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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上崖后,池不服道:“这正是通往无事谷的捷径。”
突然间,四野起了异声,姝姝急急道:“大家小心,那里来的如许异声。”
独孤苦郑重向大家道:“诸位,无论看到什么影子,尤是磷火闪动,都不可出动追赶,非到五尺内匆发招。”
妹妹道:“这是什么原因?”
独孤苦道:“发出罡气护体,守住元神,这是‘鬼道大法’中‘地狱招魂’法,听来似四面八方异声无数,其实这只是十几个人的施法变化,如不守住元神,那怕功力再高,久之必心乱情迷。”
李素雅摇头叹道:“我们姐妹奉命出山时,满以为足可应何一切,现在看来,不但武林高手处处都有,要查的敌人更是非常厉害,看情形要想空手回去就不错,也许无法安全回山了。”
姝姝道:“三位别自消极,在外久了,经验多了,你们才知全凭武功还是不能保安全,应付得当,临机应变最重要。”
独孤苦道:“这是经验之谈,以在下观察,三位都炼成了飞剑,应属武林少数高手了,不如三位的武林中人多得很,他们还自认了不起哩!”
张素幽道:“苦公子,假设我们察出异声发出来的实位时,或见到鬼火,可不可以发剑攻击?”
独孤苦道:“不可,你们明白,飞剑是元神操纵,不同于发拳发学,拳掌发出是内劲,遇上强劲敌人,顶多只受点内伤,但还有余力逃走。
飞剑一出,元神随之,一遇劲敌,轻则剑被敌人收去,那也大伤元神,重则剑毁神散,元婴无归,再严重的则为人神俱灭,凡炼飞剑的人,他绝对不可随便以飞剑攻敌,这下点难道令师未加警告?”
李素雅道:“家师也是公子这样说过,而且一再叮嘱,可是……”
姝姝郑重道:“可是你们认为没有那样可怕。”
池不服忽然轻声道:“四外异声愈来愈近了。”
典好斗道:“左侧出现绿光,噎!好多,飘飘起舞啊!”
姝姝向独孤苦道:“我要献丑了!”
独孤苦笑道:
“姑娘要以那种功力出击?”
姝姝道:“无量光天指如何?”
独孤苦正色道:“原来姑娘炼的是无上上乘大法,这是禅宗绝妙心法,指力远者可达十丈外,也是飞剑的克星,在下等有眼界可开了。”
妹妹笑道:“我早已知道你是内行,既已说出。不得不献丑了。”
说完,择一光点,只见她玉手一挥!
一丝丝劲气,微带嗤嗤之音,霎时间,远处光点一散、同时发出惨叫。
池不服大叫道:“成功了!”
独孤苦领先奔出,大家一到惨叫处,只见地面躺着一个中年男子,一动也不动。
独孤苦笑道:“妹妹,你这一指劲气好准,恰恰好打申他的山根中央。”
“过奖过奖,那是运气巧。也是他该死。”。
这时四面异声要时退远,典好斗道:“敌人怕了!”
独孤苦道:“不,我们快前进,走一段算一段,马上还有更多出现。”
不出所料,异声、绿光,一退又围上了,真个愈来愈多,独孤苦急问妹妹道:“鬼雄到底有多少徒子鬼孙?”
姝姝道:“不明白,会经听‘星剑门’隐士说过,鬼雄有十大弟子,每一弟子不知收了多少弟子,除了鬼雄亲系,还有无数外围鬼党。”
独孤苦道:“那真麻烦,我们引发鬼第啦!”
伍素静一拉姝姝道:“小姐,我们后面有一批男女跟上来了。”
李素雅道:“那是‘金剑门’、‘水剑门’、‘火剑门’、‘土剑门’等四批,我木剑门虽然与这四门没有交往,但经常在须弥山
碰过面,我去打个招呼如何?”
姝姝道:“也好,既然同赴无事谷,不能不交谈,李姐,后面又有一门赶到了。”
李素雅去了一会,领来五批男女,又经她—一介绍后。独孤苦仍旧领先,回头道:“没有适当距离,大家不要出手。”
典好斗生气道:“看情形,那老鬼雄准备与我们拼到底了,杀一个吓不了他!对了,妹妹姑娘,刚才被你打死的可能是第二代中的弟子。”
妹妹道:“绝对不是,第二代‘电鱼鬼’是第十弟子,年纪也超过六十岁了。”
她忽问独孤苦道,“苦兄,你注意死的那人胸前没有?”
独孤苦道:“有面银制鬼头挂在胸口,还有十一两字。”
妹妹道:“那是第三代,十一代表其师十一徒。”
异声已闹翻了天,整个原野都被震动,独孤苦轻声向大家道:“当心鬼箭和幽冥寄魂法,诸位有指力最好施展指力,有暗器的发暗器,但绝不可出动。”
他又向独孤苦道:“怎么样,我们两个向前攻出,来次反突袭如何?”
姝姝道:“正有此意,你用什么轻功?”
独孤苦笑道:“移形换物、夕照浮光,雪天掠影都可以。”
“噫!你偷学白如云两种轻功,夕照浮光,雪天掠影两种是白如云的。”
独孤苦笑道:“不太相同,她以‘三易三玄’为基础练成,我的你应该知道,还要说出来。”
妹妹道:“你确定我知道?”
独孤苦笑道:“我的一切,没有人比你清楚,连我三位师兄在内。”
姝姝道:“难道‘陀罗神咒’可以化为轻劝,好!我用‘凌虚慢步’,开始!”
一声开始,二人脚一动,全身化为淡影飞出,紧接着,惨叫声大作,池不服叹声向大家道:“这一次鬼子鬼孙倒媚啦!”
前途打开,大家纷纷冲出,一下子奔出两三里,直至看到姝
姝和独孤苦才停住,只听姊妹道:“前崖头下方就是无事谷,重头戏快登台啦!大家要更加小心。”
典好斗道:“这已过了深夜,异声似乎散开啦!怎么样。现在就下崖?”
姝姝道:“谷内不比外面,还是由独孤苦决定行动、”
“姝姝姑娘,你察出没有,谷内连一点动静也没有了。”
“独孤苦兄,我有个建议,不知你同不同意叩”姑娘只管说,在家的事。没有什么建议的。”
姝姝轻声道:“留下六门十八,和我两个使女,他们大家在崖上虚张声势,牵制鬼雄的注意力,我和苦兄、池大哥、典大哥由此模进去,这是侧面,人少,容易行动。”
独孤苦道:“好主”
姝姝向大家轻声道:“大家留心,我们四人去了半个时辰不回来,那就证明已深入了,你们继续下崖跟上。”
李素雅道:“你们要小心!”
独孤苦还是领先;飞身向崖下飘落,只见下面仍无动静,等三人到时,立向谷中悄悄摸进。一将近数十丈时,妹妹轻声道:“此谷有两里范围,正面远处就是饕餮鬼崖,也就是鬼雄的窝。”
独孤苦道:“姝姑娘,我们四个在这里分开,分成四路摸进线客鬼崖如何!”
“好,我正有此意,行动快,目标小,有事互相呼应。”
独孤苦笑道:“那就请姑娘奔右侧,我走左测,郁、何两位大哥走中间。”
独孤苦说完,似故意在注视妹妹,脸上却带着诡笑。
姝姝未察,她好似急于行动,将身一闪而没,霎时不见。
池不服一推典好斗道:“我们还不动?”
独孤苦轻声道:“慢点,我们三个不分开!”
池不服喀声道:“分四路是你刚才说的,为何又立刻改变?”
这次典好斗可精了,他似已发现独孤苦的脸色,向着池不服轻声而又得意的笑道:“老池,再听听苦弟的意见好了。”
池不服向独孤苦道:“再不动身,姝姝单独超前很远了。”
独孤苦笑道:“她这时不但未超前,反而退后了。”
“你是什么意思?”,池不服确实有点糊涂啦,他瞪着独孤苦。
独孤苦笑道:“动起来你就明白,也许客提鬼崖下是空无人影。”
典好斗道:“我们走!”
独孤苦似心中有数,跟上典好斗,面上仍带诡笑,不过他太精了,他料得不错,妹妹真个是向后退。
‘这时在崖顶的李素雅正在计算时间,其实半个时辰还不到一刻,就在这当日,忽听姝姝使女禾日向李素雅道:“李小姐,你们六门心安勿燥,这座谷长得很,等有了动静再杀进去不迟,这样好了,我和火山先行下步,如有动静,听我轻啸你们大家就行动。”
她不等李素雅开口,立即和火山跃身下崖,急急又向谷中奔。
二女奔出十余丈,忽听暗中响起姝姝的声音道:“我在这里!”
禾日急冲,循声找到,急急道:“小姐,你的计策成功啦!”
姝姝道:“走,去天河源再安排!”
火山道:“小姐,他们三个还有命去天河源?小姐,这次你作得太绝了,决心要害死伶相公。”
“霞灿,你乱想什么?凭鬼雄一家能害死独孤苦?我是要不断使其吃尽苦头,这次他不拿出全力,就休想拼过鬼雄,死不了,够他受了!”
霞灿摇摇头,她似在替独孤苦担心,现在很明显了,妹妹者,竟是玉肤,火山即霞灿,当然禾日自然是云香了。
天算胜人算,独孤苦和郁、何二人已经快近饕餮鬼崖啦,但一直未会遭遇半个鬼影子,这时池不服忽然明白什么立住道:“姝姝不见,她是沉鱼玉肤!”
独孤苦笑道:“你现在才明白!”
典好斗道:“她真笨!”
骂后又向独孤苦道:“你在什么时候察出的?”
池不服道:“我知道,苦弟一开始就察出了。”
独孤苦笑道:“她要假鬼雄来整我,现在我敢说,鬼雄带着一家真的逃走了,不信两兄跟来。”
池不眼道:“苦弟,你想过没有,玉肤要假鬼雄害你是不对的,我们本来就是来查窑瓷鬼崖呀!”
独孤苦道:“失踪之人是谁干的?没有失踪之人,我们连茶客鬼崖都不会来。”
“哎呀!”典好斗跳起来大叫道:“失踪之人是沉鱼玉肤干的。”
独孤苦道:“是她干的已能确定八成,但我们为了无十成把握,又不能不去天河源,现在玉肤正在赶往天河源布置了。”
典好斗道:“失踪之人假设是玉肤干的,她把那些人如何安置?有没有危险?”
独孤苦道:“落在她手中我倒是放心,她不会加害中原武林,不过没有十成把握,一旦我估计错误,失踪之人还是非常危险。”
三人到了客餐鬼崖下,发现崖前一大广场,独孤苦急问池不眼道:“鬼雄的窝在崖洞内?”
池不服道:“我不知道,看情形只有洞内了,一定还很大,否则住不下那么多鬼子鬼孙。”
“我们进洞去!”典好斗抢先冲出!
一接近,发现洞口真多,独孤苦一把抓住典好斗道:“慢点,崖洞多,证明里面非常广大,也许形成珠网洞道,提防鬼雄利用洞道作破釜沉舟之战。”
池不服郑重道:“你准备怎么办?”
独孤苦道:“第一步先察看外面,池大哥,你顺崖右面察看地上,典大哥,察看右面;以三十丈为限,无论草木砂石,我不详细说你们也懂吧?”
二人连连点头,急急分开察出,不一会,典好斗奔回大叫道:一切很乱,苦弟,他们逃走啦!”
池不服回来道:“三十丈外似未经多人践踏。”
独孤苦急急道:“快朝左侧进,这是去天河源方向吧?”
池不服道:“正是,鬼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