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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狂杀不可怕,古家幽魂我们无能为力。”
前面蒙人冷声道:“天盖,你是大师兄,怎能无头脑?自己先说丧气话,谁叫你去抗万年尸,我们要假手前面之人,我们连狂杀也不宜出手,除非被逼不得已。”
“师父,前面小子已经证明他就是神狼,他已无形中变成了白道领袖。”
“地世,为师比你早知道,毒尾夫人就是怕了他,否则她不会搬请大主教来。
“师父,假设我们遇上大主教或毒尾夫人,应当如何处置?”
“神法。为师早交代过你们,凡事要见机而行,以不吃眼前亏为上策,毒尾夫人曾经向为师下过说词,为师亦满口答应加人还阳派,但为了本门实力,难道你们连口是心非都不懂,我们如此,鬼国邦、狂杀门又何当不是如此应付?”
“我懂了,师父,但对鬼国邦又如何?”
“哼,他们是最弱一环,当吃掉他,不吃放他一马也量他坐不大,鬼王,你跑了一趟还阳派,你们是听到我要知道的事情没有?”“鬼王”当然就是鬼王教主了,只见他连声道:“师父,大主教不敢去龙门周围三十里内,表面上他虽没表
示什么禁忌,我看私底下他确是什么东西,而那东西不是人类。”“哺,那是什么?我们都跳过龙门,也不小小收获,但不知龙门下藏什么使大主教畏惧的东西,而这东西的威力居然达到三十里方圆。”“师父,是不是龙门里的魔火?,’回那蒙面人想了今天才道:“为师不敢说,你们三人帮助鬼王四弟,务必要查出其中奥秘。
也许龙门内有件什么宝物能克制大主教,假设如此,我们得到那件宝物,以其控制大主教,那为师就是四海王了。“
被叫为红花的道:“师父,昨日狂杀大帝向你下红帖相邀是为了什么?”
蒙面人得意道:“毒尾夫人仗大主教之势,逼问狂杀的立场,这家伙却问我的动机,说穿了,各怀鬼胎,都在勾心斗智,这不必管他。”
红花又道:“师父,以我们师徒五人之力,何不趁此机会将神狼除掉。”
那蒙面人至此很明显,他就是最神秘的“四魔”之王,只见他突然叱道:“天盖,你身为我的首徒,诸弟都以你马首是瞻,想不到你居然说出这种违我作风的话来。
为师一生从不打没把握的仗,你随我已有四十年,居然连一点也未学到,心浮气燥,你配当天盖教主,哼!”
“师父,弟子…”“住口,你还有理由,你不够格敌一个古家幽魂,而对方却能以一敌三。”
天盖教主被叱,再也不敢出声,那蒙面人忽然又道:“注意,左侧有四帮联盟各帮首脑,你们以友善姿态出现,能搭上一起去龙门找出大主教所惧的东西。”
地世教主道:“师父,长江帮帮主铁装公曾与徒儿有过冲突,此去必不受欢迎。”
“胡说,你难道连做假也不会,向人家道歉,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大佛教主道:“黄河帮帮主风向神、丐帮帮主短竿子、大漠帮帮主无敌金刀这三人曾杀死本教十几名弟子。”
蒙面人道:“那算什么,有账将来收。”
四人无话说,立即告退而去。
蒙面人望着四人背影,自言道:“听命有余,智慧不足,真是四个笨蛋。”
蒙面人忽见前面独孤苦往后看,此人多疑,立即停步,随势一转,霎时不见。
独孤苦根本没有一丝察觉,他之回头,原来另有所见,只见他轻声向童心寒道:“注意右侧!”
童心寒一见到那个青年,年纪未超过三十,身上背把超长的古剑,几乎叫出道:“他是‘武癫’典好斗!”
独孤苦道:“此人属何门派?”
“苦哥,你已看出他什么来着?他是个毫无门派的人物,出生在大荒原,老北方武林人人怕他,也人人敬重他。”
独孤苦道:“此人的眼神精芒内敛一武功已高过老辈人物,他的师父是谁?”
“年轻人,你的眼力的确高明,典好斗这小子是没有师承的,要说有,那只是只猴子。”
近在数丈内,独孤苦未察出,立知遇上特殊高手,独孤苦向着发音处拱手道:“前辈,何妨请出一会!”
发音处慢慢行出一个老太婆来,独孤苦和童心寒都没有见过,只见一脸皱纹,表情冷淡道:“你们没有一个见过老身吧?”
独孤苦拱手道:“请问姥姥,可肯赐教法号?”
“哈,冰清没有对你提过我的形象?”“吓,收尸婆!”
独孤苦立叱道:“心寒不得无礼!”
“哈哈,不要紧,我从不忌讳别人对我的称呼。”
她真的是玉洁仙子了,独孤苦长揖道:“仙子,晚辈独孤苦有礼了。”
“咯咯咯咯!”老妇发出咯咯怪笑,但不可怕,她是乐啦:“孩子,这是我五、六十年前的美号啊,六十年后,我却变成收尸婆了,叹人生何等我变,唉!六十年后又听到第一次叫我美号啦!”
独孤苦心想:“这老太太根本没有凶恶之气呀!为何有那种恶号?”
独孤苦又恭声道:“姥姥,这次现身与晚辈相见,不会无因吧?”
收尸婆道:“有两件事要你记住:第一,你转告我师姐,这个江湖武林中,从明天子时开始,不会再有我这个人了。”
说着,拿出一只怪钟又道:“这只八面撞天钟,我把它送给你,你要研究三钟会合的妙用。”
独孤苦不敢接,连忙道:“姥姥,这如何使得!”
收尸婆道:“我已归隐,不再履凡尘,带去毫无用处,你要注意钟上奥秘,好自为之吧!”
说着硬把怪钟交与独孤苦,接下又道:“第二件,极北出了刚才那个武癫典好斗,他曾与我老婆子打了日以继夜近八千招,连一点胜负未分,我又不愿施展撞天钟。此人个性古怪,刚猛好斗,不分正邪,唉!正字在我口中很难说,你要记住,不可毁了他。
与他有同样武功高的还有极南一个,他叫池不服,号武痴,简直和典好斗一模一样,你也要手下留情。”
独孤苦道:“这两人进入中原为了什么?”
收尸婆道:“不为名,不为利,只为了一个武字。”
独孤苦送走收尸婆,带着童心寒循着典好斗的路径急急迫出,心中不知作何打算。
森林的打斗早已烟消云散,不管走到那里,那里就有尸体出现。
童心寒一路手忙脚乱,独孤苦问道:“心寒,断了气的尸体你总不放弃一个,翻什么东西?”“哈哈!苦哥,这你就不懂了!”
原来这小子是在死人身上找油水,他动作快,加上独孤苦又不注意,他的袋子快满了。
童心寒忽然拿起把刀,跳起叫道:“苦哥快来看,这一定是把宝刀,好怪的式样啊!”
独孤苦走过去,一看笑道:“这是一把精钢苗刀,不是什么宝刀,有宝刀宝剑还能留下来给你捡!”
童心寒苦笑道:“我已留心几十具尸体了,心想找把好剑,那知全是普通货。”
独孤苦道:“宝剑在武林中不多,武功到达某一程度,刀剑带在身上是多余的,反而成累赘,你看有那个特殊高手带兵器的,他纵然有,那已炼成飞剑飞啦!”
路程还是在森林中,独孤苦忽然又看到一个人,立将童心寒拉住道:“你可认识前面那中年人?”
童心寒立将目光注视正前方,噫声道:“长白派掌门人图门主,为什么未去龙门阁?”
独孤苦:“长白派掌门人居然还不到花甲之年,看情形他似在追查什么人,我们盯上去。”
童心寒又急指道:“快看,这又有两个掌门人物。”
独孤苦一看是一男一女,男的也是中年,背上背着长剑,女的年纪还要轻一点,问道:“他们是那两派的?”
自己寒道:“都是八派联盟的,男的是崆峒无双剑客,女的是青城派雪花大娘。”
独孤苦道:“慢慢走,追着看原因!”
这一慢下来,前面的图门主已失去影子,不过去向相同,独
孤苦忽问童心寒道:“那武癫不知与这三派有无过节?一旦发生冲突……”
“对呀,苦哥,如有冲突,你怎么办?也许这三派掌门就是追赶武癫典好斗啊!”
独孤苦道:“双方我都不识,打起来怎么办?”
童心寒道:“先别问你怎么办,你只想到前面,你留心两侧和后面看看,我感到有些不平常。”
“你发现什么了?”
童心寒轻声道:“看是没有看到什么,我忽感到有一阵古怪的微风吹过来,不是冷,也不是势,更没有什么气味。”
独孤苦道:“有股轻微的压力,很快就消失了?”
“对对对!苦哥,那是什么原因?”
独孤苦急急道:“靠近我走,那是炼有阴风的邪门到了,奇怪,为何没有一个前辈提起武林有这种可怕的人物,如果真有,那又是个难以对付的邪门人物了。”
童心寒道:“前面的人物全不见了,我们快追。”
独孤苦这回不把前面放在心上啦,他只留心后面,走了一会,他这时也有反应了,轻声对童心寒道:“这人隐身在我们右侧,他在观察我们。”
就在这时,忽听一个老人发出冷笑道:“蚀灵魔烟,别在暗中算计孩子们,我徒弟你吃得下,另外一个你别看走眼。”
又听一个女子声音类笑道:“滥屠老鬼,原来你在监视我,好,我在蚁王峰等你。”
声音一寂,童心寒跳起道:“先说话的是我师父。”
独孤苦点头道:“蚀灵魔姐又是什么人?”
童心寒摇头道:“不知道,原来她想向我们下手,好在我师父看到了。”
耳中隐隐听到一阵阵震撼传来,相距虽远,然而难逃独孤苦的耳朵,只见他突然一拉童心寒,急急向前冲出道:‘’一场内劲拼斗展开,我们快点去监视,我想一定是武癫和三位掌门人。“
童心寒似也断到震撼,惊奇道:“三个掌门人会不顾声望而联手?不怕武林笑话?”
独孤苦笑道:
“为了保命,不联手岂不是白白送掉老命,也许是典好斗过去作得太过份,不然就是他硬逼人家联手,不到当场,现在言之过早。
“喂,苦哥,你向侧面看什么?”
“小子,但愿我知道。”
“什么,有问题?”
“小子,你注意前面吧,当心石头咬你的脚。”
“苦哥,你今天怎么啦?说话怪怪的!”
独孤苦突然一把,硬把童心寒提了起来,同时向外一闪。
这种突发的举动,可真把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家伙吓愣了。
“小子,别傻愣愣的,你看路上那一片砂石。”
童心寒注目一看,只见路面数尺内的砂石,呈现淡淡的青气,看起来毫无可怕之处,可是他是练过很高武功之人,脸色一变,问道:“有奇毒?”
独孤苦摇头道:“你知我是有点名气的武林医道中人,连无形奇毒我也不怕。”
童心寒大惊道:“那淡淡的青气是什么?”
独孤苦道:“没看到,我也不明白,现在亲眼所见。才知那是一种邪门最厉害的阴魂蚀灵法,只要接触上,其人全无知觉,三日后精神开始不振,脑子逐渐无主,犹如失魂落魄,十日后无疾而亡。”
童心寒听得头上冒汗,紧张道:“好可怕,这是谁在施阴险,我有踏到没有?”
独孤苦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