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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什么人?“
“哈哈,怨娘,你是不知道?还是装不懂?换人两字的意义,在东西双方都是一样,你方捉了我们的人,我们要想讨回去,这你还不懂?”
不老神婆道:“你们又提了我们什么人?”
那詹本思正经八百的道:“卜夫人,你不要会错意,也许你真不明白,我们捉的那个鬼国公主并非你们的人,她不够格作我们讨价本钱,你们此去虽然是去救她,那不重要,我们耍的是那位姑娘。”
他指着打斗旁边的白如云。
不老神婆人大怒道:“你们可以打赢她,但却没有本事捉住
她。”
爱登堡转了口气,嘿嘿笑道:“我们知道她炼有玄功,但是,怨娘,你要明白,今天就算冰清圣母亲自在此,她逃不出这龙蛇岭。”
不老神婆闻言,心想他们似乎还有不少人物未现身,冷声道:“我方到底提了你什么人物?”
爱登堡道:“看情形,你是真不明白了,告诉你,我们的副盟主被你方施展什么诡诈伎俩捉去。”
不老神婆忽然听到几声惨叫,又听添香艳娥顾蕴秀道:“姥姥,牛崽夫妇成功了!”
紧接着,只见白如云带着三人如风赶到,心中更急了,心想这下是太难逃了。
正想着,突见一个黄面老作势要出,但被另一黄面老人拦住道:“不到时候。”白如云看出神婆面色不对,忙问道:”姥姥,这是怎么一回事?“
神婆道:“小姐,提高玄功,不要作拼斗,能脱身就是万幸。”
不等白如云再问,立听爱登堡大声道:“怨娘,只要不作出抗拒行动,眼前不会有流血事件发生,那面三个的账,算不了什么大事,怎么样,你方答应放人,我这连手都不动。”
不老神婆道:“爱神,我说我不明白你们副盟主是谁捉去的,你叫我从何放起呢?”
战神詹本思吼声道:“那就叫那白妞跟我们走!”
白如云虽然不知内情,但闻言要她留下,而且要跟着他们走,不由娇叱一声:“老白鬼你出来!”爱登堡哈哈大笑道:“姑娘,久闻你是冰清圣母一手调教出来的,在神州居少数少年高手之一,可是老夫还不想以老压小,这样吧!老朽有一件小小的东西,你能接住,今天就放你过关。”
白如云何曾受过这种压力和轻视,回头向神婆道:“姥姥,别阻我,就是一死我也情愿的。”
转过身,叱声道:“大鼻子,你有什么玩意就使出来!”
对方炼有什么东西,连神婆也不明白,这下可把老人家急坏
了,但又阻止不了,耳听尼古拉嘿嘿阴笑中挥手一道红光。
白如云运出内力和立功,扬手一招,立将红光吸住,可是只听她惊叫,全身后退不迭。
神婆知道坏了事,闪身出去扶住道:“小姐怎么了?”
白如云全身发抖,伸出手掌!
神婆一看,只见她手掌中是只小小的赤色短箭,同时发现白如云的手掌也成了赤色,不由大惊,立向爱登堡喝道:“你竟对孩子施出毒手!”
“哈哈,卜夫人,她已中我的爱神之矢,三日之后身化浓血而亡,现在快把她跟我走,否则无人能救她,条件依旧,到时还你活人。”
神婆至此,再无抗力,正在焦急无助之中,突然听到一声朗朗大笑发自左侧林中。
这声笑,不但愕住了对方,也惊任了这边,所有目光全转注声音发出处。
一个青年,穿着朴素,年约二十,只见他慢慢的走向神婆。
“喷!独孤苦!”
这一下认得青年的人却不少,第一个是童心寒,冲口叫道:“苦哥哥!”
紧接着是牛崽夫妇,两声恩公,人随声出!
神婆认得独孤苦,独孤苦却不识这老女人,白如云已到痛苦之境,她见了独孤苦,居然忘了自己,也叫声道:“他没有失踪!”
独孤苦走近,先替白如云看了一下,轻声道:“好厉害的侵神法,大家放心,先别声张。”
爱登堡何曾识得这名不见经传的小子,大步踏出,狂笑道:“毛头小子,你是什么人呢?”
人字未落,空中起了异声,一件东西,带出嗤嗤刺耳之音,“叮”,打落在爱登堡身前。
白大鼻子疑为有人暗算,止步闪身,定睛一看,柜料他惊骇叫出口:“疯狗令!”
这三字一出,顿将他后面诸魔震动,一齐如风靠上。众目所注,看到的是爱登堡手中拿着一只木刻的小狗。
战神詹本思冷声道:“尼古接,一个何足为力,我们之力不在乎。”他的话未完,空中异声再起,这一下就不同了,嗤!噎!
嗤!接二连三。
众魔似闻声知情,居然同声:“四狂犬齐到!”
到字出口,众魔纷纷,如风闪开,猛向四面撤去。
不老神婆看到情势突变,连这老江湖也呆啦!
“哈哈!”独孤苦看到大家全得啦,不禁哈哈大笑。
童心寒到底是未成年孩子,伸手抓住独孤苦问道:“苦哥哥,这是什么古怪?”
独孤苦反向不老神婆笑问道:“老人家,五大洲的四狂犬你老也没有听说过?”
不老神婆还是惊讶不已的点头道:“一年前才听说过!”
卧云闲士抢先问道:“这是四个什么样的可怕人物?”
独孤苦道:“他们疯狂不要紧,却把我缠得也要发疯发狂了,这是一言难尽。”
他忽向牛崽道:“快,你们夫妇,一人拉住白姑娘一只手,她不能走,注意,拉住她追我,追到我停住为止。”
又向不老神婆道:“老人家,请你老带着其他人直奔疯马谷。”
“牛崽,开始!”
大家来不及开口。只见牛崽夫妇真个拉住白如云,如同抓犯人般拉着就追。
这一追,由黄昏追到半夜,也不知追了多少路。
到了一座谷内,独孤苦直冲一座崖下,同时大叫道:“放手!”
牛崽闻声,立与虎丫放手。
说怪真怪,白如云本已到了浑浑之境,这下突然清醒,但却愣得呆呆。
独孤苦回身拉住她笑道:“别发呆,你全好了。”
白如云镇静一下,叹声道:“你施玄功治疗我?”
独孤苦点头道:“对方施的是邪门,药物能治吗?好了,前面崖下有一洞,你得到洞中休息一会。”说完领先!
四人到了洞内坐下,牛崽急不及待的打开包袱,拿出吃的道:“饿死了,大家快吃!”
白如云拿了一片烧鸡,她在未张口吃前向独孤苦道:“我有很多话要问你。”
独孤苦笑道:“第一要问的是我失踪?”
“你去了哪里?”
独孤苦眼睛一转,笑道:“四狂把我捉去了!”牛崽大惊道:“我正想知道四狂犬的事?”
独孤苦道:“他们是五大洲四个神秘狂人,凡是疯狂人,只有别人叫他,可是他们四人连自己都叫狂人,他们捉我、就是要我替他们治狂病。”
虎丫道:“恩公,你替他们治好了?”
独孤苦道:“他们没有病!”
白如云啊声道:“心理病!”
独孤苦笑着点头道:“他们老大叫疯狗,老二叫恶狗,老三狠狗,老四毒狗,武功怪异而高,莫测高到什么程度,闹得五大洲的四大洲中武林鸡犬不宁,已到闻声丧胆之境。”
“他现在放了你!”白如云急急迫问。
独孤苦道:“谁知道,不过他们现在很听我的话,原因是要我治病,我也以此来管束他们。”
这些话,不要问,在独孤苦的口中,好似半真半假,但谁也不明白他在卖的什么药!可是别人莫明就里。
白如云的心里正在计算着一件事,她也没有仔细察听。只见她望着独孤苦道:“你可知道我找你,一直在担心你。”
独孤苦道:“令祖要收留我,替我治眼,传我武学?”
“你全知道?”
独孤苦道:“过去你不闹着玩,直接对我说,也许现在我已是你祖母的传人了,现在完了,四狂犬也许随时在监视我的动向,我不能替你祖母惹上大麻烦。”
他的话似又是胡说乱道。
白如云对独孤苦不能接受她祖母的医眼和武功,心里十分难过,似还不止担心他未来的安危,私底下似有某种不安。牛崽趋白如云没有说话之际,不放弃机会,紧问道:“听说
武林近来有个什么‘东进大阴谋’,这阴谋叫什么来着?”
虎丫道:“阴谋的代号叫平东计划,听说结了一个大盟。”
独孤苦道:“我派四狂犬暗查过,居然凭他们四人本事都没有彻底查出。”
白如云闻言,急接道:“他们的副盟主是个什么样的人,听说被白道上人捉去了。”
独孤苦道:“他们简直是胡说,也许是有意向中原寻事,那个女子没有被捉,是她自己故意不和手下盟友见面。”
白如云急急道:“你见过,而且似很清楚她!”
独孤苦见她无故起了紧张之心,也不明白她是什么原因,笑道:“那女子不会比你大,以她的年纪,居然当上武林中一个空前结盟的副盟主,武功有多高,能力有多强。不问可知了!我在我意中会过她三次,又好似她有意在找我。”
白如云大急道:“她不向你下手?”
独孤苦道:“没有,她还向我搭讪,如不是疯狗暗中告诉我,我还不知她就是东进阴谋的副盟主。”
虎丫道:“她长得怎么样?叫什么名字?”
独孤苦看看白如云笑道:“可借一个是东方人,一个是西方人,没有什么可比得,不过看起来和白姑娘一样可爱。”
白如云闻言,心中似又惊又喜,瞟了他一眼笑道:“你觉得我可爱?”
牛崽插嘴道:“当然,我恩公口里说你可爱,那才是真的可爱。”
虎丫叱道:“傻牛,要你插什么嘴。”
白如云格格笑道:“虎丫,那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未曾出过门的大闺女。”
说着又向独孤苦道:“比起鬼国公主如何?”
独孤苦道:“你们三个如站在一块,可说各有千秋。”
牛崽不怕老婆骂,又接口道:“恩公,假设由你挑选,你挑谁?”
虎丫气极道:“呆头猪,你不开口嘴会烂。”
白如云开心大笑道:“虎丫,这是他憨直可爱之处,你不懂
欣赏,他替我问得好、他不问我自己也要问哩!“
独孤苦推了一把牛崽道:“骂得好,你简直呆头到家变白痴啦。我凭什么挑选?”
牛崽看到独孤苦骂他,自己打个耳光道:“是啊,真白痴!”
虎丫和白如云见他苦着脸,不禁同声发笑了!可是白如云还是不放过独孤苦,笑着道:“我要你挑选一下,我不怕落选。”
独孤苦想了一下,哈哈笑道:“等我有资格那天再说,告诉你,现在武林中有资格的人,已经被我发现三个了,我算老几。”
白如云闻言大惊,追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独孤苦道:“我是说实话,我见那三人年纪与我不相上下,长相风雅涂洒,武功神秘莫测,以我看,他才是美女梦寐以求的偶像,也许这三人你们从来没有见过。”
虎丫急问道:“他们是何方人氏,叫什么字号?”
独孤苦道:“在恶狗口中听到,西方一个叫司诺奇,号云天飞,武功竟能和恶狗打上三天三夜。
一个是北极来的,名叫唐佳乔,但却是黄种人,号巧思公子,他和狼狗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