抖,畅快狂泻……
「九阳珠」又一次发挥了神奇的作用,大量吸取,绝无浪费……
郑毅只觉得他腹中有一粒实质的「丹珠」更大,更热,更充实了,他终於疲 累得沉沉睡去……
秦慧珠除只觉得泛滥淋漓,黏糊糊的很不好过,她轻轻地推开掷队,挣扎著 坐起身来,瞧!黏稠中竟有一滩鲜血?她惊得失声惊叫起来……
立刻惊动了门外的两个丫发,彩霞、明月急忙闯进来,见状大惊!
彩霞慌道:「哎呀,小姐,你怎麽受伤啦?」
明月亦急道:「流了好多血哟,是谁把你弄伤的?」
她立刻就想起床上还有一个郑毅,她怒冲冲地伸手一掀锦被,果见他赤身裸 体地仰卧,而他的胯下之物也是黏糊晶亮中,染满了秦慧珠的鲜血。
明月不由奇道:「是这东西伤了你的?」
秦慧珠羞红了脸,点点头……
明月却不信,道:「这麽软趴趴的东西,也能伤人?」
秦慧珠叹气道:「刚才却不是软趴趴的……」
明月更是不解:「不是软趴趴的?难道还是硬梆梆的不成?」
彩霞也不懂:「就算不是软趴趴的,也不至於弄到流血呀?」
明月道:「小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慧珠羞不可抑,嗫嚅不能成言。
两个丫头见她欲语还休,只能叹了口气,不再追问。
明月道:「现在不要讲那麽多,我去请大夫去。」
秦慧珠一把拉住她,道:「不,不要找大夫,羞死人了……」
彩霞道:「你现在还痛吗?」
秦慧珠摇头道:「不痛了,只是黏黏糊糊的,好难过。」
明月道:「好吧,我到厨房去端点热水来,给你洗一洗……」
郑毅道:「多端点热水,我也要洗一洗!」
彩霞、明月同时抗声道:「你又不是我家少爷,干嘛要服侍你呀?」
郑毅嘻皮笑脸道:「不是少爷,却是姑爷!」
彩霞道:「甚麽?」
郑毅道:「我跟你家小姐已经……」他说不出是甚麽,幸好陪少爷读了不少 书:「已经洞房之夜,周公之礼了,我已经是她的老公了,她已经是我老婆了, 我不是你们的姑爷是甚麽?」
彩霞、明月一怔!转头望向小姐,秦慧珠果然点头道:「不错,他的确已经 是你们的姑爷了,你们应该好好服侍他。」
彩霞、明月这才心甘情愿地应了一声,去端水来服侍了小姐,又服侍了姑爷 梳洗。
是秦慧珠先洗完,等到她二人再服侍郑毅洗好时,秦慧珠却递过一大包崭新 而豪华的衣服、束冠、腰带、靴鞋俱全。
郑毅一惊,道:「你怎么会夏这麽多新衣服的?」
秦慧珠道;「不是我的,是志远的!」她为他挑山一套纯白滚金边的衣服来 :「反正他的衣柜里有几十套,他怎麽也穿不完的!」
突然面对这麽豪华的衣服,他竟然有些不自在……
秦慧珠又道:「你现在是秦家的姑爷了,总不能叫我的老公还穿得窝窝囊囊 的!」
彩霞也道:「你如果还是刚才这套小厮模样,我们还会服侍你麽?」
郑毅想通了,大大方方地接受了她们的服侍,穿上最豪华的衣裳,又梳著整 齐的发型。
秦慧珠去取了他那本「上清秘笈」来,依依不舍道:「你打算到哪里去?我 们以後还能不能见面?」
郑毅用力抱住她道:「你为甚麽不跟我一齐走?我们找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 方,隐姓埋名……」
这是秦慧珠从来没有想过的问题,这个念头突然钻进了她的心里,她不禁怔 住了。
郑毅又道:「我们可以到南方去,听说那里山明水秀,四季如春……我们可 以自食其力,做一对小夫妻,养一堆小宝宝……」
反正在这个家庭里也没有温暖,能跟心爱的人过那种幸福的日子,有甚麽不 好的?但是,要她自食其力,没有两个丫头服侍,凡事都要自己动手去做……
她嗫嚅道:「可以带著彩霞、明月吗?」
郑毅道:「当然可以!」
彩霞、明月立刻兴奋之极,雀跃不已,道:「好极了,从小就卖到秦府来, 一辈子都没有踏出去过……」
彩霞道:「多带点换洗衣物……」
明月道:「还要多带点银两……」
秦慧珠将她的首饰盒抱出来,道:「这些大概还值几个钱。」
彩霞、明月也各自把自己值钱的东西全拿出来道' 这些凑合著,不知能维持 多久……」
秦慧珠道:「不要紧,我知道娘的首饰盒在哪里?我去拿!」
秦慧珠的母亲才是「夫人」只因已经亡故,这位二夫人才能被「扶正」成为 夫人,接收了她母亲的「迎晖阁」同时也接收了她母亲的珠宝首饰盒。
小时她是与母亲同住的,她当然清楚那「迎晖阁」的一切情况,她当然很轻 易就潜入了那间花木扶疏的暖阁内,小心地避开了夫人的卧床,也避开了二名服 侍夫人的丫发和两名老妈子。
她已练了「上清秘笈」的武功成就,她轻易地进入了暖阁内间密室,打开了 以壁画伪装的暗门,里面并排放著两只大型的檀木珠宝盒,其中一只黑檀木雕著 精致花纹的,就是她母亲的遗物,应该在她成年之後留传给她的,她幼时陪伴母 亲多少次抚摸这只珠宝盒,这上面有多少她与母亲的甜美回忆!
她伸手将盒子抱了出来,打开一看,她怔住了!这里面甚麽都没有了?这只 是一只空盒子了……母亲的珠宝首饰呢?母亲最喜爱又最舍不得戴的那串一百零 八颗珍珠项链呢?
秦慧珠有些愤怒,是谁这麽无耻,窃取了母亲心爱的东西?她伸手将另一只 珠宝盒取出,打开一看,母亲的那串珍珠项链赫然入目!
满满的一盒珠宝,灿烂夺目,耀眼生花,也分不清哪些是母亲的?哪些是现 在这位夫人的?反正这位夫人偷了母亲的珠宝,罪证确凿,她不再客气,将这盒 珠宝全部倒入母亲的盒中去!
倒到最後的,是一只手掌大小、白玉雕成的玉匣,那匣盖上一左、一右雕刻 著两把无剑鞘长剑,剑穗相互纠结,呈一个心形,心形中间又雕有「同心剑笈」 四个字。
这麽大一块白玉雕成的,本身就价值不菲,秦慧珠根本来不及看里面的内容, 她不想耽误太多时间,她不想教人撞见。
她倒空了这只珠宝盒,再将空盒放回暗格内时,才发觉里面还有排列得整整 齐齐的金砖,更有厚厚一叠的「银票」。
搬金砖实在太重,搬银票可就简单多了,她毫不客气,伸手将那叠银票全部 取出,塞入怀中,再小心地关好暗格的门,放好那幅伪装用的壁画,悄悄的溜回 去。
秦慧珠顺利得手,顺利溜了回来。
彩霞、明月也早已收拾好两包换洗衣服,准备出发了。
秦慧珠却发愁,道:「可是我们根本出不去呀!」
彩霞道:「为甚麽出不去?」
秦慧珠道:「秦府高薪聘请了近百名武功高强的护院武师,日夜轮班巡视, 秦府外围更有上千名士兵,环环守候,外人既进不来,我们也很难溜出去!」
郑毅却笑道:「放心,这个难不倒我……」
往窗外看看天色,郑毅道:「小心些,跟我来!」
他将秦慧珠手上的珠宝盒接过来,塞入一只较大的包袱内,自己提了,彩霞 就提了另外一只包袱,明月却只是扶著小姐,四人沿著墙角院落的花木浓荫处, 小心翼翼,避开巡行武士,来到了後进的厨房处。
厨房的小院落里,停放著一辆采买用的大板车。
原来这九门提督秦府,眷口虽然简单,但是仆役、佣人、丫鬟众多,再加上 护院武师、驻守兵士,共有千馀人要吃饭,真是「钟呜鼎食」之家!
这么多人要吃饭,每天清早天不亮就要由火夫总管老胡与一名助手小方,驾 车到批发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