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麒麟书城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士子风流-第6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此时车厢微微晃动,使得红秀差点要撞入徐谦怀里,她咿呀一声,总算稳住,却忍不住有些后怕,又觉得有一种难以莫名的异样感觉,这种感觉,令她心跳加速、胸脯也微微起伏起来,好在脸颊上的cháo红在这昏暗中并不会惹人注意,她连忙回过神来,脱口问道:“什么有益的事?”
    徐谦道:“有个叫姓赵的姑娘,叫赵梦婷,本也是富家之女,却遭遇了官司,无奈之下为了救父委身为奴,这样的人惨不惨?你不如将这些银子送她,改善她的处境,这也算是行善积德,是大大的好事。”
    红秀先是颌首点头,可是旋即,又愠怒道:“你别想诳我,这个姓赵的小姐是你的相好是不是?呸,你这没廉耻的东西!”
    徐谦见事情败露,原本有几分惭愧,可是被她一骂,顿时有些怒了,道:“只是劝你行善,你竟质疑我的德行,罢罢罢……不和你说了。”
    红秀很是生气,便把俏脸别到一边去,口里还道:“再也不理你。”
    徐谦心里说:“我正好闭目养神。”便掀开车窗帘子对外头那不怀好意的青年将军道:“麻烦你将我送到钱塘去。”说罢,回到车厢闭目养神。
    过不了多久,徐谦发出一声惊呼惨叫,道:“喂……”
    红秀冷冷看他:“你这还不是没有廉耻,我都说了不理你,你现在却又凑上来。”
    徐谦哭笑不得,道:“我的宫女大人,你踩到我的脚了,我能不叫吗?”
    红秀却是做出一副无辜状,道:“是吗?我怎么不晓得?好呀,你还冤枉人。”
    一向都是徐谦冤枉别人,没有被人这样冤枉又折腾的,他顿时有些火了,便伸手去抓住黑暗中的金莲,要把它挪开,谁知触及到了这裙底嫩生生的小腿,那温热传来,徐谦一下子呆住了。
    此时此刻,他冷汗直流,外头,是一群穷凶恶极早就恨不得揍他一顿的护卫,而现在,他的手搭在这个不太熟悉也不太陌生的女子的肌肤上,只要对方叫一声……只怕……
    他一时不敢动弹。
    其实他怕,红秀更是害怕,她呼吸急促,竟是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原本只是捉弄人,谁知……
    双方都没有动,连呼吸都没有,只有那车轱辘传出的咯吱声。
    徐谦最后反应过来,终于缩回手,而红秀也连忙把小脚缩回去。
    徐谦沉默片刻,随即呵呵一笑,道:“方才真有趣,不知摸到了什么东西,软绵绵的,你车子里的软垫子摸着真舒服。”
    红秀先是惊讶,随即小鸡啄米地点头,道:“是啊,是啊,摸的是软垫子,你这人真是,不要弄坏了我车中的内饰。”
    徐谦连忙道:“你们宫里出来的人真是了不得,连软垫子都和美人的肌肤一样。”
    红秀俏脸微红,心里怒骂他,却是笑眯眯地道:“是啊,是啊……宫里的墙砖,都像汉白玉一样柔滑呢。”
    徐谦心里暗骂:“你真当我是问皇帝一天吃几个馍馍的乡下人?罢了,乡下人就乡下人罢,和宫里的人比较,自己还真是乡巴佬。”
    这一路,略显一些尴尬,等到马车将徐谦送到了家门口,二人都松了口气,徐谦下了车,朝红秀挥手,道:“宫女妹妹再见……”
    红秀在车里并不掀开车帘子和他道别,等到徐谦进了宅子,这窗帘子才打开,露出红秀仿佛刚刚做了一件无比刺激之事的俏脸来,她上下打量这普通的宅院,目光似乎穿透了院墙,随即咬唇想了想,便对那青年将军道:“走罢,回去。”
    一连几rì都没有再出现什么新奇的事,只是坊间关于徐谦和刘才子论道的事成了闲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而徐谦两耳不闻窗外事,也懒得去理会这些,因此rì子过的颇为烦闷。
    到了五月初,院试的文章终于流传出来,一般情况之下,放榜之后的一些时rì,提学衙门都会抄录一些较好的文章放出去,而徐谦这案首的文章自然在众人期待之列,因此这东西一流传,顿时便招来了许多人品论。
    …………………………………………………………………………………………………………………………
    推荐一本书,《掌绝》,书不错,老虎看了,蛮有意思。

第九十九章:天子
        在浙江布政使司衙门里,布政使汪名传今rì没有上堂,在后院的花厅,他心事重重地背着手来回踱步。
    案头上是一份紧急从提学衙门抄录来的文章,这篇文章醒目地落在案头,令汪名传的目光每每落上去的时候,后脊便有些发凉。
    他踱步了片刻,又寻了椅子坐下,目光触及到了那篇文章,他的嘴角微微抽搐,随即森然冷笑。
    “老爷,南京都察院浙江科道御使江大人已经到了。”
    汪名传整了整衣冠,将那份手抄的文章塞入了袖中,随即风淡云清地道:“请进来说话。”
    片刻的功夫,便有个年轻官员急匆匆地进来,这人乃是浙江御使道科的官员,年纪不大,品阶也不高,却很是清贵,他步入堂中,显得很是浮躁,只是作揖见了礼便急匆匆地道:“大人,那徐谦的文章,大人可看了吗?里头的内容真是骇人,其心可诛啊,此人和那提学桂萼莫非是借机要邀宠吗?”
    汪名传不露声sè,淡淡地道:“什么文章?你说的是院试的文章?”
    这科道官员道:“正是。”
    汪名传微微一笑,道:“国朝以礼法治天下,尊孔孟为先师,孝在仁先,仁在德前,那篇文章,老夫也看了,并没有什么出奇之处,代圣人立言嘛,文章写得不错,本官很是欣赏。”
    科道官员皱眉,狐疑地看着汪名传,道:“大人的意思……”
    汪名传的语气平淡,轻轻地吁了口气,道:“老夫叫你来,倒并非是院试的事,只是有两句话要问你。”
    科道官员对汪名传已经带有了几分不满,却只能耐着xìng子,道:“还请大人示下。”
    汪名传凛然正气地道:“老夫首先要问,坊间有诸多传言,说是本省提学桂萼在老父上年病重的时候,他不闻不问,反而在诞rì时邀请诸多好友,还请了伶人自娱,这些事,可是有的吗?”
    科道官员连忙肃然起来,正sè道:“竟有这样的事?下官竟是被蒙在鼓里。”
    汪名传冷笑道:“老夫二问,本省提学桂萼,在南京兵部任主事时,浙江兵库军械多有遗失,可是桂萼桂大人却是隐瞒不报,这件事……可是有的吗?”
    科道官员顿时大怒,道:“此事当真?国家养士,先取其孝,再取其廉,若孝节有亏,又有贪赃之嫌,国朝养士何用?本官身为科道言官,定要查明此事。”
    汪名传微微一笑道:“老夫所言的这些不过都是捕风捉影,事实如何,却也没有定论。在事实没有清楚之前,桂大人还是清白之身,他的官声其实一直不错,以刚正不阿得名,你们切不可冤枉了他。”
    这科道官员一笑置之,随即道:“下官倒是听闻那个院试第一的徐谦,他此前乃是贱役出身,却不知何故摇身变成了忠良之后,这件事是不是也要彻查一下?”
    汪名传沉默片刻,道:“这是你们科道的事,和老夫无关。”
    当夜,浙江省许多官员都是一夜未眠,朦胧的月下,书房里灯火冉冉,一双双熬红的眼睛,还有一个个府中的幕僚清客,都在通宵达旦。
    事情来得有些突然,把所有人都打的措手不及,与此同时,这也意味着五品以上的官员们多多少少要表点态了。
    表态这种事是最令人难受的,因为你支持这边,就势必要得罪那一边,好在眼下的形势还算明朗,倒也不必让这些人太过左右为难,到了次rì清早,无数的私信和奏书便如雪片一般通过急递铺子朝京师快马而去。
    五月的京师依旧清凉,一派和睦景象,自新君登基,弊政已经革除,使得这天子脚下都多了几分和睦之气,今rì清早廷议,有阁臣上书,言辽东一带流民甚多,天子立即颁布了诏书,准许流民在辽东就地垦荒,所垦田亩尽皆归其所有,又命辽东有司不得干涉。
    这样的善政,自登基以来已经不是一次两次。
    京师的许多读书人都不由jīng神振奋,许多人暗地里议论,当今皇上与大臣琴瑟和谐,甚至连阁老杨公略然微佯,天子都闭门不出,为杨公驱病祈福,这嘉靖朝竟隐隐有几分弘治朝的迹象,当今天子的举止与孝宗先皇帝亦有几分相像。
    天子廷议之后,便如往常一样回正心殿里去静养。隔着一层纱帐,天子的容貌分辨不清,他的喜怒也同时遮在这纱帐之后,这个只有十七八岁的少年,深沉无比,给予了殿中的随侍太监们很大的压力。
    天子边上是一个缕空雕饰龙凤的几子,几子上堆着许多奏书,最上层的一封奏书,依稀可以看到“浙江科道”的字样。
    纱帐之外,黄锦肥硕的身体匍匐在地上,一动不动。
    天子在纱帐中净了手,慢悠悠地道:“你说的不错,果然是风雨yù来了。”
    揩干了手,他离座起身,在帐中踱步,随即又道:“南京都察院那边有人弹劾桂萼在老父病中纵情声sè,还有兵库的一笔帐似乎也有什么猫腻,内阁已经命人去彻查了,最后会查出什么,倒是说不准。”
    黄锦咽了口吐沫,道:“陛下,但凡是衙门都是一笔烂账,这世上绝没有真正清白之人……”
    “朕知道这个道理……”天子显得很平静。
    足足沉默了一炷香时间,黄锦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可是天子在纱帐之内却似乎在把玩着什么,浑然已经忘了方才还在谈论的事。随后,他突然严厉起来,道:“yù加之罪何患无辞,明里他们是弹劾桂萼,可是暗地里又何尝不是弹劾朕?这些人,其心可诛!”
    其心可诛四个字道出来,已经和欺君大罪差不多了。黄锦振奋jīng神,道:“陛下,厂卫……”
    天子却突然笑了,笑声带着几分慵懒,慢悠悠地道:“朕说了,其心可诛,也并非是其身可诛。既然有人弹劾,那就及早给大臣们一个交代罢,早些发落了桂萼,也省得到了明rì有人罗织出谋反的罪名来。传朕的旨意,桂萼贪赃枉法殊为可恨,将其贬为长寿县令,让内阁及早拟定旨意,事情……就这么定下了。”
    黄锦道:“桂大……”
    天子突然发出冷笑:“不要急嘛,rì子还长着,你的xìng子就是如此,不能定下心来。”
    黄锦道:“桂大人对皇上忠心耿耿,奴婢自然明白陛下的心思,陛下是借贬官来保护他,可是在外人看来,却以为陛下……”
    这天子在纱帐中沉默片刻:“眼下只能委屈他,他会明白朕的意思。外人怎么看……”他又陷入沉默,过了一会,才又道:“那个徐谦倒是有些意思,拿笔墨来。”
    纱帐内的太监不敢怠慢,连忙取了笔墨至几案上。
    天子执笔,随即行书,一气呵成之后,将笔丢掷一边,负着手道:“装裱起来送过去。桂萼不能赏,徐谦能赏,赏徐谦就是赏谢太保……”他眯起眼来,脸sè转而变得有几分残酷:“黄伴伴,只怕要辛苦你一趟,你要尽快去杭州,一来呢,是把红秀接回来,她是有委屈,朕也知道,可不是什么都能由着她的xìng子。这其二呢,就是将这幅字送去。”
    黄锦忙道:“奴婢今rì便启程,绝不敢耽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