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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那我徒弟怎么办?”
九命太岁道:“等他练出火候,我再借她就行了。”
“不公平?”
九毒魔君飞夺九命太岁,两人为抢剑而大打出手。
一旁小勾暗暗自叫好,若打死了,自己又抢现成便宜。
铁追阳急叫:“不要打啦,要打就公平打,爹你拿剑,算什么英雄。
““对啊,老毒鬼,我就让你,要空拳对阵,免得你输了不服气!”
他将宝剑丢给儿子,又自往九毒魔君扑去。
铁追阳接过宝剑,轻轻一笑:“你们打吧,打赢了,我就把剑给谁,现在我暂时保管
了。”
说完,他走往右边轩房。
两人竟然不知宝剑已被骗走,仍自打个不停。
小勾暗自笑笨,心想宝剑仍在铁追阳手中,晚上再来盗剑,自然容易多了。
于是他慢慢潜回高墙,又自翻出,从松林中逃去。
小竹已迎上来,急问:“见着那老魔头没有?”
“见到啦,一个像狮子,一个像疯子,不怎么样嘛?”
“不可能啊,传言铁追命正邪不分,行事全凭所好,哪会发疯?”
“有机会,晚上你就明白啦,宝剑还在铁追阳手中,咱俩侍候他吧?
“小竹一脸不解,只好跟着小勾去了。
※ ※ ※
夜。
不见月,星光点点。
小勾和小竹已穿上黑衣,小心翼翼地再潜回九尊盟,里头已不见打斗声。
却不知九命太岁和九毒魔君如何解决问题。
小勾没时间多想,照着白天的印象,潜往那雅轩。
时已近三更,除了白色那栋还亮着淡淡烛光的外,另外两间都已沉入夜色之中,不见灯
火。
小勾顺着那天然水池,潜抵白色房屋,还差十余丈,他已看清火光来自书房,并不强,
只有淡淡的闪光。小勾沉吟一下,决定留小竹在外面把风,自己则小心翼翼地翻过栏杆,潜
靠书房,并无动静,他探头往窗缝瞧去,书桌上一盏烛台正是光线的来源,至于铁追阳则未
见着。
小勾断定他已经入睡,才大胆地推窗翻入内部,四处瞧望着,书画摆了不少,他暗自想
笑。
“骚男人,书摆的不少,就不知看过没有?”
他找不到宝剑,只好再往内窗探去,伸指截出小洞,往里边偷瞄,铁追阳果然倒在舒服
的大床,呼呼入睡,那剑就摆在身边,半截还用红棉被盖着。
小勾谚然一笑:“什么烂公子,睡觉也要穿花睡袍?还是丝的呢!”
铁追阳果真穿着一淡青还带儿点光泽的睡衣,真像女人的裙衫,小勾看得甚是碍眼。
“九尊盟听说毒功厉害,却比起我的蒙汗药如何?”
身为贼祖宗,自是少不了这些东西。
小勾很快拿出一吹管,从窗外吹入,过了三分钟左右,他才大方地推门而入,那铁追阳
当真被迷倒了。
堂堂号称北武林盟主的九尊盟,竟然让人如此轻易入侵,而且简单得让人难以相信。
小勾可不理这些,直往铁追阳行去,看他睡熟如猪,笑得更谑:“好好地一个男人,穿
什么耳洞?是不是有性变态?”
叭的一声,给了铁追阳一个耳光。
“男不男,女不女的,睡觉还穿丝裙?我看你真有毛病?”
“哎,会不会是女的?”
小勾抓起太阿剑,瞧了几眼,但觉没错,才想验明他正身,宝剑抖直从铁追阳胸口,一
直割往下档,再拨开胸口,证明是男人,本还要检查,看看是否被阉了,却又觉得有辱宝
剑,懒得再查,他谴笑道:“本门的宝剑,你也想抢?真不知死活,白白放你走,对自己过
意不去,我得给你留点儿东西才行。呵呵,穿什么耳洞,既然那么喜欢,我就替你再穿一个
吧!”
小勾临时找不到针可用,只好用太阿剑尖往他右耳垂刺去,那剑本就钝,这一刺,有若
拿筷子塞鼻孔,刺了一个大洞,铁追阳似感觉痛,身躯抽动一下,仍自晕迷,小勾为之呵呵
谑笑着:“大男人就该穿个大耳洞嘛!”
他还想捉弄,忽而小竹吱吱的暗号响起,小勾心神一惊:“会有谁来?”
他不敢再停留,立即倒射门口,忽见门口有人影掠来,他赶忙闪入书桌,外头窗口一
掀,原是九毒魔君溜来,他谑笑着:“谁先偷到,算谁的?”
他立即电射卧房。
小勾暗自咋舌,正想开溜,他见窗口有人影掠来,他不得不躲回原处,那人正是九命太
岁,他也是来偷剑的,仍自欣喜地笑着:“谁偷到算谁的!”
他轻巧疾射卧房。
那九毒魔君已发现有人,冷喝一声谁,转身看去,原是仇家,斥喝道:“你慢了一步,
剑是我的!”
“谁说的,你仍未到手!”
九命太岁冲往床被,想双手大抄,以为必能抓住到手。
九毒魔君不甘失剑,照样疾扑过去。
小勾但见两人扑床,他赶忙电射出窗。
忽而九命太岁已惊诧叫起:“血?”
“追阳被人暗算了?”
“有刺客,快追!”
两魔头如电光般射出。
小勾但觉得两人速度太快,欲逃不易,立即蹿入小竹的藏身之处。
谁知两魔果真武功厉害,猛追出来,听见掠风声及草药轻晃,九命太岁轻喝:“在那
里!”
两魔头直扑过来。
小勾一时情急,将宝剑交给小竹,手一挥,要他先走人。
自己则笑道:“在这里又如何,你捉得着吗?”
轻功猛展,向另一个方向脱逃。
两魔顿见这人轻功不弱,冷笑着,齐追直上。
太岁大叫:“看谁先逮着他。”
“一定是我,赌那宝剑。”
两人把小勾当猎物,拼命地追去。
他们忘记还有小竹躲在暗处,小竹得以逃过追击,暗吁一口气,还是先将宝剑送出去再
说,自己潜掠高墙,逃之夭夭。
小勾眼看两魔头就快追着自己,不得不打出天蚕勾,射向那高塔,借着扯动的力量来增
快速度。
他边叫着:“刺客不止我一个啊,他盗走了宝剑。”
九命太岁冷斥:“胡说,我只看到你一人。”
“那人比我先来。”
“你先去死吧?”
九命太岁冷冷地欺身,速度暴快许多,一张手就要抓住小勾右脚,小勾猛力再扯,人如
飞机直冲塔尖,逃过这一手擒拿术。
九毒魔君顿时叫好:“逃得妙,换老夫收抬你!”
他两掌发青,指甲尖锐,抓出之际,发出淡淡的青雾,小勾眼看逃过塔顶也保不了,忽
然施展干斤坠,猛往下边撞过去,叭地一响,冲破屋瓦直落内塔。
他如此来个垂直下坠,疾飞过去,两魔王总是穷追不舍。若非他利用天蚕勾,得以垂直
或反折转弯,早被逮着,他不得不相信魔头的武功厉害。
忽而他藏身树林被轰得稀巴烂,不得已,他往湖中蹿去,直落水中,以天蚕勾打向远
方,拖着游走。
两魔头哈哈谚笑,左右各一人,顺着小勾冲行的方向,想来个瓮中捉鳖。
两人径自赛跑般地追逐,遇有湖角或树墩挡路,一掠即过,非得保持直线。
九毒魔君冷笑:“他一定为我的!”
九命太岁大喝:“没你的份,我先发现的!”
“逮到人才算数!”
“说了就要当真!”
两人边追边吵,已追返铁追阳住处。
小勾猝从水中暴射雅轩,带得大量的水花四处飞溅。
九命太岁顿时惊叫:“不好!”又自猛追。
小勾冲破窗靡,滚落地面,眼看九命太岁已拦过来,他不得不打出天蚕勾,射向铁追阳
的衣衫,猛拉过来,自己又冲过去,少了一半距离,终将铁追阳扣在手中,反身喝叫:“别
过来,否则我要他毙命。”
九命太岁怒吼,“你敢威胁老夫,你可知道我是谁?”
小勾讪笑着:“知道啊。”
“知道还敢威胁我?”
“我知道你现在脸青青。”
九毒魔君立即哈哈大笑:“说的没错,他青得很。”
九命太岁更是怒吼:“放下我儿子,快快前来送死?”
“你是不是有妄想症,叫我放下你儿子,再去送死?现在应该更正为快快退去,否则叫
你儿子死!”
“你敢?”
“试试看就知道啦?”
小勾手指抓向太阳穴,那铁追阳的身躯猛颤,吓得九命太岁连退三步,急向毒魔叱叫:
“你的毒怎还不用,难道要陪上我儿子不成?”
九毒魔君道:“用啦,这小子怎会不倒?”
小勾惊诧,这老毒魔,未见他双手抬动,何时用了毒,自己都不知道,还好自己平常补
的实在,未着暗算,但再待下去也未必保险,登时冷喝:“快闪,否则不客气啦!”
他提着铁追阳,直把两魔头逼退,正想要冲出外头之际,急而一阵白烟迎面而来。
小勾自认不怕毒,硬闯过去,谁知方沾上白雾,脑袋一阵晕沉,唉唉闷叫,就快倒下,
他已见着前面迎来一位年约十七岁的青衣女子,沉沉问去:“你是谁?”
话末讲完,人已晕倒在地。
来者正是九毒魔君袁百刀的女徒弟袁青萍,相貌平平,不施脂粉,看来有些清纯,她闻
得四处大声小叫,心知出事了,立即赶来,发现此事,又闻及师父讲小勾不怕毒,只得用独
门秘方制住小勾,果真得逞。
九毒魔君袁百刀立即迫问:“阿萍,你用了什么摇璽”袁青萍回答:“九阴迷魂散。”
这是九毒魔君最珍藏药物之一,平常乱用,他必定哇哇乱叫,现在却得意万分,瞄向九
命太岁:“看到没有,这小子是我制服的,宝剑是我的啦!”
九命太岁斥叫:“又不是你动手,不算。”
“但毒药是我配的,当然算。”
袁青萍问:“你们争什么?”
“太阿宝剑。”两人同时说出,又自瞄眼。
袁背萍又问:“宝剑在哪里?”
袁百刀道:“在追阳身上。”
铁追阳冷斥:“谁说的,已被那小子偷过啦,在他身上。”
袁青萍淡声道:“我看他身上也没有啊!”
两魔头这才想到,小勾似乎一直没有亮出宝剑。
铁追命急道:“还不快把他弄醒,问他宝剑下落。”
袁百刀立即弹出白丸,及至小勾门面,自动裂开,渗出淡淡的青烟,小勾己渐渐苏醒过
来。
铁追命凌空一指封住小勾的穴道,免得他多作怪。
小勾茫然醒来,才发现身躯受制,只得苦笑:“各位晚安。”
袁青萍觉得好笑。
铁追命冷斥:“晚你的命,说,宝剑在哪里?”
小勾反吼:“凶什么,早跟你说宝剑被人偷走,你就不信,害我追不了他们!”
铁追命怔愕:“你比老夫还凶?”
“不凶你,凶谁?事情全你搞砸了,要什么宝剑?铁棒我倒有两根。
“袁百刀呵呵笑道:“凶得好,替老夫出了一口气。”
小勾换斥骂他:“你也差不多,配什么毒药,害我被打倒。”
袁百刀一愣:“下毒的不是我,也有事?”
“她是你的徒弟,当然有事。”
小勾瞪向铁追命:“这就是你的不对,还制住我穴道干什么?快放开我,我带你去抓盗
剑之人!”
“不早说,真是的,耽误了不少时间!”
铁追命立即伸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