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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天凤一笑道:“可是你刚才击败了剑王子,人家怎能不刮目相看。”
陈剑摇头道:“我没有打败他!”
云天风笑笑道:“你才发了两招,再打下去他非败不可,刚才那两招他已经无法还手了……”
陈剑匆匆摇头道:“你错了,他挡我那两招,异常从容,足见他的武功尚不至此。而我所能只有四招,虽然后两招威力更大,但我想不一定能胜过他。”
云天凤笑着道。“不管怎么说,在南宫家剑下不落败的,你尚是第一人,就此一点,你已足够自傲的了,你看看远处的那些人,他们的态度上只有尊敬……”
陈剑看了一下,果见这时的人群虽然聚集了许多,却没有人敢大声说话,也没有人敢用手指点一下。
看了那群人的态度,陈剑不禁一笑道:“南宫家号称天下第一剑,倒真是名不虚传,就看他们在杭城的地位,就可想见一般了。”
云天凤冷笑一声道:“放眼武林,九大剑派都先后慑伏于南宫少雄的剑下,喋若寒蝉……”
陈剑一叹道:“岂仅如此,刚才那几个人,都是名满天下的剑术名家,却甘心居于偏仆,足证南宫家的剑术确有君临天下之势。”
云天风冷笑道:“你可是被他们的威势吓倒了。”
陈剑正色道:“这是什么话?我们到杭城来,不就是为了要与他们一较短长吗?”
云天风笑笑道:“可是我们做了些什么呢?在湖上玩了半天,虽然遇到了南宫少雄,结果只打了半场架,未分胜负就散了。”
陈剑微愕道:“那是因为他有急事……”
云天凤道:“他有急事我们可没有,而且你就是打败了剑王子,也不见得能恢复武当盛誉。”
陈剑莫明奇妙地道:“你说该怎么办呢?”
云天凤轻笑道:“挫败了剑皇才是真正的胜利,我也才能成为名正言顺的剑后……”
陈剑点点头道:“那是一定要跟南宫一雄比过高低的,可是他深居剑城之中,从来就没有露过面的,江湖上也只是传闻此人而已……”
云天凤忽敛笑容道:“剑皇此生若不出剑城,你是否也要等他一辈子。”
陈剑一惊道:“你是说我们到剑城去?”
这时人群慢慢踱出一位乡农打扮的老者,怄偻着腰,慢慢地走过来操着余杭口音道:
“二位上剑城有问贵干!”
云天凤扫他一眼道:“刚才跟南宫少雄的场架还没打完,我们准备打门去。”
陈剑正觉云天风措辞不当,也许会把这老农夫给吓跑了,谁知那老者反而微微笑道:
“妙极了!那一对父子也太狂了,是应该有人给他们一点教训。”
陈剑不禁一愕,觉得这老者的口气不寻常,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
但见他一副龙钟老态,丝毫不现异状,只以为他是个普通老头子,也许受过南宫家的凌辱,才希望自己能帮他讨出口气,因此客气地道:“请老伯伯指示一条明路……”
老者伸出青筋虬结的枯手,捋着灰白的胡须道:“指路是没有用的。那地方十分隐秘,非得我带路去才行。”
陈剑一皱眉头道:“那不是要牵累到老伯伯吗?”
老者嘿嘿干笑道:“没关系,我这一大把年纪了,不怕他们拿我怎么样。”
陈剑笑了一下道:“那就应该多谢老伯了,老伯伯请上船来吧。”
老者笑着点点头,近腿跨上了小舟,伸手接住木桨的扁叶道:“光带路还不行,那条小港叉的水性很特别,还得由我来划船才能进去。”
陈剑自是不过意,可是那老者的手劲竟大得惊人,轻而易举地将木桨夺了过去,拨破水面,将小舟推送得如飞一般,在湖面上直驶而行。
陈剑吃了一惊,船头的云天凤也吃了一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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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005
第 五 章
由于这神奇老者的惊人腕力,使得陈剑心中立刻萌起戒意,表面是上也自然而然地流露戒备的神情。
老者看在眼中,仅是微微一笑道:“二位请放心,老头子跟剑城中的人没有丝毫关系。”
叫他这一说陈剑倒是放了心。
因为南官家气焰万丈,凡是他门下之人莫不以此为荣,绝不会自隐身份而且剑城中人个个衣着华丽。也不会打扮的如此寒伧,然而陈剑心里有另一种想法,神态及为尊敬的道:
“那么前辈一定是武林中的……”
老者半笑半叹地道:“老朽当年也算是个江湖人,只是岁月不饶人,青春子弟江湖老,浪荡半生,只落得双鬓如云,长须如霜,到头来还得靠着种田蔬菜过日子,过去的那些事,不提也罢。”
陈剑心情更好奇了,紧接着追问道:“前辈在闯荡江湖时用的是什么名号?”
老者仍是摇着头道:“老朽不过是混江湖而已,那里配用什么名号。”
陈剑却诚意地道:“以前辈的造诣,绝非泛泛之辈,再下年纪虽轻,对武林一些前辈的英雄事迹却多少还有点耳闻,前辈何不将尊号赐知……”
老者不回答他的话。却反问他道:“你是那一家的!”陈剑恭敬地道:“再下出身武当。”
老头点点头道:“我看来也像,只是你刚才对南宫少雄所用的剑法倒不像是武当的路数。”
陈剑心惊于他眼光之锐利,因为自己从来使出武当的剑法,这老者看出自己的路数,尤其是他能看出那龙虎风云四大剑式不是武当剑法,足见他对各家的武功都有相当认识,是以态度越见尊敬,恭声道:“前辈说得不错,再下那两招剑法另有师承。”
老者点点头道:“这就是了,以武当的剑法,万难与南宫家一争长短,你那两手倒还行,不过想胜过南宫老儿,还差得远呢,你那剑法只有两招吗?”
陈剑摇头道。“一共有四招,在下只使了前两招,后两招还要厉害一点……”
老者神色微动道:“共有四招,不是六招?”
陈剑更是吃惊,连忙问道:“前辈识得这到法?”
老头摇摇头道:“不认识!”
语气却十会肯定。
陈剑心中疑念顿生。
云天凤却神色怪异的道:“假如是六招的话,前辈是否就认识了?”
老者横她一眼,缓缓地道:“不错,老朽有一位故人,他会一套剑法,共计六式,前两招与刚才这位少侠所施的颇为相似,只是变化不如少侠精奇……”
云天风想了一下,缓缓地道:“前辈那位放人一定是个女子,她那套剑叫乾坤六合剑……”
老者神色大变、手上的桨也停划了,连忙问道:“是的……她……她在那里,你认识她?”
对他的激动。云天风却淡淡地道:“她死了!”
老者神色一变,哑然伤感地道:“死了……她怎么死的?死在什么地方?”
云天风淡淡地道:“老死的!死在她应该死的地方!假如你是她认识的那个人,你就不该问那句话……”
苦苦的脸上的肌肉不住颤动,半晌之后,才轻轻地叹口气道:“是的!我就是那个人!
我不该问那句话,只是我无法不问,她……占据了我的一生,虽然只有短短一年的聚首,却留给我四十年痛苦的思念,她死了!不声不响的死了,连个名字都没有留给我……”
云天风神色一整道:“跟你聚首一年已经是她最大的错误,要是告诉你她的名字,她更罪无可恕了,她不该属于你!
而且她也不知道你的名字……”
老者黯然地道:“是的!她也不知道我的名字,我们在不知名的眼瞳里渡过一年最美好的岁月,这一年中,她时时刻刻告诉我她不属于我,她属于一个不可知的命运,然后,她不声不响地走了,除了深刻的怀念外,她什么都没有留下,你能告诉我她究竟……”
云天凤立刻摇头道:“不!我什么都不能说,你所知道的已经够了。”
老者轻轻一叹道:“四十年的凄凉孤独,朝思暮想,就是那梦样的一个迷就够偿付吗?”
他凄怆的神态使云天凤略微感动。
轻轻一叹道:“对你来说也许万二够,在她来说.已付出太多了,因为她是属一个不可知的命运,这命运决定她是否存在……”
老者忽而大叫道:“你跟她的口气完全是一样的,究竟你们是怎样一回事……”
云天凤忽而一笑道:“我只能这么告诉你,她的命运中注定她只能接受一个,一个不可知的男人,而且那个男人还不一定会出现,当然那个男人绝不是你,只有那男人出现了,她的生命才可以接受……不幸的很,她那一生中该出现的人没有出现,因此她的生命也不能算是存在过,虽然她爱过你那是她的错误,至于你爱上她,更是你的错误……”
老者大叫道:“我不承认,世界上的爱是没有错误的!”云天凤微笑道:“很抱歉,我说的是事实。你们都错了。”陈剑在旁边渐渐有点懂了,连忙插口道:“我知道了,你一定是说上一代的云天恨……”
云天凤连忙叫道:“不许说!”
陈剑不以为然地叫道:“事情已经结束了,我认为这不该再成为秘密。”
云天凤正重道:“不!这件事应该是属于秘密,我答应过她的,答应地揭开秘密的时候,一定要在在她指定的时候,现在还没有到。”
老者连忙问道:“要到什么时候?”
云天凤微微微一笑道:“这个我不能宣布,反正到时候我绝不使你失望,老实说,你能够有机会已经是很难得了,那必须由无数巧合凑拢起来才行,第一,必须要我有宣布秘密的条件,很幸运我已经有了;第二,我必须在4万人中找到,无名无姓的你居然也给我碰上了,何必还斤斤计较那片刻光阴……”
老者想了一下才道:“好吧!到时候你可一定不能忘记……”
云天凤笑道:“当然了,我是个相信天意的人,上天把这么多的巧合都安排了,我不敢逆天行事。”
老者沉默不言,又开始动手划船,陈剑忍不住道:“前辈现在可以将名号告诉我们了罢?”
老者哼了一声道:“少侠真是多此一举,老朽方才夺过木桨时,已经表露身份了,假如少侠对江湖人略有听闻的话,早就该明白了。”
陈剑不解地道:“晚辈实在不明白。”
老者又哼了一声道:“武林之中,有几个人能由武当门下手中,轻而易举地夺下武器!”
陈剑不禁一怔,暗自寻思刚才木桨被他夺去的情景。
虽然那不是武器,可见一个练武的人,无论手中拿着什么东西,总有一定的架式,那木浆的形状如剑,自然也是按照握剑的姿势。
这老者毫不费力地夺去了奖,等于夺去了他手中剑。
以他在武当继承衣钵的掌门首徒的地位,这老者的身手的确惊人,算来算去,成名的老一辈武林名宿只有两个人能具此造诣。
一个是辽东铁塔神居志超,他是个身高丈许的彪形巨无霸,自然不可能是这位老者。
另一个则是驰名江南的素衣郎君宗仪,据说他是美男子,虽然年华日老,也不应该衰看到这种程度呀?老者见他犹在沉吟不答,仍哼了一声薄怒道:“岁月倒底是无情的,老朽不过脱离江湖四十年,已经被人淡忘得无影无踪了……”
陈剑听他又提到了四十年,心中不禁一动,因为素衣郎君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