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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局势进一步恶化扩大,奥地利的态度仍然是举棋不定,又加之1853年底,奥地利刚因军费经费紧张不得不裁减了一部分军队,尼古拉仍然乐观的认为奥地利会有偏向俄罗斯的倾向。
在感情上很明显弗兰茨偏向尼古拉,而外交大臣的意见却向英法倾斜;大臣们分成两派,俄罗斯派和英法派实力悬殊,亲英法的呼声更高;弗兰茨夹在两派中间举棋不定犹豫不决。
1月底,从柏林传来好消息:发电机的试验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西门子公司的三位合伙人无不欢欣雀跃。伊丽莎白支付的试验费用总数达到7000塔勒,全部转成西门子公司的股份,经过约翰·西门子详细复杂的计算,伊丽莎白·阿玛莉娅·欧根妮在西门子-哈尔斯克电报机制造公司拥有令他担忧的百分之三十六的股份。
伊丽莎本着怀疑主义的原则,再三叮嘱路德维希“看好钱袋子”,路德维希则回信问她“我何时才能回慕尼黑?”,答复是“等我大婚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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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英国和平代表团到达莫斯科的时候,一位名叫海因里希·郎古的人,从法兰克福前来慕尼黑拜见伊丽莎白公主。
海因里希·郎古,普鲁士人,个子不高,身材很结实,有一双非常漂亮的海蓝色眼睛,炯炯有神。
“你好,海因里希·郎古先生。”以好奇的心态接受了求见,多半还是看在海因里希递上来的履历表中,曾在罗斯柴尔德银行供职的经历。
“尊贵的殿下,谢谢您能接见我。”很谦恭的态度。
“不用客气。你来我这里,有什么事情吗?”
“殿下应该知道,罗斯柴尔德银行在梅特涅时代,就已经是哈布斯堡家族的经济大管家。”
“……这事我听说了一点。”伊丽莎没什么兴趣知道这个。
“殿下即将成为奥地利的皇后,不知道对奥地利的经济状况了解多少呢?”
伊丽莎摇头:“不了解,没兴趣。再者说了,奥地利的经济再糟糕,哈布斯堡家族还是有钱的。”
海因里希失笑:“殿下真是豁达。”
伊丽莎懒洋洋的没有表示异议。
一时冷场了。好在海因里希有备而来。
“请恕我冒昧,我听说殿下最近在巴林银行开了个户头。”
伊丽莎有点恼火:银行怎么可以随便透露客户资料呢?
“那跟你没有关系。”这个银行户头还是不能见光的,虽然是以伊丽莎白自己的名字立的户头,但是……私房钱一点都不想让除了路德维希之外其他的家人知道。
“目前欧洲的局势非常混乱,战争眼看就要爆发;英国、法国一定会参战,俄罗斯来势汹汹,奥地利左右为难;虽然哈布斯堡家族非常富有,但是国库基本为零;战争是个无底洞,花费的金钱以千万为单位;殿下,多几条退路是没有错的。”
伊丽莎白沉吟:“说的有道理……”
虽然提前造出了方便好用的脚踏式缝纫机,但是因为成本问题,定价较高,销售起来比较缓慢;刚刚投资的西门子公司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获利;而想赚钱的欲望,永无止境。
“那么,郎古先生有什么好的建议呢?”
海因里希·郎古的双眼精光熠熠:“伦敦交易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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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丽莎出身普通市民家庭,虽不至于经济拮据,也不是可以随便花钱的收入,工作之后常常痛恨被剥削剩余价值之后的薪水少得可怜,连买一条镶水钻的真丝裙子都要考虑再三。所以……如今身为一位欧洲公主,每天穿不同款式材质的新裙子、佩戴各种闪闪发亮大小不一价值昂贵的珠宝、零花钱无数……已经是最好的生活了。哦对了,还有一个热情的爱人,简直完美极了。
但是……仍然没有安全感。
有人曾经这么说过,女人如果没有爱,那么便需要很多很多钱。所以……伊丽莎非常喜欢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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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怎么做呢?”伊丽莎白很好奇。对资本主义制度下的资本运作完全不了解,因而觉得神秘之极。
“什么都可以做。黄金、小麦、煤炭、铁……等等的期货。只要是伦敦交易所能做的,都可以做。”海因里希嘴角牵出一丝柔和的笑意。
“……啊,是期货啊。”伊丽莎完全不懂这个,“如果我没有理解错误的话,你是想从我这里获得投资,或者再加上授权;可是,为什么我会相信你,投资给你并请你做代理人呢?”
“您没有猜错,我真诚的请求殿下能授权,让我能够作为殿下的代理人前往伦敦;您当然可以怀疑我,但是罗斯柴尔德银行的信誉一直都是值得信赖的。”
“我会考虑的。但首先我要去调查你的专业水平。”
海因里希显出坦诚的样子,“听凭殿下决定。我将在慕尼黑停留一周,希望可以为您效力,我的殿下。”说完,行了吻手礼之后便告退了。
伊丽莎就此事试探性的询问了表兄马克西米利安二世,这位国王并不依靠罗斯柴尔德银行做为本国的经济支柱,对如何赚更多的钱也不甚了了。
委托调查的结果,海因里希果真是罗斯柴尔德银行的前员工,至于离职的原因,委托的人没有调查出来。
如果并不会带来较大的损失,伊丽莎很愿意试一试新的财路。思忖再三后做出的决定,她再次召见了海因里希·郎古。
“你好,郎古先生。”
“尊贵的殿下,谢谢您能再次见我。”
“我可以给你这次机会,不过,你要告诉我,在一定的时间内,你能给我多少回报率?”
“几乎无上限。”
伊丽莎白有“他在吹牛”的感觉。
“这么说吧,一笔投资的回报率可以达到200%甚至更多,具体操作您肯定不懂,我也没法简单的说明。请您相信我,您用少量的金钱投入便一定可以得到意想不到的收益。”说罢递上一份代理授权书,“请您签署这份代理授权书,委托鄙人作为殿下在伦敦的代理人。”
“……你准备的真充分。”
“请相信我决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海因里希自信满满的样子。伊丽莎很欣赏这种基于自己能力的自信。
几天后,海因里希·郎古携带一千英镑前往伦敦。这笔钱虽然不少,但也不是巨款。
“你只要一千英镑就够了?”伊丽莎有些惊异。
“足够了,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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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想想,迄今为止还真是顺利呢……
伊丽莎自小便不是那种聪明的孩子,考试经常低空飞过,成绩一直在良好上下徘徊;上了大学后也是马马虎虎的,忙着恋爱和游戏,精力无限分散,唯一勉强可算优点的,大概就是所学甚杂了吧,当然还有个致命的缺点就是什么都不求甚解,学的不精,样样都通而样样稀松。
自小也一直不曾被长辈夸赞过“漂亮”,充其量能得到一句“可爱”就很罕见;大学时代虽然有几个追求者,也都被她的大大咧咧吓退;工作之后经由年长的女同事教育,才恍然觉悟了外表给人的帮助,渐渐装扮得体,待人接物也开始学的懂得扬长避短,慢慢也觉得“美女”这个词用在自己身上也不是讽刺的话了。
只是,伊丽莎至今还没有觉悟,身为伊丽莎白公主的自己,如今具有何等的魅力。
15、战争与婚礼
1854年的奥地利,仍然是个农业国家,由于前一年的歉收,出现了大规模的饥荒、失业、贫困,又加之匈牙利的独立运动、克里米亚紧张的战争局势,可以说形势非常严峻;但是年轻的皇帝不是很明白这些的纸面上的数字的真实意义;而伊丽莎则生活在富庶的巴伐利亚,也不明白奥地利的目前形势。
1854年3月初,维特斯巴赫家族同哈布斯堡家族签署了婚约。巴伐利亚公爵马克思在婚约中答应为他的“女儿殿下”提供5万古尔登的嫁妆礼金,这笔钱将于婚礼之前,在慕尼黑转交给皇帝陛下指定的全权代表。此外,还将为伊丽莎白配备一切所需的珠宝、服装、首饰和与其身份相应的金银物件。皇帝则答应提供10万古尔登的迎婚礼金,并且将在婚后赠送新娘12000块杜卡特金币,作为奥地利皇室传统的“清晨赠礼”。
皇后在婚后——包括可能的寡居时期——每年获得10万古尔登的年金(Apanaqe),这个数目是索菲皇太后的两倍。
紧接着,又在慕尼黑举行了隆重的“放弃继承庆典”,伊丽莎白公主正式宣布放弃巴伐利亚王国的继承权。王室和公爵家族成员、宫廷显贵们和国务大臣们,都目不转睛的注视着第一次站在王座大厅御台的华盖下那个16岁的小公主。在大主教宣读了放弃王位声明后,茜茜宣誓认可,并在文件上签字。伊丽莎初次体验到肃穆的皇家典礼的滋味,不得不说,真是无趣的紧。
伊丽莎白的嫁妆已经尽可能的制作完毕,卢德薇卡夫人自然是非常不满意的,她也担心索菲皇太后会对嫁妆不满。嫁妆的清单早在1月份便送往维也纳,所幸的是,索菲女亲王并没有对这份清单有什么负面意见。
有资格参加伊丽莎白公主婚礼的人员名单也早就送交维也纳。萨琳娜与蒂安娜当然不在名单上,所以一直非常遗憾,嚷着要伊丽莎白提前穿上婚礼礼服给她们看看。
于是在婚礼前的某日,伊丽莎白公主以拍摄婚纱照片之名,召来了摄影师。
同波森霍芬的夏宫不同,慕尼黑的马克思公爵的新宫是由著名设计师克伦采设计的,典雅高贵,完全符合马克思公爵的身份。
在慕尼黑,照相还是一件新鲜事,价格的高昂和摄影师的稀少,使得照相成为一件有钱有闲的人才有能力支付的新兴服务。
姐姐海兰妮和妹妹玛丽、玛蒂尔德、索菲围绕在茜茜身边,兴高采烈的。伊丽莎白穿上了白色婚礼服,并且披上了相衬的银色马海毛外套,端坐在有着繁丽的卷藻花纹的巴洛克式长椅上;两个小妹妹玛蒂尔德、索菲穿的是精巧的粉红色裙子,手捧花束站在伊丽莎白身后,粉雕玉琢般可爱;刚满十一岁的玛丽穿着奶黄色的礼服裙,羞怯地依偎在姐姐膝旁;而差一点就成为奥地利皇后的大公主海兰妮,则同伊丽莎白并肩坐着,她穿着与她的眼睛颜色相衬的水蓝色丝绸长裙,华丽娴雅;姊妹俩如并蒂花,姣丽鲜美。
卢德薇卡夫人极为骄傲的看着女儿们快活的笑闹着拍照,这给摄影师增加了工作难度,但是面对大大小小的漂亮公主们,摄影师一点反对的话都说不出口。
“马克思,你看,我们的女儿越来越美丽了。”卢德薇卡夫人不无得意地对丈夫说。
“是啊,一转眼小茜茜也要嫁人了……时间过得真快啊,你嫁给我的那天好像只是昨天……”马克思公爵感叹:“现在我们的女儿都长这么大了……”
“茜茜……她成长得太快了。”卢德薇卡有身为母亲的忧虑:“我担心维也纳的那些贵族们的刻薄言论会伤害到茜茜。”
“那些虚无缥缈的言语才不会伤害到我们的小茜茜。”马克思公爵很乐观的说:“茜茜很坚强,她会处理好的。”
“可是——茜茜还是个孩子,她才十六岁!”
“她很聪明,并且弗兰茨很爱她。”
“是的,谁都能看出来弗兰茨是真心的爱着茜茜的——谢天谢地!我希望弗兰茨能够一直爱着茜茜,那样的话,茜茜就不是一个人面对那些贵族们的恶意了。”
“天哪!薇卡,你想得太多了。”
马克思公爵虽然一直不怎么好算是一位真正意义上的贵族老爷,但也不是完全不食人间烟火,自然对维也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