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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宛如是对敖子青说的,敖子青嘴唇紧闭,一言不发,大雷教不知其中道理,只怕敖子青甚是不悦,他们也冷如寒冰,每一双眼睛都明显的透出鄙夷与愤怒之色。
古大狐低低呸了一声,嘀咕着:
“妈的,拍什么马屁?羡慕的话,自己不去找一个,光是眼红,有个屁用……”
文风采凑近了一点,低低的道:
“这个包封沙年纪不小,怎么他的夫人竟是如花似玉的少女,跟她的女儿年纪相差不多,要不是看她的打扮,还以为两个都是他的女儿呢!要风流也找个比较合适的……”
敖子青想笑一下,却装不出来,只是面无表情的坐着,他不愿把目光与两个女人想触,他无法让自己释然的面对她们。
包封沙一脸得意,满面春风,亲自离坐扶过那位雍容的少妇怡人,首先向敖子青介绍:
“敖大侠,且请见过老夫内人,因成婚之时过于仓促,不及通知各位来喝杯水酒,老夫夫妇心中甚觉过意不去……”
敖子青微微拱手,暗自恢复自己本来的面目,沉稳的道:
“在下敖子青,见过包夫人。”
怡人向敖子青上下打量了好久,唇角绽开一丝微笑,柔柔的道:
“敖公子请坐,我迎客过迟,敖公子想必不会介意吧!”
从一开始,怡人就叫敖子青公子,如此物换星移,此刻,她一句“敖公子”,敖子青心中一冲,一句“怡人”差点脱口而出。
敖子青忙道:
“包夫人言重了,承蒙庄主及夫人的好意,在下前来打扰,心中颇感不安。”
包封沙呵呵笑道:
“大家别客气了,请坐,老夫内人年轻,如果有不懂事的地方,还请各位看在老夫薄面不要见怪。”
他又转头对怡人道:
“夫人,老夫这么说,你不会生气吧!”
怡人很迷人的笑了,道:
“老爷说的是,我一向很少外出,没见过世面,还请各位大侠多多原谅。”
敖子青又发现有一项特质也变了,原本善良纯真的少女,如今已是世故圆滑的少妇了,变得有些虚伪不自然。
包封沙欣慰的笑道:
“老夫有此贤内助,真是福气,各位你们说对不对?”
你对我、我对你,厅内的人都有些尴尬,包封沙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自夸自己的夫人,在江湖中人来说,尚属少见。
文风采为免去大家的难堪,极端有礼的道:
“庄主艳福,夫人贤德,青鸟山庄必定越来越兴盛。”
包封沙笑得两眼眯成一条缝,直道:
“文兄金言,老夫十分高兴,但愿托各位的福,青鸟山庄能够更好。”
裘禾邦已经察觉到敖子青的神色不对,他连咳了一声,笑道:
“包庄主,我们也来了不少时候了,还是谈正事要紧,敖大侠心中必然十分急切。”
包封沙对他的夫人好像比对什么事都来的有兴趣,现在裘禾邦一说,他两眼似看不看的道:
“正事自然要谈,教主何必这么心急,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此言无礼到了极点,大雷教六人,如何忍受得了自己的教主遭人比喻为太监,几乎是同一个时间,大雷教几位当家全部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个个面露煞气,文风采冷道:
“庄主,此言已差,你过份了!”
坐在包封沙旁边的怡人连忙站了起来,向前走了几步,轻轻的道:
“各位当家的不要生气,我家老爷只是跟你们开个玩笑,各位别当真,老爷,你说是不是?”
包封沙一听怡人腻人的声音,马上笑着道:
“是、是、是,各位当家的,内人说得不错,老夫只是开个玩笑,失言,失言。”
裘禾邦鼻腔里哼了一声,做然而不友善的道:
“庄主玩笑未免开得太大,老夫等人心胸不大,开不起这种玩笑。”
敖子青低声道:
“各位当家,尚且看在在下薄面,别再跟他一般见识。”
他的声音压得低,只大雷教几人听到,他们不愿敖子青为难,只好忍住气,忿忿不平的坐下,他们心中都在盘算,如何讨回这口气。
敖子青胸口也是一口气,但他却露齿一笑道:
“庄主,咱们别再多说,有什么话要指示在下的,尚请直言。”
柴造烈见大雷教如此不争气,原来的自在,变得十分不屑,他怪里怪气的道:
“大雷教各位当家,果真大人大量,能忍别人所不能忍的,老夫实在太敬佩了。”
敖子青怒火倏升,他突然仰天长笑,道:
“柴朋友,既然是人就该说几句人话,阁下不要自失了身份。”
柴造烈有些下不了台,双目一冷,转向裘禾邦道:
“原来大雷教的主谋者已经换了人了,老夫的消息太不灵通了。”
裘禾邦不去理会他,敖子青冷冷一笑,道:
“柴朋友,在江湖上混,凭的是真材实料的功夫,如果有一副不干不净的口舌在下有一句忠告,趁早退隐山林的好。”
柴造烈大刺刺的哼了一声,沉着嗓子道:
“敖子青,你不觉自己的言词已经过份了?”
敖子青一拂衣袖,轻蔑的道:
“在下正是从阁下来的,现买现卖,还烫手得很。”
包封沙搓搓双手,堆着笑,道:
“都是老夫一句玩笑惹来的,实在抱歉的很,现在我们来谈正事吧!秦大侠,敖大侠适才请老夫转告,希望你把邵小姐尸首被盗之事,详详细细的告诉他,他必有所报答。”
秦平须笑着道:
“应该的,想在江湖上立足,讲求的就是义,敖大侠老夫不希望你报答,老夫不过为了江湖信义所以才告诉你的。”
敖子青并不领他这份情,返身落坐,淡淡的一笑,道:
“这样实在有点不像阁下平日的为人,或许阁下如今已经大彻大悟,在下十分佩服。”
敖子青的性格包仪心十分了解,别人越是要示好于他,他反而不领情,但是只要真的有恩于他,他一定会十倍奉还。
包仪心不禁有些为秦平须难堪,如果有人想跟鬼箫影谈条件,那实在大大的不智,没有人会因此从他那儿得到什么好处的。
她两眼注视敖子青,双眸子,流露出深切的情意,荡漾着火热的情愫,自然,也告诉了对方,她一直不变的心意……
这时,秦平须已呆板的道:
“说来还是老夫自做多情,不过,老夫既然已决定告诉你,不好再反悔,敖大侠但白跟你说,那姑娘的尸首是被房狱所盗。”
敖子青的面色有些痉挛,他颤声道:
“为什么?阁下上回不是对在下说房狱已死,虽然在下知道他未死,可是你为什么要对在下撤谎,目的何在?”
秦平须摇摇头,道:
“敖大侠,老夫上回没有骗你,这回也没有,房狱盗走了尸首,但是他也死了……”
敖子青用手扶着额头,脸色苍白的吓人,讷讷的道:
“如果你没有……骗我……那我碰到的那个……自称房狱的人……又是谁?”
秦平须目光悠远,一字一字的道:
“金——兀——”
敖子青觉得全身冰冷,四肢颤抖,脑海中一片空白,他暗里及了一口气,让一丝不自然的笑意浮在唇角,冷漠的道:
“秦朋友,你知道在下不喜被骗,骗我的人,下场往往不太好。”
文风采低声道:
“敖兄,你……”
敖子青举手阻止他再说下去,淡淡的道:
“在下很好。”
秦平须有些尴尬的于笑了两声,对敖子青他自认惹不起,虽然不甘心,但也只得被威胁了,他道:
“老夫没有骗你,房狱在盗走那姑娘的尸体时,碰到了金兀,他被金兀打死了,所以老夫两次都没有骗你,信不信由你。”
一股感到被欺骗,被压迫的怒火,悠然自敖子青心中冲起,他怒道:
“你还说没有骗我,上回你明明说房狱是被你打死的,你又说只有你能治银棠花的毒,结果你全骗了我,你没有治我的伤,而且全天下还有其他的人可以治好我的毒,那是自称房狱的人。”
秦平须干笑道:
“你先不要动怒,老夫今天自会把事情一件件说清楚,等老夫说完了,你可以自己判断,老夫说的是不是实话……”
他站起来,步了两步,缓缓道:
“那一回老夫骗你,是因为老夫不愿意你知道金兀还活着,现在老夫知你碰到他了,再无法隐瞒,只好实话实说。”
“好,在下一件件问你,你就一件件答,不要再玩花样,在下对你信心已失,而且耐性到了极限,你已经知道在下对此事的关心程度。”
秦平须想了一下,道:
“你想问什么就问,老夫一定会据实以告,决无隐瞒。”
敖子青搓搓手,平静的道:
“房狱盗尸何意?如果解我毒的人真是金兀,他为什么在冒充房狱,为什么你知道这么多事……”
秦平须平板的脸上有一丝冷笑,道:
“敖大侠,一次不要问的太多,老夫只怕会说不明白,老夫慢慢的说,房狱盗尸首为了想威胁,他要以邵姑娘的尸首换风云榜,因为他知道除此,没有人可以跟你交换条件,他深知你对邵姑娘的情意,所以他盗了尸首。”
敖子青撇了撇嘴唇,简单的道:
“再说下去。”
秦平须清了清喉咙,再道:
“金兀之所以要冒充房狱,是因为江湖中传言他早已作古,他不愿被人知道他未死,更不愿有人知道他杀了房狱,因为房狱是他的至交好友,他失踪于江湖武林后,一直跟房狱住在一块儿。”
敖子青沉声道:
“在下还是不明白。”
秦平须点点头,道:
“因为他们两人同时都想得到风云榜,两人都想登上武林宝座,而他们彼此之间,谁也不肯让谁,最后只有牺牲一人了。”
敖子青已经稍微能够勾勒个大样来了,他知道一切的祸首,都是因为风云榜而起。
秦平须踱两步,又低沉的道:
“金兀隐姓埋名是为他多年的愿望,他要成为武林盟主,他要统治整个江湖,他不惜牺牲任何条件,他只有这个目的。”
敖子青刚想说别的话,又忽然改口道:
“你先说说风云榜是怎么回事?”
秦平须坐回自己的位子,目光投到远方,悠悠的道:
“三十年前,金儿主办英雄大会,选拔了十名武林高手,投入他的帐下,他野心勃勃,想得到整个江湖人物的推崇,他命令十大高手四处寻找失落百年的至尊牌,他想恢复盟主的权制,费尽千辛万苦,他终于找到了,他本来以为他可以顺利登上盟主的宝座,但是他手下的十大高手突然联合反对他,因为他残暴不仁,滥杀无辜,于是他找来了善于用毒的房狱,由房狱对他们下毒,用此来控制他们……”
敖子青目光凄迷,口里淡淡的道:
“后来因为什么缘故,使金兀没有能登上宝座呢?”
秦平须依然一动不动,悠悠的再道:
“金兀原本有个妻子,她始终反对金兀对江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