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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七步干戈-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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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中原一闻此语,霎时宛如巨雷轰顶,他仰首叫道:“雷二哥,雷二哥……”

  只见那第一个来“投宿”的断臂老儒生从其心睡房隔壁大步走了出来,穆中原颤声道:“雷二哥,你……你的手臂……”

  杜老公以手加额,喃喃自责:“唉,糊涂,糊涂,这断臂老儒胸腹之间不是一大块橙色补钉?糊涂糊涂,这老儿正是丐帮的雷二当家呀……”

  只听得雷二侠仰天大笑道:“手臂么?断了便算啦,十弟,那口居庸关一战,没把你小命丧了么?可怜咱们那蓝老大伯是完了!”

  他说到最后一个字,已由笑声变成了嘶声,穆中原知道雷二哥的性子,他此时虽是仰首大笑,实则是血泪暗吞,他连忙岔开笑道:“小弟脚底贼滑,溜得其快无比,是以没有送掉小命……”

  雷二侠道:“见着了你三哥他们么?”

  穆中原道:“没有见着。”

  雷二侠道:“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穆中原道:“叫。弟日前碰着四川唐家的管目神睛,是他叫小弟到这里来的……”

  他尚未说完,那杜老头仰天冷笑道:“嘿,嘿,那唐君律也真是个狠角色,老朽猜想各位都是被他唤来的对么?”

  众人每人心中都有数。那两个书生暗道:“原来对咱们说唐瞎子已经伤在这庄的那人就是唐君律本人,咱们怎么没有瞧见他是个瞎子?”

  雷二侠对杜老地道:“老兄你不承认姜老六在这座里,那也就罢了,反正——咱们后天晚上来要人!”

  他说得斩钉截铁,伸手拉住穆中原的手臂大步而出,两边的人他们瞧都不瞧一眼。

  雷二侠走到门口,庄中一个毫不起眼的瘦汉子忽然沉声道:“慢走!”

  只见寒光一闪,那人挥手一剑已送到雷二侠肋下,竟然疾如闪电,雷二侠独臂一扬,单掌如戏水游龙般一操而入,他背对那人,手如长眼一般三指挟住了剑身,“啪”地一声,长剑应声而折!

  雷二侠头也不回,冷冷地道:“‘金鹏折翅”,你是魏陵长的子弟吧!”

  那人不禁呆了,把众人都看得痴了,那庄汉正是江东剑王魏陵长的弟子,魏家剑术誉满江湖,却被雷二侠伸手破了,武林中人传说丐帮雷老二在剑术上已通神人,如此瞧来,此言是不虚了。

  隔了好半晌,红花剑熊竞飞才脱口赞道:“好剑道!”

  丐帮两大高手离去,身形方始消失,忽然之间,怪事又发生了——

  只见朱色的大门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张大白纸,颤颤然河在门板之上!

  白纸上大红色书了一个大“豹”字。

  只这一个“豹”字,霎时之间,周遭的空气似乎整个冻结住了,杜老公和那两个蒙面人的眼睛中都露出恐怖之色,武当两位道长神色大变,熊竞飞亦是虬髯直竖,那两个书生面色苍白。

  杜老公走上前去,一步一步,好像是那张白纸便是京命符一般,只见那“豹”字下面,写着一行小字:“五日之期”。

  杜老地退了三步,喃喃道:“豹人……南海豹人……这疯子五日之内要到这里来……”

  众人一言不发,气氛紧张之极。不知过了多久,张子岗道:“咱们走吧!”

  曲万流沉声道:“正是。”

  他们走出庄门,仍是一片沉静,居然没有人嘲笑他们,那两个书生道:“咱们犯不着和豹人这疯子碰,走吧——-””

  两个书生转身便走,社老公冷笑道:“二位还是留个姓名走吧——”

  左边的书生道:“小生姓温。”

  杜老公讽刺道:“原来是铁剑秀才和金笛书生,多承两位不趁火打劫美意,老朽谢了。”

  两个书生也冷哼了一声,大步而去。熊竞飞眼着那个“豹”字,歪着嘴角道:“一个人斗你这疯子不过,到华山去把老哈找来,咱们斗斗看吧。”

  他摸了摸双剑的穗丝,也大迈步而出。

  霎时之间,在门清静下来。董其心从树后走了出来,杜老公望着那张白纸,长叹道:“怎么这个疯子会跑到咱门这儿来?又是这个时候——一”

  他望了望手中那柄光亮闪闪的小划,心中一阵寒意。

  夜又深了。

  “竹篁小宅”在庄院南边孤立着,其心紧张地摸了摸怦然的心跳,他正探听着一桩新的秘密。

  其心匍伏在竹丛中,竹叶覆在他的额上,又痒又刺,他左等有等,慢慢地焦躁起来。

  月光射在竹枝上,地面添了杂乱的黑影。

  忽然,竹林沙沙地响着,董其心屏住气,双眼紧盯住响声起处,他不能自制地有股莫名的兴奋。

  于是,两个人的侧影投在地上,董其心在黑暗中几乎不能分辨出他们来,那两个人默默而且迅速地走入了屋子中。

  董其心不声不响地也绕到窗子下。

  那是一间竹屋,处于竹林之中,门中悬有一个匾额,上面写着“竹篁小宅”,或许是天热的缘故,那扇窗子洞开着,这倒方便了董其心的窥探,董其心要微微低伏,才正好眼与窗齐。

  “竹篁小宅”在庄内一个清静的所在,只有一间宽敞的房间,壁上挂了几幅山水字画,可见屋主人倒也颇知风雅。

  室内点着几支碗口粗的蜡烛,虽是如此,光线仍是十分暗淡。董其心身子贴住墙壁,气静听室中动静。

  只听其中一人道:“还是不够像他,倒像他的弟弟多些。”

  另一人道:“他们兄弟俩面貌究竟有何差别?”

  这人鼻音甚重,声音颇为奇特,董其心一听便知道是那个怪客——孙大叔了。

  那人答道:“他眉间有一颗小红痣,额头比较挺出。”

  大叔道:“”那也容易,我明早就可以改好了。”

  那人笑道:“那么一切就拜托您了,我明晚来取。”

  说着,轻轻地放了一件东西在桌上,董其心一飘眼,只见两人都站了起来,从两人身后望去,依稀可见有一个土制的物品,放在桌上,显然刚才两人就是在讨论此物。

  大叔道:“我送你一阵。”

  那人谦辞道:“不必了。”

  大叔笑道:“月下漫步也好。”

  两人走了出去,董其心略一犹疑,轻轻翻身入内。

  方才因地在屋外,故看得不算清楚,这时才发现屋中堆满了些杂七杂八的小东西,有雕刻刀,一堆堆的粘土,一些白色的石头,还有已制好的假面具,这些假面具,真是老少俱备,男女都有,也有狰狞的恶鬼,映在昏黄的烛光中,更是吓人。

  他深怕那怪客回来,连忙走向那桌子,他轻轻拿起那物一瞧,不由一怔,原来是一个土制的假面具,令人骇然的是却与他父亲长得真是一模一样。

  他想:难道他们方才说的便是父亲么?不对不对,因为我没有叔伯,父亲又哪来兄弟呢?难道是个巧合?但是天下哪有这等巧事?

  他正在莫名的惊疑之中,忽然听得竹林中沙沙之声又起,他连忙放下面具,疾退而去。

  第二天一清早,董其心做完了工作,因为心中有了问题,所以神色自然而然地也沉重了些。

  他漫步在花园中,那些红红绿绿的花儿,虽然对着他迎风招展,他却连正眼也没瞧上一眼。

  忽然,一阵劲风起自身后,他本能地吃了一惊,但百忙中他听出那是一枚小石子,纯以推力,奔向他的右肩,他知道是有人在开他玩笑,他假作不知,仍然漫步向前走着。

  那石子噗地一声,击中他的右肩,他惊喊了一声,身子一歪,倒在石板路上,嘴中伊呀伊呀地哼着痛。

  身后的桃花丛中,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董其心暗骂了一声:“小丫头!”

  小玲在桃树后拍手笑道:“笨死了,连躲都不会躲。”

  董其心从地上慢慢地爬了起来,转过身来道:“你为什么暗算我。”

  小玲听他口气十分严竣,以为他生了气,不禁也有点着急了起来,只见她双目滴溜溜地打了个转,道:“东地荷花开满了,真好看,我……我要请你看。”

  董其心一昂头道:“我不看。”

  小玲忍住大小姐脾气道:“就算我方才对你不起,你去看看可好?”

  董其心看她一下子由盛气凌人转为低声下气,虽然暗暗奇怪,不知是为何缘故,但也着实好笑,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小玲道:“好了!你答应了。”

  董其心心想也没事做,不如去看看荷花,散散心也好,便自动地跟了去。

  东地是庄中平时宴会之所在,不但池中遍植荷花,养了五颜六色的金鱼,而且池畔环植垂柳,中间夹着挑花,甚是醉人。

  他们两个划了一只小舟,轻轻地荡向荷花堆中,大的荷花高可及人,荷花如冠,水面吸去了热气,荷香更使人清凉。

  董其心不由想起了家乡的一切,以前,他总是看着一大堆的小朋友,到溪中去游泳,白浪翻腾,天蓝如靛……

  于是,他记得自己是不告而别的,他记得小萍高兴地去找她妈妈,要求她妈妈答应收留他……

  干是,董其心的眸子中,晶然地含着泪珠。

  小玲惊呼道:“你哭啦?”

  董其心被她的呼声自回忆中唤回,他收敛了心神,勉强地笑道:“没有,我没哭。”

  小玲抱歉地道:“是不是我打痛了你?我下次再也不顽皮了。”

  董其心是个城府深而自尊自傲的孩子,被小玲险喝辱骂,他一点也不放在心上,但是他此时被人看见了他脆弱的一面,于是他变得慌乱无以自持了,他要掩饰,于是他假笑嚷道:“不是的,来,让我们高兴一下,我来唱支山歌好不好?”

  小舟轻轻地摇荡了一下,小玲惊呼了一声。

  董其心抬起头来,信手撕下一片荷叶,嘴中胡乱唱道:

  “谁家院子一朵花

  眉毛细长眼睛大

  美丽眉梢最动人

  美丽的眼睛会说话”

  小玲笑道:“这是什么地方的山歌?”

  董其心道:“是西域的!”

  小玲吃了一惊道:“你去过西域?”

  董其心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道:“不,是我父亲教我唱的。”

  小玲很关心地道:“那么你父亲去过西域了?”

  董其心被他问得苦笑了起来,道:“他的事情,我很少知道,因为他从不讲给我听。”

  小玲低头道:“我爸爸也是这样,常常一出去三五个月,都没有消息,真是让人家担心死了。妈妈就是知道他的事,也从不告诉我的。”

  董其心要掩饰自己的激动和软弱,他故意笑道:“我唱过了,你也唱个给我听听。”

  小玲犹疑了一下道:“我不唱山歌。”

  董其心催促道:“随便唱个什么都可以。”

  小玲红着脸,低下头来,轻轻唱道:

  “抄秋霜露重,晨起行幽谷,

  黄叶覆溪桥,荒村唯古木,

  寒花疏寂历,幽泉微断续。

  机心久已忘,何事惊糜鹿?”

  这是柳宗元的一首五律,题名叫作《秋晚行南谷经荒村》,端的是诗文如画,但董其心十字中倒有三字不懂,自是没什么兴趣;小玲渐渐恢复了冷静,心中真有说不出的惆怅。

  小玲唱完了,犹自低着头,不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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