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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智开一开始竟被他打得昏了头,此时明白过来,大叫一声道:“把这老不死的给我拿下了!”
青衣帮众人轰声响应,一时之间各种兵刃武器齐向老顽童的头顶上招呼过去。
老顽童双手抱头,大叫一声:“啊呀不得了啦!”又是倒立又是翻跟头的手舞足蹈.片刻之间那些青衣帮众便被他打飞了十几人,又点倒了十几人。剩下的青衣帮见他随随便便地便把入打得飞了出去,武功太也了得,竟是颤颤兢兢地怔在当地,再也不敢上前。
汪碧寒道:“老顽童,谢谢你帮我,你的徒儿来了么?”
老顽童道:“我的徒儿么?自然是来啦,他已然绕到了那姓向的小子背后,就要伸手扭他的膀子!”
向智开吃惊地急忙回头,却见青衣帮四老正四平八稳地站在身后看着自己,禁不住心中有气,冷声说道:“四位长老,你们眼看着本帮主受人欺负而无动于衷么?”
四个老人一怔,互相看了了眼,忽然之间身形一闪,也没有看清是如何动的,已然围到了老顽童周围。
思忘看到老顽童入场时便打定了主意,不到万不得已时决不伸手。照方丈的意思,他应尽量不在敌人面前露面,直到将那件拯救江湖同道的大事做完为止。因此他已然轻轻纵到了一棵树上,静观场内的变化。
那四位灰衣长老一动,思忘便已然看出老顽童要独力战他们四人,只怕是有些困难,因此便悄悄地在手中扣了几枚石子。
四长老站定四个方位之后、也不说话,忽然之间同出有手向老顽童抓去。
老顽童一见四长老抓来,手掌没到掌风已然袭体而至,知道厉害,竟是鞋子也来不及穿,一手提着一只鞋子纵了起来。
老顽童这一跃起,似乎早已在灰衣四长老的预计之中,四老右手不及缩回来左手又已伸出,如托重物一般地同时向上一托。
老顽童跃起空中,不及转身,猛然之间觉出下面一股大力托了上来,竟是身不由主地被那股大力抛起了两丈余高。他人在空中,扭头向下看时,禁不住惊出了一身冷汗。
不知何时灰衣四老已然每人一个角地抓在手里拉开了一块大布,那大布足有两丈见方,老顽童身在空中,力无所借,一纵是有通天的本事也非得落到那块大布之中不可。
危急之间老顽童猛然在空中扭了一下身子,头上脚下地落了下来,人尚没有落地已然将力量贯于双足,待双足刚一触到那块大布便用力一蹬,人又弹起在空中去了。
那四个灰衣长老却巳然撞到了一起,一看并没有捉到老顽童便又急忙四下散开,仍是每人一只布角地拉开那块大布等在下面。
一次的办法定然是不灵了。匆忙之间人在半空眼珠四下一转,脑中在打着主意。
向智开见老顽童居然逃出了灰衣四老一捉,暗暗佩服他功夫了得,见四老又将大布张开了等变下面,瞪眼看着老顽童,看他还有什么招式办法。
老顽童一眼瞥见向智开那一副中灾乐祸的样子,不禁心中有气,眼珠一转,已然有了主意。人在空中向下落着,猛然之间将右手中的鞋子朝向智开掷了过去。
向智开见老顽童子一扬,一般劲风扑面而来,匆忙间急忙低头闪避,一股臭烘烘的气味挟着—股劲风嗖地一声从他头顶越了过去。他拾起头来,刚欲张口大骂,猛然间觉到脑后风声劲疾,想要闪避时已自不及,但觉得脑中轰地一响,人已经不由自主地向前扑了出去、一跤摔到了灰衣四者张开的大布之中。
雾时觉得眼前一黑,已然被四老用大布裹了起来。紧接着腰上,背上,腿上便是一阵痛楚,痛得他竟是使劲叫下出来。
老顽童把鞋子抛向向智开时、使了一个回劲,这原是他的拿手好戏,没想到—击奏功,那鞋子飞过了向智开的头顶,从背后将他打得摔在灰衣四老的大布之中。
灰衣四老的动作几乎已然熟得不能再熟.一觉有人摔人大布,四人立时一合,将那向智开登时裹入布中,随即便是一顿拳脚相加。正自打得兴起,老顽童已然在旁边哈哈地笑了起来。
四老一楞,拉开大布一看,原来是他们的新任帮主在里面,已然被他们在瞬时之间打得鼻青脸肿,面目全非。
向智开骂道:“你们瞎了眼么?”
四老一憎,立时松开了大布,齐向老顽童扑了过去。
老顽童道:“你们没听帮主说,你们睹了眼么,怎么明明打我不过,却偏要来打,害得我不得不跳来跳去的在空中又是动脑筋,又是扔鞋子。”嘴上这么说着,已然与灰衣四老动起手来。
思忘在树上被老顽童逗得直是想笑,见他应付灰衣四老已然有些手忙脚乱,嘴上却是仍是不闹着,当真在心里佩服他的这份遣遥自在。
四者的武功都是极高。老顽童愈斗愈是心惊,暗想,“不知哪里钻出这么四个刁钻古怪的老不死来,武功这么好,江湖上却从来没有听说过他们的名头!”他心中虽这般想,手上却丝毫也不放松。
四老将包围圈越缩越小,看看眼看老顽童就要避无可避,突然之间,老顽童头下脚上地立了起来.手中拿着的鞋子已然穿在了手上,两只脚在上面挥舞不休,阻挡着四老的进攻。
四老见此,同是—愣。手掌拍出去,立时与老顽童的脚掌撞在一起.一股臭烘烘的气味立时四溢。再斗得数招,四老不约而同地用手捂了鼻子向后退了开去,猛然之间觉得不对、急忙又把那捂在鼻子上的手松了开来.却原来他们的手上已满是臭气。
老顽童翻身而起,哈哈大笑.叫道:“我老顽童的道遥脚法果然大炒。才只二招两沼。
就把你四个老儿打得退不可退.逃不可逃,想要用手捂鼻子,也是捂不可捂,哈哈,当真是炒不可言,追逐脚法!”
四老一听之下,怒不可言,又是双掌一立,凌空击去。
老顽童在四股掌力的夹击之下不慌不忙地身子一旋,两掌一分,已然将击来的掌力尽数化解。他见四老再也不肯进前攻击,禁不住心下一宽,放手向西首的老者拍出一掌,掌锋才到中途,身子一侧,那向西的一掌立即变为向南的一掌,随后左手一划,手中的一只鞋子抛东西的老者,那老者尚自看着老顽童向其他两个老者击掌,淬不及防,鞋子险些打到脸上,急忙低头,一股臭气从头顶掠过去了,却听得北面的老者唉哟地叫了一声。原来那鞋子这次中途转了方向,从向东转到向北,打到了北面那个老者的脸上。
老顽童在一招之间一连攻击了他们四人,并且打了北面那个老者一个耳光,这一下可把那四个老者惹得恼了,发一声减,再也顾不得臭气不臭气,拼命一般的一同攻了上来。
这一下可苦了老顽童。追逐脚法自然不灵了,逍遥腚法又无从施展,只好展开分心二用之术,左手七十二路空明拳,右手展开自创的追逐掌法.同四老勉力周旋。
向智开见四老已然困住了老顽童,便又开声向被围的汪碧寒道:“半个时辰已然过去了,我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你还不改变主意么?”
汪碧寒本以为老顽童到了思忘自然也就到了.等了这许久、仍是不见思忘露面,只道他真的同杨过回那古墓去了,忍不住一阵伤心,顿然之间觉得了无生趣,悠悠地叹了一口气,强自撑持着受伤的身子站了起来,从一名青衣卫士拿过一俩长剑,缓缓说道:“你既然已弃我而去,我独居世上又有何乐趣。”说罢,把剑一横,便往颈中抹了下去。
左卫右卫在旁看着,想要伸手夺剑已自不及,都在心中暗想;罢了,罢了,终究难逃一死,让她去罢。
当此千钩一发之际,猛听得哧的一响,好似是同那一声响同时发出当的一声,汪碧寒手中的宝剑已自飞上了半空。
汪落寒惊喜交集,叫道:“忘儿!是你么?”
但见一条白影应声从树梢之上飘然而降,一个白衣两面男子落在地上,腰挂长剑,正是思忘。
周围的青衣人已自起了一阵骚动,显然他们不知这来的人到底是不是与那站在帮主身边的人一路。
思忘温情地向汪碧寒一笑,道:“你当真以为我会弃你而去么?”
汪碧寒脸上一红,再也不顾自己伤痛,向思忘扑了过来,但才奔出两步,脚下一个跟跪险些跌倒,猛然间被一个人扶住了,抬头看时,却是思忘已无声无息地来到了跟前。
思忘拥住了汪碧寒,在她脸上吻了一下,汪碧寒的脸又红了,泪水不自禁地汪满了眼眶。
她以为自己已然失去了思忘,现在他忽然之间就出现在自己面前,那份心中的狂喜竞使她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隔了良久,汪碧寒才看着思忘的眼睛,缓缓地说道:“我现在已经不是帮主了,除了敌人我几乎一无所有了,你还爱我么?”
问完了,看见思忘的眼睛也是那般的盯着她看,她马上就知道自己问的是多余的。
思忘道:“只要能够有你,有再多的敌人我也不会害怕的,你知道。”
汪碧寒点了点头道:“我知道。”
思忘转身,对向智开道:“向帮主,恭喜你当上青衣帮的帮主。我本来不想杀你。我已经放过你两次,这次是第三次了,我已经决定不再放你了,你记住这个地方吧。”思忘说完了,向身后的红崖看了一眼。
向智开也不由自主地向那红崖看了一眼。
夕阳映照之下,那红崖如血染一般鲜艳夺目,放出晶莹而怪异的光辉来。
向留开禁不住打了一个寒战。一股求生的本能,使他向后退了两步,朗声说道:“你杀不了我的,纵是你真能格我杀了,圣主也不会放过你,你放聪明点。”
思忘道:“象你这么可耻而愚蠢的人也活在这个世界上现眼,还是这么的贪生怕死,好,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我让你选出二十丈远,倘若这三十丈之内我杀不了你,我便放你一条生路,你逃罢!”
向智开的脸上立时涌起了一般生的希望,眼睛里也放出奕怪神采,忽然转向身旁的两面人道:“师兄,帮帮我!”那声音已然是近于哀怜的求恳了。
两面人冷哼了一声道:“你走吧,谅他一个人能有多大本事,神雕大侠不在,谁也杀不了你!”
向智开得到了两面人的允可,再也不敢多耽,猛然之间回身便奔。
刚奔了不到十九步远,但听得哧…的一声响,向智开哼也没哼一声便扑地倒了。
这个自以为聪明绝顶的青衣帮帮主便这样无声无息地平淡之极地死了。他一生出卖良心钻营苟且,到头来非但一切留空,连个善终也没有得到。
两面人没料到思忘轻描淡写、一点也不激烈地一指一石,便格这新任帮主送上了西天.一时竟惊得说不出话来,那些青衣帮众见帮主已死,登时慌了。两面人忽然从腰间拿出一个金黄色的腰牌来高举起来道:“圣主有令在此,谁也不得违抗!”
那些青衣人顿时静了下来。
思忘仔细看那腰牌时,两面人却收了起来。
两面人高声道:“大家一齐上前,把这一干叛逆之人砍了,我到圣主那里给大家请功!”
不知为何,他的这句话甚为灵便,众青衣人听得他这句话一说完,竟是谁也不再逃跑,都挥着武器拼命也似的攻了上来。
思忘急忙把汪碧寒交给左卫右卫,左卫右卫经过这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