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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就打,我先问明白你两件事!”
红衣少女叱道:“你不配问!”
保坤收敛笑容,面带严肃道:“如果我赢了你一招半式,愿不愿意回答我的问题?”
红衣少女生平自视甚高,只见她黛眉一挑,说道:“小子能胜我一招,姑娘酌情回答一句,但不准逼问!”
保坤忙点头道:“一言九鼎!”
红衣少女道:“用掌,还是用剑?”
云仙忙插嘴道:“弟弟最好用剑,姊姊的‘梅花剑’借你!”
说着,反手撤出一柄长约三寸的短剑,云仙在手中一抖,登时寒光暴涨,只听到“嗡”的一声,三寸长的短剑,突然暴伸为三尺长的长剑!
红衣少女盯住云仙手中的宝剑,双目不断转动,一个意念,迅速从她脑中掠过!
保坤豪情勃发,道:“以宝剑取胜,岂算英雄本色!”
红衣少女道:“用掌?”
保坤点点头。
红衣少女冷笑一声:“非我逼你,掌下丧生,不要怨姑娘手辣!”
保坤纵声一阵长笑道:“在下一定就会栽在你的掌下吗?”
言讫,首先发难,右手一挥,一掌便拍了过去!
红衣少女已经是第二次和他交手,哪敢怠慢,忙滑步闪身,右臂一圈,登时一股劲风,撞向保坤“天突”,“华盖”,“气海”三大要穴。
保坤展开“云海幻踪”身法,在她掌风如涛中,旋转起来。
红衣少女一连拍了三掌,踢了两腿,均落了空,心中不禁暗暗吃了一惊!
保坤突然飞起一脚,向红衣少女的“灵台”穴踢去。
红衣少女忙侧身一闪,保坤迅速跟进,右手一探,便抓住红衣少女的裙子,紧接着“撕”的一声,红衣少女下半截裙子,撕破了一半在保坤手中。
登时,红衣少女雪白的大腿,暴露了出来!
红衣少女见状顿时粉腮大变,正要发作,保坤忙道:“不要赖,这一招算不算?”
红衣少女气得哇哇乱叫:“小子问吧!什么事?”
保坤缓缓道:“你们为什么追杀这老少两个女人?”
“因为她们叛教!”
“叛教一定有罪吗?我判断她们必定是脱离黑暗,去寻光明!你们是什么教?”
红衣少女立刻叱道:“我输你一招,只能回答一件事!”
保坤笑道:“算你厉害!”
他顿了一顿,问道:“现在该用什么比试?”
“用指!”
保坤怔了一下,他很清楚红衣少女“遥空弹指神功”的厉害,连七个掌门人都死在她的指下,自己如何接得起?
可是,他生来个性倔强,不肯在别人面前示弱认输,他虽然知道红衣少女指功厉害,可是,他却答应用指比试。
红衣少女暗暗忖道:“这小子真傻!你就是用铁铸成的金钢之身,也经不起我的‘遥空弹指神功’一弹!”
红衣少女心念未毕,便听到保坤大喝道:“试试在下的指功!”
喝声未了,只见他右手食中两指并直如戟,向红衣少女戳去!
红衣少女一闪身,便跃出圆室,保坤追了过去,红衣少女缓缓伸出右手,五指向保坤一弹!
此时,黄衣少女突然在保坤身后冷哼一声。
保坤聪明绝伦,他一听黄衣少女冷哼之声,心知有异,忙定睛向红衣少女看去,就在这时,他突然感觉一股排山倒海的劲力,向他前胸冲撞而来!
保坤大吃一惊,忙想闪避,但已经晚了!
此际保坤突然感觉丹田一股热流波波地升起。
他便闷哼一声,栽倒下去了。
可是,在这同时,红衣少女也惨叫一声,身子飞起,撞跌在一丈开外。
这个突然的变化,使在场的人,看得呆了!
除了黄衣少女以外,她们都没有看清红衣少女用什么手法把保坤打倒在地上。
黄衣少女也没有看清保坤用什么方法震飞红衣少女。
原来,保坤在“血涧”洞里,他师父教他练成一种“乾坤虚柔正气”在体内,这种正气,受外力压迫时,便产生一种反弹之力,压力愈大,反弹力也愈强。
红衣少女便是受正气反弹震伤的。
云仙忙走过扶起保坤,问道:“弟弟伤得很厉害吧!”
保坤挺身而起,拍拍后脑袋说道:“奇怪,我没有受什么伤!”
真是奇怪!
保坤感觉奇怪,黄衣少女、红衣少女,更感到奇怪!
红衣少女自出道以来,在“遥空弹指神功”之下,还没有人能逃生的。
黄夜少女扶起红衣少女问道:“姊姊受伤了?”
“不要紧,给我一颗疗伤药!”
黄衣少女忙从怀中取了一颗白色药丸,纳入红衣少女口中,红夜少女坐下团目调息。
保坤缓缓走近红衣少女,黄衣少女突然一声厉叱道:“你要趁我姊姊之危……”
黄衣少女喝声中,弹身而来,阻挡保坤的去路。保坤嘿嘿几声道:“你要以小人之心度君于之腹,在下要问她,这一招她输了算不算?”
黄衣少女冷冷道:“算又怎么样?”
“答复我询问的事!”
“说吧!”
保坤剑眉一动,一个字一个字的问道:“你师父是不是一个女的?”
“不错!”
“她的丈夫没有死?”
“五十年前死了!”
她瞪着一双大眼睛,又道:“你问这些废话干什么?”
保坤一怔,续问道:“你师父怎么知道‘毒眼龙’在‘血涧’?”
“因为她老人家知道……”
红衣少女突然睁目断然喝道:“二妹谁要你答这些问题?”
黄衣少女大吃一惊,便倏然住口。
红衣少女挺身而起,指着保坤道:“小子,你是那‘血涧’怪老人的什么人?”
保坤怒道:“你不配问!”
红衣少女厉叱道:“姑娘的拳掌,配也不配?”
说着,双手同时推出两掌!
保坤怒不可遏,右臂一抡,硬接红衣少女拍来的两掌。
红衣少女自服了那颗白色药丸,不但伤已疗愈,而且内力倍增,越打越勇。
保坤招式虽没有红衣少女熟练,但内力绵绵,奇学陡出……
二人打斗之间,眨眼五十招已过,分不出胜负。
红衣少女愈打愈心寒,她忖道:“这小子似比前几天在黄山时,功力又增进不少,今日要想取胜他,确实不易……”
黄衣少女站在一旁,似已看出红衣少女的心意。
她突然身形暴涨,向云仙姑娘手中的“梅花宝剑”抓去!
事起仓猝,而且距离又近,云仙大吃一惊,宝剑脱手而出,被黄衣少女抓去!
黄影一晃,便消失在厅外。
云仙大怒,身形一晃,便追了出去。
这时,保坤正与红衣少女打得难分难解,目睹黄衣少女抢去云仙的宝剑,也无法脱身助她去夺回。
他心中不禁一急,掌法略一迟钝,便失去主动。
红衣少女既获主动,连续向保坤抢攻,逼得保坤节节后退。
保坤此刻念及云仙安危,突然大喝一声,奇招陡出!
红衣少女见状大惊失色,忙喝道:“住手,我有话说!”
保坤不知红衣少女是计,硬把拍出的一招,收了回去。做然而立,问道:“有话快说!”
“要不要知道你未婚妻,白衣少女……”
保坤怔了一下,忙急问道:“她怎么样了?”
红衣少女故意深深一叹,道:“可怜她已经死了!”
“胡说!”
保坤背后响起一声苍老的声音,保坤忙转头循声一看,只听那青衣老妇道:“她完全是胡说八道,白衣少女没有死!”
就在保坤转头望那青衣老妇时,红衣少女乘机便溜走了。
保坤追出洞外,红衣少女已走得无影无踪。
保坤转身进洞,只见青衣老妇和绿衣少女已经走了出来。
青衣老妇一见保坤,便忙躬身一礼,道:“今日多蒙少侠出手援救,盛情我母女永铭不忘!”
保坤连忙答礼,笑道:“路见不平出手相助,乃武林中人应尽之事,何足挂齿,何况在下与红衣少女也有仇恨。”
青衣老妇摇头犹有余悸道:“那红衣少女乃心黑手辣的人,而且武功高奇,黑白两道,死在她手下的人,真不知有多少。”
保坤略为沉哦,突然想起青衣老妇乃与红衣少女同为一教,从青衣老妇口中,或许可以探听出红衣少女师承以及是不是他师父的仇人。
于是,保坤剑眉一轩,问道:“老前辈何故被红衣少女追杀到这里来的?”
青衣老妇叹道:“说来话长,我本来与红衣少女的师父,是骨肉至亲,二十年前我的丈夫死了以后,我便去找他母亲,那时我这个女儿只有三个月……
谁知找到我那婆婆以后,她要我去参加她们的教——‘天邪教’,我那婆婆便是‘天邪教’教主,二十年来,我不满意她们的倒行逆施,所以受尽她们师徒的折磨……
‘天邪教’,一共收了三个女徒,便是少侠见过的红、黄、白三个少女。
三人中,白衣少女心地善良,红衣少女最毒辣,黄衣少女极机诈……”
保坤心中暗暗吃惊,插嘴道:“天邪教主是不是‘韩娟娟’?”
青衣老妇惊奇问道:“你怎么知道?”
保坤笑道:“韩娟娟五十年前把丈夫毁容,打落‘血涧’,一段往事,老前辈该知道吧!”
青衣老妇摇头说道:“这件事我不大清楚,不过我的丈夫生前似对他的母亲不满,始终没有去找过他的生母。”
保坤点头道:“韩娟娟害怕是千真万确的,老前辈最近为什么要脱离‘天邪教’来到这里?”
青衣老妇幽幽一叹道:“最近盛传‘血涧’还活着一位‘毒眼龙’怪人,便是这个孩子的爷爷,我想把这孩子交给他的爷爷,然后来云幻峰‘天魔洞’里找我的师父‘天魔姥姥’。想不到我这苦命的孩子爷爷没有找到,却在黄山碰到那两个女煞星……”
保坤笑道:“这便是‘天魔洞’?‘天魔姥姥’,还在这洞中吗?”
青衣老妇道:“家师一年前,已去浙江的落雁峰,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老前辈现在准备去落雁峰,不去找我师父了?”
绿衣少女一直站在旁边没有说话,此刻突然问道:“你的师父是谁?”
保坤哈哈大笑道:“就是你爷爷!你该叫我叔叔了。”
绿衣少女粉腮立红,轻啐道:“讨厌!”
其实这绿衣少女,见保坤气宇轩昂,丰神如玉,对他早存好感,此时口中虽说保坤讨厌,但却轻抬罗袖,对保坤妩媚一笑。
青衣老妇见状微笑道:“论年纪,她可能还比你大几岁。”
保坤面上一红,忙对绿衣少女拱手一礼道:“刚才言语多有不当,请姊姊多多原谅!”
他话说完了,双手再度作揖打拱,状极滑稽。
绿衣少女掩口扑哧地一笑,道:“谁要认你这个坏弟弟。”
青衣老妇淡淡一笑道:“你这个孩子,就是爱顽皮任性!”
保坤忙摇头道:“不要紧,老前辈准备往浙江落雁峰去找‘天魔姥姥’老前辈吗?”
绿衣少女深情款款地说道:“是呀!弟弟几时来看我们?”
保坤笑道:“时间无法确定,不过见到师父时,我会告诉他老人家,他的孙女长得如花似玉,现在住在落雁峰,我也算是完成了他老人家交给我的第一件任务。”
青衣老妇浅浅一笑道:“我们走了,再见!”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