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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道:“第三者只怕不只一路人马,我老人家真替你小子担心。”
独孤苦道:“以我们计策先解脱满天花最要紧!”
我是谁道:“一旦非我方人群起争夺双珠,岂能等闲视之?”
“晚辈只要解脱满天花,下一步棋就看我的了。”
“你不能说出下一步棋给我老人家知道?”
“对不起,腹案尚未成熟!”
我是谁心中虽然嘀咕,但他早已知道这青年非比寻常,当他仍向谷中心行去时,忽见侧面有条影子,以他的超凡入圣功力,一看就知,急向独孤苦道:
“你的老鹫来了!”
独孤苦立知有事,正待招呼,翔天已到近前:
“公子,快和老仙长回禁区!”
我是谁道:“有人侵入禁区!”
“何止有人,除了没有进攻别院,黑影如同夜鹰飞舞。”
独孤苦道:“那是在察看我的动静,只要大家不出动就行了!”
“公子,我们不动,峨嵋派不能不动,那是他们的禁区,犯禁区,就是不把峨嵋派放在眼里,这使该派的面子往那里放?”
我是谁道:“已打斗了?”
“那还少得了,玉姑娘又不许我们出手相助!”
独孤苦道:“玉姑娘怕我生气,但这不同别处,峨嵋待我们如同自己人,不出手也要出手,快回去,告诉玉姑娘,凡闯禁区的格杀勿论。”
翔天应声去后,我是谁道:“你不回去?”
“我回去就证明我确在禁区了,我要在禁区外招待他们。”
“小子,这办法不赖,可是我呢?”
“前辈坐镇别院,必要时我们内外夹攻,杀死了人也没有敢问罪的,武林中有个规矩,闯入他人禁区者死。”
“小子,敢闯禁区的人,一定有备而来,天还未黑,他们敢如入无人之境,恐怕是有计划的,你最好勿出面,这事由我老人家去打马虎眼。”
这时只见峨嵋虚无道人迎上我是谁道:“老施主,敝派巡查禁区的同门来说,已有十九人负伤了!”
我是谁道:“一定没有生命危险吧?”
“是,你老早料到?”
我是谁道:“他们闯禁区为的是查苦小子下落,并非针对峨嵋派而来,贵派高手为了职责所在,展开驱逐,而闯者怕暴露身份,只有伤人而退了。”
虚无还想说什么?我是谁挥手道:“不用说了,多派人手护禁区,其他地方不用管,管也管不了,外面的事情由我老人家处理。”
虚无去后,独孤苦道:“这两天真难过去,你老快入禁区!”
“小子!事情越来越乱,全看你的了!”
我是谁刚走,独孤苦就看到一个如飞的人影向他奔到,一看竟是雪人三眼。
三眼单独飞奔,他有特殊视力,独孤苦蒙着面也被看出,只见他扑近低声道:“公子,地仙子仙长说你在这里,原来真在这里!”
独孤苦急问道:“我们的人有多少中了满天花?”
“多哩!连最低功力的牛崽和虎丫都中了,上至仙驴、地仙、绝尘神尼姑等一个不漏。”
“你来找我干什么?”
三眼道:“地仙子仙长发现毒尾妖妇亲自来到峨嵋了,不过却有一批老少女子加上八个壮年大汉,却由峨嵋城通夹江城那条大道急急北行,老仙长和神尼都搞不明白,因为那些个男女是妖妇的心腹死党啊!”
独孤苦冷笑道:“这还有什么搞不明白,你快回去告诉地仙子,叫他派出一批高手去拦截,如拦截有困难就盯梢。”
三眼道:“未中满天花的恐怕难以截住!”
独孤苦道:“那就你和怪手、蓝羽、独角,四个去盯梢,一定要查出他们落足之地。”
“公子,你没有说出那批男女北上的名堂啊!”
独孤苦道:“那是妖妇作万一的打算,她在峨嵋一切计谋万一不成,她知道我非掏出她不可,她除了远走高飞外,还有什么办法活下去。”
“吓,八成是这样,公子小心,我去了。”
独孤苦目送三眼走后,独自沉吟一会,不明白他忽然动上什么脑筋,身体拔起,直赴金鼎后峰。
“追!”忽然在暗中接着扑出两条人影。
“小姐,你说你没有看错?”
“要命花!他蒙着脸当然看不出,但那三眼的就是须弥山雪人成道的一个,也是神狼的仆从之一,由此证明那还有错。”
“小姐,限期未到,追他作什么?”
“他大概判断出毒尾妖妇的落脚地了,一旦被他找上,难免发生激战,这样一来,师父的元婴就要遭池鱼之殃了。”
二女刚刚追到金鼎后山,只见独孤苦立在一岩石上东张西望,尤其独孤苦注视一处森林时,这两个女子似十分紧张,一个隐藏,一个出面:
“那是什么人?”
独孤苦闻声回头,看出是要命花,哈哈笑道:
“姑娘,限期未到,你又有什么上命下达不成?”
“你来这里干什么?我知道你就是神狼公子。”
“哈,姑娘,你管的事也太多了,也看得真准,恕难奉告。”
“不行,你非说出来此作什么不可?”
独孤苦笑道:
“后天中午一到,区区只有交出魔龙双珠了,双珠一交,别人能活,我却还是死路一条,毒尾不能放过我,令小姐也会提防我的反扑,因此之故,我得事先找个幽雅之处作为长眠之地呀,我看,那个森林里倒是不错。”
要命花看到独孤苦一再指着远处森林,闻言之下,心情紧张,当然明白独孤苦在鬼扯,立即登上岩石冷笑道:
“不要胡扯,我已明白你要去找谁了,我警告你,只要你踏进那座森林,我小姐就会发动满天花。”
“哎哟!要命花,这你就不像话了,这是峨嵋派的地方呀!”
要命花见他边说边下岩石,心中一急,横身要挡,但独孤苦挥手推开道:
“姑娘,你太无理取闹,除了你小姐,谁也休想阻止在下。”
要命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格到数尺外,拿桩不住,一跌倒地。
就在这时,突然一声娇叱,独孤苦面前出现一个冷如冰霜的姑娘大怒道:
“你想死!”
独孤苦见她还不到数丈内,力量不及,心中也很紧张,忖道:
“出手一次不能制住她,她必发动满天花。”
“姑娘,你又是谁?”
“快滚!”
独孤苦已凝聚内劲,但仍若无其事的道:
“姑娘,你是要命花姐妹?”
“不用问,再进三尺,我就要你立即吐血死亡,同时你的同伴也一个难免。”
独孤苦突然一扬手,只见那女子脸色惨变,头也低下了,她被一股无形神力制住啦!
要命花一见犯疑,她全力扑去叫道:“小姐你怎么啦?”
独孤苦又是一挥手,人也接近上去,双臂一伸,顿将两女挟住回奔,约有百丈,找一密地藏起,这才冷声道:
“断肠花皇,在这种情形下,你要我的魔龙双珠,还是我要你的满天花之秘呢?”
“神狼公子,你不可锁住我的本命元神!”
独孤苦冷笑道:“你到了这个时候还心存恶念不成?我不锁住你本命元神,你就可以发动满天花害死多少人!
好在我刚才察出,你是施展离元大法控制满天花,只要你本命元神一离体,凡中满天花的人,不到一刻之间绝无一人可活。”
断肠花皇道:“你要把我怎么样?”
独孤苦道:“到时你就会明白!”
说完又将二女挟住,以奇妙的轻功直奔金鼎,他很快找到了虚无道长,立将内情相告后道:请道长快到别院把玉肤姑娘和白如云姑娘请来,还有那可人儿姐妹!”
“少施主,你先到一清观去,那是敝派最清净之处,没有一个闲杂人等。”
“好,道长快去!”
在两个时辰内,玉肤等全到了一清观,她们看到断肠花皇主仆,因早得虚无道人通知,大家只惊奇而不用问了。
独孤苦先向可人儿道:“你们离元法派可是分两系?”
可人儿道:“没有呀?”
独孤苦道:“你可知秦岭花魁婆婆的来历?我指的是断肠花皇的师父!”
可人儿指着断肠花皇道:“她的师父?”
“不错!”
可人儿忽然道:“花魁婆婆也会‘离元大法’?我明白了!”
独孤苦道:“你想到什么?”
可人儿道:“我在未接离元法会之前,听说三命怪婆有个至交,现在想到就是花魁婆婆了。”
独孤苦道:“只怕花魁婆婆的离元大法比起你们的离元大法更加高深了,告诉你,断肠花皇就是以离元大法控制满天花,我现在以‘力达三曜’功锁住她的本命元神,使它无法离体发动满天花。”
白如云道:“她们不会逃走?”
独孤苦摇头道:“元神被我制住,她们身不由主了,我到那里,她们就跟到那里,你放她们走也不会走,现在我叫她们好好睡一会再说。”
可人儿道:“苦兄是如何制住她们主仆的?”
独孤苦笑道:“当我和我是谁说话时,我就察出她们以离元大法在暗中监视偷听,因此我送走我是谁后就故意向金鼎后山走!
原先我只想她们盯上来,到时再找机会下手,但未料到,她们居然出面不许我向一处森林前行,开始是要命花出面,后来这正点子也出来啦!”
玉肤道:“那森林中有什么名堂不成?”
独孤苦道:“我不知道,但现在我也不去查它!”
如意儿道:“现在逼她们解除我们的满天花呀!”
独孤苦道:“现在不知满天花可不可以个别解除,她如能个别解除,当然也能个别杀人,过一会把她弄醒后再问她,不过太危险,要她解除得解她元神,元神一解,也许你们受制者立即死亡。”
这时翔天奔到报道:“公子,老仙长、宇宙平赶来了!”
独孤苦迎出,见面笑道:“两位前来,准备会审?”
我是谁道:“小子,你是我老人家见过的最有办法的人了,怎么样,她服不服?”
独孤苦道:“现在叫她们睡觉,初步观察,她的个性骄傲好强,恐怕要费点工夫。”
宇宙平:“苦老弟,杀了她就全部解除了!”
独孤苦道:“不能这样作!”
宇宙平道:“为什么?”
独孤苦道:“原因很多,第一,我不能杀一毫无反抗之人,第二,我要利用她控制大批邪门。”
我是谁道:“利用邪门围攻妖妇!”
“正是此意,这是以毒攻毒之计,逼迫妖妇尽量出动手下抵抗,最后她在穷途末路时,我要找她就容易多了。”
宇宙平道:“计是好计,可是我们这面受制者怎么办?”
独孤苦道:“那要逼她说出能不能个别解除满天花了,如不能,大家只有暂时忍耐一下啦!”
进了一清观,大家一直等了两个时辰,只见断肠花皇主仆还是一动不动的躺在殿中,我是谁道:“时间差不多了!”
独孤苦点点头,吩咐大家围个圆圈坐下,然后举手发出一道紫气。
断肠花皇主仆在紫气一闪之下,豁然而醒,她们环视四周,一看增加了这么多老少人物,但仍面不改色,娇声叱道:“你们要把我们怎样?”
我是谁摆出县太爷的架式:“黄毛丫头,你可认得老夫?”
“哼,啥东西!少摆老架子?有话快说。”
“哈!好蛮横的丫头,你认为还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