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爱死你了,来,亲一个,感情更亲密?”
他立即抱过去,小竹惊窘地唉呀想逃开,却被抱个正着,脸颊被亲,羞得他满脸通红。
“快放开我啊,满脸汗水,你还亲?”
“这才叫汗马功劳啊。”
“我不要,太肉麻了!”
小竹赶忙推开他,跳得远远,娇窘地笑着。
小勾邪邪一笑:“小竹啊,我越看你越像女人,可是奇怪你的胸部怎么会扁扁的,是就
你从小就趴着睡,压扁的对吗?”
小竹窘斥:“你才趴着睡,我是男人,哪来女人的胸脯?”
说完,他也想笑而哈哈笑起,又骂了一声色狼。
小勾笑得更邪:“要是你是女人,那该多好,细皮嫩肉浓眉淡扫,鼻尖嘴甜,那对溜溜
黑眼珠像会放电,再加上个性的双下巴,唉呀,哪个男人禁得起你的诱惑啊?”
小勾又想抱人,小竹憋得急叫,猛地跳开,脸更羞红。
“别过来,否则我要喊非礼了!”
“喊啊!”
眼看小勾仍不放过,小竹已感觉出不好,立即拔腿逃开,小勾追了几步,牵动伤痛,这
才放他一马,呵呵邪笑不停。
“这小子学聪明啦,回来吧,为庆祝胜利归来,咱们放个大鞭炮吧。”
小勾已往雷管抓去。
小竹为之紧张:“点不得,会吓死人啦。”
“就是要这样才过瘾,反正京城那些人吃饱了也没事干,弄点儿事让他们猜,也可以说
是造福人群啦!”
小勾讪将雷管埋进土中,把引信扭成一串,真引起火来往它点去。
引信燃火,斯斯地叫着。
“快逃啊!”
小勾没命往外逃,小竹见状也吓得反头即冲。
引信实在太短了。
逃不了几步,轰的一声,数十斤炸药轰得土灰无尽高,声音震得京城墙抖震不已。
小勾避之不及,背面被扫中,哎呀一声,往前喷飞十余丈,方自落地面,跌得满身泥。
小竹虽逃开,却也被灰泥喷得一身,直骂着小勾在玩命,却也觉得想笑。
小勾勉强爬起,已灰头土脸,仍自满意地欣笑:“这炮果然惊天动地,效果不错。”
小竹则已快步奔来,急叫:“快走啊,官兵来了。”
小勾往京城望去,果然十余骑兵冲掠过来,他自得笑着:“一炮惊天下,有得他们猜
了。”
二人已逃往近处林中,远远瞧得那些官兵一脸纳闷,怎会有这么一个大轰炸?
不久,也有群众围在远处指指点点,有人说是地雷炸开,有人说妖魔现形,雷公生怒,
战事将起……种种传言。
就是没人猜到是有人为了庆祝而大放炮。
小勾得意笑着,瞧了一阵,也觉得没趣,方自找到小溪,清洗一身血渍污泥,而那伤口
却流血不多,想是服下黑兰花汁的结果,不过他俩将金创药涂满伤口,免得多受罪。
他清理完毕,小竹也弄得差不多,二人这才坐下来聊了一会儿天。
小竹当然是问及小勾如何逃开,问及小勾被抓去试药,以及反败为胜,击倒铁追阳,他
已呵呵笑个不停。
“太阿剑呢?”
小勾忽然想起剑,得问个清楚。
小竹淡笑:“埋在附近啦,得回去再挖,免得带在身边不方便。”
“也好……你猜会是谁把太阿剑拿去卖的?”
“你不知道,我怎会清楚?”
“这么说,只好去问那通宝楼的老板了。”
小竹没意见,小勾也决定再入京城,问个明白。
小勾衣衫破碎,遂在附近民家找来一件青布衣,凑合凑合,立即和小竹行往京城,一路
听到的,都是那爆炸声的传言,越传越离谱,已发展到飞天神龙下蛋的声音,至于那个蛋,
早被抬入皇宫去了。
小勾、小竹听得自是笑不合口。
“放一响就是神龙下蛋,那放两响,不就是王母娘娘生小孩不小心给掉下来?”
小竹不解:“为什么会二声?”
“双胞胎罗。”
小勾对答如流,惹来小竹笑声不断。
二人进入城中,天色仍未晚,找家食堂,吃些东西,再四处逛逛,但觉天色将晚,才往
通宝楼行去,到了地头,拍卖早散场,二人入内,那老板正在打算盘,结算今日的帐目,旁
边几位工人在搬整一箱箱东西。
只听道老板叹声道:“喊了一天,才赚万把两银子,开销都不够,要是上次那小公子来
了就好,喊一次,足足我吃三年呢!”
他仍迷醉在小勾喊价那场精彩情景之中。
“也不知那小公子去了哪里,那右大夫说是皇上跟班的小公公,可是怎么看都不像,打
探之下也没问出有这位公公,他来自何处?”
“我在这里。”小勾淡声说。
老板顿时惊异,一手抓起银票就想藏起,忽又见小勾有点儿面熟,只因他穿布衣,一时
未认出来。
“你是……”
“来喊价的。”
老板已瞧及小竹,再瞧往小勾,这才认出,欣喜不己:“小公子你怎么么了,快这边
坐。”
小勾自得道:“去打架啦。”
“这……这……”
老板觉得不可思议,小勾当时一脸斯文,年纪又小,竟然脾气这么大,把打架当成家常
便饭似的。
“公子跟谁……”
“就是你说的铁公子。”
“是他?”老板惊心。
“不错,正是他。”
“公子实在大胆。”
“他更大胆。”
“你们知不知道,他是北武林盟主之子?”
“不知道。”
“这?”老板想笑:“难怪你会受伤,他武功好得很。”
“他比我还惨。”
“什么?”老板睁大眼晴,张大嘴巴,以为听错了。
小勾淡淡一笑:“我在他右耳开了大耳洞,还在他鼻头留下齿痕。”
“你你你……”老板嘴巴张了张,就说不出话来。
“没什么啦,我连他爹屁股都咬一口,不信他下次来,你仔细瞧瞧就明白了。”
老板怔愕好久,才定过神来,心头还是乒乒乱跳,干笑道:“老朽不识高人,请公子见
谅。”
“没什么啦。”
“不知公子为何找他?”
“你没看见他在喊价那嚣张样?我看不顺眼,就给他留下记号。”
“公子教训得对,当时他风度不佳。”
“不但教训,连太阿剑也拿回来了。”
“你向他买?还是……抢……”
“都不是,他以此剑叫饶,我才原谅他。”
老板心神怔仲不安,小勾不但富可敌国,武功又高,不知是何神人,他陪笑:“宝剑自
该配名人,只有公子最适合它了。”
“所以我才来这里。”
“公子找我有事?”
“嘿,我一向视宝如命,但却不想获得来历不明的东西?这太阿剑虽是春秋战国名剑,
但已失踪多年,我很想知道它从何人手中交给你的。”
“这个……你也应该知道,行有行规……”
“我当然知道,所以请你拍卖这消息。”
小勾已拿出一张十万两银票,晃向老板,光看那数字,比他喊一天的酬劳还高,不免心
动。
小勾道:“放心,我不会说出是你透露的,最重要的是此剑以前是我爹恩公所有,为了
报恩,我必须找出那人。”
“可是捧剑来的是个年轻女子……”老板觉得说漏了。
小勾及时接口:“怎么会,难道是恩公的女儿?”
老板千笑:“老朽不小心说漏了口风,也就没瞒公子的必要了,这剑是一位年轻长发女
在京城数十里的天口城叫卖的,银两则送到天口钱庄,我只知道这么多。”
“够了,这银票是你的了。”
“这……这不大好意思吧……”
“没那回事,你我交易,这样较无心理负担。”
“那老朽就收下了,还请公子多保密。”
“你放心,下次再来捧场。”
为争得时间,小勾和小竹立即告别离去。
老板有了银票,自也欢天喜地知道小勾是个大财主,一出手就是大数目。
他也为小勾的行迹感到莫名……这么小就找人打架?
“还有什么事他不敢做的?”老板回味地直发笑。
※ ※ ※
天口城虽比京城小,却也热闹非凡。
尤其华灯初上,节目更是精彩,说书、相声、皮影戏、布袋戏、野台戏通通上场,简直
天天过年。
此城戏场多,并非无因,原是临近京城,皇帝偶然难免看戏,一下令就要瞧,宫中虽有
戏班,但久了也会烦,故而有些恭维的大臣暗自找来戏班,先留在天口城,只要一有机会立
即引见给皇帝,如此皇帝龙颜大悦,大臣也得到巴结的效果,而戏班更是获益非浅,除了赏
银,更可以为此宣传,连皇帝都要欣赏,何况是凡人?说不定还送入宫廷,一辈子不愁吃穿
了,更有女戏子想以演戏为名,对皇帝大展媚功,要是被选中了,岂非乌鸦成凤凰了?
本来戏班是大臣暗中找来,但延化下去,有些自认有一套的戏班,也就不请自来,久而
久之,只要想一显身手的戏班戏子,第一个目标就是来此天口城打天下,希望一举成召天下
知。
这宛若读书入考状元,受人瞩目。
“演什么都没关系,只要主题正确,不妨碍风化即可。”
这是天口城太守的警语。
于是一大堆戏子就尽其所能地叫演着。
小勾和小竹一进城,好戏早开锣了,锣鼓震天,唱声不绝,来往的人潮更是前挤后压,
花车摊贩,四处都是,真的和过年过节没两样。
小勾轻笑:“来这里,就可每天过年了。”
小竹也感受热闹的气氛:“好久没过年了,已不知味啦,咱买东西吃吃如何?”
“好啊,爽一下也好。”
两人遂找向摊贩,买了糖葫芦及棉花糖,两人各一支,吃一口软的,再啃一口硬的,过
得也通遥自在。(奇怪,那年代怎么有棉花糖?)
忽而一中年人莽撞过来,小勾闪不及,被斜撞擦身而过,那人说声对不起,立即闪走。
小竹白眼:“真是盲失鬼。”
小勾突地哎呀惊叫:“是小偷!”
他发现胸口那块玉牌已被偷走。
小竹讪笑:“竟然有人敢动你贼祖宗的东西?”
小勾瘪笑:“快追,强龙难压地头蛇啊!”
两人遂往那人追去,谁知人潮太多,那人一闪人人群,顿时失去踪影。
那玉牌可重要得很,小勾非得找回来,挤了数丈,看是难找到,不得已,掠向一处抬高
的竹竿,用脚扣住,立即往四处瞧去。
他的出现,立即引来不少人观看,直叫身手不错。
小勾懒得理他们,四下一望,终也发现那人在左后方三四十丈左右,他向小竹叫喊,手
往左后方指去。
“在那里!”
“在哪里?”
小竹不高,垫起足尖也瞅不到,但他还是往小勾所指方向追挤去。
小勾又急叫:“快快快,他想进了……”
此时戏台上的小生已走来,指着小勾:“喂,是你在演戏,还是我在演戏?”
这话引来群众一阵笑声,因为小勾早将戏台抢过去,手抓棉花糖,一手抓糖葫芦,还得
扣竹竿,实在太忙了。
小勾闻言,困窘地干笑:“你在演,我只是在找东西罢了!”
那小生叫道:“找东西不在地上