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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不是为了大联盟,而是服了一个人,那就是独孤苦。”
独孤苦急急道:“不不不,在下绝对不敢当,我只是蒙典、池两位大哥看得起。”
池不服大笑道:“苦弟,这位姑娘不是凡女,她确实是看透了我和老典的心,服就是服,有这位姑娘说出来更是名正言顺。”
典好斗大乐道:“苦弟,我们有资格能作你的左右手,也许这位姑娘大夸张了!”
那女子轻笑道:
“我想你们三人至今对我还是抱着怀疑态度,以称呼上来说就很别钮,这样吧,叫我姝姝好了。”
独弧苦笑道:“那是小名吧?”
姝姝闻言一怔,急问道:“独孤苦,看样子,你是心里有数了。”
独孤苦又道:“姝姝姑娘,犯疑最易生误解,我们不是很投机嘛!就算我对你很了解,那也无害呀,你也不是对我很了解,我绝对不提防你有暗算,这话希望你明白。”
姝姝点头道:“我也不提防你,否则你已早出手了。”
二人这一打哑谜,可把典好斗和池不服搞糊涂,只见二人楞楞的。
忽听姝姝身边一发出声道:“姝姝,什么臭?”
池不服跳起道:“有还阳新鬼来了!”
“我们说话不留心,疏于嗅觉了,池兄,这是死人臭不错,但不是还阳新鬼或古家幽魂。”
典好斗道:“风正来西吹来,姝姝姑娘,不可大意。”
独孤苦笑道:“典大哥,姝姝姑娘说不是还阳新鬼,那就绝对不是还阳新鬼!有姑娘在,连古家幽魂也不敢出现。”
“独孤苦,你太露骨了吧!”
“哈哈,对不起!”他立转话题道!
“那一位去证实一下,死尸是在七丈外,凭气味,死了三天多啦!”
妹妹闻盲暗叫“惭愧”,忖道:“他真不简单!”问道:“独孤苦,你有什么证明?”
独孤苦道:“尸体未全腐,其臭尚带血腥,六月不到,温度不高,全腐则无血腥,我是估计而已。”
池不服拔身一跃而出,一会回来大叫道:“是个武林人,身边还有一把剑,可怕!心被挖去了。”
典好斗道:“是鬼雄拿去下酒啦!”
姝姝道:“此人不除太可恶,我们动身。”
独孤苦道:“不能性急,慢慢行,诸位请看天上的月色。”
池不眼道:“谷内起了雾?”
妹妹道:“独孤苦,你说的没有错,鬼雄在此谷之内动了手脚。”
“哈哈,姝姝姑娘好眼力。”
妹妹道:“小小的阵势难不住我们,走!”
独孤苦郑重道:“姑娘干万别当这是正宗玄门,这是鬼道大法中的‘阴差阳错,即世人常说的’鬼迷路‘,走错一步,步步全错。”
姝姝道:“你懂得太多,你带路,我以为是‘玄门八阵’呢!”
独孤苦道:“看雾色带紫,又似‘魔障弥天’,但紫中带淡磷闪光,这才证明是阴差阳错,又俗称‘迷魂阵’,鬼雄此阵本身只是迷们作用。”
典好斗道:“还有别的作用不成?”
姝姝郑重道:“以阵述敌顶多到天明,这不是鬼雄本意,他会派出徒子徒孙要暗中仗阵法偷袭。”
独孤苦笑道,
“姝姝说的一定不错,我们行动时要发动罡气,现在大家准备,我带路去了。”
他动身之前指着前方道:“诸位看到什么没有?”
典好斗道:“十几丈外没有路!”
独孤苦笑道:“左右侧却又平平坦坦对吗?”
姝姝道:“那是假的,我明白,我们只有向正面定。”
独孤苦点头道:“这个邪阵只有欺骗,不似玄门正宗光明正大的陷入,如八卦阵按天地风云为四正门,龙虎鸟婉为四奇门等等安排,内行人只要按法行之就无害,古人会者姜尚、孙武子、韩信、诸葛亮、李靖为最高明。”
典好斗道:“以方、圆、牧、壮、冲、轮,浮沮、雁行之说又如何?”
独孤苦道:“那是李靖以后,八阵广为武林所用,唐宋之交,有个茅山道士,自号‘傲天真君’的所创,阵势渐趋不正,杀机暗藏。”
到了北宋,有阴山野僧其人,他把八阵再加变法,刨忧伤、丢、杜、景、死、惊、开八门!踏入者更是危险万状。
同时期又有‘金光神巫’其人,他竟将八阵创出正反内外之分,外八阵为正,内八阵为反,后来不知害死多少武林曹英。”
姝姝叹道:“独孤苦,你对阵势分析,真是如数家珍,别忘了,我们正在邪阵中。”
池不服发现自称姝姝的女子,已经对独孤苦表面淡淡,内心似已佩服至极,笑道:“姑娘,看样子,你也精通玄门奥秘,何谓‘八煞红’?能否一指愚昧!”
“你来考我?”
池不服道:
“小心暗袭,谈谈以解惧意呀!”
姝姝笑了,故作思索道:“有僧人号‘法办’、善五星、悟十二宫之妙、创八煞大阵!”
她一顿又笑道:“池兄必通八煞大阵!
“姑娘错了,典好斗才是高手。”
典好斗呸声道:“谁要你捧,你才是八煞大阵高手。”
独孤苦笑道:“你们真是,在这个时候斗嘴,简直不把鬼雄放在眼里、他如知道,不气死也气得吃不下人心了。”
他这一打趣,引得三女全笑了、姝姝道:“气死鬼雄不要紧,他的老婆会找我们拼命了。”
独孤苦道。
“姝姝,你这一提起。我又多分担心了,你未提起鬼子母鬼蜮的道行呀?”
“没有的,其一切都受之鬼雄,推独创缄射之法,故名鬼蜮。”
典好斗向独孤问道:“什么叫缄射呀!”
独孤苦道:“在虫类中,有一种叫射工,又名射影,身带甲,头有角,喜凄水边,无限耳利,口中有针状物,有人行追它时,则鼓气将计射出,中者长浓疮,鬼蜮必因之炼成什么口中暗器,也一定很歹毒。”
独孤苦的解释,姝姝又是连连点头道:“她与人对敌时,往往以此奇袭,中者脑髓暴裂而亡,八九针从目入。”
池不服道:“我们此行,确是入了恶鬼之家啦!”
独孤苦忽然道:“你们留心,我们侧面有三个人入陷讲了。”
独孤苦说完,立即改变方向。
姝姝道:“不知那一门的人,他们一定是误识此阵。”
典好斗道:“能救出他们?”
独孤苦道:“这一批当然能救出,但还有五批不知如何了?”
姝姝道:“遇上就救,遇不上我们没看时间去找。”
独孤苦忽自身上拿出一只小巧钟儿,交与姝姝道:“那三人已经被导入阴差阵,我们已无法接近,请姑娘运起真气,将此钟轻轻震动,他们会循声退回,然后就会向我们这儿来。”
姝姝接铃惊讶道:“四面惊人钟!”
独孤苦笑道:“姑娘好眼力,一见就认出。”
姝姝道:“你放心?”
独孤苦笑道:“无太珍贵,姑娘就是拿去又有何妨,算我送给姑娘了,只要别说我另有用心就行了。”
池不服奇怪道:“为何要姝姝姑娘摇?”
独孤苦笑道:“姝姝是女子,前面三人已入阴差阵,非坤性玄功导不出,姝姝功力奇高,正适合震动此铃。”
姝姝作梦也想不到,人家拼了命都想夺宝铃,而独孤苦却轻轻一说要送给她,这使她有点想不通,而且有话在先,不许怀疑另有用心。
她一面想一面运起内功摇铃,钟凡响了,音不大,但却清晰而悠扬。
铃声停止没多久,脚步近了,忽然,只见三个女子循声而现。
姝姝迎上道:“三位是那一门的?”
三女一看当前有六人,开始一讶,但接着拱手道:“我们误人邪阵,这位妹子是你救我们出来?”
论年纪,三女都有二十五、六岁一个了,难怪她称姝姝为妹子。
姝姝笑道:“不是我,是这位苦公子之力,三位尚未道出门户呀,其实不说也罢!”
那女子道:“我们是木剑门,妹子贵姓门户?”
姝姝一顿笑道:“我是酒剑门,不属三十六门,姐姐们叫我姝姝好了,这三位是苦公子、池大哥、典大哥!”
说着又指身后道:“这是我的随身使女,禾日火山!”
那女子道:“我叫李素雅,这是二师妹张素幽,三师妹伍素静,多蒙伸出援手。”
池不服道:“大家都不必客气,现在我们先通过邪阵再说。”
李素雅道:“我们姐妹在陷阵之后,连连遭到暗中奇袭。”
她拿出一物道。
“诸位请看,此话比针大不多少,劲道奇强。”
妹妹道:“这正是鬼雄炼的鬼箭,李素雅姐,你能运功接住,希望没有中毒。”
张素幽急急道:“师姐,你不是说身上有什么不对?”
姝姝道:“‘那不好,什么不对?心中发闷?”
李素雅道:
“只是一点点闷,但手未受伤也无中毒现象?”
姝姝道:“请苦公子看看,他是武林奇医,鬼箭中上,不会有伤,是你内功高,暂时没有大发作,发作时痛苦不堪。”
独孤苦靠过去拱手道:“姑娘,能不能伸手给在下把把?”
姝姝道:“你还说俗话,想到男女授受不亲?快,大发作就迟了。”
李素雅伸出玉手笑道:“苦公子,一看就知你比我年纪小,还是未脱书香气,劳驾了!”
独孤苦一把脉,很快就松手,叹声道:“原来鬼箭上炼的是毒麦加螟合成品,这种识者容易活,怕就怕在不识,有些名医往往认为中了短毒,如此一来,下药就把人治死。”
典好斗道:“什么是毒麦?麦子有毒?”
独孤苦道:,“西方有植物如麦子,其果实亦如麦故名,此果实无毒,此物环花孕育期,有一种奇毒小虫,肉眼难见,喜食花蜜,因而将毒液侵入果实。”
说完拿出一颗丹药送给李素雅。
姝姝道:“好阴狠的鬼雄,他把蜂毒加入,存心要使医者误诊啊!”
独孤苦道:“我担心一件事!”
妹妹道:“什么?”
独孤苦道:“这种人一见他的阵势无用,暗算又不成,其性又不明斗,当我们出了此谷时,他可能举家撤走,此后又不知搬到什么地方害人。”
池不服道:
“我们赶快出阵赴无事谷,也许他还未动身。”
独孤苦问李素雅道:“胸口可有舒畅感?”
李素雅点头道:“非常舒畅,谢谢苦公子。”
独孤苦道:“好,见效了,我们走!”
池不服提出问题道:“苦弟,假如暗中有人向我们偷袭,我们反击有没有用?”
姝姝接口道:“我们当然有用,我们如迷住在阵中,那就是落在敌人掌握,反击之力等于无底放矢,现在我们是立在对抗之境,反击之力,敌人独孤苦道:”姝姝姑娘解释非常恰当,如遭攻击,大家放手反击,问题是敌人似有了警惕,我们到现在尚未遭到任何偷袭,如此看来,鬼也怕人多了。”
大家经过一阵急行,到了一座崖下,妹妹叫道:“’天空有星星啦!莫非走到阵外了。”
独孤苦拔身上崖,举目四望,招呼道:“大家上来吧!这里有条路。”
大家上崖后,池不服道:“这正是通往无事谷的捷径。”
突然间,四野起了异声,姝姝急急道:“大家小心,那里来的如许异声。”
独孤苦郑重向大家道:“诸位,无论看到什么影子,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