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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故意还不屑的撇了撇嘴,那模样逗得胡惜容脸上终于露出了笑意,小竹见张蜻蜓很是随和,也上前凑趣,“潘二奶奶,那咱们过去,您戴上小姐送您的首饰试试可以么?
“当然可以呀!”张蜻蜓兴致勃勃的道,“这么多漂亮的好东西,我刚才见了就想戴,只是不好意思。”
“不用不用!”胡惜容终于活泛起来,拉着她就往闺房走,“二嫂你要是不嫌弃,我那儿你喜欢什么就拿什么吧!”
这还真阔气!张蜻蜓跟着她走了,胡浩然他们也终于放下了心。蒋孝才擂了潘云豹一拳,“二嫂不错啊,老二你挺有福气的!”
那当然!潘云豹满脸骄傲,趾高气扬。
蒋老才突然凑到他的跟前,笑容里含了一份促狭之意,“今儿你们来得这么晚,兄弟们还没审你呢!”
“对!”郎世明睁着亮晶晶的眼睛跳了过来,勾肩搭背,“春闺之中,感觉如何啊?”
“去去去,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豹子感觉耳根子有点发热。
嘎嘎,“不说不行!兄弟你之中就你是最先娶妻的,必须得招!”
桀桀,“二嫂对你满不满意啊?”
胡浩然仍是绷着脸皮,却是对董少泉道,“今儿有炖乳鸽么?要不来道火爆腰花吧。”
董少泉忍着笑,“侯爷放心,怕天冷吃菜容易凉,特意炖着羊肉呢,一会儿我再加两把枸杞进去,就更补了。”
蒋孝才忙道,“那羊鞭可别切碎了,一会儿就送到新郎官面前,造成别忘了!”
“好,我记下了。”
董少泉笑呵呵的躲出去了,这边几人更加无所忌惮了,“老大关门,快,咱们扒他裤子,验下失了身的童男是什么样的!”
“嗳嗳!你们别太过分了!”潘云豹快成煮熟的大虾了,英勇的保卫着自己裤子,坚决不许这些坏人的觊觎。
胡浩然皱眉低喝了一句,“你们动静小点,那头还有人呢!”
“就是!”潘云豹刚队伍起来,忽听胡浩然又凉凉的丢了一句出来,“要整也得堵了他的嘴再整!”
“还是老大英明!二哥,你就从了我们吧!”郎世明笑得猥琐,还装模作样的在他脸上摸了一把,“怎么样?是扒裤子还是从实招来?”
“你们快住手,我要发火了啊!”潘云鹏色厉内荏的威胁着。可是己经被人扑倒在地上,还有两个人压手压脚的摁着,实在让人怕不起来。
胡浩然微一挑眉,“咱们兄弟也有好几天没有交手了,不如今天就来练练?”
蒋孝才奸笑连连,“你要是不招,我们就去闹嫂子!二选一,是你给我们上上课,还是请她给我们上上课?其实我个人是比较想请女子来上课的啦!”
“你做梦!”潘云豹给逼得走投无路了,眼见他们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只得招认,“我说,我说还不成么!”
于是潘老师在胁迫之下开始上课了。咳咳,这个事情其实还不太好说……
张蜻蜓跟着胡惜容过来,听着那头开始是又笑又闹的,然后就没有动静了,也不知在捣什么鬼。
小竹笑着请她放心,“侯爷他们时常都是这么玩的,有时还会打架,弄得鼻青脸肿。我们都看习惯了,二少奶奶以后看惯了,也就知道了。”
张蜻蜓不管了,却是问了起来,“惜容妹妹,你是怎么弄得身体不好的?”
未料此言一出,主仆二人脸色都变了。
胡惜容勉强笑了笑,“我自生来身体就一直不好,都习惯了,怨不得人的。”
这明显是假话,张蜻蜓可不相信。按说从前的老张家就够穷了吧。吃没吃,喝没喝,可几个孩子全都活蹦乱跳的,比那夏天的蚱蜢还精神。
而胡浩然这作哥哥的能长那么牛高马大,做妹妹的怎么也不应该象个豆芽菜似的呀?就算也是幼年丧了父母,但连潘云豹这样在后娘手上养大的孩子都这么能闹腾,怎么她就成了个异类?这当中肯定有古怪。
既然人家不愿意说,张请体内也不会这么讨嫌的一直追问下去,只是问她,“那到底是有些什么不好的地方?可看了大夫,有没有什么治的法子?”
提起自己的病,胡惜容就有些泄气,“也没什么太多不好的地方,就是肺弱,天一冷便容易咳嗽,若是受了凉,就更厉害些。有些使不上力,一着急就会厥过去。”
这还不叫没太多不好的地方?一个年轻轻的女孩,要不是她说自己都有十八了,张蜻蜓简直不敢相信,这个看起来瘦骨嶙峋的女孩居然才比自己小了几个月。
“你还这么年轻,不舒服可得赶紧去治,要不拖长了,就更不好了。”
“也不知看了多少大夫,吃了多少药了。”胡惜容一说起来就是满面愁容,“为了我的病,哥哥连皇上的御医也请来过,都说要好生静养,清淡饮食,不能劳累。可都没什么效果。我想……我可能是活不长的。”
“你怎么能这么想呢?”乡下人虽穷,却还是把命看得很金贵的。好死不若赖活着,张蜻蜓坚决不同她这样想法,“不知多少人,没吃没喝的也能或得好好的。你这么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活不长?”
她当即又老生常谈起来,“这见药三分毒,好好一个人,成天吃药怎么行?没病也要吃出病来了。要依我说,你就不如吃好的喝好的,再每天多出来活动活动。就象那庄家,从来没听说过庄家能中在屋子里的吧?非得出来晒晒太阳,该吹风的时候吹风,该淋雨的时候淋雨,象那冬麦子,还得结结实实下它几场大雪,它才能长得好呢!”
胡惜容听得一愣一愣的,小竹却有些不能苟同,“可是姑娘身子弱,一吹风准生病,哪还能淋雨淋雪呀?”
“你这丫头就不懂了!”一说起农活,张蜻蜓是侃侃而谈,“我说的吹风淋雨也要讲时候了,比如你这麦苗刚种下去的时候,当然风大了不行,雪大了更不行,得等它长大了一点,慢慢的经得起风雪时再来雨雪,它就不怕了。”
胡惜容听得似懂非懂,“那就是说要循序渐进?我先到外头吹吹小封再吹吹大风?”
张蜻蜓一拍大腿,“就是如此!”
小竹脸都绿了,“这可万万使不得!现在天气这么冷,姑娘怎么能出去吹风呢?侯爷知道,非打死我不可!”
胡惜容顿时又蔫了,“是啊!大哥肯定不会同意的。”
张蜻蜓却想起了章泰寅,“要不你也试着蹲马步吧?我有个弟弟,身体也不好,时常犯病。可他自从学功夫以来,细节都感觉好了很多。蹲个马步又不用出去晒晒太阳。象今儿天就不错,虽说有些凉,但也没冷到那个份上,要是怕冷,多穿几件也就是了。象这大中午的,怎么就不能出来走走了?”
胡惜容看着窗外冬日暖阳,颇为心动,“那要不,咱们现就出去走走?”
小竹拼命摇头,“不行,姑娘,侯爷肯定不会同意的!”
这小丫头管得比周奶娘还宽!张蜻蜓瞧着胡惜容一脸失望,想了想道“那一会儿咱们吃了饭,问问你哥可不可以在院子里散散步。我们乡下有句话,说是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哩!”
“你们乡下?”胡惜容听着好奇,“二嫂说的是章府老家么?在哪个地方?二嫂什么时候去的?”
呃……张蜻蜓说漏了嘴,打个哈哈遮掩过去,“我也是听奶娘说的,是她的乡下。”
胡惜容一张小脸上写满了向往,“我也很想能有机会出去走走,看看风吹草低见牛羊,桃花流水鳜鱼肥,飞流直下三千尺,落霞与孤鹜齐飞,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不好意思,张大姑娘一句也听不懂,鸡同鸭讲了,还是说点实际的吧,“等你身子好了,咱们也可以坐着马车出去逛逛呀?对了,你们京城附近有看梅花的地方么?应该再过些时梅花就开了吧?”
“有啊!”胡惜容说起这些来就两眼放光,如数家珍,“京城梅花最盛的地方就是白鹭书院那儿,花开的时候,漫山白雪映着红梅,极是漂亮的。到了春天,可以去桃花林,夏天在子归湖上关荷听雨最好了,秋天当然是咱们上回去的斗菊会最负盛名!”
她的声音忽地黯然下来,“我娘也很爱看山水美景,没逢花开的时候,她都带我出去玩的。可惜,自从她走了,我也病了之后,就再没出去过了。”
张蜻蜓愈加肯定,这丫头的病来得古怪。
瞧她如此难过,拼命给她打气,“你别泄气,等你身子养好了,还是可以去玩的。”
胡惜容抬起头来,很是感激,“谢谢你,二嫂,好久都没有人跟我这么说过了。嗯……要是等梅花开的时候,我还是去不了,你帮我去,到时带一枝梅花回来给我好不好?”
小竹以为这是人之常情,却没想到被潘二奶奶拒绝了,“你要真的想看,就养好了身子跟我去。东西我可以带给你吃,但漫山的花我能带来给你么?就那一枝两枝插在瓶里,又有什么意思,我随便从哪儿弄一枝来,你又怎么知道?”
从来没有人跟胡惜容说过这样的话,瞧张蜻蜓的表情那么认真,不由得心思动了,“你说,我真的能去看梅花?”
“怎么不能?难道你是纸糊的人,戳戳就破了么?象我现在都开始跟着大哥练昆仑剑了,我等再练上几天,打败几个人可是不在话下的哟!”张蜻蜓斜睨这她,很是傲气。
胡惜容有点被刺激到了,这回是从眼睛深处,发自内心的笑了,“好!我回头就去问问哥哥,看我也能不能练点功夫。”她忽地想起一事,“对了,二嫂,听说你们要自己做生意过日子,是么?”
张蜻蜓现在可不会放过任何一点机会,“怎么,你有什么好主意?”
胡惜容赧颜摇了摇头,“我哪里懂这些?不过我哥哥想跟你们合伙。今天请你们来,也是想说这事的,可能一会儿就会提了。”
张蜻蜓有些不懂,“你哥不是侯爷么?应该算有官职有钱发的吧?怎么你们也要做生意?对了,你别怪我说话不中听啊,我这一路进来,怎么没看到什么下人?
除了这屋子里的奢华摆设,简直比她当三小姐的时候还可怜。
胡惜容微叹了口气,小竹红着眼圈替主子叫屈,“侯爷是有俸禄,却是由二老爷二夫人管着。咱们想买点什么,还得看他们的眼色过日子!”
看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只是张蜻蜓有些不解,在她的概念里,谁挣钱谁就是家里最能说话的,“为什么会这样呢?不应该侯爷最大吗?”
小竹刚想说话,却给胡惜容打断了,“他们是长辈,咱们也不好说什么。不过二嫂,我虽然帮不上什么忙,却可以给你推荐一个人。”
谁呀!
“是少泉哥哥。”胡惜容大郎推荐着他,“董老爷从前是做皇商的,少泉哥哥从小就跟着他爹学做生意,可聪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