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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执伦畲蟮墓毕住O执鞴庸惴涸擞玫谋逋蒲荩ㄍ忌献饕怠⑸撑萄菹埃褪瞧章呈糠⒚鞯摹1逋蒲萦⑽慕凶觥癢ar Game”,最初它的的确确就是两名普鲁士参谋军官闲遐之余发明的战争游戏。
毛奇是当时普鲁士军队中最有头脑的将军,他受过完整的专业技术知识训练,非常理性,对于新技术接受度高。他不仅仅关注新式枪械的研发、制造,还关注电报、铁路这些民用设施在军事上的应用。毛奇认为,战争不能是即兴的,必须是理性的,战争可以事先规划,而且必须事先规划。作为总参谋长的毛奇,把巨大的精力,花在计划战争上面。他的部下针对各个假想敌,设想各种各样可能出现的力量对比和战场形势,针对每一种形势,都制定出制胜的计划,这是现代参谋部工作的样板。
毛奇想要的是一架真正高效率的军事机器,而他也的确做到了这一点。
然而,一颗小小的子弹,便改变了这一切。有时候,历史像个拙劣的玩笑。
拉动普鲁士的三驾马车已经失去了一个,之后的普鲁士,将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呢?
历史之轮开始倾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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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卡尔冯克劳塞维茨,《战争论》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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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1、2、青山多妩媚(上、下)
奥地利皇帝伉俪离开布达佩斯,前往匈牙利南部巡视。匈牙利的地貌与奥地利截然不同,多瑙河在匈牙利境内蜿蜒流转,大平原一望无际,溶洞形状奇诡,还有相当数量的温泉。
在勒菲安斯巴哈的建议下,皇帝夫妻专程前往巴拉顿湖泡温泉。
弗兰茨并不是贪逸享受的人,这名可怜的青年,自从出生之日起,便注定与享乐无缘。多奇怪,伊丽莎白想:为什么那些东方传说中的谋反者都拼死拼活想做皇帝呢?也许是因为东方的宫廷中允许有超过一位妻子的存在,因而会在身体的欲望上得到几乎是无止尽的满足;但是,贪于享乐的君主,是无法治理好庞大的帝国的。对权力本身的追逐,并不依靠坐在那张皇帝宝座上才能实现,隐身在皇帝的身后,掌握天下,才是一名智者应该有的觉悟。
抱着这样的想法,伊丽莎很崇拜曹阿瞒。她认为能够明智的知道登上皇座并不是什么太好的事情的人,都聪明的可怕。则天大帝如果不是因为儿子们都太不中用的话,应该也不会登基成为女帝。成为皇帝并不能获得更多的权力,而只能公开的将国家的重责揽在肩上,那是愚蠢的行为。
因此,伊丽莎白很满足于目前的状态:婆婆至少表面屈服于媳妇的强势;丈夫爱慕自己并且几乎有求必应;所到之处收到的全是艳羡和爱慕,不论出于何种心态,她得到了尽可能多。
伊丽莎白说:“这有助于你放松身体,而且巴拉顿湖据说能够治疗很多疾病。你受过伤,后背不好,说不定也能缓解呢。”
“这倒是……”弗兰茨数次遇刺,其中以未婚之前的1853年那次尤为严重,之后的数年他一直都在抱怨经常头疼、后背和脖颈疼。
奥地利皇帝一行来到巴拉顿湖,着实让当地官员好一阵忙碌。伊丽莎白吩咐,去选了一处僻静的旅馆,将闲杂人等都转去其他温泉处,然后命人用布匹将旅馆内的温泉遮挡起来。
“这是做什么?”弗兰茨很是稀奇的看着旅馆工作人员和随从们奔进奔出忙个不停。
“皇帝洗温泉,要是被人拍光光就不好了。”伊丽莎白眨眨眼。
弗兰茨大笑:“你是说,偷拍吗?那怎么可能?”
倒真是不可能,这时候的相机笨重的要死,没可能扛着到处跑的。
伊丽莎白一本正经地叹气:“就是被猫三狗四的什么人看了去,也不好啊。”一支手臂勾上弗兰茨脖子,贴紧了身子,一手探进弗兰茨衬衣内,细细手指在他胸口慢慢打圈,很是魅惑地在他耳边轻声道:“你是我的,谁都不许看,其他任何女人敢看你的身体一眼,我就打你一顿。”
弗兰茨被弄得心猿意马,欲火难捺:“什么……”声音极低,呼吸急促:“为什么是打我?你舍得打我吗?”
“哼,谁叫你生的太好看,笑起来的样子……太迷人,我不打女人,只能打你,叫你以后都不要对其他女人笑。”
弗兰茨满足的叹息:“茜茜……你爱我吗?”
“爱的,弗兰茨,我爱你,非常爱你……”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夜幕渐至,屋外忙碌的脚步渐渐稀落,空气也凉了起来,而屋内春色荡漾,好景无限。
…
因陋就简仿照日式温泉的习俗,男女混浴,几乎没把保守的弗兰茨给吓死。尽管这时代连一件头的泳衣都没有,更不要说比基尼了,女人下水穿的基本上就是厚实一点的内衣,但是——在现代盥洗设施都才刚从国外引进的皇室成员看来,男女同在一个温泉内,已经是惊世骇俗的事情了。
伊丽莎白实在喜欢丈夫的表情,像一个手足无措的大男孩。拉起丈夫的手,娇声道:“来啊,弗兰茨,很好玩的。”
弗兰茨很眩晕:什么叫“好玩”……
但是亲爱的老婆说好玩,那不论怎么都要奉陪的,只得心里疙疙瘩瘩的跟着妻子走下温泉。
巴拉顿湖当地一直宣称本地温泉具有治疗风湿等疾病的疗效,短短几天虽然看不出什么效果,但是温热的水肯定具有放松身体的效果。浸在有些硫磺味儿的温泉中,微微眯着眼睛,享受完全没有人打搅的二人世界,伊丽莎白又似普通女人一般,亲手为弗兰茨按摩肩头、脊背,从没有经历过这等享受的弗兰茨几乎感动的落泪。
一出生就成为皇太子的弗兰茨约瑟夫,并没有传统意义上的童年,他的童年伴随着严格的军事化训练和严厉的自我要求,青年期则是无止尽的各种危机:军事、经济;婚后忍受着母亲对自己心爱的妻子的百般指责,从来没有哪一天是快乐的 也许就数跟茜茜结婚的蜜月期间稍微快乐一点,但也无时无刻不被母亲苛刻的眼光所注视。
他也曾产生过“如果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贵族青年或者干脆就是个平民该多好”的念头,但是……只有短短的几秒钟,他立即放弃了这种消极的异想天开。他太拘谨,太有责任心,不能放弃已经加在自己身上的重担。“爱江山更爱美人”是有的,“为美人不要江山”那是万万不能的。
“舒服吗?”伊丽莎白像个期待得到表扬的孩子,期盼地问。
“很舒服。茜茜,你对我真是太好了。”弗兰茨真是很容易满足,一点点示好就能让他感动。
“你是我的丈夫,你开心我就也很开心。”伊丽莎白顽皮地在弗兰茨耳朵后面吹气,弄得痒痒的。
弗兰茨便反身捉住妻子打闹起来。
两人笑闹不停,被远远赶到旅馆外围守卫的瑞恩斯坦隐约听到皇帝夫妻的笑闹声,不由得郁郁不乐,长吁短叹起来。
弗兰茨不是个太有情趣的人,这跟他自幼受到的教育有关。可伊丽莎白偏偏就是喜欢打破旧习俗的改革家。她不仅仅想改变奥地利的落后面貌,还想改变这个身边最亲密的人。弗兰茨脸上越来越多的笑容表示了,伊丽莎白的潜移默化收到了成效。
伊丽莎白很高兴的向丈夫展示了自己设计的比基尼,这种巴掌大的“衣服”又几乎吓死了弗兰茨。
“这这这这!这也能穿吗?”弗兰茨眼睛瞪得又圆又大。
“为什么不能穿?”伊丽莎白得意洋洋地在丈夫面前走来走去。伊丽莎白的身材极好,虽然已经生过一个孩子,腹部仍然平坦;胸部增大一个尺码,饱满圆润,形状很好看。保守的天主教徒弗兰茨,在夫妻同床的时候都没有正儿八经看过妻子的身体,如今这两块巴掌大的衣料却将妻子的姣好身材展露无疑,只看的他神魂颠倒。
心里自然也是很得意的:这么个美人儿是我的妻子呢,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一把抱住妻子,凶凶的道:“可不要再给第三个人看见了。”
伊丽莎白笑得不行:“会的,肯定会被其他人看见的。”看弗兰茨一脸震惊恼怒的样子,更是乐地很:“以后我会跟奈奈一起来泡温泉,还有我的妹妹们。”
“哦!小茜茜,你这坏孩子!”弗兰茨无限宠溺,爱怜着怀中的美人。
巴拉顿温泉之行极为圆满,皇帝弗兰茨得到了身体上的放松和精神上的满足。伊丽莎白再一次拉近了夫妻之间的感情距离,婆婆索菲在小夫妻之间造成的坏影响几乎不复存在了。
…
127家匈牙利最著名的贵族家族联名向奥地利皇帝要求,恢复1848年宪法,但是得到了否定的回答。顽固的弗兰茨仍然坚守着哈布斯堡王朝的原则,走君主集权路线,反对一切分化王权的行为。一国两制将动摇维也纳政权,这自然是哈布斯堡王朝不能接受的。
贵族们继而又提出了非常敏感的语言问题:皇帝在匈牙利期间是用德语还是匈牙利语发表讲话?
弗兰茨约瑟夫对此有些犹豫。从感情上来说,匈牙利对他没有什么正面意义,基于严峻的国内形势,他可以原谅那些曾经试图杀死自己的匈牙利贵族们,但是他仍想坚持所谓奥地利人的骄傲,准备拒绝使用匈牙利语发表官方讲话。
伊丽莎白摇头:“弗兰茨,既然都已经宣布了大赦,为什么要在语言问题上纠缠呢?这毫无意义。”
“茜茜……”弗兰茨心事重重地抚摸茜茜的长发:“我不甘心啊……匈牙利人骨子里面有叛逆的血统,并不甘心臣服,当年特蕾莎皇后也是费尽心机才收服了匈牙利人的忠心,而现在……”长叹一声。一说到政治,两人之间就只剩下“沉重”这一种情绪。
“语言问题并不是什么很大的问题啊。”伊丽莎白这种生长在社会主义红旗下的实用主义者根本不能明白弗兰茨的想法。对她来说,能达到自己目的的方法才是好方法,为了达到目的,尽可以使用一些非常规手段,自然也能偶尔推翻一些无关紧要的原则——比如语言问题,就如同如果她知道弗兰茨听什么话会开心,她就会去说一样。
以举手之劳能让自己在意的人开心,为什么不去做呢?放大一点,在匈牙利问题上,如果用匈牙利语能让匈牙利人高兴,那为什么不说呢?
“你要想,你驳了匈牙利人的一项要求,必定要答应另一项要求来安抚他们,不然他们会觉得皇帝陛下太难以沟通,没有改善两国局势的主动性。弗兰茨,答应恢复宪法和使用匈牙利语,哪一项更重要?”
“自然是宪法。”
“那就是了,既然恢复宪法不可能,那就答应使用匈牙利语发表讲话。用一个小小的妥协,能换来匈牙利人对宪法问题的暂时忍让,是很划算的啊。”
弗兰茨也明白过来了:“你说的是,我太拘泥于表象。茜茜,有些事情似乎你要比我更看得清楚呢。”
“弗兰茨,那是因为你太在意了,所以才会看不见。”伊丽莎白柔声道:“你是个好君主,我坚决相信你的能力,匈牙利人民也相信你,你看,人民有多热情,他们真可爱。”
君主答应用匈牙利语来讨论匈牙利问题,这表示他终于肯正视在他的国度里出现的危机,预示了妥协的可能性。
自然,伊丽莎白皇后劝解皇帝陛下答应正面对待匈牙利问题的事情,被某些内部人士添油加醋地迅速宣扬了出去。
皇后越发被视为对皇帝陛下有重大影响的友好人士,匈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