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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让我等到晚上再回去?”
小太子怕人看?,多不好意思。
来喜道:“不行,现在才过了午餐不久,你等到晚上,皇后娘娘找来,我怎么办?”
“那我又怎么办?”
小勾瘪笑?:“床单借你吧,罩?身躯,总比露肉好。”
小太子无奈,只好答应,小勾抓下床单,居中扯个缝,套他脑袋,有若披风,小太子想
笑又不敢笑,肥肥憨憨地告别两人,己潜出房外,径自回宫去了。
来喜见他走了,忍不住已抽笑起来:“这还像一个太子吗?跟羊骚那什么露的差不多,
多露几次,咱就可以发大财了。”
小勾轻笑:“他倒是挺认真的,连床单都穿,呵呵,要是让他娘知道,不知会如何?”
“最好不要,否则,我就惨了。”
不一会儿。
远处已传出女人声音道:“你去了哪里?长衫怎会不见了?换上床单?”
来喜闻言,脸色顿变:“糟了,皇后娘娘找来了,你快把衣服收起来,我要走啦!”
抓起银子要逃开,谁知方踏出,一身碧青罗裙的皇后已拉?小太子往这边走来,来喜不
得不退回屋内,急得发慌。
“来了,来了,怎么办?”
小勾也靠向窗口,往外瞧,果真瞧见头挂凤钗的女人,他立即将骰子和碗收起来,连同
太子衣服丢入床下,自己则躺在床上,等待皇后娘娘前来。
皇后娘娘仍不停咤骂:“你衣服丢了也罢,还光?上身到处跑,披?床单算什么?要是
让娇喜娘那婆娘看到,不笑到娘身边来才怪,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赌输了?”
“不是。”
“那怎会遗失?”
“没有遗失,拿去洗了。”
“胡说,你中午才穿,怎会拿去洗?就算如此,你披床单,算什么嘛!”
“这是最新流行的……”
“流行?你也懂得流行,流行穿床单满街跑?你把娘当作什么,不懂世事的呆子?”
“是真的……娘……”
“别再装疯卖傻,我打听过了,是来喜那个混蛋找你出来,八成是输了,好好一个太子
不做,去当一个赌徒,这也罢了,你竟然连裤子都给输光?”
“孩儿没输光,还有内裤。”
皇后娘娘顿时逼向儿子,怒不可遏:“你当真去赌了,好啊,老娘教你干百遍,你就是
不听,想死啦!”
折下路边桂花枝,已往太子抽去,打得他哇哇叫。
他虽然不肯承认,哪知道说溜了嘴,报应自然上身了。
被打疼了,他不得不衰叫:“来喜、来发,快把衣裤还我啊,我娘会打死我了!”
“来发”乃小勾自称的太监名,他听到太子爷被揍得可怜,顾不得再躺在床上,起功抓
出衣裤,迎门而出,往小太子拋去,忍不住想笑:“太子爷快穿回去吧,赌债我不要了,以
后抱足银子再来如何?”
小太子惊心肉跳,嘴巴嘘个不停,要小勾别讲赌的事情,然而小勾却全部讲出来了。
皇后娘娘闻言,怒火更炽,竟然有人敢在她面前大呼小叫,冠冕堂堂地谈赌事?
还是个小太监!
她怒斥:“该死的奴才,犯下大错,还敢耍威风,你不想活了?”
小勾道:“爱赌的是你儿子,我只不过是陪他玩,没什么大罪吧?”
“赌罪已难恕,你还赢光他衣衫,是何用意?”
“他是太子,要以衣服抵债,我们能说什么?”
“老娘先收抬你!”
皇后娘娘怒极,一掌劈打过来,她武功不弱,掌劲过处,刷起一阵旋风,震得两旁花树
震动不己。
小勾在切去下体后,武功禁制已渐渐除去,现在已恢复七成之多,他自然不怕对方,眼
看手掌劈来,来喜为之惊叫,小勾淡笑一声,挺?胸脯,硬挨一掌,只不过退了一步。
皇后娘娘惊诧:“你练过武功?”
“练过啊,连皇上都得向我求教呢!”
小勾也不客气,一掌打得她东倒西歪。
来喜大为惊骇:“来发,打不得,她是皇后啊!”
“皇后就能乱来?输了饯,照样要还!”
皇后被击退,先是怔楞,不知该如何是好,突又想起什么,欣喜不已:“你就是前几天
炸得左丞相一身黑,后来被阉去的恶军师?”
“你消息倒是挺灵的?”
皇后立即换来和蔼笑容:“若是你,哀家就找对人了,快快过来,以后就跟在哀家身边
好了。”
她转变如此之快,倒让小勾及来喜感到意外。
小勾有意试探她的动机,问道:“在你身边,可有条件?”
“无条件,只要陪皇儿玩就可以了。”
“包括赌病。”
“那是不良习惯,但偶尔玩一下也无妨。”
这话会出自母亲口中,小太子更是不相信。
小勾满头雾水:“你该不会要,我管你这个皇儿吧?”
皇后欣笑:“正是这个意思,你武功高,可指点他,如此哀家就放心多了。”
小勾两次注视皇后,半名徐娘,风韵犹俘,眉毛画得又细又长,眼神闪烁不定,一张嘴
巴抽薄而红,让人感觉出那股尖酸味,心想:“在这皇帝门,又怎会有善类存在?”
他也想到,皇后娘娘有意拉拢自己,可能是为了巩固自己的实力,以对付所谓的娇贵妃
和寒贵妃。
他故作不知,说道:“娘娘有所不知,小的早被皇上订走了,对于小太子,恐怕无力再
照顾。”
皇后闻言,若小勾成了皇上身边的红人,以后自有可能立自己儿子登上王位,自己岂不
省了不少功夫?
她岔笑道:“没关系,既然皇上要你侍候,你就去吧,以后只要有空,传授皇儿几招即
可。”
“包括睹功?”
“有何不可?说真的,哀家看他每赌必输,时常被娇贵妃两个孩子欺负,才不肯让他
赌,你若有办法让他赢,哀家更是高兴,以后就可能看他们披床单。”
小勾有点儿莫名地想笑:“好吧,有机会,一定奉陪。”
“还不快谢谢军师?”
皇后拖?胖儿子,压了三个响头,小太子也被逗出笑声。
没想到事情转变如此之大,本来不能赌,摇身一变,就可赌个够。
他还有点儿怀疑是否听错了呢?
“快回去换衣服,而且勤练功夫,将来好找娇继武报仇,把他内裤给赢来。”
皇后叱叫,赶?胖嘟嘟回去,临行还万万交代小勾有空要光临宫殿。
来喜见?他们走了,回过头来,不得不佩服小勾,拱手连连:“原来个王爷武功如此之
高,奴才失敬了。”
小勾笑道:“少来这一套,我要是武功高,也不会被抓来这里了。”
“那不一样,皇上已练了数十年,他武功高是正常,而你才十来岁,假以时日,当然能
像皇上那么高。”
“你倒是很会拍马屁!”
“没有啊,小的是实话实说。”来喜想到什么,问道:“方才那盘赌,一连数次都是
大,小王爷是不是暗运真力的结果?”
“没有。”
“可是怎会如此?你又面不改色?”
小勾讪笑?:“那么点儿银子,就要我面目改色?太少了吧,何况赌博要讲气势,我看
过一连十九次都是大的,你信不信?”
来喜咋舌干笑:“赌这玩意儿,真是邪门,想不相信都难。”
“知道就好,你先把银子收好,咱去逛逛。”
来喜立即照办,他现在有若找到真主人,连皇后也敢修理,还有何事可怕,何处不可闯?
他威风八面地领在前头。
走过三保殿、七鹊桥、洗心湖,风景秀丽怡人。
小勾却另有目的,想探四周情况及出路,他发现宫廷四周都种满奇异树林,五颜六色,
有高有低,询问之下,始知是一种阵势,那些树还含有巨毒呢。
他虽未必怕毒,但外头到底是何局面?在未知之前,硬闯反而是不智之举。
再过去,即是贵妃殿。
里头己传来嘻笑声,有大人,也有小孩。
来喜细声道:“娇贵妃也是凶巴巴,比皇后娘娘更媚,不好应付。”
小勾黠笑:“我在宫里,是专门应付最难应付的解色,开路吧!”
他伸手一切,来喜胆子也大起来。
一脚跨入贵妃殿,里头两名小孩,一男一女,缠?一位浓妆艳抹,媚态天生的少妇耍?。
有人进来,娇贵妃已然发觉,低喝一声:“谁敢胡闯本殿?”
眼晴似能勾魂,此时却带怒意,声音既娇而辣。
小勾邪笑:“这殿又不是你的,我为何不能来?”
“放肆!”娇贵妃没见过小勾,自没把他放在眼里,喝得低胸黑罗衫晃动不已,瞪向来
喜,怒道:“他是谁?你敢带他来?”
来喜毕竟忌于淫威,吶吶不言:“他是……是……”
“新来的公公。”
小勾替他回答,双肩耸了耸,似乎当公公,亦是威风八面。
娇贵妃本想故露媚态,以献本钱,现在闻及公公,什么味道也没有了,脸色一拉,杀机
立现:“大胆,小太监也如此娼狂,还不下跪下!”
来喜闻言,叭地下跪,急道:“贵妃娘娘,不关来喜的事。”
“我不是叫你,是叫他。”
小勾一脸苦相:“没办法,行行好,我刚阉掉,若是下跪,很痛的。”
“你敢抗命?”
又一声“你敢抗命”,两个十岁不到的小鬼,抓?手中利剑,狠猛攻来,男的虽有白
眉,但看来并不自然,他本身长得不错,却被训练成凶神恶煞,这么小,眉头就陷出三条深
皱纹,一副大人的狡黠相,女的也差不多,还有一对狼牙,口一拌,直如小母狼,看来甚是
不舒服。
两人一出手就是杀招,一取咽喉,一取心脏,端的是想要人命。
小勾看两人全无小孩天真无邪气息,又如此心狠手辣,一丝好感也没有,冷笑道:“什
么东西,大公公在此,也容得你们嚣张?”
他想伸手去扣剑,第一次竟然滑手,两人功夫不弱,逼得他后退一步,手掌再使劲,抢
得男孩手中剑,拨掉女孩利剑,自得一笑,还未说话,那男孩又狠猛扑来。
“把剑还我,不然咬死你。”
男孩张口即往小勾左臂咬去。
娇贯妃一边吆喝:“爱喜,攻他下裆。”
爱喜立即扬抓,一招灵猿采蟠桃,掠了过去。
女人使此招,实在不雅,简直难看。
小勾双腿一夹,封去爱喜招式,怒意已生:“妈的,小畜牲,竟放如此三八。”
右手手臂己被咬?,他突然猛往前惟,撞向男孩嘴齿,哎呀一声,男孩咬人不?,牙齿
被撞出血迹,差点儿掉落,他哇哇痛叫,想逃回去。
“回来。”
小勾不肯放人,右手一揽,把两人脖子给扣住,黠笑声已起。
“小小年纪不学好,以后还得了,公公今天非教你们当和尚、尼姑不可。”
左手利剑扫来,一一径地往两人头发削去,顿时乱发纷飞,两人脑袋渐秃,哭声四起。
娇贯妃见状,这还得了,气怒交加,没命冲来。
“恶徒,我杀了你……”
她吼得厉害,出招更猛。
小勾却未理她,非得把两小孩头发剃光不可。
眼看娇贵妃手中利剑就要刺小勾胸口,来喜不由得惊叫。
小勾突然一声“回去”,抓?男孩甩向利剑,娇贵妃惊闻乍变,无法收剑,唉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