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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清楚,说不定他们是太监啊。”
“若是太监,我的药也没效,无能为力啦!”
小勾摸摸她的脸,邪笑着:“我找个有能力的来陪你就是。”
“你啊!”
“不行啦,我还有事,而且我还是半太监。”
“什么半太监?”
“就是和尚嘛。”
“我不信,你末剃度。”
“假发啊。”
“没关系,半太监,我也收。”
“你当然什么都好,我可守身如玉啊。”
“真是,那给个吻总可以吧。”
红蝎子嘟起红唇,媚态百生。
小勾也嘟嘴迎向她,逗着她玩:“来呀,小朱唇,我就赏你一个。”
他嘴唇如猪,移向红蝎子而前,晃来晃去,想吊她的胃口,他本以为差三寸,红蝎子想
亲,他要逃开,易如反掌,谁知红蝎子不知哪来的劲,趁他说话之际,脑袋突然一挺,嘴唇
猛努亲,啧地一声,竟然亲着小勾,在他嘴唇印个红痕。
小勾惊诧,叫着:“你……你……¨〃话未说完,整个人已软扑红蝎子,动不得了。
红蝎子得意淫笑:“这一吻,我等得好辛苦啊,冤家,你亲得爽不爽?我可等不及了。”
长叫一声,她又自亲往小勾,淫笑不断。
原来她嘴唇涂了含毒朱红蔻丹,这秘密不知让多少男人栽了跟斗,也救过她无数次,在
受制之下,她会千方百计引诱男人亲她嘴唇,亦或是趁其不意,反亲对方,只要一沾上蔻
丹,毒性立即能让其瘫痪而任人摆布。
活该小勾多话,着了人家道儿。
红蝎子猛啸声,也把小竹惊着,他转身过来,突见小勾和这淫女相亲,登时火大:“小
色鬼你敢……”
欺身过来,硬是揍了小勾一记后脑袋,然后拉开,却发现小勾不动了,顿时,他也惊慌
了。
“小勾,你怎么啦?”
“中了相思毒,想不开啦!”
“贱女人!”
小竹已想着,必定是中了红蝎子的暗算,抓起了干将剑就想刺往红蝎子,先杀了她再说。
谁知,一阵怪笑声传来。
三魔听及啸声,心知红魔已得手,纷纷掠回,见着小竹攻击,黑魔一掌打来,震得他连
连跌撞,宝剑已飞脱出手。
绿蜘蛛赶忙掠往红魔,仲手扯断布带,又解她穴迫,红魔得以脱身,摸摸受伤的咽喉,
她已走向小勾,喂他东西,一掌将他打醒,淫笑着。
“小冤家,多谢你的吻,亲得我好舒服。”
小勾迷糊中醒来,眼看局势已变,只能苦笑:“没想到一吻定江山,真是伟大。”
红蝎子忽而不想报复了,含情道:“跟我走,我会好好侍候你。”
小勾轻笑:“好啊,天涯海角,我都跟你。”
黑蝙蝠似怕红魔意气用事,立即说道:“三妹,可别乱来,要是主人怪罪下来,你我都
倒霉。”
小勾惊诧:“你们还有主人?”
此话顿时让四魔感到恐俱。
红蝎子再也不敢色淫淫,冷目瞪向黑魔:“你胡说什么么?”
黑魔自知泄密,不敢开口。
绿蜘蛛道:“把他们全杀了。”
红蝎子道:“只好如此了。”
她又塞颗药丸让小勾服下。
小勾苦笑:“真是春宵苦短啊。”
红蝎子亦是愁苦道:“你我都为这话特别烦恼,你去吧,来生咱两重会春宵。”
放下小勾,她和三魔分别又喂了其他人毒药,然后收起两把宝剑,匆匆离去。
众人白沫直吐,眼看就要咽了气。
然而小勾自幼吃了大量灵药,那些毒对他似乎作用不大,经过一番挣扎,吐出不少毒
液,腥味难闻。
他勉强地爬了起来,晃向小竹,在他身上找出玉瓶,倒出一大堆灵药,也分不清何者治
何毒,等量分配,一一喂食五人。
“希望有效才好。”
他勉强坐下,擦去嘴唇的蔻丹,开始运功逼毒。
渐渐地,内力已升起,他逼向胃部,将余毒逼向喉头,得以吐出。
这时,五人亦是呕吐连连,腥臭四溢。
小竹经过几次呕吐,已能起身。
然而秋剑梧等人,却末见好转,甚而恢复先前中了五色散之症状,脸色发红,不停地呻
吟着。
小竹感到奇怪,已叫向小勾,希望他想办法。
“怎会如此?”
小勾已好多了,随即替四人诊毒,同样服用解药,为何他们醒不了?
“难道小竹先前跟着自己服过不少好药,他们没有,才会解不了?”
小竹虽有点儿受此影响,但也不会差太多啊!
小勾百思不解,忽而秋水睁开眼晴,目光含春,瞧向小勾,已扑抱过来。
“小勾……我要你……
小勾怔急,一手推开,秋水又黏了上来。
“抱我……亲我……”
那副饥渴和方才的红蝎子差不了多少,小勾怔楞地被她抱住,猛亲不已。
“难道先前之毒未解?”
小勾终于想到,四魔先前用了五色毒,乃是烟雾之类,是由鼻子吸入,后来服了解药人
腹,稍为好转,而后他们再塞毒药,自己也塞了不少灵药让他们服下,结果毒药被灵药所
逼,呕吐出来,而连五色毒的解药也吐也出来,难怪他和小竹全没事,他们却又再犯老毛病。
想及此,又见秋水如此模样,小勾己能肯定,立即喝叫:
“快把他们绑起来。”
小竹本来怪小勾太色,趁机非礼秋水,忽见小勾惊急喝话,已知有异,也帮着小勾,将
四人用布条绑妥,小勾还点了他们穴道。四人虽然平静多了,却仍红着脸,不停地抽搐吐白
沫。
小竹心急:“怎么办,这样下去,他们会没命的。”
“你看好,我回去拿灵药。”
小勾只好回宝窟搬灵药,看看能否解去那五色毒。
小竹不停取布擦着四人口中的白沫,心头惊惧不已,要是他们突然乱来,或是死了,他
都不知如何来应付。
还好,宝窟离此不远,不到半刻钟,小勾己杠一大袋灵药,一样样给四人服下。
少林解毒丹、终南云虎泉水、峨媚驱毒丸、南海神医的独门解药、四川唐门秘门解摇
从深夜一直到天亮,四人奄奄一息,自沫已变成红沫,病情更加严重,尤其秋剑梧、南宫
太极、轩辕烈下体更肿胀得吓人,如此下去,说不定会暴裂开来。
小勾惊心不已:“怎么办,是什么毒?竟然连武林各秘密解药都行不通?”
两人几乎束手无策。
“早知道,说什么也不能让那些恶魔离去。”
小竹瞪眼:“都是你,色狼,一刀宰了邢淫婆,不就什么事也没有,还陪他玩,终于玩
出了毛病。”
小勾感到困窘,却不肯承认:“什么玩,要是宰了那婆娘,剩下的三魔照样是饶不了我
们。”
“那你也不必亲她啊!”
“是她偷亲我。”
“你不靠近,她被绑着,怎么亲得了你,“她……她练了一种吸功,我一时不察……¨
“吸你的头,全足鬼话连篇。”
“你说错了………”“我错了,错在哪里,不吸你的头,吸什么?”
“我的嘴才对……”
小竹为之一楞,随又斥骂:“小色鬼,到现在,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他欺身过去,抓拳就揍。
小勾举手挡头,瘪笑道:“我是实话实说……”
小竹揍了几拳,忽而觉得百念俱灰:“没有用了,他们就快死了,你一点儿内疚都没有
吗?”
小勾为之生气:“什么没有内疚,否则我岂会搬来大堆灵药救人?现在搞不出解药,你
要我怎么样?跟你一样愁眉苦脸才行?”
小竹被骂,怔楞当场,随即掩面哭了起来。
“哭,老是哭,我没有看过男人这么爱哭的。”
“我才没哭,我只是难过在流泪而已。”
忽而传来老人声音。
“不要吵啦,人都快死了,有什么好吵的?”
话声中,一位满头白发的老人慢步行来,看他行路,上身不动,双脚轻移,似能踏草而
飞。
小勾、小竹往他望去,各有表情。
“草上飞?你是谁?神偷李花?”
那老人轻笑,干脆脚不动了,却如溜冰,在草尖上滑过来。
“如何?这脚功不赖吧!”
老人已承认自己是神偷李花。
小勾斜眼瞄向他,白发满头,却无胡须,五官平平,但终是嘴角向上翘,给人滑稽而带
点儿玩弄风度的感觉,五尺余,和小勾差不多高,却比他瘦,十足老小孩一个。
小勾邪笑起来:“大神偷,你不觉得该把位置让给某个人吗?”
李花淡笑:“都老啦,有什么好争,你要什么封号,你尽管拿去用,老夫是不会见怪
的。”
“说的倒是轻松,可惜你说的不算数,要天下人说才算数。”
“那要怎么办?”
“我向你宣战,然后打败你,别人自然不会叫你神偷。”
李花眯着眼:“这么有把握?”
“当然,你不行的,我都行。”
“我行的,你一定行吗?”
“这还用说。”
“你救得了他们:“小勾一楞:“你能?”
李花淡淡一笑,从腰际摸出一瓶药,丢给小竹:“让他们服下吧!”
小竹欣喜万分,立即倒出灵药,喂服四人。
小勾怔诧:“你有解药?”
“哪里。”
“你是四魔同党?”
“越说越离谱了,干我们这一行的,最忌讳的就是结群牵党,我哪来那么多同党。”
“可是解摇”李花右手指转了几下,表明是偷的。
小勾已明了,却有股不服气:“你能,我也能。”
“是啊,只是机会被我碰上而已,快救人吧,有何不舒服,待会儿再说。他们四人中毒
过久,须要内力催化,那家伙(小竹)不管用的。”
小勾斜瞄一眼表示待会儿再算帐,也加入了救人行列。
救治中,小竹似对李花特别好感而亲切,笑容不断:“老爷子,他们中了何毒,为何我
门主的灵丹妙药全都没效?”
李花笑道:“那是四魔的独门药,名为目迷五色散,各人各自配药,黑蝙蝠所用的是寒
酸之毒,中者寒冷酸痛,三天脱力而亡。绿蜘蛛则用针辣之毒,中者如针刺体,疼痛难挨,
量多,一个时辰即可毙命。红蝎子则有两毒,一为淫乐散,一为抽命散,他们中的淫乐散,
故而有所行动,若是抽命散,只要沾上,半刻钟即可毙命,青竹丝所配则为刮骨错筋之毒,
中者有若分筋错骨,不停抽搐,直到血脉受阻,变成僵尸。也因为他们所配之毒药,并非属
于抽命散之类,中者立即毙命,而全都是一些旁门之毒.,故而一些各派灵药都解不了,就
算解得了一种,也解不了另一种。而这小子又乱喂灵药,它们可能解去某毒,也可能助长另
一毒性,如此循环下去,只有越来越严重了。”
小勾听得甚不舒服:“有了解药还卖乖,我只是不想让他们发现我的宝洞,否则抓去浸
乳泉,再加灵药,什么毒也能解。”
李花轻笑:“除了龙乳泉之外,似乎其它泉水都不行。”
小勾得意耸肩:“被你猜着了,就是龙乳泉。”
李花一楞,转向小竹。小竹干笑:“我洗过一点点,却不知是不是龙乳泉。”
小勾捉笑道:“错不了啦,他的伤沾上泉水,不到一天就好了,这还假得了。”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