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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是说好不再提这件事情了吗!?”解释多了我也有点气了。
“好吧,就算不提以前的事情好了。海蓝这次食品节结束之后你申请调回加拿大吧。”他的声音突然软了下来。
“为什么啊!我在这里做得好好的,而且离父母也近。”我就是不懂他为什么非逼我回加拿大。难道我喜欢他就要为他放弃一切吗?
“别总拿你父母做挡箭牌,你父亲也快退了,再说你父母根本也是要移民的,不过就是早晚一两年的事情。”
“我们能不能先不谈这些啊!”
之后我沉默了。他也沉默了。
“海蓝。”突然他打破了这沉默,“我们结婚吧!”
什么!我的脑子响了一个惊雷。
“我是很认真的,我们已经拍拖五年了,现在我们也都有了经济基础了,我们可以组建属于自己的家庭了。我很厌倦现在这种生活,我每天都想你,想你就像是我的工作一样,我不管把自己弄得多么忙碌,但是我依然是寂寞。我想每天都能见到你,我想你睡在我的身侧,这样我想抱你的时候,一下就能够到你。海蓝,我要你成为我的妻子。还记得吗?圆叶氏?”他深情地说着。
我‘噗哧’一声笑了。因为那句“圆叶氏”。当初我们两个开玩笑说如果是在古代,我要是嫁给了他就是袁叶氏,然后他笑着说:“那如果有‘圆叶氏’是不是也应该多个什么‘方叶氏’,‘三角叶氏’什么的。”我仔细一想说道:“那我倒是不介意,毕竟‘叶氏’没变,变得都是夫姓,我不介意尝试新称呼。”他突然反应过来后就生气地把我押在床上不停地哈我痒,直到我求饶说只要做‘圆叶氏’为止。
袁逢听见我笑了接着说:“圆叶氏,现在你丈夫要你嫁给他,你干不干?”
“不干!”我干脆的回答他。
他声音极大地问:“为什么?”
“因为都已经是圆叶氏了,还怎么再嫁一遍啊?!你想我犯重婚罪啊!”我抠抠被他吼痛的耳朵道。
“那么说——你是答应了?!”他惊讶又紧张的问着。
“嗯。”我小声应了一下。
“你大声点我听不见,我真疯了,拜托!你大声点嘛!”他急切的问着。
“好的,我嫁给你,可以了吧!够大声了吧!”我大声地喊着。心想让你尝尝什么是‘河东狮吼’。免得将来说我没给你打预防针。
“OH;YES!…YES!…YES!——HER ANSWER IS ‘YES’”袁逢兴奋的声音伴随着很多他人的欢呼声顺着电话一起传了过来。
“你先calm down。你身边是不是还有别人。我怎么听着人还不少呢?”我好奇的问。
“嘘!My——fiancée——still has few words say to me。”这句话明显不是跟我说的,电话那面突然安静了。“哦,是Phil他们,他们和我一样兴奋呢。”他有些气喘吁吁的回答我。Phil是他在加拿大的死党。
“不是吧,你求婚还带着助威团?!”我笑他小孩子脾气。
“那可是!人生大事呢!我很想现在就飞到你身边。”他热情地说道。
“别!你可别!你还有自己的工作呢。另外我食品节结束之前不许你出现。你来了我就没有办法安心工作了。让我把单身生活结束前的最后一个工作做好吧。”我怕死他那说风就是雨的性格了。
“遵命!老婆大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他假装严肃的语气始终藏不住欢快。
“那我先休息了,不行了,我实在是太累了。”不知怎么我现在突然有种散架的感觉。
“好吧,你快休息吧,熬了那么多夜。我明天再给你打电话。记住要开手机啊!”
“遵命!老公大人!”我学着他的语气说。“那拜拜了!”
“Love u,拜拜。”他的声音消失在话筒那一边。感觉他的一切突然变遥远了。
我给手机冲上电之后便进浴室打开spa的水吼,我需要洗个spa放松一下。将自己丢进热热的水里真是太舒服了。我的思绪开始游走。认识袁逢是大学第一年的事情,那时候的我是个只知天天K书的好学生。袁逢在他很小的时候便全家移民加拿大了,他的父亲是澳门人,母亲却是北京人,他们家在chinatown里面有一家规模不小的亚洲超市和一个茶楼。刚认识他的时候只觉得他的名字很不通。他笑笑解释道:“我爸姓袁,我妈姓冯。我的名字就是他们的结晶。就像宋江一样,他爸一定姓宋,他妈姓江。”他说完之后,我只记得我们几个女生笑做一团,他却一脸莫名其妙,我调侃他说:“我总算知道了,没有文化那是真可怕呀!”接着大家笑得更大声了。此后他便注意我了。一年之后我们就同居了。在加拿大同居是正常现象,没有了中国传统思想的约束,我们在一起住了接近3年的时间,直到他先毕业,他学无线电通讯的,之后去英国读了一年研究生,也就是那一年我荣誉学位毕业了,突然决定回国发展了,袁逢本来满心期待我在加拿大找份工作等他从英国回来,结果没想到就这样我们结束了同居的生活,开始了两地分居的恋爱。袁逢是我到目前为止唯一的男朋友,唯一的男人。我们相处了5年了,我们亲切地都有些像彼此身体的一部分了。看来是到了我们该结婚的时候了。
正文 毁灭一切的穿越
我总是有睡觉前看会儿书的习惯,我读的书一般都很杂,大多是一些杂谈,人物外传什么之类的,但是今天晚上当我捧着《镜苑杂谈》躺在舒适的床上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心像是被人放在枯井里一样,感觉周围怎么突然静得可怕。眼前的文章对我来说全变成了没有意义的符号。坦白说我很矛盾,自从与袁逢在一起开始,这种矛盾就一直跟随着我。袁逢很优秀,是我姐妹淘里面公认的未来好老公的典型。现在女人选男人的观点其实无外乎外型,学历,家世,浪漫,幽默,有责任感,以及有potential什么的。袁逢在这些方面确实没什么可挑剔的,但是我为什么总感觉缺了点什么呢?究竟是缺了什么呢?可是连我自己都说不出来。看来我是真的患了‘富贵综合症’了,也就是俗话说的——吃饱了撑得。算了!别庸人自扰了,结婚估计是已成定局了,没自由也就是必然的了。不过就算结婚后还是可以趁入睡前幻想幻想Brad Pitt之类的大帅哥,反正袁逢也不知道,也不会算我红杏出墙,而且还多个人见人爱的帅哥老公,何乐而不为呢?想到这我突然又开心起来了,顺手抓回我的杂志接着翻看。
当我翻到一篇标题为《历代清朝皇帝的风流韵事》的文章的时候,看了没几个段落就已经笑得脸都麻木了。唉!咨询泛滥的时代就这点不好,什么人也敢出来说两句自己主观臆断的所谓的历史。真不知道作者是不是写野史之类的业余写手,他居然从皇太极,孝庄,多尔衮的三角恋,一直谈到溥仪和婉容,这人真敢掰,居然还把董鄂妃说成是小伎,乃汉人,真名为董小宛。上帝保佑他不被顺治爷掐死吧!我虽然对清朝历史知之甚少,但是我至少知道董鄂妃是内大臣鄂硕之女,名乌云珠,和董小宛的年纪至少相差十岁有余。难道这些人出来发表文章就连点资料也不查?真是糟蹋古人啊!
不知又看了多久的书,我竟沉沉的睡过去了。梦中的我好像又回到了Ottawa Uni的校园。看到了我几乎每天都要耗几个小时的Myers Library。我看到了自己咬着巧克力棒踮起脚尖够头顶书架上的书,总是差那么一点,怎么也够不下来,结果一双长长的胳膊伸出,一只白净的手将书取了下来摆在我的面前,我看着帮我够书的人笑了——“袁逢,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接过书笑着问他。
他腼腆的笑了笑:“我看到你过来找书就跟进来了。”
“你找我有事啊?”我看到他怪怪表情的脸,就会不自觉地想开他的玩笑:“你总是chase me around,该不是想追我吧?”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我还真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呢。
他突然抓起我的手激动地说:“其实我是喜欢你的,海蓝你做我的女朋友吧。我是认真的。我保证一定随便任你欺负,而且绝对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这次换我脸红了,周围经过的同学已经有些在注视我们了,“拜托!这里是图书馆……。”
“我不管!反正我要你给我一个答案。海蓝你喜欢我吗?”他霸道且固执的问着。
我瞠目结舌,没话说。但是我却点头了。这是什么反应?这是我们当时相同的想法。随后我们又对视着笑了。我们很有默契的一起跑出了图书馆。免得在里面被人‘参观’。
他突然一把拉住了我,让我面对他。
“海蓝,可以给我一个hug吗?”他还真是得寸进尺。
但是我却生平第一次走进了一个除了父亲之外的男人宽阔的怀中。这就是恋爱吧!这滋味真甜!
“嘻嘻……嘿嘿嘿……”如果人是笑醒的话,那么这应该是一个好梦,我闭着眼睛无比享受的躺着伸了个懒腰,心想:怎么会梦到我们第一天在一起的情景,而且真实的根本就是历史重现。袁逢,看来我还真是很喜欢你的!想到他我就更开心地笑了。
奇怪了今天!怎么闹钟也不响了,老妈也不叫我起床了,难道我还在做梦?不对!这个味道不对!我猛地睁开眼睛,映入我眼帘的居然是环形的如帐篷一样的屋顶。我心中大惊,立即从床上坐起。不对啊!这是木床!我的席梦思床呢?我环视一周,这根本不是我的房间啊!这根本就是一个蒙古包嘛!这是怎么会事,我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谁在和我开玩笑?可是愚人节早过了啊!我心里突然一凉,感觉很不妙!难道——难道我是被绑架了?妈的!看来肯定是有人盯上老爸的保险柜了。臭老爸,闲得没事干赚那么多钱干什么啊!?害死我了!可是也不对啊!绑架的话为什么没有绳子捆住我,而且我还这么的行动自由?不想那么多了,先离开这里再说,我掀开被子,双脚迅速蹬上立在床边的一双靴子,就向我唯一能辨别的出口方向跑去。
就在我拉住那木门把手的同时,木门“吱啦”被推开了。迎面进来一个老妇人,包着红色头巾,打扮像极了蒙古人。她一见到我就笑得特别灿烂的对我说:“※)$#﹪*※£¢#~﹪※~﹪*\*……”边说她还特别兴奋的把我往里推。
我的天啊!这是哪国语言啊!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懂。难道这是蒙古语?这里是蒙古?我只能无助的看着她,小声问了句:“什么?”结果她愣了一下,随即又笑开怀的把我接着往里推。她把我推到一把大藤木椅子前面,接着一下将我按坐在了椅子上。她又转身将放在床头桌上的一身大红的衣服捧到我的面前。然后开始帮我穿衣,这期间她依旧是“叽里咕噜”的说着我根本听不懂的语言。我只有被动的配合她,毕竟我不可能有别的举动,一是她根本听不懂我说什么,二是我总不能打昏一个老人家然后破门而逃吧。可是不打昏她,就只能暂时听她‘摆布’;希望能有机会给我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吧。我究竟为什么会在蒙古包里呢?我早就已经确定一万万次这是现实,而不是做梦了。可是却也解释不了自己怎么会此时此刻出现在这里。这是蒙古吗?如果是,我又是怎么一夜之间由上海到蒙古的?是谁会和我开这样的玩笑啊!?
就在我苦恼迷惘之间,这位婆婆已经麻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